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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此刻,纪清才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像个玩偶,他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被这个Alpha搂在怀里,又接着被那个Alpha拽了过去,手在一处,身体在一处,两腿在一处……总之,都不在他自己的掌控里。
“抱……抱抱……”
纪清含糊地撒着娇,被烧热的身子让他渴望其他Alpha强壮的身体,于是混混沌沌地搂住陌生人的脖颈,用近乎赤裸的下身去磨蹭Alpha的腰身。
耳边嘈杂吵闹,全是争夺纪清所爆发的矛盾声音,一个个Alpha被拉走,又有一个个Alpha不要命地贴过来,纪清始终得不到满足,小孩一样被丢在看台上哽咽。
“大人。”耳边飘来一声轻轻的低叹,纪清随即感受到自己被横抱起来,对方也是个Alpha。
温暖结实的怀抱令纪清动情地往他胸前靠,用柔软的脸蛋蹭他衣领,倪深稍稍解开自己的几颗扣子,把紧实的胸肌露出来给纪清解馋,这才迅速低声道:“请搂紧我的脖子,大人。”
倪深早在纪清有所骚动时就接到了邢墨私下发来的信号,一番流星赶月打上抑制剂,这才蒙面跳上看台将人抱走。
蒙面人的出现令全场哗然,蒙面人抱走纪清的行为更让人们群情激奋,发情的Alpha跟随倪深想追回纪清,却接着被警卫们拦在包围圈里,挨个吃了一针抑制剂。
场上,目睹全程的傅归依旧用从容平静的话语安抚着所有人。场下,旗越与邢墨也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
他们没办法离开,更没办法担着亲王的身份与责任护住纪清,但他们都知道那个蒙面人是倪深,也都知道倪深会将纪清安顿好。
或许,可以暂时放下心来。
……
回到亲王府邸,倪深抱着人来到时生一楼,被锁在这里昏昏欲睡的梵洛猛地惊醒,嗅一嗅纪清的味道,整个兽都精神了。
倪深无视掉身后的兽吼,将烧得呜咽乱蹭的纪清放在沙发上,纪清不愿离开他的怀抱,又一头拱进去,搂着倪深的脖子亲亲他侧脸。
“难受……”纪清的呻吟软乎乎的,“摸摸我……摸摸……”
“大人。”倪深一手捋着纪清的额发安抚他,一手在身后的抽屉柜里摸着应急用的抑制剂,“等会儿请您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好了。”
指尖触到冰凉的细针管,倪深迅速摸起来,为纪清注射进去,可梵洛却不依不饶地吼着,它疯狂扯着链子,不知是何用意。
一针抑制剂打完,纪清脑袋里的眩晕感更甚,他低低哼着,不由自主地再次蹭起倪深的身体。
“热……”纪清带着哭腔呻吟,“想要……我想要……”
向来处变不惊的倪深微微一愣,他转头看了眼梵洛:“纪清打抑制剂没用吗?”
梵洛吼得更加撕心裂肺,它疯狂抓挠着地面,恨铁不成钢似的。
转回头来时,纪清已经整个人扎入倪深怀抱,冰凉的手指隔着裤子握住倪深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想要这东西进入自己。
“大人。”倪深微微一顿,攥住他湿凉的手,“大人,您……”
纪清已经把倪深拉上了沙发,翻身坐在他身上,腿上堪堪挂着的内裤一扯就掉,上面全是热乎乎的体液。
“帮我舔……帮我……”
纪清抱着他的脑袋,拼命往倪深脸上坐去,温热的唇贴上泛滥的穴,令纪清爽得剧颤起来。
“啊……”
倪深别无他法,只得扶好纪清的腰,礼貌又温和地低声一句“多有得罪”,便伸出舌头舔他不断淌水的肉穴,翻来覆去,进进出出,舔得穴口滋咂有声,舔得纪清频繁乱颤。
梵洛在一旁拼命嘶吼着,像是在主动请缨它也行似的。可纪清没空看它一眼,现在的纪清满脑子都是欲望——本能驱使着他最原始的交配欲望,想被压倒,想被进入,想被干得全身发抖。
倪深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下纪清的肉缝,这里仿佛舔不干净似的,又嫩又滑,一拨就是一指的水。
“不够……”纪清骑在他脸上前后晃腰,难耐地哀叫,“不够……远远不够……”
倪深又舔了舔那道压在唇上的肉缝,随后托起纪清的屁股坐起身来,但刚打了抑制剂的他没办法很快进入状态,只好让两指滑入纪清的软穴,帮他缓解着过量的情欲。
“大人,舒服吗?”倪深托抱着纪清赤裸的身子,好让自己的手指在他湿滑的甬道里抽插进出。被反复锤炼的小穴显然十分适应这种感觉,噗滋噗滋地往外喷着水,倪深的裤子湿了,傅归的沙发湿了,而始作俑者却突然傻笑一声。
“舒服……”纪清小声喃喃着,“想要更大的……更深的……”
“大人。”倪深朝他无奈地笑着,“您为难我。”
“嗯……”纪清搂着倪深的脖子,不住地吻他,“忍不住……受不了了……受不了……”
许是发情期时信息素几何倍浓烈的原因,原本安安稳稳生在后门外的两树殖藤偷偷摸摸
', ' ')('地从外面钻了进来,其中两根婴儿手腕粗细的藤蔓互相卷绕着,在沙发上的两人尚未发觉之时齐头并进,缠住了纪清的小腿。
“唔……”
发情期的纪清极容易摆弄,以至于被缠住也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而专心让纪清舒服的倪深也走了神,直到殖藤一路缠上纪清的大腿才有所发现。
“大人的信息素……真的太过吸引人了。”倪深抚了下他腿上的殖藤,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低声轻笑,“或许,让殖藤来一次也不错。你说呢,梵洛。”
梵洛早就叫哑了嗓子,闻言怒火冲天地暴吼着,它也想帮纪清分担欲望,可这该死的锁链它根本挣脱不掉。
“呜……”
咕叽一声,粗大的菇头顶开软穴,往纪清更深处插入,骤然得到满足的纪清倒吸着气,他紧紧搂住倪深的脖子,跪坐着抬起屁股,好让体内的每一处都被填满。
发情期的纪清是最好打发的,一次插入,一次抽出,甚至一次黏液的吐露,都能让他打着颤高潮。倪深也不在意纪清的体液流到自己身上,他轻轻抚摸着纪清与殖藤的结合处,浑然一体,却仍能挤出水来。
在欲望的抒解中,纪清的意识也渐渐归位,可他感受到的不仅是屁股里来来回回耸动的殖藤,还有隐隐约约的奇怪声音。
风声,沙声,人语声。
纪清把倪深的脖子抱得更紧,可阻止不了一团又一团的嘈杂声音和一簇又一簇的凌乱画面从脑海深处蹦出。
“我不听……”脑海里的声音杂乱无章,异常纷繁,搭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直接将纪清的思考能力冲散,“不、不看……不看……”
倪深望着纪清胸前逐渐明晰起来的轮廓,正想试探着检查一下成果,却陡然发现了纪清的异样。
他忽地一惊,将纪清的脑袋揽入怀中,可纪清仍旧挣扎着大哭大叫,潮水般涌入的一切让他的脑袋胀得生疼,甚至有种灵魂要被挤出体外的错觉。
“不要……不要!”
纪清死死抓着倪深的衣服,曾经他有多渴望恢复记忆,现在就有多痛恨记忆的涌入,那么多那么多的画面,那么多那么多的声音,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每个细节都一览无遗,细数下来,都是他以前拼命想找回的东西。
“不……”
纪清的哭叫逐渐低迷下去,过载的脑袋像是被撑炸一样闪过一道命运的白光,瞬间割裂了身体与意识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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