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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低头,他穿着整齐的金色丝质浴袍,领口露出一大片精实白皙的胸膛,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
而坐在他两腿之间的亚索,艰难又乖巧的用嘴唇吮吸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小温徳跪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是因为含着许多湿黏的从地面凭空而起的触须,那些柔软的肢体生长着无数蠕动的吸盘,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在里面。
那些触手越来越多,拼命的朝他的身体里钻,湿黏冰凉的触感顺着火热的内壁摩擦,渐渐将他的整个内腔填满,密密麻麻的嘬着敏感至极的软肉。
被拉扯着的子宫和肠道带来摇摇欲坠的垂脱感,内脏似乎都被拖的有些疼了。亚索实在是受不住,控制着身体想要离开被穿在地面上的触感,奈何那双腿实在是虚软无力,再被触手抓住腿根往下一摁,便只能用两口淫软的湿穴贴上地面,让触手更深入体内。
“呜!啊啊,啊……我,我……厄洛伊,厄洛伊……”
他慌忙抓住了站在他旁边的男人的手臂,从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苦的让人舌尖发麻“我,唔,我的子宫好像,哼啊……求求你收一下,求,求你别用那个了,好不好,好不好……”
高大的男人单膝跪下,大掌覆盖着亚索的肚子,检查到他体内的情况正常,便根本不理会他说了什么。掌下的肌肤温热软嫩,那张白生生的小肚皮鼓胀蠕动着,一滩淫液和尿液聚在身下,亚索早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却还是难过的落着泪,哆哆嗦嗦的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猛烈的喘息,萨拉将一头蓬松的红发拢到身后,握着亚索柔嫩的双手继续抚摸着自己的性器。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萨拉看到对面的厄洛伊,一双健壮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将浑身瘫软的小温徳捞起来,那些触手将亚索支撑在空中,在他身后,厄洛伊握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后穴。
娇小的温徳被高大的厄洛伊握着腰窝,一双细瘦的腿根本踩不到地面,只见那可爱的指头紧紧的内扣着,被男人操的前后晃动,把满腹的触手一次又一次的顶出轮廓。萨拉直起身,握住小温徳软软嫩嫩的小奶,搓揉着他的乳头“那时,你被关在那间房里,当我到达时,诺克萨斯的人正在操你。”
“我还记得那时的你,看起来你像个男人,不过,当然,我没有见过你这么小的男人……你前后都被插满了,你可一直在叫呢。可惜的是,我那时不太懂艾欧尼亚语,我只觉得……”萨拉看着小温徳,插在亚索体内的那两根粗长的大屌不停的抽插,从他湿漉漉热乎乎的身体里将粘在内壁上的触手挤出来,把自己的性器顶上去,从缝隙不断流下源源不断的液体。
现在的亚索已经被磨平了所有的锐气,他娇小的身体被男人们整个覆盖住,在厄洛伊的齿缝里发出呜呜的哭声,两只被触手禁锢住的手指都在扭曲着抽动,每次一随着前后的抽插不断发抖“不,不行了…饶了我吧,饶了,求你呜呜,不要了……”
厄洛伊知道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却还是顺着萨拉的话陷入了回忆。
“那时我只觉得,是的,我就应该把这小东西玩死。”他笑了笑“最开始我们协商怎么处理你,家族的女人在谈判,我们就在那间房子里操你。”
“几十个能力者,我的母神……还真是多亏索纳·布维尔,让你还有力气骂人。”
那时的亚索是坚硬的,他的凤眼中还有两团不屈的愤恨,势必要把这些无端强暴他的男人们碎尸万段。可他逃脱不了,只能坐在两人胯间的死死地咬住牙关,卡特里纳脸上露出嘲讽,两手捧着他的胸膛,身子稍稍弯起来将那对生涩的小奶子吃进嘴里。
那时的小温徳是被硬生生的操开了他青涩的宫口,他的身体像个十几岁的,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孩。熬过这漫长的,被那么多男人轮奸下来的时间,他总算收回了那点傲骨,哭声都像吊着一口气似的小猫,哪怕是拼尽了全力也没能把男人的脑袋开一点,只能将粉软的小奶头塞进了凯尔的牙齿里。
因为痛楚,他佝偻的胸口被那双大手抱着整个后背,连退后一些都无法。小温徳哭的都快断气了,英俊的面容凌乱又肮脏,另一边韦恩还要揉揉捏捏的抓着他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从通红肿胀的尿眼里挤出一缕缕尿液。
简直是酷刑。
亚索被抓着的小腿肚为这折磨不停的抽搐,他无措的大张着唇喘气,只叫人浴血喷张。
“疼……哥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让我休息会……呜,求求你们了……”他那时也不会说再多一门外语,况且这声音都快成了气,谁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唯一所知道的,是他的哭声饱含了万分委屈和痛苦,换来的只有更不留情的侵犯。
回忆起当年的亚索,厄洛伊胸口跳了跳,他长出一口气,将亚索的屁股死死地抓住,下一秒,他曲腿坐在触手团上,让温徳直接沉在他的性器上,而两条细白的腿被萨拉抓在手里,以更容易受力的姿势让两人操进去。
“呃啊啊啊!子宫,子宫里面……太多了……我的肚子好胀,我的肚子!啊!我的肚子啊啊……”
', ' ')('小温徳怀孕似的,那肚皮因为被触手填满了子宫不断的涨大。他的嗓音全然沙哑,身下的两个小口被两根鸡巴和触手干开了,肿大的阴唇糊满了被操成白沫的淫液,艰难包着萨拉阴茎。那肚子总能看到突起的一大块东西,随着肿块的每一次消退些许,两个小嘴便随即,噗,的一声,喷出一大股淫水将泡沫冲散。而后两人又插进去,反反复复的肏干让那张越来越大的肚子激烈的摇晃,也不知道操的多深多狠。
温徳,是雄性能力者注定的蜂后,是他们无法抗拒的心之所向处,这么多年的找寻,今朝一会,他们毫不留情的在亚索身上发泄所有的欲望与阴暗。
截然相反的是,即便强大如瑞文一样的疾风之力,亚索也只是一个屈服于天性的温徳,他只能无法反抗的臣服在能力者的身下,发出动听的淫叫和哭声。
当年的会面,让小温徳最终还是融化了,他失神的趴在塔利亚身上,一对就只有一层胸肌的胸乳被抓着完全变了形状。从骨节分明的指缝中不断挤出红肿的皮肉,哪知道用了多大的气力。
他无数次被操坏,又被迅速的修复完好,让男人们一次一次夺走他的处子之身。亚索的脑袋埋在嘉纳的肩窝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凄惨的呼喊闷闷的,零碎的字拼凑在一起,亚索在问。
“为什么……为什么……”
当年的萨拉不明白,所以他只能能够揪着他的头发,去吻亚索肿得渗血的嘴唇,堵住他的问题。那头漆黑的发丝全然湿透,被男人一根一根的梳到后面,又因为下身的操干散乱开来。
现在的亚索已经被当做性奴养了十多年,一直沉沦在肉欲中,让他从骨子里都散发着媚意,他从来都是衣不遮体的辗转在不同人身下,随便弄弄,小温徳便只能哭喘着,淌着止不住的淫液,敞开他的双腿让人更好的在他身上泄欲。
偶尔被放过时,他很沉默,那双眼睛的目光都是轻飘飘的,看着自己伸出的手指,让风儿穿过他的指缝。
老天给温徳唯一的自由,是他的心。
于是人人欲驾御他,人人可驾御他,人人无法驾御他。
现在在自己的怀里,小温徳和很多时候一般神志不清的哭着,他被触手吸附着体内体外,浑身过电似的痉挛失禁。许久才惊觉身边的景色转换,原来已经到了比尔吉沃特皇宫中的皇后寝殿,亦是他的宫殿。
在一片金碧辉煌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画像。
亚索盯着那张面容,那里的他明明很是平静,亚索却还是感觉到望不到尽头的绝望。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声,小半身都被自己的淫水弄得粘稠,洁白的小腹抽搐鼓起,每一次被两个男人插进来,就像是捅进一个小小的水袋。华丽的刺绣床褥深了一大片颜色,几乎都是他的淫液。
见状,厄洛伊停了一会给他喂水,在这间隙,亚索看到自己浑身的斑驳,他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在哭,还有不停颤抖的身子,这些仿佛是成了习惯。压在他身上的萨拉两手握着他的腰,龟头在被操开的宫口猛地戳刺着,强行操进那红肿的小嘴。
“呜呜,呜呜呜——啊!为什么……为什么……”
我现在可以回答他了,萨拉心想。
几个世纪以来,所有家族的能力者几乎从未见过自己的父辈,可巧的是,比尔吉沃特流传至今的一张王后的画像,萨拉转过视线,那是和亚索如出一辙的面容。
作为瑞文的未婚夫,若不是温徳的身份暴露,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将他拥抱进怀里,这有些令人深思,厄洛伊不知是否是真的好奇,他问“所以为什么呢?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亚索,为什么家族们会突然知道你是温徳?”
这不重要。萨拉将亚索抓进自己怀里替他回答“是命运。”
“不过亚索,你们艾欧尼亚有一个很美的词,我觉得更适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缘分,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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