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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一片白板,他茫然地眨眨眼,看见一个漂亮的小护士。
护士告诉他,他叫纪清。
纪清在这里待了有两个周左右,医院宽敞舒适,只是太过寂寞,护士听说了,给他抱来一条漂亮的蝴蝶犬。
这天又是艳阳高照,纪清昨天刚完成最后一次小的修正手术,现在正在草坪上晒太阳,蝴蝶犬也趴在一边酣睡,本是个悠闲的上午,却突然有个不速之客闯破宁静。
一开始纪清还没注意到他,后来发现他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走上草坪,一眨不眨地将他盯住。
傅归许久没见他了。
在医院静养这段时间,纪清好像稍微胖了些,也白净了些,他看见自己,先是好奇地探视,而后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有些畏惧地往后躲。
——失去记忆的纪清大人有可能会对伤害过他的人感到恐惧,还请您注意分寸。
倪深的话在耳畔响了一瞬,傅归的脚步顿住了。
他怕自己。
——但您也要注意,如果过了这个期限还没能帮他巩固异体,纪清大人的身体情况会更加糟糕。
傅归接着朝他走去。
男人离他太近,近到纪清怕得想逃,可他刚一迈步,男人便上前几步将他手腕扣住。
“别动……让我操一下。”傅归尽量柔下语气,可说出的话却依然像个闯进医院的变态。
纪清更怕了,他撤着身子往后躲,连蝴蝶犬都怯怯地跑过来朝男人狂吠,男人瞥了那狗一眼,蝴蝶犬登时闭上嘴。
害怕。连狗也害怕。
纪清更加认定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了。
“你别碰我!”纪清朝他吼,“别碰我!”
“……”
傅归皱皱眉,目光往纪清下身扫了扫,有些焦急地计算着留给他的时间。
时间不多了。
——这个死变态!他竟然盯着自己下面看!
纪清一边往后畏缩,一边忍不住大骂一句:“流氓!”
傅归挑了下眉,沉声问他:“你叫我什么?”
纪清见他脸色有点沉,当即不敢说话了,可动作之间仍旧全是推拒,只想快点逃离他身边。
好像,毫无办法。
傅归轻轻出了口气,极轻地说了句抱歉后,他攥着纪清的手腕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脚下一勾一绊,抱着歪倒的人轻放在草坪上。
“你干什么!”纪清气得不轻,却又不敢大声吼他,扒拉着草坪想跑,却被傅归拽下了裤子。
“你、你……”
纪清“你”不出个所以然,可衣服却一件件地被傅归剥得精光,男人居高临下地压在他身上,解开腰带,像个变态似地拉下裤子拉链。
纪清吓得蜷紧双腿,话语哆哆嗦嗦说不完整:“大哥、大哥你别这样……我还没谈过恋爱……别这样……”
傅归听着听着,稍稍抿起了嘴。他用了些力气分开纪清双腿,看见了埋藏其中的女性器官,那里小小一个,远远看去有些鼓胀的弧度,傅归将手掌覆上去,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指缝不小心夹到柔软的阴蒂,让纪清闷哼着瑟缩起来。
“听医生说,这里还不会自己出水?”傅归喃喃着,又用温热的掌心揉起来,纪清两腿乱蹬着,呜呜嗯嗯地大叫拒绝。
“应该是没什么快感吧。”傅归叹了下气,松开手,又握着自己硬得淌水的性器往纪清腿间顶,一下两下,蹭开阴唇,涂上黏腻的体液。
“死变态……啊啊!”
纪清被那奇怪的触感搞得浑身乱颤,他一刻不停地想把傅归踹走,却每次都被他捉住脚来亲上几口,引得纪清又怒又怕地大骂。
身下的人不会主动流水,自然也不会有性爱的感觉,傅归反复将他的女穴涂湿,直到感觉纪清那里稍稍发软,这才握着性器挺进半个头部。
“别……别!”
或许是纪清叫得太过凄惨,蝴蝶犬终于再次克服恐惧朝傅归狂吠,傅归这次连看也不看它,拎起后脖颈就扔去了草丛里。
蝴蝶犬呜咽一声,夹着尾巴缩在草丛里,不敢动弹。
草坪上的暴行还在继续。
傅归一心想着倪深的话,他生怕纪清的身体遭到排异的二次伤害,也因此动作粗暴了些。那窄小的狭口夹住他的前端,紧得难以继续推进,傅归皱起眉,反复揉弄抚摸着纪清的臀瓣,重复着:“放松……放松,让我进去……就做一次好不好?”
“疼……”纪清两条腿分在傅归身边剧颤,既痛又怕地绷紧肌肉,把男人的性器夹紧在自己体内,“别……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傅归的眉皱得更深了,他沉默不语,却用双手握住纪清的腰,硬挺的头部用力顶了顶,终于触到纪清柔软的瓣膜上。
“救命!救命!”纪清拼命拍打着草坪,嗓子一度喊破了音,“这里有变态!救我!救……呃!”
吐着精水的炙热龟头将瓣膜顶开些许,霎时将纪清下体撑
', ' ')('大,傅归再次挺了下腰,茎身擦过娇嫩的瓣膜,捅进柔软深处。
“唔啊……”
睁大的眼中痛出生理性的泪水,纪清咬住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着,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男人。
“变态……”纪清嗫嚅着,把哭声都藏在胸腔里,“唔……你……还……”
傅归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一声不吭地在纪清身上完成自己的使命。
说他是变态,说他是流氓,他都认了。
只要季家不要纪清的命,他宁愿一辈子当季家的傀儡。
阳光浓烈时,体内也被射进滚烫的精液,纪清合不拢腿地窝在草坪上,断断续续地哭。傅归想抱他回病房,纪清给了他一巴掌。
“滚!死变态!”纪清拼尽全身力气吼他。
傅归久久站在原地,半晌才收拾好衣装,又吩咐医生照顾好纪清,临走前,医生询问要不要将这一段记忆也封存起来,傅归狠着心点了下头。
……
这天,傅归去找聂杨了。
曾经的右卫憔悴邋遢得不成样子,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惨白惨白,那只墨绿眼瞳也失去了曾经的光芒。
见到傅归,聂杨狠狠嗤了一声,面朝墙不看他。
傅归淡淡道:“我手上有个职位,很适合你。”
聂杨不言。
“这一年多,你想他想疯了几回,又砸坏几个牢房,我一清二楚。”傅归接着道,“有了这个职位,你可以离开地牢,名正言顺地陪在他身边。”
聂杨稍稍转过身来,双手攥得死紧。
“前提条件是,你不能提起任何从前的事,否则,你们二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傅归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有了这个职位,你就算正儿八经为摇筝效力了……为了纪清,你愿意吗?”
……
这是君誉待在养殖场的第二个年头。
饲喂,检测,养殖……他将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突然有一天,君誉采购回场的路上,瞥见傅归抱着昏迷不醒的纪清走进养殖场,他疯了似地冲过去,却被几个人合力拦住。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对大人做什么?!”
君誉朝傅归的背影大吼,可是后者置若罔闻,随后走来的倪深微笑着朝他说明情况,君誉登时傻在了原地。
他们要让自己亲自驯养的兽去强奸大人。
“你们不是这么说的啊!”
“那是我们的兽军!他是兽军的将领!”
“你们疯了!”
“杀了我吧!你们不如杀了我!”
……
“啊……呼……”路边的轨车里,半面鳞片的季锦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那是谁啊,吵吵嚷嚷。”
“少爷,是君誉。”
“哦,君誉。”季锦想起来了,他风轻云淡地挥挥手,“怎么?吵着闹着想看他家大人被野兽上吗?把他绑在最佳席位上,让他一次看个够。”
再次打了个哈欠,季锦懒洋洋地吩咐:“看够了,就照君誉说的,把他杀了了事。”
……
这一天,手术恢复完好的纪清被带到养殖场,傅归在季锦的注视下亲手把他绑上,平静地对倪深说——
“开始吧。”
……
黑暗,冰冷,奇怪的香味。
这是纪清醒过来的第一感觉。
没办法动弹,没办法看见,像处在一个人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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