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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板落在臀瓣间的私处,韧性极佳的竹板完美地覆盖住花穴和后穴,让这两个地方充分地受责,打得肉穴明显地肿起,如两朵盛开的肉花。
“奴妾,您该感谢王的训诫。”沧澜适时地开口提醒。
姜晚离按照宫规里所写的,嗓音含着泣音道:“贱奴谢王责打贱奴的骚逼和屁眼。”
白皙玉润的美人趴在榻上,因着疼痛身子微微颤抖,光滑无暇的脊背起伏,不住地喘息。
君廷连衣衫也未褪,只露出一个壮硕粗大的腥红肉茎,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强势地撑开一个巨大的入口。
“啊……”后穴突然被捅,令姜晚离疼得叫出了声。
“吵死了,把她嘴堵上。”君廷不悦地斥道。
立刻就有侍女取了一块红布,团成了一团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面,一直捅到喉咙。
“呜……”姜晚离痛苦地哼咛。
君廷面色冰冷,当着十几位侍女的面,如同使用一件工具一般使用姜晚离,毫无感情地来回抽插,丝毫不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白嫩身子的不住地颤抖。
抽了几百下,君廷似是觉得无聊了,遂开口道:“自己掰开淫穴。”
姜晚离委屈地抽了抽鼻子,蹙起好看的眉头忍着疼,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肿胀的肉唇向两侧拉开,露出一个中间的小孔。
啪。肿胀的屁股上挨了一记竹板。
“太小了。”
姜晚离无奈,眸中含泪,更使劲地拉开两片小肉唇,费劲了力气,肿胀的肉唇勉强地露出里面的娇红肉洞。
硬邦邦的肉茎从后穴退出来,无法合拢的后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红色豁口。肉茎撑开尺寸不合的穴口,顺着湿滑的阴道凶狠地肏进子宫,再匆匆退出,带出泛着水光的嫩红穴肉。嘴巴被堵的姜晚离连求饶也做不到,只能满脸泪痕地受着折磨。
过了很久,肉茎终于在滑腻的子宫释放出体液,毫不留恋地退出女人的身体。
“可要赏了龙液。”沧澜不经意间觑到王带着淫靡水光的肉茎,脸色泛红,垂着羞红的脸询问道。
“按规矩来。”君廷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仿佛不是来临幸妃嫔,反而是在处理罪犯一般。
如君廷此等实力的强者的体液有延年益寿的作用,若是嫔妃伺候得好,便可得了王的恩典赏龙液,反之,便是极为不满了。
“是,王。”沧澜接过一旁侍女的托盘,举过头顶,亲自呈给王。
托盘上是一根银色的勺子,君廷拿起勺子的把手,顺着敞开的花穴口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子宫口,然后稍稍一用力,勺子便入了子宫。
“呜……”姜晚离痛苦地悲鸣。
然而,男人却像看不到她的痛楚一般,用坚硬的瓷勺刮蹭娇嫩的内壁,舀出了满满一勺的白浊精液。
另一名貌美的侍女跪坐在地上,双手举着一只瓷碗,盛装舀出来的精水。
在勺子刮蹭下,子宫酸软疼痛,姜晚离想要摆脱痛苦的折磨,却被侍女牢牢地压在榻上,动弹不得。
瓷勺进入了几十回,身子里的精水才算完全干净,别说姜晚离了,就连立在一旁的侍女看得都是心惊胆战,不由暗忖王手段之狠辣,待人之无情。
前两晚,王都是叫她们这些侍女出去候着,免得惊扰了承宠的主子,今日却对这奴妾如此残酷。看来传言并没有错,这奴妾只不过是王从外面带回的一个泄欲的奴隶,那位牧城来的钱姓夫人才是王心尖上的人。
钱夫人不过是得了个伤寒,王便担心地让全医馆的医官过去看病,身子不好承不了宠,王也不勉强她,和眼前的这位奴妾一比,待遇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王,可要留宿娇奴馆?”
君廷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厌恶地看了一眼榻上的女人,冷言道:“侍候不周,罚骑木马一晚。”
沧澜不禁惊讶地看了一眼趴在软榻上的柔弱女人,未想到王竟如此嫌恶这奴妾,适才承宠完,就要被罚上木马刑。
两名侍女扶着口不能言的姜晚离走出了屋子,浑身赤裸的她被凉风一吹,起了一身得鸡皮疙瘩,雪芝和兰草看着自家主子凄惨的样子,就想上前解救,被别的侍女抓住按跪在地上。
在王的监督下,姜晚离坐上了木马,腰上拴上一根绳子,花穴和后穴被迫吃下粗大的假阳具,双脚被绑在脚蹬上,按下开关,脚蹬带动女人白皙的脚丫子动了起来,假阳具也被带动得快速旋转起来,还会不停地伸缩,撞击柔软的花心和肠道,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踩踏脚蹬一般。
“呜……”她难受地呜咽。
大门从外面锁上,刑房陷入了一片漆黑,独留姜晚离一人被锁在木马上。漆黑的环境,剥夺了她的视觉,令她的触觉更为敏锐。
假阳具毫不间歇地顶撞被男人狠狠肏过每一寸娇肉的内壁,酸软的身子泛起一波一波的情欲,白皙水嫩的肌肤染上暧昧的绯色,她无法控制地,被一次次地送上高潮,乳白的乳汁溅得哪里都是。一晚上,她被
', ' ')('假阳具干得晕过去,又被干得醒过来,
天还未全亮,奴妾没有侍奉好南域王,被罚木马之刑的事就传开了。
清风殿。
美人惬意地侧躺在贵妃榻上,一双狐狸眼眼角带红,墨发高束成马尾,体型健硕的身上仅披了一件外衫,毫不介意地袒露着一马平川的胸膛,八块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列。
“昨晚娇奴馆的那位可是吃了一番苦头,听盘龙殿的侍女姐姐说,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当着侍女的面,掏了子宫后,被罚骑了一晚上的木马,可惨极了。”
“依奴婢看,放眼整座后宫,还是夫人您最得盛宠。王上回宫的第二日便来了咱的清风殿。虽然顾王姬是王回宫后第一位承宠的,可她的位分可没有您高,王还是更看重夫人您。”
“丹红,话可不能这么说。”云如风单手托腮,有几分慵懒惬意,温声道:“可别忘了瑶光殿里的那一位。”
“您是说钱夫人,那不过是个偏远城镇来的野丫头,哪里比得过夫人您的出身。况且她刚进宫就病倒了,就是个病美人,一直病病殃殃也难长久侍奉王。”丹红心中得意,作为一个嫔妃的侍女,没有比跟着一个有前途的主子更令人骄傲的事情了。
面对丹红的夸奖,云如风淡然地一笑置之。他既没有宠妃的自满和傲气,也没有被迫雌伏于男人身下的不甘和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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