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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宫,晴云等侍卫就不适合再跟着末等奴妾的姜晚离,因此偌大的娇奴馆,只有姜晚离主仆三人。
雪芝温柔地从上而下地梳理着美人的长发,目光落在女人白皙无暇的脖颈上,上面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她眼神透露出一丝困惑,小夫人何时换掉了原先的蓝宝石项圈,换上了单调、无任何装饰的黑色项圈?
“不好了,不好了。”人还未出现,便听见兰草特有的大嗓门,惊扰了雪芝的思索。
“别总是慌慌张张的,这里是王宫,注意规矩。”雪芝板着个脸教训。
“哦。”兰草立刻双手叠起,学着宫中侍女的姿势挪着步,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没事的,雪芝,兰草这样也很好。”姜晚离打着圆场。
雪芝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夫人太过善良,可这里不是能够随心所欲的风城,而是吃人的王宫。
“小夫人,王今日点了顾王姬侍寝。”
得知了消息的兰草很难过,原本以为第一晚会点小夫人侍寝,没想到却是别人。如今小夫人的位分是宫中最末等的奴妾,若是没有王的宠爱,宫中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嗯。”姜晚离只点了点头,没有任何难过和沮丧的情绪。
兰草没有想到姜晚离会如此平静,仿佛混不在意王的宠爱似的,反倒是她天天担心小夫人会不会失宠。
姜晚离的反应让雪芝松了一口气,她最怕的便是经过之前的相处,姜晚离爱上了王,那便麻烦了。王是后宫之主,可以宠幸任何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爱意留给一人。
回宫后的第一晚南域王去了琉璃殿,也就是顾王姬顾湘的寝殿,第二晚则去了云夫人云如风的寝殿。
兰草哭丧着脸,朝着蹲在地上边喂自己边喂兔子的姜晚离说道:“小夫人,今晚王上去了清风殿。”
“唔。”姜晚离嘴里满满的桃花酥,听见兰草的话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兰草却不像姜晚离这么淡定。
“清风殿住着云夫人,他是个男人……”
姜晚离嚼桃花酥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有一瞬的时间,喉咙一动,咽下了口里的食物。
之前她还真不知道,南域王竟也是男女不忌的人。
“宫里有几位男妃?”姜晚离不禁好奇地问道。
“不多,五位,一位夫人,也就是云夫人,一位李陪侍,剩下三位都是侍奴。”兰草掰着指头数着道。
确实不算多,这么看来王的喜好还是偏向女人。
“男妃和女妃同住在后宫,王上不担心坏了王族血脉吗?”姜晚离不解道。
“小夫人有所不知,在南域国,贵族同时拥有男妾和女妾的事屡见不鲜,若主子为男性,平日里便给男妾戴上贞操带,只有侍奉主子的时候才被允许摘下,若主子为女性,戴贞操带的便是女妾。
“原来如此……”姜晚离的父亲不好男色,后院里都是女人,她自然也不知道内里的秘辛。
前两日都没有叫她,姜晚离便以为南域王早就把她忘在了脑后,没想到在第三日的下午,来了一位熟悉的访客——内务大臣凌河。
兰草大喊着凌河大人到的时候,姜晚离正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指捅着小穴,一边挤着奶,听见兰草的喊声,她急忙掀开被子,缩进了被窝里。
凌河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用公事公办的冷漠口吻说道:“王今晚驾临娇奴馆,令奴妾洗干净身子接驾。”
听见王要幸她们主子,雪芝一贯冷静的面容上也多了几分喜色,急忙道:“谢谢凌大人,凌大人您辛苦了,喝杯茶吧。”
“不必了。”凌河冷漠地拒绝道,面容不似以往的温和亲切。
“贱奴谢过凌大人。”姜晚离裹着条被子,声音娇软地道谢。
“嗯。”凌河看也没见她一眼,抬腿走出了娇奴馆,似是对她格外嫌弃的模样。
听闻君廷今晚要她侍寝,想起宫规上的内容,姜晚离紧张不安。她先是给自己灌了肠,之后在雪芝和兰草的侍奉下泡了澡,里外都清理干净之后,她跪趴在厚软的毯子上等待着南域王的驾临。
跪了不知多久,姜晚离才看见一双黑靴走进她的视野。
“贱奴给夫……”
啪,脸蛋上挨了猝不及防的一耳光。
“没规矩的东西,‘夫主’也是你一个贱奴能叫的?”君廷斥骂道。
“呜呜……贱奴、贱奴错了……”
君廷冷哼一声,目光扫过一并跪下的雪芝、兰草还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在地上啃胡萝卜的白胖兔子。
“滚出去。”
雪芝和兰草对看一眼。虽然惧怕君廷,但也很担心自家的主子,愣是忍着极度的恐惧跪在原地。
然而,由不得她们决定,四名侍女抓住她们的胳膊,把她们拉出了屋子,就连地上的兔子也被抓了起来,扔出了屋子。
君廷冷着一张脸,拎着项圈把浑身赤裸的美人拎起来,姜晚离被迫抬眼对上
', ' ')('男人的目光,君廷一双鹰眸冰冷似刀,如深潭般的眸子冷漠地瞧着她。
不在意地把人抛到软榻上,对旁边站立的侍女道:“按规矩来吧。”
那便是要按照宫规热臀和热穴了,前两日宠幸顾王姬和云夫人时,可都免掉了热臀和热穴之刑。
足见王待奴妾的无情。
“是,王。”这位应声的侍女也是位熟人,正是那日领着姜晚离去娇奴馆的沧澜。
两名侍女走上前,柔韧性极佳的身子轻易地就摆成了双腿一字型分开的姿势,压着一双白花花的大奶趴在软榻上。
沧澜双手举着托盘,上面摆着长条形的竹板。
君廷拿起竹板,朝着多日不曾挨打的雪白肉臀重重地抽下去,一板就抽得肉臀肿胀起来,持续不断地落板,打得臀瓣乌青紫黑,高肿胀大。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掰开奴妾的臀瓣。”见王停下了抽打的动作,立在一侧的沧澜急忙开口提醒道。
于是,两名侍女各捏住一边的臀瓣向两侧使劲地掰开,受责的肿臀被如此对待,疼得姜晚离面色惨白。
姜晚离吃疼地喊叫。
啪。
“安静。”一板子发狠地抽在娇嫩的臀腿位置。
“呜……”姜晚离疼极了,张开赧红的嘴唇,糯米白牙咬住握紧的拳头,害怕再发出令男人不悦的声音。
姜晚离不知道为何君廷忽然变了,她虽然笨,却也能感觉到宫外的君廷对她还是很仁慈的。宫内的君廷太可怕了,就像他们初见那般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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