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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结束的赢骞看着卫姜乖巧地将他的子孙液吞入肚中,等不到粗喘平复,快速扯过新的玄色锦缎睡袍穿上,又拿了同样的一件衣服,把卫姜裹起来,打横抱起。
“呼!”卫姜惊呼一声,吐出的气息带着些腥味,然而此时此刻并没有人在乎。
卫姜把脚缩进衣服里,整个人乖顺地被赢骞抱着,只露出脑袋靠着男人,他今天吃的用的,得到的是他这辈子不曾想过的奢华,如果沦为帝王的玩物可以有这么好的生活,卫姜觉得足够了。
他闭着眼,直到再次闻到龙涎香,刚要睁眼看看到哪里,他就被摔在了一个柔软的床铺上,身下裹着的长衫被扯了去,卫姜身子一凉,同时睁开了眼睛。
他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铺上,有多大呢,比他在被生父接回去住的屋子还要大。
床上各种用品都是玄色的,上面用金丝线绣着龙图腾,床单锦被上的图案是暗色的,没有绣花,摸起来也是柔缓丝滑。
卫姜抓着锦被,无措地睁着凤眼,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赢骞,看着他扯掉了身上的锦袍,那巨龙又昂扬起来,凶狠地对着卫姜,卫姜或许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只是人对于未知的永远恐惧,他心里忐忑不安。
那巨大的阴茎,在卫姜看来就是即将凌迟处死他的凶器,哦,不,不一定是凌迟,也许一捅进去,他就会立刻断气。
他害怕到不敢呼吸,蹬着腿往后挪,挪到床壁再也没有退路。
“怕什么?”赢骞踩上龙床,一步一步走向卫姜,他下身的东西随着他走动而晃动,卫姜看得呼吸都急促了些。
殿内燃着烛火,赢骞把卫姜抱到床铺中央,分开他的腿,跪在他腿间,盯着卫姜的脸,手指插进他的女穴。
“嗯哈~”卫姜被插出了水,闭着眼躲开男人满是欲望的眼神,那紧窄的女穴现在是绝对不可能接纳男人的巨大的,赢骞试探性地增加手指给他扩张,直到那里可以容纳四根手指才退出来,换上自己的物件抵了上去。
“呼~”卫姜感受到一个坚硬还很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柔软上,花穴敏感地缩了缩,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感到非常的不安,他真的不会死吗?
赢骞罕见地有了好脾气,声音轻和:“别怕。”
卫姜漉漉地看着他,心里的惶恐没来由少了些,赢骞扶着他的后脑,握着自己的性器:“看着。”
卫姜看着男人用龟头戳弄自己的下身,没多久,花穴被坚硬破开,他的花穴竟然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卫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甚至下意识夹了夹,发现除了胀胀的感觉之外没有任何痛感。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卫姜松了口气,下面也跟着放松,赢骞敏锐地感觉到了穴腔的放松,眼神陡然锋利,腰身一沉整根插到了底,囊袋砸出“啪”的一声。
“啊!”卫姜瞳孔地震,嘴巴张成“O”型,下身好似被利刃破开,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间承受不住,尖叫一声,眼中留下清泪,白皙的足弯弓蹬在床单上,双手抓着床单欲要逃离。
“你敢逃?”
赢骞被温热的紧致包裹着正舒服,看着卫姜要逃离,怒气顿生,壮实的身体压紧卫姜,大手掐着卫姜的脖子。
“咳咳~”卫姜扒着赢骞的手,“放开~放咳......”
窒息的感觉让卫姜挣扎的力气流失极快,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底下的小穴却因为他的窒息而咬的更紧。
赢骞被咬的性器发疼,卫姜无力挣扎的样子让他嗜血的表情回归正常了些,松开了掐住卫姜脖子的手。
脖子被松开,卫姜死里逃生,大口急促地吸着新鲜空气,呼吸紊乱的厉害,哼哧哼哧地喘息着,他颤抖着身子恐惧地看着赢骞,却不敢再逃开,即便身体里插着锋利的刀。
小穴咬得紧,像是要逼迫赢骞退出去,越是抵抗,赢骞越是往里钉的死死的,时隔已久的征服欲占据赢骞的意识,他开始挺腰动作。
赢骞紧紧盯着自己的阴茎进出,看到抽出来的性器上满是红色的液体,眼神缓了缓:“卫姜,你还有处子血。”
卫姜痛到听不到他的声音,只知道自己的血肉被一把刀插进来,他不得不忍着巨痛。
一开始巨龙在紧窄的小洞中抽插的困难,赢骞按着卫姜的腰不停地奖阴茎抽出来又往里捅,卫姜痛的很,但不敢哭出声,咬着唇,紧闭的双眼不断流出泪水,双手把床单抓出褶皱。
赢骞看他咬的唇出血了,眉头一皱,捏着卫姜的下巴:“哭什么?叫出来,一点声儿都没有,跟死鱼一样!”
“唔哇!”卫姜浑身发抖,痛感还在,那根利刃像是在刮他的肉,咬不紧唇,痛苦的呻吟就泄了出来,带着哭腔喊,“痛,好痛呜呜,额啊~皇上呜呜饶命啊!”
赢骞抿着嘴:“你太紧了,等操开了就不痛了!”
“呜呜~”卫姜还在哭,“皇上~唔~太大了呜呜,要撑坏了啊——”
他无意识的叫喊,却阴差阳错地让赢骞非常满意,下身用力重重一顶:“撑不坏
', ' ')(',小穴都吃进去了,真够骚的,给孤操开了,做孤的专属精盆!”
他掐着卫姜的腰,阴茎想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凿动卫姜的穴,好像要把他凿穿,卫姜被干的控制不住喊叫。
小穴逐渐适应了巨大,开始分泌出汁水,赢骞操的顺了,眉头舒展了些,兴奋地加速进出小穴,随着动作,交合的地方逐渐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和抽插穴洞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卫姜哭喊的声音逐渐变了调,咬着自己的手臂,呻吟出声:“嗯嗯啊啊~嗯唔啊——慢慢点呜呜,要去了,太深了呜呜,不要那么快~啊啊——”
赢骞听着他的媚叫,欲火喷张,掐着卫姜的腰发狠地顶弄,卫姜被泪水和汗液糊了一脸,痛感被快感取代,他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更难受。
但无论是哪个,卫姜能做的只能在男人身下任他作为,只剩下一张嘴可以叫喊,他汗津津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披散的头发有些黏在了脸上。
赢骞伸手捋干净卫姜脸上的头发,露出精致的小脸,被那双半睁的媚眼勾的心头一动,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把卫姜的呻吟堵了回去。
“唔~不要~好大啊呜呜~要死了~”
赢骞把卫姜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满意地从他嘴里退出来,唇贴在卫姜的嘴角,一路往下舔咬着,所过之处红梅横生,赢骞吮吸了下卫姜的耳垂,在他耳侧哑声道:“嘴上说着不要,骚穴把孤的东西咬的那么紧,真欠操啊。”
“呜呜,放过我,嗯嗯啊啊,好难受唔,”卫姜不知何时立起来的性器顶着男人的小腹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灼挂在男人的黑从上,卫姜正面临着射精的一阵空白,可男人还在动作。
卫姜直翻白眼,快感让他神志不清,被男人的操干下,花穴炸开一片酸麻,急剧收缩夹紧了男人的硬物,不断往外喷潮,身子剧烈痉挛着。
赢骞把性器抽出来,掰开卫姜的腿,眼神着迷地盯着那处翕张的小口,看着它不断往外喷潮水。
原本粉嫩的小穴被男人操开了,艳红的一片,他伸手去拨开能看见搏动的媚肉,赢骞呼吸放轻,喉结滚了滚:“真是处好穴。”
他看过无数人交合,能喷水的女子没见过几个,少之又少,没想到卫姜被他干几下就喷水了,让他兴奋至极。
不管卫姜是不是有其他任务,此刻他喷水的样子足以让赢骞保留很长一段亵玩他的兴趣。
赢骞就着淫水扶着硬挺坚定地顶了进去,在淫水的润滑下,挺动腰腹,感受这穴带来的神仙滋味,卫姜软的像瘫水,还在不应期就被男人顶弄,“呜呜”地带着哭腔呻吟。
他不知到被插了多久,直到以为自己就要死去时,男人如山一般的身体紧紧压了上来,卫姜闷哼一声,感觉赢骞的硬物顶到了可怕的深处,茎身搏动着,一跳一跳地喷出滚烫的液体。
穴腔内壁娇弱,卫姜觉得男人弄进来的东西比刚才的池水还要烫人,他失声呻吟:“要烫坏了......”
“烫不坏。”赢骞笑了,唇落在卫姜的脸侧,咬了一口,在那细嫩的脸侧留下一圈牙印,他发现自己看着卫姜身上留下痕迹会更兴奋,于是,更尽情地肆虐那发红的身子。
赢骞吮吸着那嫩乳,卫姜虽是双性身子,但乳房像男子一般平坦,乳尖粉嫩凸起。
他的乳肉软软的,赢骞一口就能全部咬进去,舌尖在乳晕上打圈舔弄,卫姜难耐地哼鸣,竟然意外感受到了快感,抱着男人的头,把胸脯往男人嘴里送。
“嗯啊~皇上~这边。”
“你在命令我?”赢骞吐出嘴里的乳尖,看着卫姜不快道,后者抿着嘴。
赢骞咬上了另外的乳房,卫姜急促地呼吸着,继续抱着男人的头,腿弯曲着磨蹭着男人精瘦的腰。
颈侧,锁骨,乳房,手臂,长腿,甚至腿根,赢骞都留下了痕迹。
肆虐一番下来,卫姜身上没一处好皮,赢骞握着卫姜的脚踝,一点也不嫌脏,一口咬上那白嫩圆润的脚趾。
“嗯哈!”卫姜抓着床单,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尊贵的帝王在咬他的脚趾,他惊呼一声,“不要,皇上,那里脏。”
赢骞笑了一声,对卫姜的话不予理会,把卫姜耷拉在床上的长腿盘上自己的腰,扶着又硬起来的性器对准穴口又插了进去。
卫姜已经被男人操开了,被男人插进来没有割裂的痛感,“嗯哈~”接纳了男人的物什。
赢骞插进去后,呼吸重了下,便摁着卫姜的腰冲撞起来。
卫姜失神地看着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男人的唇紧抿嘴,满是情欲的脸让男人看起来异常性感,卫姜心跳加速,他清楚自己是低贱的奴,男人尊贵的身份就注定了这个男人不属于他。
卫姜很悲伤,突然怀念被男人肆虐的痛苦,被他破开身,被他掐窒息,被他啃咬身子,痛感在的时候,他好像感觉到这个男人属于他。
费力抬起带着牙印的手,大着胆子撑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卫姜着迷地盯着男人,轻身呢喃:“皇上......”
', ' ')('卫姜怀念男人身躯压在他身上的感觉,胸口对着胸口,好像在被拥抱着,他想男人抱着他,但他不敢说出来,他是低贱的奴,怎么配。
伸手抚上男人的胸膛,没被推开,在他看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他眼里的着迷渴望赢骞并不陌生,他在很多人眼里见过,曾经有不怕死的还贴了上来,现在估计都投胎了吧。
然而,赢骞却没有厌恶卫姜的眼神,他在那迷恋的眼神中精准捕捉到了悲伤,锋利的眉峰皱起,赢骞不动卫姜怎么突然这样。
胸口贴着柔软的小手,赢骞低头看到那手上的牙印,身下越发用力顶弄,把卫姜干的阵阵淫叫。
赢骞跪坐起身,那小手再碰不到男人,男人没注意到卫姜失落的表情,掐着卫姜的腰,把他翻了过来,让卫姜趴在床上。
他扯过锦被塞到卫姜小腹处,卫姜的细腰塌下,屁股高撅,红艳的穴口对着男人。
赢骞揉捏卫姜肥软的大屁股,没来由有些气:“肉都长屁股上了,你说你骚不骚?长那么大的屁股给谁操?”
他突然动手扇那肥臀,臀肉晃动,被男人的大手扇出红痕。
“唔~疼~”卫姜叫喊着,“给皇上,呜呜,别打。”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赢骞问,“给孤做什么,说出来!”
“啪!啪!”
“啊!给皇上,唔——”卫姜抱着被子,“给皇上操!”
“嗯?什么给孤操?”
“给啊——”卫姜抽泣着,“大屁股给皇上操。”
“啪!”赢骞不满意,“不对,是骚屁股。”
“呜呜,别打了,疼!”卫姜渴望男人给予疼痛,可当疼痛来临时,卫姜娇嫩的身子又承受不住,他只能哭着求饶,“啊——骚屁股给皇上操!呜呜,别打。”
赢骞掰开卫姜的臀肉,露出鲜嫩的红穴,那处正翕张地汨汨流水,他呼吸粗重,捻过阴蒂拧捏:“太骚了!打屁股都能流水!”
“呜呜~皇上进来,唔!”卫姜被掐着阴蒂,浑身痉挛起来,他感觉小穴越来越空,好像要被填满,顾不得君臣之礼,媚声叫着男人进去。
赢骞没有满足他,继续掐弄着阴蒂,手被花穴流出的液体湿了透,他看着卫姜白皙的后背上抖动的蝴蝶骨,心中暴虐的因子又躁动起来,他顺着心在卫姜的后背啃咬出一片痕迹。
卫姜扭过头就看见男人闭着眼啃咬他,内心充盈一片,咬吧,我是您的。
两人长发交缠着,男人的头发明显是长期保养的,比卫姜的要黑亮,卫姜抓着男人的头发,其中还掺着自己的发丝,握的紧紧的。
赢骞咬了才放过他,看着满是齿痕的后背欲火突突地涨,赢骞按着卫姜的腰,龟头对着小穴猛地捅了进去。
像永动机似的不停地用力操弄着,“嗯啊,嗯哈嗯,啊......”卫姜放开声儿叫着。
后入式能进到很深,赢骞总感觉顶到了一个微硬的软肉又好像是一个小口,不管那个是什么,他发现只要自己碰到那个地方,不管多轻,总能听到卫姜变调的呻吟。
赢骞开始不断往那处顶,卫姜哭出来了,“呜呜,不要,好酸~”
卫姜觉得自己被顶得又酸又麻,浑身剧烈抖动着,从被填满的满足,到享受抽插的快感,直到最后被男人顶着里头敏感的软肉真的是受不了才开始求饶。
他越说不要,赢骞顶的越发卖力,甚至伸手掰着卫姜的臀肉,让自己进的更深。
在他的不断顶弄下,那处真的被顶开了,赢骞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进入了一个更柔软更湿热的地方,那地方像张小嘴,紧紧咬着他的龟头,比破处时还要紧。
赢骞拧着眉,舒爽得不行。
而卫姜则是在他顶开的同时仰头尖叫了一声,哭着喊:“坏掉了,我坏掉了,呜呜,穿洞了,坏掉了!”
赢骞试探性抽动了下,感觉到吸咬的媚肉包裹着他的龟头,他摸着卫姜的脸,终于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唇,擦去他眼角的泪:“没坏,应该是操进子宫了,卫姜,你可以孕育孩子。”
“啊~别动,”卫姜被他操着子宫很难受,听到男人的话,止了哭声,抽嗒着泪水看着男人,“子宫?”
“嗯。”
“可是真的好疼。”
“真的是疼吗?”赢骞故意顶弄宫腔,卫姜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呻吟。
卫姜被顶得难受,呜咽着,伸手捂着肚子,确实摸到了男人顶进来凸起的小山,卫姜又爽又痛地趴在锦被上,被男人操的哭出来,眼泪和口水弄湿了被子,他甚者会咬着锦被呜咽,以承受男人凶残的侵犯。
卫姜感觉自己的花穴喷到喷不出水了,前面射了好几次,男人还在顶弄着他,自己的性器却又硬了起来,顶端酸胀难耐,卫姜哭的悲惨:“呜呜,不要了,皇上,呜呜,啊,好痛,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就尿出来。”
“不要呜呜,不要~”卫姜听到男人叫他尿,瘪着嘴
', ' ')('继续哭,没想到男人突然握着他的玉茎撸动着,卫姜真的没有东西射了,小马眼被刺激到再也撑不住,射出淡黄的冒着骚氨味的尿液。
听到男人的轻笑声,卫姜意识到自己被男人弄得尿出来,再也忍不住埋头在锦被中低声啜泣起来。
赢骞也不去弄他,按着他的腰继续动了起来,卫姜不知道那根巨龙在他体内进出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腔,他知道男人是要射了,终于松了口气。
滚烫的精液直接就射进了宫腔,卫姜抓着男人的头发,咬着锦被呜咽,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卫姜累得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听着男人在他耳侧低喘,开始昏昏欲睡。
意识消散间,卫姜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男人翻了过来,被抱起,放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接着那个火热的身躯又压了上来,热棍又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卫姜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男人又在他身上征伐着,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男人撞的无意识哼唧着,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被男人操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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