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应声,退出合上门。
“嗨呀!陪完你家小丫头,现在要做正事了。”
待白棠一走,兑昌君又开始怪声怪气念叨,“真好哟,还特意带着逛街,天雷劈下来抱着倒躲得很快啊,哪家小姐还请丫鬟到酒楼的,还加菜,啧啧啧——”
秋颜宁取出水行瞬地莲,笑着呛道:“老人家,您说的正事呢?”
“屁!哪里老了!”
兑昌君顿时被扫兴,正腔道:“这水行瞬地莲年份久,如今以你的修为服下一颗花籽就够了。”
秋颜宁点头,不敢马虎大意。灵物不比凡物,就好比这水行瞬地莲,修士一次也不易多服用,若凡人食之定会浑身水肿,年份小还好,换作这六百年的必定会承受不起,当场鼓如水泡瞬间bào裂,zhà成碎肉。
她三籽取一籽服下,怪的是入口即化,不等她反应就已咽下,吃了这东西可不比一般莲籽,莫说口感,就连味道也没尝出。
开始了。
秋颜宁一下子捂住嘴,只觉腹部一痛。霎时,一股犹如溺水的窒息由鼻腔蔓延开来,喉头也呛了几口水,紧随其后的是滚烫,烫血又烫肠,她五脏六腑,如炭火烤烧般疼痛,整个人仿佛要被这股疼痛吞噬。
她扶着桌,疼得重心不稳,脑中zhà疼,眼前闪现面无表情的祁业,耳边开始响起平云宫秋落鸾的一番话。
“哈!今日之景如你所愿,轩贺已死,孤亦无子嗣!试问你的良心可有痛过?轩贺终觉得有愧于你故而迁就你,孤平日待业儿视如己出,你却这般待孤与轩贺!”
“父亲与兄长曾说你狼心狗肺yu要杀你,不是孤你岂能活到今天?”
“是!孤未嫁时曾经捉弄过你,可你?当初孤却不惜与父亲决裂也要保你!然而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好姐姐,你不觉得自己苟活人世十分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