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先一步开口,拦截这个问题。
刚刚他看夏夏玩儿得爽,没参与,现在是他该出面的时候了。
“那少,外界情况就是这样,即便您再不愿承认,那氏也因为一个女人动荡了一番,相信那总知道了也必定不会高兴,您娶夏小姐的事,听说还没有得到父母认可。”
隆礼记者不依不饶,咬着他们不放。
那年上下端详他一番,心里有一处被掩藏许久的情绪就要冲破他好不容易织成的网,惹得他有些焦躁和恼怒。
夏小天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微微惊讶。
那年极少流露类似这种的情绪,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她不动声色,微笑:
“这位记者,你恐怕操心太多了,这已经不是采访,而是八卦了呢。”
笑意未达眼底,夏小天的话明显是鄙视:
“不过,我也可以替那年好心回答你一下。”
她扬起下巴,先是媚笑着看了眼听到她的话情绪转好、用好整以暇的眼神盯着她的那年,又斜眼看向那个记者,霸道地说:
“如果那年想娶夏小天,势必要经过父母认可;可如果夏小天想嫁那年,就算全世界都不认可,也是徒劳!”
……
*
盛世闲庭.那年住处。
“那大神,请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松手?我要去洗手间!”
在那氏放下豪言壮语的夏小天,当场被那年给全国观众进行了直播kiss。
然后也不管在场记者,径直抱着人大步离开。
夏小天一路上都用侧脸对着开车的那年,话都不敢多说。
自己到底是那根筋不对,居然说了这么“豪气”的话。
要命!
看那大神现在跟无尾熊似的缠着自己不肯撒手,夏小天后悔莫及。
终于可以大声告诉语文老师:
我亲身验证过什么叫“欲哭无泪”了!
那年一进门就从后面搂着夏小天的脖子,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肩上,整个脸都不见。
夏小天艰难地上楼,他跟着上楼;
夏小天进到原来自己住的房间,他跟着进去;
此刻,夏小天想去个洗手间,他却仍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别太过分了!”
夏小天用威胁的语气低沉地说。
大概又过了几秒,就在夏小天要发飙的时候,那年终于哀叹一声,松开她:
“哎!夏夏,你果然好狠的心。”
夏小天得了自由,只横了他一眼便朝卫生间匆匆走去,留下那年在身后笑声爽朗。
等夏小天从洗手间一切收拾妥当出来,就看到那年已经躺到自己床上,还盖好了被子。
她嗔视:
“那大神,别装了,起来。”
那年未动,背对着夏小天。
夏小天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威胁:
“不起来?我走?”
话音刚落,那年“嗖”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坐得笔直,吓了夏小天一跳。
“你幼不幼稚?”她扶了扶胸口狠狠剜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