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茨罗伊生气了。
很幼稚,也很认真的那种,男人的怒火。
一位穿着高贵的妇人戴着顶浮夸的帽子--上面还有天鹅毛--气势凌厉地走近他,“菲茨罗伊先生,恕我直言,我认为如今的你已经配不上保镖了。”
贵妇傲慢地微笑,“我是名sub,保镖可以当dom不是吗,请把他让给我。”
菲茨罗伊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买回来的,他亲自塑造的,为了宣示主权而烙下无数印记的宝贝玩具,真的会有觎觑者无耻到把这种话说出口。
他言辞粗俗又高贵地嘲笑了声,“他是dom就一定要把鸡巴插进你的洞里吗,你这个婊子。”
“保镖刚才已经给你盖过章了,根据你们温斯顿尔的习俗,现在你不再是保镖完整的主人,反而是他一半的奴隶!”贵妇抬起下巴,“你不能替保镖做主。”
菲茨罗伊的嘴巴向来是武器级的尖锐,但半身不遂地做爱耗尽了他所有气力,到现在他的肺部还像鼓风机一样安静不下来,他脸色红润,金发黏湿,生气地枕在轮椅的椅垫上,不说话了。
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样。
保镖发自内心地微笑出来,胸口满盈到不可思议的地部,跪下来把乾净的口水和空气一点点渡进老板唇中,让他觉得舒服些后,重新站直,手迭背后,神情冷酷,是职业保镖的风范。
哪怕贵妇大胆地上前环住保镖的腰,跪下来脱掉他的皮带和黑西裤,用脸颊磨擦枪疤无数的粗糙大腿内侧,保镖依旧一动不动。
贵妇神情虔诚地用舌尖挑逗雄壮的巨物,紫红的龟头表示保镖还压抑着欲望,完全爽了的只有菲茨罗伊。贵妇更谦卑地侍候这根东西,对她来说这就是她的神,怎么可以有一点不舒适?
上面还沾有蛇腥味,贵妇灵巧的舌头卷去蛇液,柔嫩的唇含住被阴茎蛇崽咬破的伤痕,从前端吞吐上到纠结狰狞的茎身,脸庞和双手不断痴迷地磨擦保镖强悍的两腿之间,断续地发出水泽声,雄性的荷尔蒙令她肚里的蝴蝶纷飞。
保镖起了反应,菲茨罗伊的气息残留在他的下身,只要一点热源就能令烈焰如潮。贵妇几乎含不住鼓胀到恐怖的鸡巴,近三十里米的大屌直直插进她的喉咙,让她的下巴酸得像脱了臼一样,还不合格的牙齿硌到根部,并发出一声难得的乾呕声。
当她既惊且畏地往上看,却发现保镖根本丝毫没有动过,眉头、眼珠、呼吸、肌肉都没有丝毫抖动和变化,除了老板的命令和安危,没有任何事物都吸引他半秒。
突然,她的皮肤划过冰冷的触感,名贵的礼服从胸前撕开,先是露出丰腴的乳沟,再来是胸罩,贵妇惊叫一声,“啊!”
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阴茎蛇咬断了胸罩中间的铁丝,两边海棉垫滑落,露出一对娇嫩成熟的乳房,贵妇花容失色地用破烂的布料捂紧,保镖冷酷地掰开她的手,让断奶不久的幼蛇咬住乳珠,吸吮鲜美的乳汁。
还有另一条阴茎蛇,无声钻进贵妇的裙脚,对准穴口,准备惩罚妄想插足主人之间的婊子……
保镖不看草丛里的淫妇一眼,推着老板进别墅休息了。
谁能想到,保镖真的被无礼的贵妇激起了调教的欲望。
一雌一雄的两条阴茎蛇缠住一副美丽无瑕的胴体,从双腕缠到腋下,吊高过头,枕在蛇皮之中的脸庞苍白如雪,发丝是神圣的金发,躯干之下,萎缩无力的双腿也被蛇盘起来,锁在墙上。
除了细节和沐浴在阳光下的房间,菲茨罗伊的状态几乎与被豪金.温斯顿尔囚禁折磨时没有分别。
“老板。”
把自己的主人锁起来蹂躏可不是个好保镖该做的,这只披着忠犬皮的怪物沿胸腔的皮肤一路厮磨下去,跪在地上,心无旁贷地仰望菲茨罗伊的秘处。
保养得很好的股沟透着淡淡的松子酒香,穴口也像松子一样细小,纤柔,羞涩,经不起半点粗糙的对待,他贪婪而小心地伸出舌尖,点了点闭合的皱褶。
“唔……”
菲茨罗伊像被吻醒的睡美人一样呻吟了声,引得腿间的怪物一发不可收拾地把舌头钻了进去,轻柔地舔吻烫得像熔炉般的内膜。
没有丝毫侵犯的姿态,卷起的舌面一寸寸安抚颤栗的甬道,舒服得令人连头皮都酥麻起来,浑身筋骨流过一阵脱胎换骨的爽利感,叫人上瘾,好像一旦离开,迎来的就是无尽的戒瘾期。
菲茨罗伊的穴里常年处于正常湿润的状态--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想过自己里面是什么触感的--不会过度分泌肠液也不会太乾燥,哪怕现在里面多了根舌头也一样,几乎没有额外的淫液流出。
但保镖可不敢用任何手段逼使老板流水,连吸吮时都小心翼翼,害怕舔去太多会影响老板的身体健康。
过不多久,菲茨罗伊开始没耐性了,沙哑道,“还想捅多久,别一直顶着,累。”
整张脸埋进菲茨罗伊股缝里的保镖这才把舌头退出高温诱人的蜜穴,穴缝收缩两下,又合紧了。
保镖情慾薰头地
', ' ')('站起来,对着主人的性器自渎,他的脸离菲茨罗伊不足五厘米,性器也是对准老板的来,套弄,搓揉,换个角度看就像是两根性器在互相摩擦安慰。
保镖甚至把精液射在老板的性器上了,是一种羞辱,地位象徵,还是什么呢?刚射的粗大那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有无数鲜活精子在皮肤上活跃的那根,像孩子气的取悦举动。
他的眼睛藏在深突额骨的阴影下,羞赧地对菲茨罗伊眨了一眨。
保镖不敢吊着身体变得不算好的菲茨罗伊太久,立即从狭长的蛇体中抱回来,小心检查每个关节处有没有瘀血积聚。
双手重获自由的菲茨罗伊可不会跟保镖客气,抽了他一耳光,“接下来三个月都睡马廊。”
显然,是要保镖每夜轮流给六匹壮马操到爆肚,怀孕,被马的排泄物浸没,等着被用尖刷刮背冲身,吃马槽里吃发泡的马粮了,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了。
真要说保镖可没对菲茨罗伊做过什么,都给对方盖过章了,这可不公平。
但被刮了一记的保镖把老板抱回轮椅上,幸福地提起了唇角。
?
正式定下双向奴隶关系的时候,菲茨罗伊正好满三十岁。
七年之后,菲茨罗伊的“禁果”帝国实现了。
保镖会不时带着两条恐怖而忠诚的阴茎蛇上台调教奴隶,名气和威望甚至一度压过自己的主人。菲茨罗伊会坐在台下,保镖一结束了调教,不管观众散了没有,都会立即冲过去跪下,献吻,禀告,请罪,或许想要获得称赞。
?
厌了“禁果”的生活后,把业务交给下属打理,菲茨罗伊又和保镖去了旅游,他们会在海滩钓鱼,在租来的小房间里一起下厨,菲茨罗伊还爱在花店买花。
每到哪个国度或者城镇,一位不能行走的高贵绅士和照顾细致入微的忠诚保镖,都会成为一道令人一见难忘的风景。
?
到五十岁的时候,半身残废的问题令菲茨罗伊的身体情况急剧转差,他们不再周游列国,回到温斯顿尔城堡养病。
斯宾塞与黑皮定了主奴契约,诺森与奶牛生了两个儿子,卡迪文和威灵顿也各自找到生命中唯一的奴隶了。
回家后的菲茨罗伊通常躺在病床上,握住整天守在身边的保镖的手,享受与兄弟们的天伦之乐。
预感到死亡即近的菲茨罗伊,有天给了保镖一把手枪。他不用言语保镖已经知道该如何用它。
?
纯白的病房里,菲茨罗伊银发苍苍,保镖跪在地上,见证世上最强大都不能逆转阻止的东西:衰老和疾病,一点点带走菲茨罗伊的鼻息。
当医疗器械发出生命线消息的响声,菲茨罗伊的灵魂已逝,保镖深深的黑瞳攫住主人的遗容,没有半分留恋和半秒迟疑,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机板--
呯。
喷溅的血花和滴答的血滩犹如遍地罂粟,染污了病房里所有纯白的事物和菲茨罗伊安祥的遗体。
尸体跪伏枕着主人的手背上,死状轰隆奏响最珍贵的忠诚,喷薄涌出最浓烈的爱意。
菲茨罗伊,我的欲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