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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长了奶子就天天揉擦身体幻想奶子长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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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军去村口请了老大夫。

眉须全白的大夫坐在床边,淡淡地瞥了裹成团的小孩,连脉都未搭便起身了。男人摸不清他的举动,两步一跨,上前问道,“柳叔,这是?”

柳大夫是看着吴大军长大的,自然知道他的情况,无奈一笑,“大军啊,那东西不能留着里面,容易生病,尤其这孩子本来身子就弱。”

“一会你跟着柳叔去抓点药,煎了给他服几剂,好好休息就成。”柳大夫咳了一声,“虽说是要卖的孩子,不过大军……既然是为人父,还是注意点为好,村里人闲话传得快。”

男人的冷脸难得生出一丝裂痕,知道大夫这是闻出味儿来了,他跟在老人身后转了出去,低低应道,“谢谢柳叔。”

……

吴大军在小土灶上煎着药,又烧了盆水端到里屋去。

他把小孩抱在怀里,用毛巾先给下半身擦了个遍。他扒开小孩的腿,因为生病的原因,小孩浑身都软绵绵热乎乎,两条腿更是任着他的姿势摆得门户大开,好像在邀请别的男人就这么操上来一样。这条毛巾用得久了,粗得很,磨得小孩两条白生生的腿都是红丝,尤其是腿心,衬着红肿外翻的小逼,看得他又硬了起来。

干又不能干,小孩还在生病。

吴大军拧了把毛巾,几乎报复性地狠狠擦着那两片肥嘟嘟的逼肉,吴云呻吟了几声,垂在两边手胡乱捏了几下空气又不动了,反倒是肚子吸了吸,有津亮的水从逼口里流出来了,混合着吃进去的精液,好像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漏出的尿水。

吴大军看见他满脸欲色的秀气脸蛋,起了阴暗的心思。

他并起两根手指挖了进去,那热乎的穴肉瞬间吸了上来。男人的手指像一节缓慢扭动的刺虫,愚蠢的虫子在黏糊糊的淫液中地找不到出路,只能胡乱闯着,粗粝的外表引起内壁刺激性地收缩,然后溢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吴云只觉得下身空的厉害,爹爹抱着他在用手插他的小逼,可完全不够。

他的脑袋糊涂得很,根本说不出什么乞求的话,只凭着本能想要深一点,更深一点。他的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微微喘息着,随着男人故意的折磨,屁股扭动的幅度逐渐大了起来,流出的水黏在股缝,让他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底,小逼完全吃进男人的手指。

突如其来顶到底的感觉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男人堵住他合不拢的嘴,露在外面的手掌用力一揉泥泞的小逼,指尖凿着软肉,快速地抽插起来。他呜呜两声,腰条件性地弹起,淫水便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

吴大军见导得差不多了,便把小逼含得半温的手指拔了出来贴在小孩嘴边,小孩乖乖张嘴,含了进去。大概是烧得意识都模糊了,他连舔也不会舔,倒是将更多的口水都糊了上去,拉出黏糊糊的丝。

吴大军撑开他的嘴,将那像要化掉的糖浆一般柔软的舌头扯到外面来,两根手指夹着他两侧的舌根,慢慢地,来回地刮着。

小孩的喉腔向后抽了抽,针扎的刺激感从舌头窜到小腹,他的小腿蓦地绷直,想要并拢腿根遮掩女穴的动静。但四肢实在太过乏力,吴云哼哼了两声,最后那堪堪合上的嫩逼还是在男人注视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骚水,把刚刚干了些的屁股又弄得黏黏糊糊。

吴大军又给他擦了一遍,这才解开上衣。

昨晚的月色亮得很,少年两条腿又白又长,他操的时候掰着那腿,手上的感觉却又是肉乎乎的,好似用力一抓就能溢出指缝一般,吴大军以为他这便宜儿子只长了一副勾人的下半身,哪知现在一扒干净,他才发现他这便宜儿子浑身上下都勾人的要命。

除了那双纤长的腿,少年的皮肤也如凝脂一般白嫩,腰段窄细,胸部虽然是和男孩一般平坦,但含满了软绵绵的脂肪,轻易就可以聚起来。

他用膝盖分开吴云的大腿,两只手摸上那雪白柔软的胸口。吴大军的劲用得大了些,但是小孩因为刚刚的穴儿的扣弄累得浑身发软,小声地叫了一下便没动静了,全然乖顺地任这野爹摸弄。

曾经在吴大军的心里,他娶老婆只为了传宗接代,哪管什么男人的乐趣不乐趣,便以为自己只在意那两瓣肥软丰腴的屁股。

——直到现在,他看见了自己便宜儿子的胸。那乳头又粉又小,陷在里面,像个娇怯害羞的姑娘,用指甲扣弄着才会慢慢出来,然后硬得像豆子。吴大军也见过别的汉子赤裸的胸膛,紧绷的肌肉,黑褐色的乳头,都是大老爷们,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人像吴云的胸这样,明明只是少了点肌肉,明明还是平平坦坦,但是那雪白的皮肤,花一般嫩的乳头,就是色情得不行。

男人拢起少年胸口的软肉,像是在模仿女人挤出的酥胸一般。他抿起嘴,想要认真地研究这究竟与那些他要迎娶的姑娘家藏在衣服下的胸到底有何区别,可不过一会,他卷起舌头舔了舔那莫名发干的嘴唇,神色的冷淡便消散了。

双儿有着女人的器官,也能和女人一样怀孕,那他们的胸是不是也会长成女人的模样?

吴大军止不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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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甜腻的,像是少女该有的体香。

要是便宜儿子长出女人的胸自己会怎么样?恐怕是天天把他抱在怀里,不许他穿里衣,像检查屁股一样天天揉一揉,揉得大了就抽几下,然后痛得他倒在怀里骚叫……哦不对,他是个双儿,恐怕是倒在怀里爽得流水。

吴大军的思绪一断,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骚货。

他捏着那两粒被扣得立起的乳粒,向外拉起,听着小孩小动物般地呜咽又下意识地松了手,安抚般地用手掌揉了揉。

要是有人站在院内往这里屋一瞅,便能看到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正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雪白的少年,男人像是迷晕了这少年一般,将他摊开了抱在怀里亵玩。要这个人还是村里的,便会更清楚他们的关系——一个明明盘算着娶媳妇的男人,却着了魔一般地在玩他这个捡来的傻儿子的奶子。

对,还要多揉一揉,这样养得大,揉的时候多舔一舔,把乳头弄得缩不进去,穿衣服也能看到明显突出来的奶子。

他不是喜欢发骚吗?那就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喜欢被操的骚货,让他只敢躲在屋子里给自己操,不敢再出去随便给人看。

吴大军想象着更长大了点的少年敞开了衣领,捧着雪白的奶子给他舔,一边夹着腿一边浪叫,呼吸声顿时粗重了起来。

等到了晚上,他吃完饭早早地躺在了院子的竹床上。

可翻来覆去,吴大军一会觉得头顶的月亮太亮,一会觉得空气太闷,一会又虫鸣太吵……总之,今天这晚上就不适合睡觉。

或许是意识到了他的困解,脑子直直播放起了昨晚的美事,下面的棍子顿时翘得老高。吴云才刚刚温度退了点,睡得很沉,他不至于去对一个生病的小孩动手,只能自己解决了一发,可这浑身的火气被点起来了就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只得推开院门,去外面走走散散劲儿。

月亮像被捏碎了撒在村子的四处,路都是亮堂堂的,连屋子和树投下的阴影都只是灰扑扑的。

吴大军踩在干硬的泥路上,漫无目的地绕着村子外围走着。

秋季末的时候,村里的庄稼早早被收得干净,只留下大摞大摞的干草杆在割的只剩下矮茬的田里。

他跳到田块间的土道上,鞠了一捧引在沟里做浇灌的水,田渠的水道已经被堵上了,就剩了浅浅一段,还在月下闪着波光。

吴大军将水泼在发热的肌肉上,继续向前走着,却听见这寂静的夜中传来一道被抑着的哭泣声,而且随着他缓慢下来的步伐,越来越清晰。

他眉一皱,捡了块石头,绕向那声音的源处。那倒还是一大跺寻常留下的草杆,背着月光,投下厚厚的阴影,只是今儿的月亮太亮,便显得阴影也黑得不那么明显。

当然,也显得那位欺压着要强上姑娘的下流之徒面容清晰得很。

吴大军一看,还是老熟人——从小就和他并起来提的张三全,游手好闲的溜子,因为不讨喜,还被人起了绰号叫三缺。

被欺负的姑娘则是今早才见过的小姑娘,刘惠儿。

他们的声毫不收敛,凑近了便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那溜子说的些不干净的话,什么“贱东西”“臭婊子”之类的,似乎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向这边靠近了。

吴大军冷笑一声,举起石头砸向张三全的后背。他本就生得高大,又常年农作,根本不是张三全这种好吃懒做的溜子能够对付的。

还未等他摸着背反应过来,吴大军又一脚踹上他的腰椎,伴着一声破音的尖叫,将他那脱口要出的“什么人”踩在脚下。

“又在这儿做什么呢张三缺?”他蹲下来,抓起张三全的头发,眼睛黑得不见底,“干这么个破事,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他手没松,转过头又去问那刚刚奋力叫了一声便脱力的刘惠儿,“感觉还好吗?你怎么遇上他了?”

惠儿拢了拢残破的外衣,满眼泪痕。她咬着唇,显然还没从刚刚巨大的转折中回过神来,只会呆呆地盯着吴大军的脸看,什么也说不出来。

男人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他也没法一直盯着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看,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应付身后那个被踹伤的溜子都比这让他自在。

哪想吴大军头才转了一点,惠儿就喊住了他,“吴……吴大哥。”

“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求求你。”小姑娘曲起腿,缩成一团,眼睛浸满了水色,“要是我爹知道,村里人知道……我一定会被强行嫁给这个人的,呜,我不喜欢他……我只是出来方便,就被他捂着嘴拖到这边了……呜呜,我什么也没干,我不喜欢他……吴大哥,你……”

惠儿话还没说完,张三全就粗暴地打断了她,双手挣扎着要抓了上来,“你个臭婊子,都被我上过——啊……”

“谁让你说话了?”吴大军抬手抽了他一巴掌。他的力气用得大了些,抽得张三全鼻血甩了满脸,然后将头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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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这人晕了过去,便不再管,继续低声安抚道,“别怕。”

哪知惠儿被这么一打断,完全乱了神,她仰着头几乎绝望地盯着男人的脸,身体因为张三全刚刚的暴起已经完全缩到了草垛的另一旁,甚至快要倒到空荡荡的田地上,“吴大哥……我,我没有被他上,他压着我……但是还没到最后一步你就来了,吴大哥……吴大哥你信我……我是干净的……”

吴大军点点头,“我信你,惠儿,你别怕,他已经晕过去了。”

“吴大哥,怎么办……万一他醒了……他到处去说怎么……”

“我在。”吴大军看着这个早上还在羞怯着向他告白的少女,此刻却浑身害怕地抖成一团。他叹了口气,不得不伸出手将她扶起来,“惠儿,我先送你回去,你不要多想。”

或许是哭得太厉害,惠儿甚至没有办法好好地拉住被扯得糟乱的衣服。

吴大军只是一侧眼便看到她雪白丰腴的乳沟,从露出的艳红肚兜上泄出一点,俏丽地很。男人轻咳一声,还是脱了仅有的上衣给她披上了。

直到解决完这事,吴大军已经磨了大半的精力。

月亮已经低垂,天幕黑了下去,又似乎在极远处染上一团明色。

待他回到那熟悉的被高高的栅栏围住的小院,却见那本应该熟睡在里屋的便宜儿子坐在竹床上,抱着屈起的膝盖,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

“爹爹,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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