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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去镇上的日子,天蒙蒙,黑蓝的。
吴大军才睡了没几会就因为生物钟硬生生醒了,他动了动,只觉得浑身一种餮足的懒洋洋味。
初晨的水汽还是重一点,吴大军感觉后背有点凉,但身体却是火热的。一看怀里,小孩的头正靠在他的胸口,腿勾着腰,整个人蜷缩在怀里,小穴还绵绵地含着他的鸡巴,就像一只十足信任而钻到主人怀里睡觉的奶猫。
刚开荤的男人总是体力旺盛,吴大军正值壮年,顿时就硬了。
含了一夜鸡巴的小穴刚刚被抽出来还是一个圆乎乎的小洞,肉嘟嘟,肿呼呼,男人一进去,就好像插进了一汪水嘟嘟的泉眼,他撑着床耸动着臀部,低头亲上那张微张的嘴。或许是晚上被玩得太累,吴云全程只是皱着眉哼唧了两下,睡得很沉。
吴大军不满他这幅毫无反应的样子,但想着今天要做的事,最后草草操弄了几下就把他抱回屋子出门了。
牛车哐当哐当走,吴大军吊着腿坐在板车上,垂眸看着两侧慢悠悠晃过的田地。同行的是村口的刘老汉和他家闺女,水嫩嫩的大姑娘,针线活很好,之前还帮吴大军缝过裤子。牛车也是他们家的,前几天刘老汉知道吴大军要去镇上就打个商量把他捎上了。
路很长,山路也颠得人屁股疼。
刘家姑娘性子乖,刚上板车只肯和她爹讲讲话,走了一段路不知道怎么得又坐到他身旁,羞羞怯怯地开口,“吴……吴大哥,我可以这么你吗?”
刘老汉在后面嗤了声,吴大军瞥了小姑娘一眼,那小脸蛋此时飘满了红霞,像颗熟得正好的山苹果,咬下去满口汁水,甜滋滋。
他顿时明了了小姑娘的心思,点点头。或许是吴大军平时太过于板正,此刻肯定的模样多了几分生气,小姑娘的眼睛显而易见地亮了起来,绞着的手也松了松,“我叫刘惠儿,吴大哥你……你叫我惠儿就好,我听我爹说你今儿去镇上是去,你家那个捡来的……”
小姑娘咬了咬唇,或许因为年纪小没见过穷人家卖孩子的情况,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话。
“去给吴云挑人家。”吴大军接过话,小姑娘偷偷吐了口气,他的视线转回不断变换的田间景色,像是不经意地问道一般,“惠儿,你今年多大了?”
“啊,我……我今年刚满十七,前两天过的生日。”小姑娘的眼神落在他的侧脸上,顿了一下,似乎是鼓起勇气一般问道,“吴大哥,你……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他还未回答,只听当了许久隐形人的刘老汉忽得接了一声——
“哎惠儿!——大军,她年纪小……”
“爹!你……你不许听!”小姑娘羞恼地喝了一声,刘老汉不说话了。刘惠儿的腿动了动想要回到她爹旁边,但过了一会反而又向男人凑近了点。
吴大军这才重新看了她一眼。两人的腿挨得很近,少女的皮肤贴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料,炙热的温度很快就从这一块烧到上半身。
惠儿小小地叫了一声,慌得拉开了一点距离,这才低着头和吴大军小声地讲话,“吴大哥……你,你不要管我爹,他就是这样,一直觉得我还是个孩子……我已经过了十六了。”
“我,我喜欢你,吴大哥,从小就很喜欢,一直……一直喜欢到现在。”她紧张得将头发撩到耳后,又重新揭下来,露出的耳廓都是红的。
吴大军嗯了一声,知道小姑娘羞人就不再看了。一个低头轻语,一个放空目光远眺,倒和谐得很。
要亮了。
他想。远处的天微微露出一点光,少女的轻语还在耳边,像是因为没有被注视着,又因为轻声地呢喃着,所以逐渐大胆起来了。
“吴大哥……你去镇上的事是我打听的,也是我叫爹去拉你一起来做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赚钱娶媳妇,我娘走得早,家里就我和我爹,我们家不要那么多钱,前几年是我爹看得紧,他觉得我年纪小,还该留在他身边,我……我早就想让他上门跟我说亲了。我很能干,针线活很好,我和我爹的衣服都是我自己裁了布料做的,我会养鸡,会喂猪,会牵了牛去犁地。可能……对吴大哥你来说我还小,懂得少,但是我可以学,我上过几年学堂,识得几个字,学起来很快的……”
少女咽了咽口水,抓住了男人的手,“吴大哥,你娶我吧。”
那握着他的手,是柔软的,像膏脂一般漂亮的颜色。
吴大军抽出来,摸了摸她的头,笑了笑,话里带着点不一样的味道,“吴大哥的媳妇本还没攒够,过段时间,你问问你爹。”
……
热闹的早市,蒸笼糕点的香气四溢,小贩的叫卖不绝。
吴大军和他们道了别,说是回去的时候恐怕比较晚就不一块了。
他七拐八拐进了巷子,最后叩门进了间破败的屋子,眯眼狡笑的男人迎了上来,“小吴哥你来了,你家吴云的下家我帮你找好了,隔壁村的王老汉,人光棍了一辈子就想讨个老婆尝尝味,钱开的高,就想要个年
', ' ')('轻漂亮的。人是老了点,没开过荤,估计猛地很,不过你家小孩要是乖点估计也不会受太大罪。”
“下次你把他带过来验验货,咱商量个价,你看怎么样?”
吴大军搭着腿坐到板凳上,自顾自地沏了壶茶,他喝了一口,将这人招近了,“黄头,我今年先不卖了。”
黄头的脸色一顿,刚来了句“傻子也就差不多最好这样了”就听男人慢悠悠地继续道——
“他是个双儿,你找找,还有什么价更高的。”
眼瞅着黄头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忽的惊喜起来,吴大军一抬眼,“怎么,你还真有?”
黄头神神秘秘地凑近了,“你知道不,咱镇上那杜家,这几年都在背地里买着双儿进府呢。”
“我听说那杜家大老爷是个薄情寡义的主,夫人难产死了,一年没过就纳了几房美妾。或许是天看不过去,这杜大老爷前几年外出结果意外丢了正妻给他生的唯一的儿子,当时他发了好大的火,找人的通告贴得满街都是,还买了官兵去丢的地方找。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他这是冷石头被捂开花,哪知道过几个月那杜家小少爷的消息还是不见一点的时候,他就把找人的通告全撕了,官兵也全部撤了,连带着对那些上门给他提供儿子消息的人也全都拒而不见。反倒啊,这杜大老爷开始背地里派人买双儿进府,那价开的可高了!够我们普通老百姓正常挣个半年了,那些双儿都跟那杜家小少爷年岁一样大,长得嫩生生的,本来下人们都猜这杜家小少爷说不定也是个双儿,这老爷是为了缓解思念之情,但是过了段时间下人们每天夜里都听到那主院传来哼哼啊啊的淫叫声,这才明白这杜大老爷啊……”
黄头故意一顿,比了个下流的手势,“是个恋子的变态。”
吴大军眼一斜,露出几分玩味。
黄头看他这模样,更是来劲,“那些下人都好传呢,杜大老爷长得斯文得很,之前还留过洋,是多少姑娘的闺房之梦,哪知道好这口,白天要那娇娇嫩嫩的双儿行礼习字叫爹爹,晚上却压着他们在床上嗲着嗓子发浪。说到底,这杜大老爷也是个俗人。不过咱想想,都说双儿身子软,穴儿比女人还能吸,哪个男人不喜欢,也是咱没这个财力,不然肯定也买个双儿做小,天天操得他下不了床……”
“话说……小吴哥,你这突然说你家那小孩是个双,想必也尝过味道了吧,怎么样?”
吴大军迎着黄头下流的目光,露出一个笑,“水很多,很骚。”
他舔了舔嘴巴,想起昨晚小孩一边喊疼一边又夹着不放的骚样,喷出来的水随着抽插噗呲噗呲地流。
早上做得还是少了。
黄头看吴大军不说话,顿时明白他是在回味那双儿呢。他刚想追着让男人多说点,就见这人起身撞开了凳子,高大的身材像一座山一般地走向门口。
“明年开春我再来这找你,黄头。”
吴大军在镇上转了一圈就回去了。这里距离村子有二三十几里远,山路不好走,牛车过去苦的是屁股,走路回来苦的是脚底板。
等到回到村子已经是下午了。吴大军赶得急,天又闷得很,浑身冒的汗跟淋的水一样贴在身上,将浑身的肌肉都勾了出来,他放了东西,在村口的井里绞了桶水上来就张着嘴从头往下浇。
有在屋里休息的老人听着动静走出来看个热闹,见是吴大军——这个沉稳冷淡,村里处处吃得开的后生,顿时想上前拉他唠唠嗑。哪想这后生刚浇完水手里拎着两袋子沉甸甸的东西抬脚就走,他们还赶不上这他放桶的速度,只得悻悻回到屋里。
这会儿正是最舒服的时候,两旁屋都敞开了透风,吴大军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几个坐在在门口聊天打毛线的姑娘大娘见他都羞红了脸去不敢看。
他走到村尾自己的屋子,一脚踹开院门,放了东西喊道,“云云,爹回来了。”
吴大军半天得不到回应,进了里屋发现小孩还在睡觉,跟出去前留一模一样。他掀开被子,只见小孩缩成一团,光裸的下身绞在一块抖得很,脸蛋却又红又热。
他用手背一贴,这小孩又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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