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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斯礼住的房子就在广场旁边的小区,离学校很近,几步路就到了。
他牵着狗进入电梯按下楼层,章凌后脚跟进去,下意识站在了另一边。
“叮”,电梯在八楼停下,华斯礼率先出去,章凌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脚像生了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华斯礼没有听到脚步声,疑惑地回头:“怎么了?”
“没……没什么……”
章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一个人住。”
华斯礼折回来,牵起他的手扣在掌心:“不用害怕见到我爸妈。”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章凌提高音量:“谁害怕了?!还有别拉我,两个男的肉不肉麻……”
他甩了甩,没甩开,反而被华斯礼毫不费劲地扯出去,啪地撞到了华斯礼的怀里。
“我也不想啊,可是不这样你就不出来。”华斯礼装作很苦恼的样子。
章凌的心思被戳破,不禁有点恼羞成怒:“都说让你放开!”
华斯礼只是笑,没有松开的意思。
章凌的手比普通男生的手要小一点,指节纤细,握在手里却很柔软,跟肚皮上的肉一样,软乎乎的。
华斯礼忍不住捏了捏,疑道:“你姐夫平时虐待你吗?怎么这么瘦。”
章凌比他矮十几公分,说话时还得仰起头,这种体型差异让他觉得很不爽:“天生的,谢谢你关心。”
华斯礼咂摸出他话里的火药味,也不恼,而是拿钥匙打开门:“你先进去等我,我把小花带去楼上。”
说完,他放开章凌的手,往章凌的背后推了一把,后者被迫往前走了两步,走廊的声控灯瞬间照亮了玄关。
章凌急忙扶着门站直,冷不丁瞥见旁边的鞋柜,里头摆了好几排昂贵的运动鞋。
身后华斯礼牵着小花上了楼梯,脚步声越来越远,他转身看去,只来得及捕捉到小花甩来甩去的大尾巴。
要趁他不在逃跑吗?
章凌神色复杂地盯着楼梯转角,掌心里出了细密的冷汗,湿漉漉的。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去学校还是会碰到他,除非……除非逃去别的城市,但为了这么个神经病,真的值得吗?
章冰的墓地还在县城最高的那座山上。
章凌舍不得。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决定见招拆招,先夹着尾巴做人。
玄关处只摆着一双拖鞋,想必是华斯礼的,章凌不敢乱动,只好脱掉鞋,穿着短袜走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房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豪华,装修十分简洁,单调的黑白灰三色,看起来跟华斯礼本人一样,冷冰冰的,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章凌稍稍放松了一些,在沙发上坐着等华斯礼回来。
不多时,门口便传来了慵懒的脚步声,他急忙站起身,手足无措地看向玄关。
华斯礼正在弯腰换鞋,抬眼看见章凌露在姜黄色短袜外的小截脚踝,很白很细,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微不可见地笑了笑,从柜子里翻出一双新的拖鞋扔给他:“穿这个,先去洗个澡,浴室在你的右手边,收纳柜里有干净的浴袍。”
章凌“啊”了一声,捧着连吊牌都没剪的拖鞋,支吾道:“不……不是给我上药吗?”
“当然是洗完澡再涂。”华斯礼挑眉道:“也没打你头啊,怎么这么笨。”
章凌:“……”
他很想举起鞋子往华斯礼的脸上砸过去,但理智让他硬生生收住了,故意大踏步走进浴室,“砰”地摔上了门。
太憋屈了,老天怎么不降一道雷劈死这个傻逼!
章凌眼里冒火,边调水温边诅咒华斯礼明天出门被车撞。
心情不好,洗澡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用了点力,等他出来拿吹风机对着镜子吹头发时,才发现锁骨那里被自己搓出了好大一块红印。
不痛不痒,但是极其影响观感。他拢了拢浴袍的领口,胡乱吹了会儿便走出去,华斯礼早就准备活络油和膏药在等他了。
华斯礼看向他被热气蒸得发红的脸,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过来。”
章凌一声不吭地过去坐下,他没怎么认真吹头发,发尾还很湿,积蓄的细小水珠缓缓落下,顺着颈侧、锁骨慢慢滑进更深的地方。
华斯礼的眼神在他锁骨的那片红印上停留片刻,拧开活络油的盖子,倒在手心揉开,示意章凌:“转过来,把睡袍脱掉。”
“哦。”章凌曲起一条腿放在沙发上,侧身褪下睡袍,白皙的上半身缓缓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胸口也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平坦的,虽然瘦,却微微起伏出两团软肉,上头凸起的红樱晕开一圈粉色,很圆润的样子。
华斯礼目光向下,章凌的腹部果然有一块青黑,和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那是他用拳头打出来的,是他留下的痕迹。
', ' ')('他静静地看了会儿,浑身突然窜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有点热,有点心痒,令人抓心挠肝,却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你到底擦不擦?”初夏的夜晚还没那么热,章凌光着身体,有点凉沁沁的。
华斯礼骤然回神,指尖沾了药油,轻轻地涂在受伤的地方,药油更凉,接触到的瞬间章凌没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华斯礼动作一滞,那种心痒的感觉更加汹涌了。
“闭嘴,疼也忍着。”
“操。”章凌闻言,火气又上来了:“谁说我疼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很冰啊!”
“是么?”华斯礼整个手掌都贴上去,用力按了按:“那现在呢?”
不热,但是开始疼了。章凌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故意的。”
华斯礼被他这么一瞪,心脏和掌心都像着火了似的,烫得脑门突突的跳。
为什么会这样?
章凌不适地往后挪了挪:“差不多了。我可以走了么?”
黄毛应该已经出门了吧。比起和华斯礼待在一起,他更宁愿去网吧。
“还有一个地方没擦。”
华斯礼探身靠近,就着手上滑溜溜的药油掐住章凌的腰把他翻了个身:“趴好,别乱动。”
幸好沙发够宽,即使这么大的动作章凌也没摔下来,但是胸口却完全压在沙发枕头上,挤得他很不舒服。
他扭头看向华斯礼,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心静气:“不用,我屁股肉多,现在已经没感觉了。”
华斯礼却不由分说跨坐在他的腿弯上,一只手扯掉浴袍,另一只手掐着腰的缓缓下移,滑到了饱满挺翘的臀尖。
右边屁股上有个红红的掌印,微微发肿,章凌嘴上说着不痛,但是当华斯礼的手指拢住那团肉时,他却情不自禁发出闷哼,痛苦地用手肘撑着沙发想往前爬。
“我说过,别动。”
华斯礼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回想起在楼道里挨的揍,章凌颤了颤,乖乖地停止了动作。
他刚洗完澡,全身还泛着浅浅的粉色,又白又嫩,肩膀很薄,撑着手肘发力时,蝴蝶骨微微翕动,极其漂亮。
华斯礼从上往下,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章凌的后背,呼吸逐渐粗重,鬼使神差地,他俯下身,在章凌耳边问:“你有女朋友么?”
他的呼吸和声音吹进章凌耳朵里,痒酥酥的,先前还觉得凉,现在却感到无比燥热,章凌的耳垂立刻红了:“没有。你能不能快点擦完从我腿上下去?”
“那太好了。”
华斯礼勾起嘴角,倾身而上,压得章凌往下塌了塌腰,胯部顺势贴在章凌的两瓣屁股中间,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火热无比,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章凌脸色一变:“你……你顶到我了!”
“什么顶到你了?”华斯礼故意上下起伏,拿硬邦邦的肉棒去磨饱满的臀肉。
“住……住手……”章凌又羞又气,扭头瞪他:“我不喜欢男的,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个不行……你,你去找别人……”
“巧了,我也不喜欢男的。”
华斯礼低笑一声,手指解开皮带,把火热的性器掏了出来,顶端处俨然湿了,滑滑的戳在章凌的股间,激得他不安地扭动起来:“变态!还说你不喜欢,你他妈都硬成这样了!快放开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华斯礼轻声说,“它突然就硬了,我控制不住。”
“神经病,大傻唔唔唔……”
华斯礼伸手捂住章凌的嘴巴,猛地挺腰,把自己的肉棒嵌进章凌的大腿间,缓缓抽插:“别怕,我不进去。”
“唔唔……”
章凌无助地睁大眼睛,喉咙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华斯礼的身体像密不透风的墙,牢牢地把章凌锁住,那根又大又烫的肉棒碾压般滑过他大腿最柔软的部位,硕大的龟头每次都会隔着内裤顶到花穴,上面粘腻的液体甚至把穴口外的布料都蹭湿了,难以言喻的触感让他感到既羞耻又陌生。
好歹也十六七岁了,并不是没有自己撸过,但像现在这样被压着给人腿交还是第一次。
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被进入。
“章凌,把腿夹紧一点。”
颈侧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低沉沙哑,章凌浑身一颤,自己的性器也缓缓勃起了。
他羞耻地夹了夹腿,生怕被身后的人发现。
章凌看似顺从的动作彻底让华斯礼失去了理智,他低喘着咬住章凌的肩头,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磨得娇嫩的大腿内侧又疼又痒。
章凌竖起的性器前端也一下一下地摩擦沙发垫,竟然有种刺激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腰,眼里冒出了泪花:“唔唔唔……”
华斯礼撑起上半身,垂着眼皮看向身下人泛红的身体:“真好看,如果是我的东西就好了。”
章凌恍惚间没听清楚,下一秒他感到嘴巴上的桎梏松开了,紧接着屁股上
', ' ')('就被打了一巴掌,他“啊”地叫出声,怒道:“你他妈能不能别打我屁股!”
“以后,不准骂脏话。”
华斯礼吐出一口热气,把肉棒从章凌的腿间抽出来,对着他的后背快速撸动:“也不许再抽烟。”
“我凭什么……”
腰上突然被黏黏糊糊的液体喷溅到,章凌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扭过头看向华斯礼,对方的胸口因为高潮而微微起伏,肌肉线条分明的腹部下面,形状骇人的紫红色肉棒还在持续射精。
“好看么?”
华斯礼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下次,我会射进你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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