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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扣住卫姜的后脑,下身缓慢抽插,每次进去都往里面顶深了些,卫姜忍着被捅到喉咙的不适发出“呜呜”的声音,赢骞又命令道:“吸。”
卫姜吸的双腮下凹,男人闷哼一声,卫姜惶恐地抬起眼看到赢骞闭着眼呼吸浓重,一副舒爽不已的样子,于是吸弄的越发卖力起来,他努力地把男人的粗壮都吞进去,吞了大半了实在吞不下去才吐出来又含进去,他发现只要他吸和吞吐昂扬的时候,赢骞的呼吸就会变重。
赢骞伸手去撸没被卫姜吃下去的那一半,他撸了几十下,抓过卫姜的手:“动!”
卫姜学着他的动作,纤细的玉指撸动着暗色的茎身,甚至无师自通地揉了下那两个精袋,“嗯!”卫姜听到男人的闷哼,惊喜地发现这里能让男人更爽。
他吐出了含在嘴里全部的茎身,扶着男人的阴茎去含吸那两个圆圆的囊袋。
赢骞的呼吸果然更粗重了,一声一声喘着,很是性感,卫姜心里有些高兴,吸的更卖力了些,动作也满满熟练起来,又舔又吸,还会撸。
赢骞双手握着扶手,仰着头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卫姜的口侍,他从来没有给人碰过自己的身体,往日里骄奢淫逸全部是假象。
他建造了一座宫殿,心情来了就去娱乐一番,里面有很多男男女女,都是经过调教的,交合起来一个比一个叫的浪,赢骞每次看着都觉得恶心,但还是会继续看。
没想到被人口侍如此舒服,赢骞感觉自己要射了,猛地睁开眼睛,扣着卫姜的后脑,哑声命令:“吸。”
卫姜卖力一吸,赢骞精关一松,腥臊的白灼喷进了卫姜的嘴里,男人的射精一股一股的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卫姜不敢动,张着嘴被男人灌溉,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喉咙盛满了黏糊的液体。
赢骞抽出来了点,剩下的射在了卫姜的嘴里,射完后,赢骞退出来,说:“吞进去。”
卫姜一嘴的黏糊,精液带有的独特的腥臊味其实让人很难受,但他还是乖乖地吞咽下去,甚至是流出嘴角的,也被他舔了进去。
赢骞刚射完的性器没有马上软下去,半勃地立在腿间,他俯身同卫姜平视:“好吃吗?”
“......”这东西味道真不怎么样,但是卫姜敢实话实说吗?他不敢,他垂下头,说,“好吃。”
赢骞摸了摸他的头:“以后再赏给你吃。”
他扣好自己的衣服,站起身,卫姜抬眼看他,觉得他站起来像座高山似的挺拔高大,怪不得那玩意长得那么大。
高大跟山一样的男人朝他伸出手,卫姜把手搭了上去,被男人一路牵着走出了宫殿,往他不知道的地方走去,路上看见赢骞的太监侍卫和宫女等纷纷跪下问安,直到男人走过去了才站起来继续自己的事情。
卫姜的手被男人握住,夜风吹的他下面一阵清凉,刚在大殿上男人给他脱了亵裤就没给他穿上,还好他外衣厚实,没有人能看见。
跟着男人走到了一座宫殿前,那里候着几十个宫女太监,苏公公恭敬地迎了上来:“请皇上安。”
“都准备好了?”
“回皇上,都准备好了。”苏公公看了眼卫姜,“奴才让人把卫公子清洗干净?”
“嗯。”赢骞应了一声,松开了卫姜的手,走开了,留下单独的卫姜。
卫姜无措地握着自己的手,很是惶恐,因为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卫公子,”苏公公把拂尘甩到手臂上,“跟咱家来吧,保准把您洗的干干净净。”
卫姜被带到了一个温泉池,外面熏着香,池子里洒满了红色花瓣,旁边放了各种洗漱的用品,十几个宫女太监围在一旁。
苏公公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宫女太监走上来就要给卫姜脱衣服,卫姜惊到了,尖叫一声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
那几个宫女太监为难地看着苏公公,后者脸色淡然,劝卫姜道:“卫公子,不用害怕,您就让他们服侍你吧。”
卫姜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自己洗。”
苏公公神色不变:“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妃嫔侍寝都要经历这么一件事,您自己洗的可没有奴才给您洗的周到,奴才把这边边角角都给你清理到呢。”他说完对几个宫女使眼色。
卫姜还是抓着自己的衣服,他耻于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而且单想象自己的身子被几个陌生的人摸来摸去他都没来由地泛起恐慌。
苏公公见好言相劝不行,冷着脸叫多几个太监过来,几个合着伙就要控制住卫姜。
卫姜挣扎着,发出尖叫声:“啊!不要!不要碰我!啊!”
赢骞第一次经历了被口侍到射精的快感,这会儿正泡在热烫的池水中闭眼养神,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卫姜的尖叫声,蹙着眉睁开眼睛,从水池中站起来,走出水池,身上的水也不擦,随便披了一件玄色的绸缎睡袍,顺着声音就走过去,他其实并不担心卫姜受到什么伤害,苏公公跟他多年,自然不会随便处置这么一个他明显有兴趣的人,叫的那么大声儿,他倒
', ' ')('是要看看那小兔子在叫什么。
服侍他的宫女太监不知道赢骞为什么突然中止了洗浴,恐慌地跪倒了一片。
“怎么回事。”赢骞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几个宫女太监在控着卫姜,卫姜本人抓着自己的领口喊叫。
除苏公公外的宫女太监全部跪了下来,赢骞看向苏公公,后者如实禀告:“咱家不是要给卫公子清洗身子嘛,卫公子不愿意,咱家就说了,这是宫里侍寝的规矩,但卫公子还是不愿意,咱家只能冒犯他让奴才行动了。”
赢骞走到卫姜面前,卫姜像是遇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赢骞的腿,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我不要他们看到。”
“事儿真多。”赢骞吐出几个字,就在卫姜想如果男人会生气让他们给强制给他脱衣服洗浴,他还敢不敢反抗时,身子突然就腾空了,他被男人抱了起来。
赢骞丢下一句:“把东西送过来。”就把卫姜抱走了。
卫姜看到一个比刚才看见的更大更奢华的水池,池边摆放的洗浴用品是刚才他看见的数倍,这座宫殿比刚才的要宽要大,殿里熏着昂贵的龙涎香。
这是赢骞专用洗浴的宫殿。
真豪华啊,卫姜心想,他长那么大,只用过一次浴桶,就是卫羽把他送进宫的前一天。
赢骞旁若无人地脱掉身上的袍子,光裸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卫姜:“脱啊,不是说要自己洗?”
卫姜迟疑地看了眼周围的宫女和太监,这里的人比刚才的还要多。
赢骞压着脾气吐了口气,挥了挥手:“你们退到外面去。”
“是。”
围观的宫女太监们迅速退出去,卫姜才脱下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站在男人面前,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圆润的脚趾无措地抓着地板。
赢骞走进水池,命令道:“进来。”
卫姜一个脚伸进去,被热汤烫到,迅速收了回来,惊呼:“呼!好烫!”
赢骞一手搂住他的腰把人抱住,他坐下来的同时,把卫姜整个身子也连着带了下来。
浑身被高温的烫裹住,卫姜尖叫一声:“啊!好烫呜呜!”他白嫩的身子浮起一片红色。
赢骞紧紧按着他不让他乱动,等卫姜安静下来了才问:“现在还烫吗?”
卫姜茫然地看着他:“不烫了,但还是有些热。”
“习惯就好。”赢骞把他的头发都撩到后面去,看着那张小巧精致的鹅蛋脸冒着淡粉色和薄汗,没忍住凑过去吻上了卫姜的红唇。
卫姜乖乖地躺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吻着,唇齿被男人温热的大舌撬开,湿热的舌头钻了进来,卫姜张着嘴乖乖地让男人索取,小香舌被挤了出来,接着被男人含进嘴里吮吸。
这个吻绵长缱绻,卫姜被吸的舌根酸麻,嘴里流出津液,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加上被热汤泡着,卫姜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推拒赢骞的索求。
被放开的瞬间,卫姜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低声呢喃:“要死了~”
赢骞哼笑了一声,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给你沐浴吗?”
卫姜小声说:“因为奴要侍寝。”
“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
卫姜点头又摇头:“不太知道。”
赢骞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分身上,接着手指循着卫姜的腿根插进小穴:“孤的东西,会插进你这个,然后把你肚子射大,给孤生孩子。这就是侍寝。”
“嗯啊~”卫姜难受地仰头看着他,插在卫姜里面的手指在抽动着,热水被带进去了些,他听着男人的话下身也敏感地收缩。
“几句话就能骚起来?”赢骞挑眉,抽出了手指,从池子边上拿起一根玉棍,卫姜疑惑地看着那根东西,他其实还看到了好多根一样材质的,就是大小不一样,有些更长更粗一些。
“这个叫玉势。”赢骞心情极好地给他解释,“这根是小的,插到这里。”
赢骞把手上的小玉势插进了卫姜的小穴,小玉势并没有赢骞的两根手指并起来大,刚才卫姜已经被男人的手指抽插过来,这根小玉势就显得有点不够看,赢骞摸了摸卫姜的穴口,换了大两个号的玉势插了进去。
这根玉势插的有点困难,但到底还是插了进去,下身被冷硬的死物撑开,卫姜难耐地蹬了下腿:“唔,好撑,不要~”
赢骞皱眉,那根玉势不到他分身的一半,卫姜的女穴又紧又窄,非常艰难才抵了进去,穴口甚至都撑到失了几分血色,粉色愈发淡。
赢骞握着玉势缓缓抽插,转动,“嗯啊,好撑呜呜,奴要坏掉了!”卫姜仰着头胡乱喊着,双手抓着男人健壮的手臂,踩在泉池底的双脚蹬了起来,整个人被一根玉势操的剧烈乱动,但又因为腰被男人紧紧桎梏,整个人再怎么挣扎还是在男人的怀里,被他用玉势顶弄得更狠。
“啊!要去了,皇上!”卫姜尖叫一声,底下喷出一股潮水混入热水中,浑然像是脱力一般不再挣扎,软在男
', ' ')('人怀里痉挛,双眼失去焦距。
“呵~不禁操。”赢骞无趣地抽出玉势,看了眼,没有血才随手丢到一旁,女人第一次都有血,他不知道卫姜这个女穴会不会也出血,指奸加玉势都没有血,赢骞心下稍安,他认为出血才是第一次,估计是玉势不够长不够大才没出血,他看了眼器皿里跟自己分身一样长一样粗壮的玉势移开了目光,小兔子的第一次显然不想让这冷硬的物什夺了去,他自己下身直挺挺立起来得昂扬也不理会,朝外面吩咐了几声,几个宫女垂着头走了进来。
卫姜失神地躺在男人怀里,长到臀部的长发飘在水中,被新进来的宫女们用皇家洗发的东西仔细清洗着,又上了一层护发的东西,过了会了,卫姜回神,宫女正在给他清洗发丝上的粘液。
卫姜没抵抗,但还是惊慌地往赢骞怀里靠,如藕一般白嫩的手臂环上男人的脖子,等宫女洗干净他头发退出去后,他才长呼一口气,像是终于不用忍耐什么似的。
赢骞把他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大手放在卫姜的下体揉捏他那小巧的一团,玉茎被刺激到立起,卫姜难耐地呻吟,赢骞骤然又松开,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双指并拢插进他的女穴,却没有抽动,卫姜疑惑地看向帝王。
男人黑眸幽深:“你这里比池水热的多了,怎的不见里喊烫?”
卫姜眨眼,他并不觉得自己那里的温度高啊。
赢骞看穿他的心思,抽出手抓住他的手指让他自己插弄自己的女穴。
“唔~”卫姜不曾这般自渎过,女穴含着自己的手指对他来说是很新奇的事情,甚至有点抵触地想退出去,但在皇帝的注视下,他不敢。
玉指细得很,两根进去了都没有什么存在感,卫姜自己插进了第三根手指,赢骞神色未变,卫姜三根手指总算让自己下面有点饱胀感了,他抿着嘴,已经插得很深了,但他就是觉得深处浮起的痒意得不到丝毫的缓解,眉宇间逐渐浮躁。
赢骞打了个手势,十几个宫女鱼贯而入,卫姜惊呼一声,抽出自己的手,把脸埋进男人的胸口,隔着健硕的肌肉感受另外一个人心脏跳动的频率。
宫女们熟练地拿过白色绵巾擦试赢骞和卫姜的头发,头发擦到快干完,才用特定的东西把他们的头发束起来。
差点就被人看见他自渎了,卫姜等她们出去了才松了口气,赢骞松开他:“你把人赶走了,现在,你给孤洗浴。”
卫姜看了会儿池边的东西,拿了个小的布巾,给赢骞搓洗,赢骞身材高大,卫姜给他搓完全身,脸上都冒着细汗,他伸手抹了抹,又听男人道:“那里有香皂,去,把自己洗干净。”
用着最昂贵的浴液和最奢华的浴池,卫姜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干净了,赢骞瞧着他差不多了才起身,卫姜跟着起身,光裸着身子无措地看着赢骞。
两人都不着寸缕,体型差明显显现出来,卫姜只到男人的肩膀,身形瘦弱不比男人强壮,皮肤却白的透亮不似男人那种麦色,如果有人体体积的计算方式,卫姜的体积约莫到男人的一般。
赢骞看着娇小的少年,捏着他的下巴:“你给孤擦身,还是孤让人进来?”
“奴,奴给您擦。”
卫姜用面巾帮赢骞擦去身上的水,到男人那雄壮的分身时,卫姜有些许迟疑,赢骞面露不悦:“刚才替孤清洗时,怎地不迟疑。”
卫姜心说那能一样吗?刚才在水里还是软着,直挺挺对着他,他心里不打怵才是假的,咽了咽唾沫,卫姜才用棉布去擦。
赢骞拉开他,在池子边上坐下,性器对着卫姜:“给孤口侍。”
卫姜有过一次的经历,动作逐渐娴熟地给赢骞口弄阴茎。
赢骞被他又生疏又娴熟的动作刺激到小半个时辰就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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