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笑道。
秋颜宁淡漠,身处其中却如一位旁观者,眼底不带半分感情,目睹这一幕幕不再被惑,心中坚如磐石。同样的把戏或许第一次还新鲜,第二次就不然了。
她并非一个人。
当年她还有白棠,自始至终陪她站在城墙高台的,被废伴她五年的……与她面临这一切的人。
一切皆为假象!
“嘣!”
随着耳畔传来断弦之声,秋颜宁吐出一口黑色的血,她猝然睁开双眼,墨色双眸静得地看不出波澜,却不再冷冷,带着清浅如水的柔意,人虽未没有变化,无形之中气场却已不同。
“恭喜了。”
兑昌君不复平常的轻浮嬉笑。
“多谢。”
秋颜宁擦拭嘴角,心中有所预感,平静地问道:“你该走了吧。”
兑昌君道:“是。”
修行之人就是对淡薄,于兑昌君而言,他活了多少年?相比之下,尘世这番传教更是眨眼的一个念想,匆匆而过,太轻太渺小了。
“你究竟是何人?”这个问题,秋颜宁问了许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