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有位教授是这方面的权威,如果能请到她,也许匀少爷的眼睛能有复明的希望。”
“几成?”祁匀拉着邢仲晚的手,手很凉。邢仲晚看了他一眼,虽说外表很平静,祁匀还是紧张的吧。
“这个不好说,还是要检查下来才能下结论。”
“我知道,晚晚我们回去吧。”邢仲晚哦了一声,弯下腰将祁匀抱到轮椅上。陈瑛想上来帮把手,被祁匀一把扇开,那力道啪啪的,邢仲晚看到陈瑛的手背都红了。
“匀少爷,董事长那边一直在等您的电话。”
祁匀冷哼了一声,“我们走吧晚晚。”
邢仲晚推着祁匀的轮椅,心里暗想,你们这么逼他怎么就没想到会适得其反,祁匀这人可不是能受威胁的。
上了车,祁匀有些累的闭上了眼睛,陈瑛在外头一直看着他们的车离开。邢仲晚看了看祁匀,“你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祁匀张开眼睛,揉着自己的额头,“你有想问的就问吧?”
邢仲晚发动车子,“没有想问的。”
祁匀扯了扯嘴角,“我只有好起来才能保护你,我妈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
邢仲晚想,我真的不需要你的保护。
“不过沈家的做法的确不地道。”
祁匀对着邢仲晚的方向,“怎么说。”
邢仲晚打开车窗,“沈家明知道你的腿能好,却故意瞒着,是想让你爷爷彻底放弃你吧,他们想让你回沈家,这个办法太阴损了。”
祁匀垂着眼睛淡淡道,“我爷爷未必什么都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顺水推舟的成分也只有他老人家清楚了。”
“都把你当物件来使。”
邢仲晚万分感慨,真是活久见了,这都残废了还能当成棋子被人算计到底。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对你那么恭敬吗?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