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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另一边的毕宿五岛内,万礼赞坐在基地外的海滩上抽烟,第一根,第二根,第三根......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好像又开始新一轮的戒毒,他要把每时每刻萦绕在他脑海里的脸驱逐出去。
万礼赞总想起去林家带走林袖鹿那夜,他怀抱琵琶,微仰头侧脸看着琵琶,投入情感的样子像是在看深爱的情人,那样惊艳,令他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河殷的那番话再次魔音一般萦绕在他耳边,并让他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悸动,那样柔嫩美丽少年,无依无靠,只要有钱就能任人玩弄、摆布。
当时他立刻就想到了他近期最大的合作伙伴柯先生,柯先生喜欢漂亮的男人,尤其是这样稚嫩柔弱的漂亮男孩。柯先生所做的营生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但他还保持着和暮色岩老一辈大佬们相同的爱好,喜欢乐器,更喜欢在身边养一些会乐器的人。自幼学琴的林袖鹿无疑是一个完美的人选。
万礼赞需要完成跟柯先生的这笔交易以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有必要让这场交易完成得更加完美。所以他告诉自己,务必要把林袖鹿培养成献给柯先生的完美礼物。
向晚第一次自作主张让林袖鹿出去陪客的时候,他出离愤怒,然而他都没有觉察到在愤怒之后隐藏着一丝害怕。他把向晚狠狠地吼了一道,连带着河殷也骂得狗血淋头。在海楼,向晚主内,河殷主外,这件事是跟河殷毫无关系,河殷根本毫不知情,但是他一看见河殷就来气。
无论如何,他必须要让一切按照当初设想的走下去,他一定要把林袖鹿先送给柯先生,再让他真正地沦为玩物。
万礼赞把烟蒂踩在脚底狠狠反复压碾。
理智一定可以驾驭情感,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沦为感情的奴隶,让对方有左右自己的机会,哪怕这种机会只有万分之一也绝不可以。
柯先生......完美的礼物。万礼赞猛吸一口烟,本来这周就可以跟柯先生进行交易,但生产线忽然出现一点小故障,时间不得不往后推一点,但是柯先生安排过来验货的心腹已经在路上,下午到,他安排了公司两个副总去接待。万礼赞抽完最后一根烟,把赵邑叫道身边:“让河殷那边准备一下,老柯的人过来后,你跟着申总他们一起过去。”
“是。”
“等等。算了,我一起过去。”
万礼赞陪着柯先生的几个心腹吃了饭,向晚带着两队姑娘进来,几个人目光在美女们身上滴溜一圈,摆着手推辞说不要,最后却把姑娘全都留下了。
万礼赞从房间出来,眼睛就不受控制地往后苑的方向看去。他就在咫尺,他抑制不住地往后苑走。他告诉自己,他就只是去看看他有没有乖乖听话。
林袖鹿不在房间里。
往常这个时候,林袖鹿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万礼赞站在门边,看着空空的房间,眉头就皱起来,这么晚能去哪里。
身后的赵邑也不用万礼赞发话,立刻说:“我马上去找。”
赵邑带着一队人开始搜房。
林袖鹿跟着现月、修竹躲在休息室的角落里,这会儿已经在喝第六瓶酒。之所以要躲在角落里,是因为楼里不允许他们私下喝酒,被发现的话是要被重罚的。
“祝现月姐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林袖鹿对着现月举瓶。
现月已经跟楼里说好了要走人,修竹叫上林袖鹿一起给现月喝酒践行。
他们喝的这玩意儿度数不高,对酒桌常客来说,相当于饮料。
但第一次接触酒精饮料的林袖鹿明显上了头,双颊红得抹了腮红一般明艳。
一扇扇房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偷酒喝的三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现月将手指竖到唇边:“他们在查房吗?”
这里有这里的违禁品,突袭查房是经常的事情。
三个人立刻安静下来,现月跑到窗边偷偷往外看,转过头来对林袖鹿低声说:“是万先生身边的赵邑。快把东西收起来。”
林袖鹿扶着墙走出休息室,赵邑很快看到他朝他走过来,看清他的样子,稍微愣了愣:“万先生在等你。”
“让他等着呗。”林袖鹿觉得脚像踩在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气,休息室到他的房间也没多远,感觉总也走不到,就在他想要放弃前进原地坐下来休息一下的时候,他猛地停下来,并后退两步,可怕!前面几天是万礼赞!
“你干什么去了,在哪里喝了这么多酒?”
林袖鹿捂住红扑扑的脸直后退:“没有......没有......”
万礼赞看他眼神都不太清明,也不跟他计较,上前拉着他进了房间。
林袖鹿甩开万礼赞,走进浴室,猛地摔上门,差点砸到跟在后面的万礼赞。万礼赞怒气就上来了,伸手就要去开门,里面却传来反锁的“咔哒”声。
算了,先不跟他计较。
万礼赞到床尾的沙发上坐下。
房间里很安静,浴室里的水声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然后,好
', ' ')('长时间没了动静。万礼赞放下书,走到浴室门口,用力敲了敲:“林袖鹿,你在里面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
万礼赞敲门的声音重了些,几乎是在捶门了。
还是没人回答。
“林袖鹿!开门!”万礼赞有些急,把门捶得直颤。
门忽然打开,万礼赞及时收住,不然这一下捶到林袖鹿脸上,可有得他受。
眼前的人只披着浴巾,身体大部分露在外面,松松垮垮的浴巾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发梢还在滴水,万礼赞顿了顿,问:“你在里面干什么。”
林袖鹿的眼神有些迷离,盯着前方回了句:“洗澡。”推开万礼赞走到床边,倒下去。
万礼赞拿了吹风筒,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头发吹干了睡。”
林袖鹿这时候一心只想躺下,根本不配合,这么一挣扎,他的浴巾终于散开来,万礼赞只好给他了屁股一巴掌,光裸的臀上顿时泛出粉红色印记。林袖鹿挨了这一下子,委委屈屈地坐起来望着万礼赞:“你又打我。”
挨了一掌的林袖鹿老实许多,乖乖地让万礼赞把他的身子裹好,给他吹头。
万礼赞一手放在林袖鹿的头发上,轻轻捋开层层黑发,让热风吹到里面的湿发,适时调整吹风筒角度和距离,以免温度过高。
这种事情万礼赞做起来十分顺手。因为,他没少照顾小时候的林袖鹿。
吹干头发,林袖鹿似乎睡着了,呆呆地不动。把吹风筒放回浴室,一出来就看到林袖鹿在床上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没有表情,有点瘆人。万礼赞走到床边,刚要叫他,林袖鹿忽然转头,对着万礼赞一笑:“嘻嘻。”
万礼赞:“......”
林袖鹿张开双臂扑向万礼赞,把脸贴到他胸口直蹭:“礼赞哥哥,鹿鹿好想你。”
万礼赞一愣,用力把林袖鹿缠在他腰上的手扯开,
林袖鹿只说了那么一句,又安静下来,万礼赞刚要走开,林袖鹿又蹭过来,一直嘟嘟囔囔叫着万礼赞的名字。
“林袖鹿,你再闹,我要打你了。”万礼赞真的举起手,假装要打他。
林袖鹿竟然抓过他的手,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礼赞哥哥,我好热。”
万礼赞一摸他的身上,果然很热。
林袖鹿抓住他的手,一路往下,解开浴巾:“哥哥,这里,这里,好热......帮帮我.....”
万礼赞只觉一阵缺氧,腹下的老二猛地站了起来。
“林袖鹿,你在哪里学得这么坏?”万礼赞的呼吸节奏已经变了,又在林袖鹿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幼滑的触感让人心驰神荡,这一掌下去再未离开,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在那里游走。
他俯身吻住林袖鹿那诱人的唇。林袖鹿很快被吻得满脸艳色,乖乖地躺在万礼赞身下,只是双腿不安分地在万礼赞腰侧蹭,万礼赞那根绷到极致的理智之弦一直未断,现在终于被一团热焰烧毁。
现在万礼赞只想在身下的少年身上寻找一处可以容纳他的地方,他抬高林袖鹿的腰,扶着老二进了一点,林袖鹿就立马不配合了,委屈巴巴地一边叫痛一边扭着腰往后退。
万礼赞只好停下来,胡乱地在床头摸到一管护手霜,他挤出一截权当润滑,再次按住林袖鹿艰难地往里进。
“礼赞哥哥,你放开我呀,好痛!”林袖鹿应该不是在说胡话,毕竟眼里都包起了泪花。
万礼赞艰难地挤进半个头,紧致的肠道立刻包裹住他,令他舒服得浑身一颤,他放开掌控林袖鹿身体的手,撑住身体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身上的汗液滴到林袖鹿身上。
林袖鹿瞪着一双大眼,似乎在后知后觉地感受进入他体内的奇怪玩意儿,惊愕之后就是惶恐,林袖鹿呜咽着不安地扭着身体后退。
肠道的忽然缩紧带给万礼赞空前的刺激,他按住林袖鹿的胯骨,但在几秒的极度爽快之余,紧接着被泼了一瓢冷水,万礼赞有些恼怒地愣在那里,他竟然......秒了。
钳制住他的手一放开,林袖鹿立刻爬到床的另一端缩成一团睡了。
万先生又一次黑着脸从林袖鹿房里走出来的事又传开来,大家都知道子暇又惹了万先生不高兴。林袖鹿却摸不着头脑,他完全想不起他哪里又得罪了万礼赞,他隐隐约约记得他昨晚见过万礼赞,又好像没有,好像……林袖鹿惊恐地捂住嘴,一些零星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亦真亦幻。
这天林袖鹿弹十面埋伏的时候,摁断了一根弦。他起身准备找去找一根弦替换的时候,向晚来了。
向晚很少主动找他,她的出现一般都与万礼赞有关。
林袖鹿很敏锐地觉察到向晚这次来的目的。
“万先生找你。”向晚带着她职业的浅笑。
林袖鹿也不问向晚是什么事,把琵琶往身旁一放,站起来,默默跟在向晚身后。到了地方,林袖鹿看着门口“化妆室”三个字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他在
', ' ')('镜子前坐下,楼里的造型师走过来,带着惊羡的目光对着他左看看右看看,转而对向姐说:“他这张脸完全不需要化妆。”
造型师只给他重新配了一身衣服,向晚便把他带到茶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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