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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索逃了很久,他不知道结果如何,但这的确是他脱离噩梦的唯一的机会了。
繁华城市的角落里,他裹着希维尔阳台上的金色幕帘,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身上所有暴露的皮肤,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眼,点在和当地人都格格不入的冷白色肌肤上。
快点逃,他必须逃到恕瑞玛家族永远都无法找到他的地方,希维尔给他一次机会,如果能够离开,那些荒诞淫乱的噩梦,永无止尽的凌辱和蹂躏,终将只是一段阴暗不可回首的过往。
所以他一定要成功。
他在人群中飞快的前进,除了这身窗帘,亚索不着寸缕。他从垃圾桶里翻出一些塑料袋和包装纸把脚包裹起来,却还是将他的脚掌磨出许多水泡,破裂,最后变得鲜血淋漓。
亚索也不记得多久没有踩过地面了,许多年来,那双娇嫩的脚掌只是男人掌心里的一件漂亮的玩物,它们会在主人被操到崩溃的时候蜷缩起来,绝不应该在热气腾腾的街道上疲于逃命。
再远一点。
亚索跌倒,他喘口气爬起来,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又继续朝远处走去。这让他回想起他年幼时,抚养他的剑道馆主人被杀死后,他流浪过的那一段时间。而就是发育时期的这段饥饿,让他个头一直停留在少幼阶段。
“我的温徳,你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小芭比。”希维尔第一次看见亚索时,他这样说。
那些高大的能力者们将他压在身下,握在手里,轻而易举的就能握住他小小的手腕,脚踝,敞开他细长的双腿,将一根根巨大的阳物插进温徳幼小的阴道和肛门。亚索小小的,多年来躺在男人身下,让他一身骨肉晶莹柔软,即便被男人的鸡巴穿透了也逃不开,只能用最娇嫩的内里去接纳。
他藏在长袍下的双腿不停的发颤,亚索决定休息一下,于是他找到一个公园,在公共饮水的地方喝了点水。傍晚的公园人来人往,有些是独自一人,有些结伴而行,他们在美丽的夕阳下,各自迎接自己的夜晚,迎来新的明天。
亚索没有。
他很难才能得到一点休息时间,通常他是在无穷无尽的轮奸里昏死过去的。但这不会让他们停下来,索纳会治疗能力者们对他造成的所有伤害,所以不论他们怎么施暴,亚索会在一场新的性爱中醒来,能力者们会撕裂他刚修复好的处女膜,撑开他窄小的盆骨,捅开他生嫩的宫口和宫颈,将小温徳重新拖去极端的高潮中。
于他而言,新的一天,不过是到了新的家族,被新的,越来越难以想象的淫辱折磨。
亚索恍然想落下泪水,但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他连忙低下头,准备继续赶路。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要吃些东西吗?”正当他起身时,一个老人拦住他,他混浊的眼睛里流露出关切,手上拿着一袋干硬的烤面饼。
即便亚索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似乎也体会到了老人的善意。这让他想起许多年前,在破败荒凉的小剑道馆,那个将他捡回来,抚养他,直到死于非命的爷爷,还有那段清贫,却是他贫瘠生命中唯一快乐的时光。
他摇摇头。为保持肠道的干净,他许多年一直注射营养剂,长此以往,亚索的消化系统几乎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功能,根本不可能消化这样的食物。
他们说的没有错,他的确已经成了只能用来给能力者操的婊子,离开了他的男人们,他完全无法在外面的世界生存下去。
但是他必须的逃,他还有很多事想做,他要找到杀害他爷爷的凶手,他要继续活下去,想要活到瑞文面前,想问问瑞文……
亚索摇摇头,老人却拦住他,让他在公园的长凳上坐下,亲切的跟他说话,重新盖上他的面纱。
亚索的身上被汗水湿透了,希维尔和塔利亚留在他后穴里的精液沾在衣服上贴着他的皮肤,让亚索十分不舒服。但他确实太累了,老人温和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边,亚索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傍晚的微风吹过来,亚索看着慈祥的老人,慢慢的被困倦席卷。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视线内停下几辆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打开车门,而后,塔利亚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着裁剪精良的浅色西装,肤色是健康的浅棕色,一头柔软的棕色卷发用发胶抓开,露出塔利亚温柔俊美的容颜。
“游戏结束了,宝贝,我来接你回家。”
不!
亚索浑身发冷,从椅子上瘫软下去,连滚带爬的朝着和塔利亚相反的方向冲出去。而塔利亚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小温徳,迈出长腿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终于在他第五次摔倒之后,他将亚索从地上抱了起来。
“不……不!不要,不要!不!……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
“我说过的亚索,你永远都会是我们的婊子。”
他亲了亲小温徳湿漉漉的眼睛,将地上的亚索抱在怀里。临走时,塔利亚打开车窗,一如既往的露出温和的笑容,对着老人道“拉文登先生,恕瑞玛会兑现我们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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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辆车在通向恕瑞玛花园的大路上分开,其中一辆驶向宫殿前的喷泉,在路边停下来,司机没有熄火,只是站在车子不远处。他看到塔利亚的情人,那个美丽的东方女人,即便那女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可沙哑起来却更有一番滋味,让他都忍不住脸红,只能更站远一些。
那辆性能极好的车身摇晃着,许久才停歇一会,从里面被打开一半的车窗中伸出一只莹白的手,用力的抓着雾气腾腾的玻璃,划出一道水印,又无力的张开,缩了回去。
那只手抓着塔利亚的头发,又脱力的落下,艰难的抬起,拍了拍塔利亚的后背,试图抓住男人的西装将他拉开。
它的主人无力的蜷缩在椅子上,浑身赤裸,金色的窗帘早已不见踪影,却被衣冠楚楚的塔利亚压在了身下,两条无力的双腿落在男人的臂弯,亚索被死死地吻着,在男人猛烈操弄下发出虚弱的哭声。
“别操了……塔利亚,塔利亚……塔利亚,呜,呜,嗯嗯……啊,塔利亚,求求你唔,别操了……”
司机拥有良好的职业素养,此时却还是忍不住朝那边投去视线。那个女人一身娇贵的软肉,浑身都是男人的齿痕与青紫,一对幼小的双乳贴在塔利亚的身上上下摩擦,那口小又肿的肉穴又被撑开,吱吱唧唧的含着满口的淫液,被硕大的阳物抽插的毫无抵抗之力。
塔利亚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小温徳不得不更深的吞下了男人的器官,从温徳下身溢出的水液打湿了塔利亚的一大片西装,她仰着头,拼命的喘息着。而后车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只围着浴巾的希维尔,一头潮湿的黑色卷发还往下滴落着水。
司机看到希维尔关上车门,从车窗里传来更凄楚的哭声,可怜的女人,他猜想她的身世。毫无疑问,他是被强取豪夺来的,刚刚在车上甚至还听到北方家族的人名,似乎这场掠夺的凶手不只是他的老板,她多可怜,怎么要受到如此多男人的折磨。
一个精贵娇小的女人,如此脆弱可爱,却被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的强暴着,她怎么受得了呢。司机汗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在后面一直发出色气而可怜的哭声,动人的艾欧尼亚语言,偶尔穿插几个他听得懂的字眼。
“啊啊啊——啊!不,不,希维尔……进不去的,进不去,进不去的!不,不……你饶了我吧,放过我,不!希维尔!希维尔!!”
不知道女人正在经受怎样的折磨,他远远的,透过车窗,看到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似的娇小美人,他被希维尔和塔利亚挤在中间。塔利亚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将她柔软的小腿掰开,那白皙的脚掌满是血痕,在塔利亚手中抽搐着。
女人死死搂住希维尔的肩膀,小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沉闷的压抑住的哭声愈来愈凄惨,她的脑袋被希维尔抬起来,被一口吻住。
“你能跑去哪呢?”
是啊,她怎么可能逃走?
他恍然想起别墅里佣人们讨论的那个黄金笼子,他们说,每个月的月末,那里会关着一个漂亮的美人,她的脖子和四肢都绑着金链,蜷缩在小小的笼子里。
恕瑞玛用他们最不吝啬的黄金,造出了这么小的一个笼子,只能刚刚好把小美人装在里面。不过她在待在笼子里时间并不多,因为她最应该出现的地方应该是希维尔和塔利亚的身上。
只要女人在恕瑞玛,她总要发出一声声淫欲和苦痛的哭吟,整个别墅的人胆战心惊,却又好奇她的来历。
他今天是第一次凑近来接触这个被老板当做性奴养着的漂亮玩意,那女人不停哭着,狼狈的被高大健硕的恕瑞玛家族男人操的满脸涕泗,疯狂的锤打着希维尔的后背,可他忽然却觉得,这是她活该的。
“呜,呜呜……不,不跑了……求求你……求你们……不跑了……”
“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不跑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我不跑了……”
司机难耐的掐住手臂回神,想起城市里有关恕瑞玛家族的传说,流传最广的不是关于他们的成员,而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
人们看到的肖像,是已婚妇女才穿的保守长袍,只有那双美丽的凤眼暴露在外,描述她的,是一行古恕瑞玛用于奴隶颈牌的文字。
倘若它逃到你的身边,请交还给无尽平原的王,王的恩赐,将为你所希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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