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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这么多水浪得没边了 乳夹亵玩 被迫打开双腿主动坐上手指挨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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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调教所回来,薛稚单方面跟傅渊冷战了4个小时。

四个小时后,薛稚双手被缚吊在床顶,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跪在了床上。

“腿再分开点,不然我就辛苦一趟,去把分腿器给你拿来。”傅渊躺在另外半边床上,用手中精装本的书脊敲了敲薛稚的腿侧。

薛稚咬着牙又分开了一点。

几个小时前他同傅渊赌气,本来打算接下来三天都不跟对方说话,结果傅渊对他的小脾气心知肚明,倒也不急着哄人,而是慢悠悠地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穿着齐整制服的佣人来敲门送甜点,薛稚才知道旁边的小房子里原来还住着旁人。

草莓蛋糕和焦糖布丁的甜美香气萦绕在他鼻尖,薛稚一开始还有骨气地坚持着自己吵架的原则:绝不吃对方给的嗟来之食,绝不给对方任何一点用糖衣炮弹贿赂他的机会。

过了十分钟,他忍不住偷吃了一颗沾着奶油的草莓。

十五分钟后,他拿着勺子,吃完了最后一口布丁。

看在傅渊诚心认错的份上,他就勉强缩短一下冷战时间,明天就跟他说话。

半小时后,佣人再次敲响了门。

薛稚立刻擦干嘴小跑到门口,又特意等了十几秒,显出自己并没有特意等待,才矜持地开了门。

“傅总吩咐,这份送到他房间里。”

薛稚伸出去接盘子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接了过来:“喔,我知道,我给他端过去——正好刚刚那蛋糕我还没吃。”

佣人显然没有领悟到他后半句生硬转折的挽尊用意,茫然地问他:“是不合小夫人的口味吗?”

“也不是…一般吧,我就是随口尝一尝。”薛稚对上佣人更加茫然的眼神,心虚地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小气鬼,连块甜点都要特地吩咐送到房间。薛稚愤愤地想着,看着手里精巧的奶油小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孩子脾气,长到这么大还是改不了隔碗香的小毛病,永远都馋别人碗里的那一口。

结果就被抓了个现行。

被拎着后颈抓进房间时,薛稚尚且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还在试图掩盖自己正在偷吃傅渊甜品的事实。

本来就是为了钓Omega主动进房间准备的鱼饵,薛稚会偷吃早就在傅渊的意料之内。傅渊看着小动作不断、试图蹭掉嘴边痕迹的Omega,觉得实在有趣,伸手喂了他一块。

“连我的内裤都偷穿过了,现在吃我块甜点倒不好意思了?”

被嘲笑到面红耳赤时,薛稚再次后悔,出门时鬼迷了心窍才偷拿了傅渊的内裤,早知道会被发现,就算不穿内裤也比被他嘲笑好上几百倍!

“新来的甜品师傅不错,今天出门没吃上他做的下午茶,明天我让人在楼上阳台给你摆个小桌,让你窝在那吃。”

薛稚矜持地“唔”了一句,对他的提议表示很满意。

“啪嗒。”房间落锁的声音响起,薛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拐进了房间。

他依稀记得,下午哭着求傅渊给他高潮的时候,答应了对方什么条件来着?

“射一次,抽十下,你没忘吧。”傅渊提醒他。

“不行,不能打了!”薛稚头皮发麻,他从臀缝到臀尖都是一片红肿,连家居裤稍稍摩擦都嫌疼,根本受不住继续抽穴的苛责。

傅渊倒也没想把他打坏,见薛稚一脸惊慌失措,愉悦地把人揪过来扣在了怀里:“这次不打也可以,换个地方给我玩,我就放过你。”

于是薛稚就被摆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吊环从床顶垂下,薛稚的双手被吊起,高度正好足够他面对着傅渊跪在床中央。

傅渊说的“别的地方”,指的是他尚且完好的奶尖。

那两颗奶头早在早上挨打时就兴奋地挺立过好几回,可惜它们的主人彼时正一心对抗臀肉上的疼痛和屁股里的快感,没空理会上半身寂寞的奶尖,任由它们在空气中挺翘了大半天也无人抚慰。

冷落一整天的结果就是,傅渊的手一碰上乳尖,立刻就让那两颗圆润奶头颤颤地翘了起来。

“唔…别拧、别这样……”

傅渊对着奶尖又拧又拽,薛稚被玩了一整天,早就对这种痛爽交织的情欲既怕又惧,下意识地就要躲着往后缩,可傅渊哪是能容忍人在床上忤逆他的性子,立刻就揪住了奶尖往薛稚相反的方向扯。

“别!别扯!会掉的呜呜呜……”薛稚疼得立刻又落下泪来,他这两天吃了足够多的教训,对疼痛的敏感已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足以让他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傅渊对他躲避的惩罚,抽泣着将自己的奶尖又凑上了傅渊的方向。

“怎么又哭了。”傅渊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侧脸:“这才哪到哪……打两下屁股就喊疼,射了几次就腿软,连摸你几下奶子都能哭成这样,这么经不住玩,还敢每天都不知死活地跟我顶嘴?”

敏感的奶尖经不住玩,没过一会就被揉弄得颜色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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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艳红的两颗硬粒。

傅渊从床头柜中取了一对乳夹。

薛稚在调教所里被按着高潮的时候,被迫对着虚拟屏幕“选购”了一大车情趣用品,其中一个,就是这对乳夹。

傅渊下手太黑,薛稚不过是在他拿着乳夹凑上前时小小挣扎了一下,就被他惩罚性地捏住乳尖,连带着乳晕处的大片皮肤,全都按在了金属夹里。

“嘶——”薛稚含着眼泪,凄凄切切地往傅渊处瞧,像是挨了打的乳犬,满眼都是不自知的委屈。

乳夹咬得紧,几乎要将那一片皮肤碾得扁平。

薛稚看着胸前坠坠的两只乳夹,几乎不敢用力呼吸,生怕一动就带着那两只夹子往下拉扯。

偏偏傅渊还不肯放过,拉着乳夹的尾部不轻不重地拽了两下,像是在检查是否结实,直玩得薛稚后背拱起,又因为乳夹还在他手里,不得不挺着胸将奶尖主动送回他手下,才满意地在尾部套上一条短链,用短链接起两只乳夹。

他手里还有另一条长链,一端是圆环,被他套在了食指指尖,一端被扣在了短链中心,他只需轻轻一动手指,就能扯着长链让薛稚又软又媚地哀鸣出声。

做完这一切,傅渊拿起一旁的精装书,就像刚刚只是进行睡前准备一般,倚着靠枕旁若无人地开始翻阅。

如果忽略他左手手指上勾着的银链和手掌中的遥控的话。

“哈啊——!”薛稚小心翼翼地绷着身体不让乳夹乱晃,可胸前却猛然出现一下尖锐的疼痛,就像是被利齿狠咬了一口,疼痛过后,就是一阵古怪的酥麻。

疼痛转瞬即逝,他惊疑地盯着一动未动的乳夹,几乎要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嘶!什么东西!”又一下尖锐疼痛,薛稚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确认,这过电一般的触感的确是来自于乳夹。

他这才看清,傅渊手里除了银链,还有一个半掌大的小遥控,被把玩在手中,时不时按一下开关。

薛稚拼命回忆购物页面,似乎的确是有这么一条:乳夹可提供轻微电流惩罚。

“别电、别!”薛稚挣扎着,连带着银链抖动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听得傅渊叹了口气。

“让你自己玩一会而已,怎么叫得这么大声?”他像是在询问,手中却毫不留情地加大了档位。

“呃啊啊啊啊啊!我错…别电!”

薛稚抖得不停,咿咿呀呀地哭叫着,他前几日才被完成彻底标记,青涩得还没经过彻底开发,实在禁不住这种过分的玩法。

更让他难堪的是,仅仅是被两只乳夹电了几下奶头,下面的那口穴再次情欲高涨,穴肉热情蠕动着,又有了要湿的意思。

“别急着认错。”傅渊摩挲着手里的遥控,在薛稚哀泣的眼神下,又打开了震动功能的开关。“你这次什么都没做错——我睡前想玩一会而已。”

两颗奶头被玩得愈发肿胀硬挺,甚至还从乳夹的挤压中溢出一点,随着乳夹的震动俏生生地颤着,像是风中抖动的一点红樱,傅渊看着有趣,又勾了勾食指,拉长了奶尖的同时,如愿以偿地听见薛稚的哭叫猛然拔高,下半身的性器也随着俏立的奶尖高高翘起,记吃不记打地吐出了透明粘液。

傅渊从他穴口沾了一点淫水,抹在他的嘴边,见薛稚都被玩成双目涣散的模样还不忘嫌弃地偏过头避开咸腥的淫水,更起了恶劣的心思。

“自己坐上来扭。”

傅渊伸出手,对着薛稚勾了勾手指。

“?”

“自己把我的手指吃进去,扭到骚水打湿我整个手掌为止。不然的话——”他拿起一旁的皮带,轻轻地往薛稚性器上打了一下:“我不介意像早上一样,把你抽到流水为止。”

薛稚从没听过这样羞耻又过分的要求,简直不敢置信。

可傅渊说一不二,见薛稚呆愣着不动,不满地扯紧了手中银链。

“呃、呃啊!别扯了!”

乳尖被拉长,薛稚不得不挺着胸膛努力往傅渊的方向送,以此来减轻一些被揪长的疼痛,傅渊松松紧紧地戏耍了一会,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自己坐。”

薛稚喘了好一会,在傅渊失去耐心之前,借着吊环的力,慢慢抬起了屁股。

傅渊的手指散漫地放在床铺上,薛稚的穴口又被淫水染得湿滑,试了好几次,除了让指尖从会阴处滑过之外,没有半点收获。

“你、你动一动…”薛稚低声催促。

傅渊没动。

薛稚又试了两次,还是没能对准傅渊的手指。

眼见着傅渊又拿起了闲置在一旁的皮带,薛稚急得并拢了腿想夹住手指,好不容易对准了指尖刚要坐下去,又因为腿根绷得打颤,再次让手指滑了出去。

“傅渊,你动一动……”薛稚的声音染上哭腔,委屈得不行。

“惯的你越来越娇气。”傅渊斥了一句,勉强将手指探进了一根指节。

薛稚拢着腿,一点点往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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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今日吃足了教训,被训得极乖,手指一进来就被紧紧吮住,层层叠叠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吸着指节往里蠕动,傅渊眉毛一挑,不动声色地将食指上套着银链的圆环往上推了一推。

“唔…!”薛稚刚吃下一半,还没来得及适应主动吞吃手指的羞耻,就被穴口冰凉的触感惊了一惊。

紧接着,像是不满他的犹豫,傅渊将手指又主动往里探了一点。

“等等……!这不行的…”

薛稚的喘息急促而暧昧,好半天才意识到傅渊的险恶意图:他食指上套着的那枚圆环连着的银链长度有限,若是让圆环顺着食指进了后穴,势必会拉紧银链扯住乳夹,手指进的越深,奶尖就会被乳夹拉得越狠。

可惜他反应太晚,傅渊从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嗬啊啊啊啊…别拧!”傅渊拧着他的奶尖旋转揉搓,薛稚抖得连锁链都哗啦啦响,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腿,跌坐在了傅渊的手指上,将手指吞吃到底。

“早这么乖,就不用吃这么多教训了。”傅渊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来,自己扭。”

薛稚双眼失神地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傅渊是让他用性交的姿势来上下吞吃他的手指。

这也太浪了……薛稚咬着下唇,在羞耻心和受罚之间摇摆不定,见傅渊不耐烦地又重新拿起遥控,立刻就顾不上脸面,抬高了一点屁股。

“嗯啊…嗯…轻点按…”

薛稚借着吊环的力上上下下吞吃着手指,每次往下坐时都会牵动银链紧紧扯住奶尖,奶尖一被拉长他就吃痛地想要抬起屁股逃离,这时傅渊就会按住他穴内的敏感凸点,像是把住他身体的开关一样强迫他停留在这个姿势,仔细尝过一遍奶尖被咬紧的痛爽滋味后才放开手,揉着内壁软肉,催促他继续扭。

上下两处敏感都被刺激,薛稚扭动着逃避疼痛和快感的幅度越来越大,配上他被迫主动吞吃手指的动作,就像是他发浪发骚,含着Alpha的手指都能发情一般。

淫水顺着手指和肉穴的交合处往下流,不一会就打湿了傅渊的整个手掌,薛稚抬起屁股的上下动作间,甚至能发出巴掌击水的“啪啪”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人面红耳赤,羞愤难当。

“这么多水,浪得没边了。”傅渊评价:“吃手指都这么浪,以后赏你主动吃阴茎,岂不是要淹了整张床。”

薛稚被他颠倒黑白的本事气得想抬脚踹他,可惜迫于一旁皮带的威慑,只能含着眼泪主动引导手指肏穴。

傅渊让他自己动了一会,等到薛稚扭得彻底没了力气,垂在吊环下呜咽着求饶说真的不行了,才反客为主,将人从吊环上解下来,按着Omega的腰狠狠用手指将他再次送上了高潮。

等到手掌再次接满了咸腥的淫水,傅渊仔仔细细地,用淫水抹遍了薛稚的脸颊,看着薛稚一幅既嫌弃又不敢推拒的神色,伏下身,肏进了饱受亵玩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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