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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是白只入职的第三个月,试用期即将结束,学校方面要对白只的教学水平进行综合评估,以判定白只能否继续在学校任职、是否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同时也考察白只和班上同学们的相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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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用脑,而不是用手去画……”白只站在讲台上,穿得正式,温柔斯文的声音透过天花板上悬下来的麦克风扩大传递到台下每一位同学和教室最后美术组的老师、年级组长、教导主任等评估组的耳中。
白只双眼盯着一个虚无的点,迎着数十双眼睛的注视随着授课内容缓缓走到学生中间,光洁的额头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却不仅仅是因为紧张。
每走一步,肠道里十颗金属圆珠就会在行走间互相挤压,擦过敏感的肠肉和骚点,一点点榨出难耐的骚水。珠子在体内下坠感格外明显,而这群坏学生却脱了自己的内裤,只能拼命夹紧菊眼,不让珠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滑落下来,可这样反而让因重力下坠的珠子复又被肠肉挤回去,带给肠道更多刺激,白只没走两步就开始腿软。
而前身粉嫩的鸡巴被医用的橡胶带紧紧齐根捆住,让白只处在情欲上却不上不下、不得释放,这群学生还美其名曰“免得老师射脏了裤子通不过考核”。
“素描的五要素分别是形体、结构、比例、透视和明暗,所谓形体,就是指……”
白只继续着课程,声音有难以察觉的颤抖。他能明显地感觉肠道分泌的淫水缓缓从肠肉滑倒穴口,再顺着臀部圆润的弧度落到腿根,西裤被打湿了一小块,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前头的肉根也微微硬起,管不住的前列腺液把裆部打湿了,还好西装裤是黑色的,也够宽松,坐在教室最后的老师们应该看不出多少异常。
“接、接下来我们来欣赏几幅素描作品。”白只挪步到讲台的电脑旁,点击鼠标放起投影。
屁眼里的珠子突然滴上了不堪碰的前列腺,一阵煞人的酥痒从尾椎骨一路袭到天灵盖,肠道深处吐出一大汪淫水,润滑着珠子往逼口滑动,白只一心急,猛地缩紧了屁眼,才不至于让珠子掉落下来,可却更重地刺激到了前列腺。
白只差点忍不住嘴里的呻吟,只得咬紧了下唇,身形明显地抖了一下,扶住讲台才勉强稳住。好在这会儿大家的目光都重点放在投影上,这份沉默也不显得突兀。
他抬起眼睛,不经意和郑子戏谑的目光对上,他看到郑子平张开嘴,无声的对他吐出两个字——
“骚货。”
这两个字仿佛被施了什么催情的魔法,白只只感觉自己要被这两个字刺激到高潮。快感叫嚣着,吊在半空中的欲望鞭挞着他让他有一种跪下来向学生们摇尾乞怜的冲动,祈求他们狠命地贯穿自己,让粗大的鸡巴操开他的骚屁眼,惩罚他的下贱淫荡。
可是还不能停……他闭着眼睛强忍过这一波来势汹汹的情潮,硬着头皮继续艰难地开口,推进这堂意义重大的公开课。
……
“好,这节课就上到这里,谢谢各位同学和各位审核组老师。”
下课铃声仿佛救世主的声音,白只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审核组的一位老师把教师满意度调查表交给班长郑子平,吩咐他让同学们在课后填好统一收齐交给自己。
白只强撑着和十分满意的审核组老师们交流了几句,咬着牙保持着微笑送最后一位老师出了门,直到教室门在他眼前关上才松了力,膝盖一软跪缩在地上,双手颤颤巍巍地捧着几乎要爆裂的肚子,哆嗦着吸着凉气,小声呜咽着。
白只吸了吸鼻子,撒着娇:“主人,呜……骚母狗不行了,肚子、肚子要裂开了……帮帮骚母狗,好胀……”
他穿得衣装革履,却毫无顾忌地摊在地上发骚,看得人心痒。
郑子平伸手托起他的小腹,用力压了压,凑到他耳边开口道:“老师,你说刚刚那些老师,闻不闻得出这间教室都被你的尿染骚了?”
魏霄哼笑一声,在一旁接嘴:“别说之前了,刚刚屁眼的骚味都闻得见。”
白只被说的羞怯,又担心刚刚审核组的老师会不会真的看出什么端倪,羞红了耳朵尖,呜咽着把脸往身后郑子平的怀里躲。
郑子平被他的乖顺和讨好弄得愉悦,双手用力打横抱起软脚虾似的人,放到窄小的讲台上,让白只双肘双腿撑起身体,摆出犬类的姿势。
几个学生上手三下五除二扒干净白只的衣服,脱掉西裤时裆部还牵连出几缕黏腻的银丝。
微凉的空气里,熟透了的艳红屁眼蝴蝶翅膀似的一张一合,间或透出几点金属圆珠的身影,淫水早就收不住了,糊在肛口,湿滑一片。而前面那根秀气的肉棒已经被橡胶带憋到了深红色,可怜巴巴地歪在一边,肿胀的顶端吐着腺液。
郑子平伸出两根手指,在洞眼里扣挖几下,把手上沾到的液体随意地揩在白只的肉屁股上,吩咐道:“想吃鸡巴就先把骚逼里的珠子排出来。”
白只下意识地向身后伸手,准备撑开肛口,却被身后的男人拉住,巴掌
', ' ')('拍在张合的屁眼上,“这张骚嘴不是挺会吃鸡巴的吗?用屁眼排出来,不准用手。”
白只脑中不由得浮现出自己排出珠子的画面,羞耻的恨不得夺门而出,奈何身体被围在周围的学生们死死地固定在讲台上,跪趴的姿势使得腹中的珠子坠的厉害,他感觉下一秒肠子就要破裂。
半晌未动,白只在脑内不停挣扎摇摆着。
“哎呀,差点忘了,我们手上还有一份教师满意度调查表还没填呢~”王阳千装似随意地说,话里话外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白只犹豫再三,还是只能服从学生的命令,小腹缓缓用力,蠕动肠肉,慢慢将珠子们推到洞口。微凉的金属圆珠在体内动弹的感觉很不好,带着挥之不去的下坠感和异物感,有一种在学生们眼前排泄的错觉。白只又羞又急,头上的细汗凝成汗珠滚到嘴里,咸苦涩嘴。
终于,第一颗珠子来到了洞口。学生们围着脑袋,目光如炬地盯着欲开不开的菊眼。只见肛口的褶皱瑟缩几下,慢慢张开成一个小洞,艳红的肠肉推着圆珠向外挤,肛口的那一层筋膜被撑得半透,牢牢地吸附在金属珠子表面。
珠子被一毫米一毫米地推出洞外,时而又被热情的肠肉吸回去一点,这样反反复复,终于推到珠子直径最粗的地方。白只咬着牙使着力,从喉咙发出一声吃力的呻吟。
啪嗒。
从屁眼里掉出来的珠子滚落到木制的讲台上,撞击的声音通过头顶悬下来的话筒被放大到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珠子表面裹满的黏液在讲台上画出一道水渍。而刚刚还露着圆洞的菊眼立刻收回紧致闭合的模样,把洞里的景象藏得一点儿也不漏。
有了第一颗的经验,后面就轻松了许多,一颗颗珠子被肠肉裹挟着推出洞口,随着屁眼的吞吐落出体外,挤出一股一股的骚水,滴滴答答地把讲台都弄湿了。
一颗、两颗、三颗……九颗……白只在心里默默地数着。
等最后一颗珠子落到讲台上的声音听到耳里,白只就猛地卸了力,细腰塌软下来,鼻翼扇动,红唇微张着喘气,反复的挤压用力让他的肠肉酸软无比,半点刺激也经不得。
茫然间,他感觉到屁眼被塞入了新的东西,体积不大,回头望去,能看到一截橡胶材质的细管从自己两瓣屁股中间伸出去,末端是一个椭圆形的球体,捏在郑子平手中,形状像是体检时测血压用的打气仪器。
郑子平感觉到白只好奇的目光,捏了捏手里的橡胶球,只两下,白只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察觉到体内那个异物正在不断变大。
“充气肛塞,”郑子平朝白只摇了摇手里的充气皮球,解答道:“老师这么听话,是该奖励老师点新玩具。”
郑子平继续手里按压的动作,白只体内的肛塞也就越变越大。开始还没有感觉出多少不适,毕竟白只的骚穴早就被男人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操熟了,吞两根尺寸傲人的鸡巴也不在话下;可后来,肛塞还在不停吸饱空气,直径不停扩大,白只渐渐觉得吃力,肠肉被撑开撑薄,连浑圆的屁股都被肛塞恐怖的大小撑的向两边微微变形。
这款肛塞的尺寸最大可以达到飞镖盘那种气球的大小,就算是对于习惯了双龙的白只来说,也还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粗度。
白只全身筛糠似的抖起来,细细的四肢像是要撑不住身体,肠壁破开的恐惧催着他讨饶:“主人、主人停一停!啊!肚子、骚狗的逼要被撑烂了!呜嗯……”
郑子平挑了挑眉,悠悠闲闲地开口:“老师的骚逼那么能吃,不会坏的,多调教几次,以后连拳头和脚都吃得下。”
白只听到拳头和脚,吓得不轻,不敢想象那种粗细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会是怎样,只能泪眼朦胧地哭喊:“不要!不要……骚母狗乖乖的,不要、不要那些……”
王阳千坏心眼地开起玩笑:“老师以后还要帮我们生孩子呢~充气肛塞算得了什么,被操了这么多次,说不定早就揣上崽儿了,生下来连孩子父亲是谁都说不清楚呢!”说罢,他还意味深长地捏了捏白只不似普通男人的肥软奶头,狼崽子般低下头张嘴叨起乳肉啃起来。
白只最听不得这种性别错乱的羞辱,红着脸闭上眼睛逃避,小声地呜咽着。
等肛塞差不多打到最满时,郑子平才停住手,甩开手里碍事的充气皮球,伸手到白只腿间拨弄起可怜巴巴的小肉棒。
被金属珠子折磨了许久,现在敏感的前列腺还被鼓起的肛塞死死的压迫着,即便被橡胶带捆住了根部,小鸡巴还是硬得淌水,猩红的龟头被郑子平夹在手指间晃着。
后穴被撑开的不安和恐惧被鸡巴上的快感驱散了些,白只微微放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享受起男人手指撸动柱身、搔刮马眼的刺激。
郑子平在背后观察着白只的神态,细小的变化都被他收入眼底。他趁白只哼哼唧唧小声浪叫时,捉住充气肛塞的尾端猛地全抽出来——“啊——!”
圆硕粗糙的肛塞整个儿挤开穴口,可怖的宽度把屁眼撑到极限,不设防的肛口紧紧吸附在橡胶上被向外扯出,吐出肛塞
', ' ')('后只能委屈地缩成一团,像一张肉嘴嵌在两团白肉中间。
白只吃痛,撇着嘴眼泪汪汪的啜泣着,可这股疼痛不仅没让他疼的软下去,淫荡烂熟的身子反而品尝出一股火辣的痛快,逼出了更多前列腺液,湿湿滑滑的,郑子平的手都快要握不住。
王阳千上前几步,伸手拨了拨可怜的肉嘴,提议道:“老师的骚逼都被撑大了,不如郑哥我们一起呗!”
郑子平默许了。王阳千把白只从讲台上捞起来软软地抱在怀里,由下而上顶了进去,穴口还松垮着留了许多空隙,郑子平没费多少工夫就从背后也挤了进去。看似蔫蔫的肠道在两根鸡巴都插进来后立刻像小嘴一般吮吸起来,用饱胀的感觉杀杀穴里的痒。
两根鸡巴同进同出起来,默契地像是一体。王阳千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一边含起白只艳红肥软的奶头,支支吾吾地说:“老师可要憋住了,没有我们的允许可不能自己射出来哦~”
白只被珠子和肛塞吊了这么久,现在才吃上鸡巴,怎么能忍得住。肛口裹着两根粗大的鸡巴,被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前后都是纯男性的气息,皮肉贴着皮肉,身上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带,被碰一下就带出一阵战栗,骚透的屁眼也吐出一股清液。
白只在男人怀中化成了一滩水,颤微微地挂在两人的鸡巴上,被顶得一耸一耸,骚点被一次次碾过,再被鸡巴狠狠戳到穴心,顶得白只从嘴里泄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嗯啊、鸡巴、鸡巴操到骚点了,要射了,受不了了——啊!要射了!”
雪白的腿挂在男人的臂膀上,两只脚挣扎着踢动着,白只不过十分钟就被操射,腥膻的精液都喷到了王阳千身上。
王阳千像是寻到了由头,一手握住白只刚射过还半硬的鸡巴,不应期内的鸡巴敏感到不堪碰,鲜嫩的龟头在手心里颤抖着吐出一股水。王阳千不满道:“老师怎么着就射了?一点都不听话。”
郑子平低声接着道:“既然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就罚你射到尿出来为止。”
白只还没意识到事情的可怕,缩在郑子平怀里妄图撒娇糊弄过去。可王阳千却二话不说,快速撸动起白只可怜兮兮的小鸡巴,下身更急更猛地打桩,专门怼着骚点狠狠地干,郑子平也立刻配合,二人一进一退,让白只的前列腺得不到一丝喘息。
白只在这样猛烈的进攻下,浑身上下所有能流水的地方都失守了,屁眼被凿得湿漉漉的,眼泪也顺着脸颊哭满了整张脸,最可怜的还是身下那根,拖着丝的前列腺液多到仿佛溺了尿,滑溜溜地加速了王阳千的摩擦,很快就又射了满手的浓白精液,而这次离上一次射精还不满十分钟。
王阳千把手上的精液喂到白只嘴边,白只顺从地吞了下去,还主动张开嘴给王阳千检查,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疲软的鸡巴又被郑子平强行撸硬,如法炮制地又一次一边干着白只一边榨起精液。
等到王阳千和郑子平终于射在白只屁眼里,满意地退出来时,白只已经射了三次了。软下去的鸡巴可怜巴巴地缩在包皮里,无精打采的,尿道口干涩疼痛,两颗精囊也仿佛干瘪的葡萄,皮肤都微微皱起。
而白只的惩罚还远没有结束,楚骐楚骥兄弟二人立刻补了进来,又像刚刚那样折磨起白只。
过于频繁的高潮让白只失了力气,连眼睛都微闭着睁不动,又一次射精时,只剩嘴里叫喊着:“射尿了、尿了,不行了……疼……哈啊、尿,是尿啊……不要再……嗯啊……”
楚骐笑着把挂了精液的手指伸到白只嘴里搅动,笑道:“老师好好尝尝,连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只害怕公开课上太紧张,课前都没敢喝水,又被这群学生弄得汗水泪水淫水连连,膀胱里真的是挤不出一丁点儿尿来。他哭着哀求:“真的不行,尿、哈啊、尿不出来……我给你们操、你们把尿道堵、堵起来……别折腾我了,要、要坏了……真的不行……呜……”
楚骐楚骥可不听,继续专注着操干和手上的活计,挺动着腰,把白只操出一股股白精。
屁眼里的鸡巴换了又换,留下的精液把肠道填的鼓鼓囊囊,装不下的就顺着一下下的操干从肛口滴落,讲台周围一片泥泞。身前的鸡巴被手掌摩擦的猩红,软趴趴的没了精神,马眼周围留下几个清晰的指甲印,是男人们扣弄尿道时留下的。白只已经射了七八次,最后精液都只能断断续续地溢出来,精液也稀的像是清水,他甚至害怕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废掉。
终于,白只卯足了劲,拼命挤出膀胱里蓄的一点尿水,顾不上羞耻,在众目睽睽下尿到了讲台上,这群学生才放过他。
在下周一交上去的测评表上,每一个同学都给白只老师打了A+,而白只,也正式成为了这所学校的美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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