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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郑子平趁着课间在校园里闲逛,不知怎么的就逛到了美术组的办公室门前,想着来逗逗白只,揩点油水,可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白只和另一个男人说笑的声音。
郑子平走到半开的窗边往里看去,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对着自己,而白只则斜站在男人面前,露出小半张挂着笑的侧脸。
只听得白只说道:“叶学长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提前空出时间招待你呀。”
被换作“叶学长”的男人回答:“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再说了,我只是抽空回国来看看你就好,说什么招待。”他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因为国外的学业,也没能赶回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一晃都半年多了,怎么样,当老师当的还顺利吗?”
这个“叶学长”比白只高出半个头,长相英挺,穿着讲究,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些搞艺术的人独有的气息。他因为身高原因低着头和白只说话,两张脸凑得极近,而他看向白只的那种温柔爱慕的目光落在郑子平眼里,却点起一阵无名的烦躁。
即便只是自己和同学们的一个玩物,也容不得别的人在一旁觊觎。
提到这个,白只的耳朵尖儿就噌得红了,垂下眼睛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吞吞吐吐地敷衍着:“还行,同事和学生们都……都挺好的。”
男人像是安心的笑了一下:“那就好,怎么样,不请我听听你的课?”
白只心头一惊,慌乱着回避道:“你、你来得不巧,这周的课已经上完了!”
骤然变化的气氛和突然拔高的音量都让男人有些奇怪:“怎么了,突然——”
“我突然想起有个会要开,学长你先坐一会儿,等下我再来陪你。”白只急忙打断,抄起桌上的几本笔记本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尴尬的冲男人笑笑就推门躲出去了。
郑子平在白只开门前躲到了一边,看着白只走远了,心里慢慢升起个主意。他勾起嘴角带出一个坏笑,抬脚走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
“您好,请问白只老师在吗?”
男人从呆愣中回过神,道:“他刚刚走,说是有个会要开。”
“哦好的,那我等会儿再过来吧。”郑子平装乖,“您是新来的老师吗,我从前没见过您。”
男人友善地冲他笑笑:“不不,我是你们白老师的学长,我姓叶,叫叶浩,这次是有空回国来看看小白。”他有些失落地看着地面,“本来想说旁听他一节课呢,可惜他说这周的课上完了,是我不凑巧,也没提前和他说一声。”
郑子平诧异道:“不对呀,我们班今天下午就有两堂课,老师只带我们一个班,教素描。”他装作若有所思,突然说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老师害羞怕在你面前太紧张丢人了所以才不告诉你的?白老师刚来学校,有时候和我们这群学生还不好意思呢!这样,你别告诉他,下午悄悄来教室,打他个措手不及,这样他就没办法拦着你啦。”
叶学长迟疑道:“他都没告诉我,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我来,我自己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郑子平笑着拍拍他的胳膊:“老师太害羞了也不好,我们帮他改改这个毛病,再说学长你难道不想看白老师做老师时的样子吗?我们就在这层楼三楼的素描教室上课,下午四点开始,你到时候直接去就好啦。”白只和叶浩没比郑子平大上几岁,他叫叶浩学长倒也合适。
其实下午最后两节美术课是在三点半开始,可郑子平揣着一肚子坏水,就想让这位叶学长看看开课半个小时后的白只是幅什么模样。他又劝了几句,叶浩没多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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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浩在办公室等白只回来后一起吃了个午饭,借口说下午有别的安排就和白只告别了。白只送他出了校门,暗暗松了口气,而叶浩则是在学校附近找了间咖啡厅打发时间,等到三点四十多就朝着教学楼去了。
他脚步带着些许期待,来到教学楼三楼,一间间地看过门牌找着素描教室。素描教室是在这层楼的最里面一间,叶浩终于看到门牌,正想加快脚步上前,却听到了不寻常的暧昧声音。
肉体的撞击声、水声、男人的低喝声、间断的呻吟声……
叶浩也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当下心里就有了几分猜测。他悄声走到门边,教室的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没有关严,他凑着门缝朝里看去。
等他看清教室里的情景,不禁瞪大了眼睛,大脑被冲击的一片空白:他放在心底许久、一直珍之重之的大学学弟、现在的高中老师白只,正赤身裸体,骑在学生跨上,扭动屁股套弄着,学生深红色的阴茎在雪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而白只嘴中含着另一个学生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手上还套弄着旁边两个学生的阴茎。
只见白只的嘴唇被硕大的龟头描得艳红,镀着一层水光,面上也透出情欲的潮红,眼角含春,嘴上、手上、屁股都卖力的吞吐套弄着,像是个沉溺于性事、只会讨好男人鸡巴的性爱娃娃。
白只吐出水光淋漓的肉棒,忘情地
', ' ')('浪叫着:“母狗的骚逼、嗯啊、干的好舒服——哈,深一点、用力顶……”
又舔舔眼前猩红的龟头,用舌尖卷起腥膻的腺液到嘴中细细品着:“鸡巴,主人的鸡巴真好吃……”白只藏好牙齿努力地把鸡巴吞得更深,话音淹没在唇舌之间,两只手也加快动作着,爽得两个男生喂叹吐气。
旁边一个男生举着摄像机走过来,调笑道:“老师,看镜头,做个自我介绍。”
白只迷离地凝起视线,吐出鸡巴,痴痴地往着漆黑的摄像头,下身还不忘继续扭动吞吃着鸡巴,用黏腻的嗓音开口道:“我叫白只,是、是xx男子高中美术老师。”
“老师?”男生哼笑一声,“老师现在在做什么?”
白只压着呻吟,断断续续地回答:“在、哈啊……在做爱……”
“和谁做爱呢?”
“学生……我的学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白只的脸上又红了一层,“学生的鸡巴,在、在我的骚屁眼里……”
“喔?老师喜欢吃学生的鸡巴吗?”
“喜欢、喜欢,最喜欢吃学生的鸡巴了,每一个都、好大,呜……都能操到我的骚点,把我、把我操到高潮……哈啊……嗯啊、又顶到了!”
“老师现在吃着几根鸡巴?”
“唔嗯……”白只像是思索了一下,接着答道:“四、四根,骚逼里有一根,嗯啊……手上有两根,本来骚嘴里还有一根的、可现在要回答问题……吃不到……”
举着摄像机的男生低头唾骂了句骚货,又问:“老师最多的时候一次吃了几根鸡巴?”
白只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回忆,屁股摆的更换了,噗嗤噗嗤流着水。
“最多、最多一次吃了六根,咿啊……骚逼里有两根,手里两根,嘴里也吃了两根……哈啊、嗯……最喜欢双龙了、每次都撑的好满,好舒服……哈啊,腿弯也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根,嗯……每次都要被十几个学生操,可我、嗯啊、每次都好舒服……学生的大鸡巴,还能把我操到尿出来、好棒——哈啊!”
“这么会发骚,真的是老师吗?”
白只因快感呜咽着,“是、是老师……也是学生们的骚母狗、肉便器,嗯哈……想吃鸡巴,干深一点、操骚母狗的骚逼——!”
白只已经被操了半个多钟头。身下的男生看不得白只这么骚贱的样子,卯足了劲用力向上顶去,刚好擦过凸起的前列腺直戳肠道最深处,把白只操得毫无防备地射了出来。
白只身子一软,瘫倒在学生怀里,享受灭顶的快感和高潮后的余韵,还迷迷糊糊地求欢似的勾着男生的脖子亲吻着,水红的舌头刺得叶浩眼睛生疼。
白只在学校时,一直是一副单纯又青涩的少年人模样,仿佛对情呀爱呀的都一片懵懂,自己才不忍心表露真心,才选择默默地守护,想等他毕了业再……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叶浩不知道的是,郑子平怕白只到时候不好控制,已经提前和班上的同学打好了招呼,在美术课开始前就让王千阳他们哄骗着白只喝了点加了料的水。
教室里的暖气混着性爱的气味扑向叶浩,潮湿又淫靡,叶浩眨了眨发红的眼睛,挤去眼角微微的水渍,低头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
“叶学长白看了这么久的公开课,这就想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郑子平站在叶浩面前,拦住了叶浩离开的脚步。
“你,是故意的?”叶浩愤怒地瞪着面前比他高出一小截的高中男生。
郑子平这回不再装了,赤裸裸地展现出自己的恶劣:“怎么,看到自己暗恋的学弟吃别人的鸡巴就受不了了?还是没想到你以为单纯的学弟早就是个被我们操烂了的婊子?”他残忍的笑了笑,一把推开虚掩的门,把叶浩推了进去,“走,进去和他打个招呼,自己问问看他到底爽不爽。”
白只正被学生按在身下冲着门口操干着,突然看到郑子平和叶浩出现,吓得惊叫一声,肠肉也下意识地缩紧了,绞得身后的男生皱起眉头,难耐的抽了几下雪白的屁股,努力抽送几下就尽数射进白只的屁眼里,爽得粗喘了几声。
白只被滚烫的精液射得肚子发胀,两只手拓着微鼓的小腹,难堪地缩起身体,在浑沌中艰难的开口:“学长、你、哈啊、你怎么……哈,不要看、不要……”
叶浩两眼通红,死死的盯着白只的淫态,咬着牙没说话。
刚射完的男人才退出来,一个强壮的男生就立刻补了上去,粗大的鸡巴就着温热的精液畅通无阻地捅进最里面,在敏感的肠道中抽动几下,就把白只从短暂的清醒中拉回了性欲的漩涡。
张北铎一边享受着绵软湿滑的肠肉,一边伸出两根手指玩着白只的舌头,滴滴答答弄出许多口水,糊的下巴上一片晶莹。
“老师,告诉他,被我操的爽不爽?”
白只张着嘴被玩着舌头,含混着回答道:“爽、爽……鸡巴好大,操的我好爽……”
“喜不喜欢被学生操?还是我们逼着你的?”
', ' ')('白只在药性下头脑失了神智,只知道顺着男人的话迎合着:“喜欢,母狗最喜欢被学生操了!做、做学生们的骚母狗、肉便器……喜欢鸡巴,骚逼最喜欢吃学生的鸡巴了……”
张北铎满意极了,放过白只的舌头,把紧了身下的细腰大力冲撞起来,大发慈悲道:“你前面都骚的滴水了,给自己的狗鸡巴摸摸吧。”
平时在没有得到学生的允许前,白只都不能自己用手纾解自己的鸡巴,即使被操的再硬再难耐,也只能靠被操屁眼高潮。白只本就敏感,这次又吃了药,身前的小肉棍早就硬得贴到肚皮上,顶端滑着黏腻的清液。
白只哆嗦地伸出手套弄起自己的鸡巴,爽得淫叫都高了一个声调。张北铎的鸡巴又粗又硬,一次撞得比一次深,两腿从后面顶开白只的腿,让白只发红的下身全都裸露在叶浩面前。
张北铎每一次都狠狠怼过白只的骚点,顶得白只前后的水越流越多,几把和屁眼两处都被快感折磨着,不出十分钟,白只就尖叫着射出了今天第二次精液,屁眼也跟着一起高潮了。
浓白腥膻的精液喷射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叶浩离得不远,还有几滴喷的远的,落在叶浩漆黑的皮鞋上,黑白对比分明,刺得叶浩缩了缩脚。
不得不承认,即便自己再唾弃、再厌恶这个像发情浪叫的母狗一样的白只,身体却还是在这样淫靡荒诞的场景下不受控制得给出了反应。
郑子平玩味地瞟了瞟叶浩下身被顶起的西装裤,说道:“白老师还不快来帮帮你的好学长?”
白只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内不省事儿,懵懵懂懂地望向面前两个男人。张北铎就“好心”帮了他一把,就着鸡巴操进去的时候重重顶了一下,把白只顶得四肢着地跪趴着向前踉跄了一步,又扇着白只两瓣屁股赶着人向前,体内硬烫的鸡巴顶一次白只就向前一步,就这样被鸡巴赶着爬到了叶浩脚边。
白只被干得神思不清,看到眼前男人皮鞋上自己射上去的精液,失神地伸出艳红小巧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干净,又攀着男人僵硬的腿抬起身体,用嘴巴熟练地解开男人的扣眼和拉链,掏出鼓胀的肉棒,意乱情迷地含了进去。
叶浩脑袋轰的一声,暗恋多年的人主动张开嘴含住自己鸡巴的情景炸在眼前。他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含进一汪温热的泉水里,湿软滑嫩,爽得他头皮发麻,甚至忘记自己置身何地。
白只把牙齿藏得很好,用灵活的舌头缠绕挑逗着粗硬的柱身,龟头堵在嗓子眼,他努力放松喉咙,把龟头挤进去半个,紧致的喉咙压着敏感的龟头,好不快活,又着意吞咽喉咙,讨好嘴里的大家伙。
这样做了几个深喉,白只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喘了几口气,低下头用舌头描画两个沉甸甸的卵蛋,诱人的舌尖划过每一处褶皱,又沿着两丸中间的凹陷继续向下,埋头到男人两腿之间,去舔弄隐秘的敏感之处。
又沿着腿根密密麻麻地吻上来,舌头在管沟画了几个圈,又钻进微张的马眼里榨取性液,一滴不留的吞进嘴里,末了还亲了龟头一口。
叶浩被白只娴熟的技术弄得又爽又恨,在白只张开嘴的瞬间双手抱住白只的后脑勺,把鸡巴整根捅了进去,把白只的嘴当作甬道不管不顾地动起胯,嘴里忍不住骂起来:“妈的,这么会舔,你到底吃过多少根鸡巴?连自己学生都要勾引,亏我还把你当个宝贝,原来早就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货!”
白只被鸡巴塞满嘴,无从辩驳,叶浩的鸡巴又进得凶,白只不受控制得干呕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着性液在鸡巴的抽送之间滑出嘴角,口腔的紧缩反而将男人的鸡巴伺候的更爽。
叶浩被愤怒、羞辱各种情绪占据了头脑,气红了眼,又被白只湿软的嘴舔的爽极,捅了数十下后马眼一松,鸡巴边退出白只的口腔边射出数股浓精,一半进了白只嘴里,一半射到了白只脸上。
白只被调教惯了,像往常一样吞下嘴里的精液,还乖巧地张开微肿的嘴唇,伸出红艳艳的舌头给叶浩检查,又用手指揩下脸上的精液吃进嘴里。
叶浩看到他被睫毛上的精液糊的半眯着眼睛,还有鼻梁和嘴唇上腥白的黏液,这才刷的一下清醒过来,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呆楞了几秒,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仓惶夺门而出。
他站在素描教室前,惊魂未定地回过身透过没关严的门缝望了一眼,就看到白只又朝郑子平脚边爬去,屁眼里还插着学生的阴茎,脸上的神情仿佛是在朝圣,而郑子平像抚慰着什么爱犬似的摸了两下白只的头,侧过脸给门缝外的叶浩一个嘲讽般的微笑。
一墙之隔,教室里又响起了淫靡的声音,叶浩挫败的收回目光,默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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