('
“谁准你这样说自己的!隐华,你没有错,你不脏!”白耀哑着声怒喝,连胸腔都隐隐震动,“这场成神劫中,你已是九死一生,所以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干涉你的决定!”
“隐华,是我和浚霆的错,是我们造下的孽,却要你来承受这个结果。你不要和我道歉,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才对……!”
他抱我抱得那么紧,像恨不得要把我揉进身体中一样,一字一句直戳我心,好不容易忍下的委屈和泪水瞬间决了堤。
白耀说我没有错,可我知道我错了。我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是因为我贪心,是因为我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抢了湛云江的仙缘,所以老天不认可我,不想让我渡这个劫,可我厌恨湛云江看不起我、瞧不上我,我偏偏不想让他称心如意,所以哪怕是孤注一掷,哪怕要染上魔息,我也走了那一步!
我恋慕曲幽,所以殷沉岚骗我的时候我顺水推舟装了傻,抱着美梦自欺欺人,结果一步步落进他的圈套,甚至还连累了来救我的浚霆!
我喜欢了一个还不够,还要两个、三个,明明自己都做不到一心一意,却还奢求别人对我一心一意,因为求不到真心,便干脆随波逐流,放任肉欲驱使、自甘下贱!
这样的我,如何无错?!
……这身无瑕的精致皮囊,不过是为了遮掩一个不敢见光、龌龊卑鄙的灵魂罢了。
我哭得脸上糊成一片,也不知狼狈成了什么样子,白耀早就软了心肠,一面心疼地替我擦着眼泪一面安抚我:“我不勉强你了,隐华,我再不勉强你了!你别哭好么,你哭成这样,我都不晓得要怎么办才好。”
我摇头,又赖着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白耀的情欲本已经退了下去,只是被我这样抱着蹭来蹭去,身下那根东西始终软不下来,磕在我下腹处不上不下,想来很不好受。
我抹干了面上的泪渍,深深看他:“那个……要不我、我用嘴帮你吧?”
白耀没有听清,但随着我的手从他胸口一路摸到腹下时,他的眼睛倏地睁大了:“隐华,你……!”
我心里头其实很清楚,天命从来不曾眷顾我,否则为何我用尽手段仍旧事事不顺、处处受阻。或许我压根就渡不过这个劫,我同白耀也或许再没有亲密的机会,所以即便只能用这种方式,我也希望能在他漫长的生命中留下几分印象。
待我身死道消,而他另觅良缘,偶尔午夜梦回时,还能想起一丝我的好来。
布帷外的烛火静静燃着,在这一隅角落洒上了暧昧的昏黄光色。我没有理会他的惊愕,掀开不料,径自埋首凑到他的昂扬勃发的肉茎旁。
神仙餐风饮露、通身灵气,以芝兰沐浴、香草熏衣,便是这最阴私之处也没有半点不适的气味。凑近了瞧那物什,长得倒是和他本人那风流至极的外型一个样,虽说粗长得有些骇人,但颜色偏粉、青筋不显,宛如上好暖玉,且形状向上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撑开的蕈头像个勾人的钩子,性感无比。
我才堪堪握住,便觉手心那物跳了一跳,形状竟愈发蓬勃了几分,那肉冠头上的铃口早就渗出了晶莹的前液,一个颤动下便顺着柱身流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抬眼去看白耀,只见他紧紧抿着唇,脸上表情难耐,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隐华,你……不用这样。”他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分明呼吸急促,却还要强作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我盯着他水光粼粼的眼睛,探出舌尖顺着那缕溢下的清液,从底下一直舔到了头。
白耀骤然一颤,肌肉紧绷着的胸膛快速起伏,深暗的眸中更是起了情欲的风暴。
见他反应生动,我便晓得自己做对了,又特意多蓄了些津水,将那柱身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直舔得濡湿晶莹,等他忍不住闭目喘息之际,用牙轻轻在他柱首咬了一口,再趁他因过度的刺激而倒吸冷气时,张嘴将那肉冠全部含了进去。
白耀猛地睁开了眼睛,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冠首一入口便抵在了我的上颚,越往里吞抵得越重。虽说那感觉不大舒服,但想到这样做最能让男人快活,我心里也是乐意的,于是越发卖力地含弄吞吐起来。舌头绕着冠状沟灵活地舔弄,尤其照顾他铃口下方的敏感系带,将不时溢出的咸涩清液吮得一干二净,进进出出啧啧作响。
我正专心与埋头动作,没注意到白耀一直紧抓着被褥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我的发顶,摩挲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将我更深地往他茎柱上按,腰身亦随着这个动作徐徐挺动,将他的巨物在我口中越撞越深,几乎深入咽喉。
起初我还努力配合他的节奏,可他动作幅度愈来愈大,几个深顶害我呛得不行,立刻挣扎着把他吐出,剧烈地咳了起来。
白耀这才回过神,赶忙起身替我顺气:“抱歉隐华,我——”
我抬手止住了他的话,等那口气渐渐缓过来,再度埋头将他尚未纾解的昂扬吞进口中,可与此同时,我又拉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身下那处探去。
', ' ')('白耀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探出二指就着穴口外湿淋淋的肠液插了进来,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继续深深浅浅含弄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