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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但这次章凌听见了。
仿佛过电般,脑袋里嗡的一声,从头到脚都开始战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痉挛,奇异的快感自小腹升腾而起,下面那根抵着沙发的性器也跟着颤了颤,吐出好几缕浊液,把内裤打湿了。
章凌撑着手臂,低头扫了一眼,瞬间五雷轰顶——
我竟然因为这个大傻逼的一句话射精了?!
他涨红了脸,不敢接触华斯礼的视线,羞耻地把头埋在靠枕里生自己的闷气。
太丢人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千万不能被华斯礼发现,否则我还怎么做人!
幸好华斯礼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他举起手机,故技重施,又把章凌沾着精液的身体拍了下来:“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滚。”章凌瓮声瓮气地骂:“又多了个把柄是吧?”
“这个不是。”华斯礼认真辩驳:“纯粹想拍下来做珍藏。”
还珍藏!给版权费了吗?!
章凌捏紧了拳头,正所谓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世界上怎么会有华斯礼这样性格恶劣的家伙!
他猛地翻身,出其不意地抬脚往华斯礼的裆部踹过去,但由于是半躺着,所以不够精准,只踢到了华斯礼的小腹。
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骤然发难,华斯礼没来得及没有躲开,硬生生被踢得往后躺倒了。
章凌顺势爬起来,腰上堪堪挂着睡袍,饿虎扑食般扑到华斯礼的身上,捏起拳头就往对方的脸上招呼:“变态,让你欺负我,老子打死你!”
他发了狠揍人还是挺凶猛的,华斯礼实打实地挨了几下,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但是望着章凌那张汗津津的、泛着潮红的脸,他又忍不住心头一热,伸手捉住对方的手腕猛地拽进自己怀里:“都说你太瘦了,这点力气怎么够?”
吧唧,章凌猝不及防撞到了华斯礼的嘴唇。
他震惊地张口,却对上华斯礼饶有兴味的、暧昧的眼神,下一秒嘴唇上传来湿滑的奇异触感,华斯礼的舌头顶开他的齿关,毫不费劲地钻了进去。
我操!
章凌第一反应是老子的初吻没了,第二反应是华斯礼的舌头怎么这么软,第三反应是嘴巴被堵住了有点呼吸不过来,但听觉和感觉却被无限放大了。
华斯礼完全不给章凌挣扎的机会,他的舌头被华斯礼的舌头蛮横地卷住,在口腔里胡乱搅动着,搅起黏黏糊糊的水声。
章凌一开始还在使劲,很快就被华斯礼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占领,热乎乎的,完全逃不开。
“嗯啊……”他无意识地哼了哼,原本清脆的嗓音此刻变得极其柔软,像只被主人挠下巴的小猫。
华斯礼眼皮子跳了跳,盯着章凌逐渐失神的表情,满意地松开他的手腕,改为捧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章凌的气息和唾液都是甜丝丝的,夹杂着烟草果木香,舌头又软又糯,简直让人恨不得把它吃掉。
事实上华斯礼也这么做了,他贪婪地吮吸着章凌的嘴唇的软舌,舌尖几乎要侵略到章凌的喉咙里。
火热,暧昧,却又令人窒息。
章凌无力地趴在华斯礼的胸口上,四肢酸软无比,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花穴被粗粗的“棍子”顶住了。
他骤然回神,毫不留情地咬了华斯礼一口,趁华斯礼吃痛,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你又来!”
华斯礼伸手摸了摸被咬的舌头,无奈道:“我控制不住。”
他想了想,又问:“章凌,你跟男人做过吗?”
章凌正急匆匆地往身上套睡袍,生怕华斯礼又对他动手动脚,闻言一头雾水道:“做什么?”
“做爱啊。”
华斯礼说得很坦坦荡荡,但章凌一听就炸了:“你他妈的,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要不要跟我做?”华斯礼撑着下巴,勃起的性器未能纾解,他整个人都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华斯礼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汹涌的性冲动。
在上一个高中,他还经常被同班的几个朋友打趣说性冷淡。现在的高中生性观念开放,谈恋爱的情侣们开房做爱是常有的事情。
但华斯礼对这方面无欲无求,可以说他的快感都来源于暴力。每次看见漂亮的人在自己的拳头下眉头紧蹙、惊恐尖叫,他就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颅内高潮。
第一眼看见章凌,他就开始想象对方因为疼痛而哭泣的样子,事实证明没有让他失望,章凌的受伤时的表情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
最令他喜出望外的是,章凌的身体居然让他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与颅内高潮相比,在章凌的身体上获得的性快感要猛烈得多,或许能替代掉以往寻求快感的方式也不一定呢?
可惜章凌并没有当菩萨的想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旁边的靠枕,劈头盖脸地朝着华斯礼砸过去:“滚,做你爹的春秋大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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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斯礼:“为什么不愿意?我刚刚亲你的时候你明明很享受……”
“才没有!妈的,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可是我的初吻……”
章凌怒气冲冲地又捡了个枕头丢过去:“你这个贱人,快把初吻还给我!”
华斯礼游刃有余地接住,无辜道:“我也是初吻啊,很公平。”
“哈?”章凌表示不信:“你他妈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别说初吻,恐怕黄瓜都要烂在裤裆里了……”
华斯礼不悦地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对我有所误解,我的黄瓜有没有烂,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放下枕头,站起身朝章凌走过去,胯下硬挺的大肉棒微微晃动,看得章凌头皮发麻:“你站住,别过来……”
华斯礼眨了眨眼:“你害怕?”
他长腿一迈,眨眼间就到了章凌跟前,随即弯腰捉起章凌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塞:“你摸摸看,绝对是根好瓜。”
章凌只是挑难听的话随口一说,没想到华斯礼这么较真。
掌心被迫盖在湿滑的龟头上,甚至还能感受到底下富有生命力的搏动,他喉咙一紧,正想抽手,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章凌:“……”
华斯礼略一挺腰:“饿了?那正好,吃这个吧,一定能把你喂饱。”
“我操你唔……”
章凌蓦然睁眼,华斯礼竟然真的把那根东西插进了他的嘴巴里,虽然只进了一小半,但华斯礼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哈啊……好爽……”
他倒是舒服了,章凌却被撑得难受,筋肉分明的肉棒滚烫地蠕动着,男性的气味铺天盖地地窜进他的天灵盖,令他惊恐不已。
华斯礼抬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抓着章凌的头发不让他逃跑,然后半仰起头,开始缓缓挺动:“把牙齿收起来,要是敢弄疼我,我今晚上就从你的花穴里插进去。”
他的语气有些不稳,却不像在说假话。
章凌吓得往后缩了缩,呜咽着伸出舌头想推开作乱的肉棒,谁料却让华斯礼更加兴奋:“对,就是这样,绕着它慢慢舔。”
不舒服,很不舒服。
滚烫的肉棒仿佛要插进章凌的喉咙里,没几分钟他就感到舌根发酸,但华斯礼却没有要射的迹象,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滴下,打湿了章凌的下巴,他抬起眼睛哀求地看向华斯礼,后者完全沉浸在性欲中,瞥见章凌湿漉漉的眼神,小腹越发火热,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想让我快点射就动一动舌头。”
华斯礼强忍着抽插的欲望,把自己拔出来,故意扶着肉棒拿龟头蹭章凌的嘴角:“不然我就又插进去了。”
想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章凌急忙开口:“不……不要……”
他难为情地垂下眼,后背被挤在沙发一角,可怜巴巴地伸手捧住肉棒根部沉甸甸的囊袋,舌尖探出去,在龟头顶端舔了舔。
华斯礼低头看他,一头蓬松散乱的长发披在肩膀上,黑发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轻易就能让人产生凌虐的冲动。
幸好他克制住了,因为章凌此刻真的很乖。他笨拙而卖力地帮华斯礼舔大肉棒,时不时还吞进去用嘴唇吮吸,业务极其不熟练,但华斯礼很受用。
直到章凌舌头都快麻掉,华斯礼才低叹一声,抓着章凌的脖子全根撞进柔滑的口腔,粗大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了出来,喷薄的精液悉数溅到喉咙里,章凌呛得不住咳嗽,被迫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华斯礼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性器还硬邦邦的,上面水迹斑驳,从章凌嘴巴里牵出几缕半透明的银丝。
“真乖。”
华斯礼弯腰摸了摸章凌的头发,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呆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下碗面。”
口腔终于重获自由,章凌呼吸不畅地喘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呆呆地舔了舔嘴角。
不多时,厨房里传出烧水切菜的声音。
太荒谬了。
章凌难堪地抹了一把脸:“他还不如揍我一顿,这个混蛋,把我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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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华斯礼心情愉快地端着海鲜面走出来,他亲手给每一只虾去了虾线,烧得白嫩弹牙,他觉得章凌一定会喜欢。
然后客厅沙发上只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袍,完全找不到章凌的身影。
华斯礼怔了怔,半晌才喃喃道:“章凌?”
没有回应。
啪嚓,华斯礼举起瓷碗,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白嫩大虾咕噜咕噜滚到他的脚边,华斯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旋即抬脚踩上去,用力碾压,脸上的神情逐渐冰冷:“果然不该对他太温柔。”
就应该拿锁链把他绑了,关在屋子里,乖乖做一只听话的玩具。
“妈妈,我又要当坏人了。”
华斯礼抬手捂住脸,嘴角却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半晌,他踩过陶瓷碎片,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给严如凤打了
', ' ')('电话,即使已经晚上八点,那边还是很快接起:“喂?”
“严老师你好。”华斯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缓些:“请问你有章凌的联系方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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