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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才用羊皮软鞭和皮拍仔仔细细抽打过的臀缝还没来得及消肿,连带着软嫩穴口也嘟成一团,紧紧闭合着,傅渊用拇指轻轻一戳,就怯怯地收缩一下。
傅渊摸了一会臀缝,不甚满意地想:下次抽穴还是不能留情,要抽就抽到臀瓣都合不拢、软嘟嘟的穴口肿到再也不能掩在细缝里,才像点样子。
到时候,再套上一条小一号的紧身内裤,或是穿戴一条丁字裤,一定会把人欺负到呜呜哭。
傅渊打开平板,进入购物页面,顺手将页面投影在了面前的另一半弧形屏幕上。
他在看一条情趣内裤。
丁字裤的样式,两根细绳系在使用者胯部,中间串满了珍珠,个个浑圆饱满,放大特写图一看,还能看见珍珠上密密麻麻刻满了花纹,被打肿臀缝后如果穿戴上这种淫具,Omega最娇嫩的地方被一刻不停地摩擦,又痛又爽的滋味可想而知。
更妙的是,其中位于会阴和后穴处的几颗珠子中空,还能加入特制的催情软膏,随着摩擦不断渗出,迫使那些性格害羞的Omega为了疏解欲望,不得不扭着屁股自己主动磨穴。
“等、等等!”薛稚眼睁睁看着屏幕上展示完使用场景和延伸用途,立刻就进入了规格选择。
“啊……是该问问你的意见。”傅渊说着,揉着他的穴问他:“你喜欢哪个?中号还是大号?要不选第三个带催情药膏的套餐好了。”
薛稚支起上半身,刚想转头抢过傅渊手上的平板,就被傅渊用拇指重重摁进了紧闭的肿胀穴口,立刻就疼得软了腰。
“别乱动。”傅渊警告他,“抬头看看乱动的下场。”
左半边显示屏上,跪着的Omega正因为刚刚被踩穴时前后摇晃了几下,被调教师用鞋尖肏开红肿穴口,硬生生肏了小半个鞋尖进去。
调教所的身体数据采集功能的确是厉害,连薛稚腿根处的一颗小痣都模拟得一模一样,随着皮鞋肏穴的动作不断放肆,红肿臀肉也晃得更乱。
肿成一条细缝的穴口被迫分开,殷红的穴肉浅浅外翻着,被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住,狠狠碾压戳弄。
可薛稚已顾不上楼下情景了。
傅渊的拇指肏进穴口,他早上刚挨过打,情况并不比楼下受罚的Omega好上多少,可傅渊却和楼下的调教师一样心狠手黑,一手镇压住薛稚的所有挣扎,用拇指按着穴口狠揉了一圈,直把穴肉又揉得滚烫软乎、薛稚疼得连后腰都在颤抖,才勉强退了出去。
不等薛稚松一口气,下一刻,奇异的触感又按在了穴口——
“哈啊——!什么东西!咿——”
像是一把灵活的小刷子钻了进来,无数细小而坚硬的绒毛试探性地在穴口浅处肏弄,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搔弄,薛稚难受得扭过头,极力想看清傅渊到底将什么送进了他的后穴。
“再乱动,可就要加罚了。”傅渊警告他,又更深入地肏进了一个指节。
“呜……别——!”后穴又疼又痒,薛稚隐约察觉到是傅渊在手指上套了个物什,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能有这样的淫邪快感。
傅渊切换了购物页面。
“将山羊的眼睫毛割下,浸泡过油脂,晾晒风干后,再用手工一根一根粘在圈环上,就制成了羊眼圈。”购物页面上放着两张对比图,一张的图里是只粘满一圈羊睫的小圆环,而另一张图,则是从上至下沾满了七、八层羊睫的指套。
薛稚看着指套上根根竖起、密密麻麻的细毛,几乎要骇得脊背生凉。
他有些惶然,又很有些委屈,明明早上傅渊才说好了就此揭过,却又拿了这种东西罚他!
傅渊看着薛稚一脸不服,又往里探进了一根指节,将套着羊睫指套的整根手指都送入后穴,才开口:“这不是惩罚。”
“学校的法律基础课应该教过你,除生命权外,婚后Alpha享有对Omega的一切掌控权,简单来说就是——”
傅渊转着手指,一点点调整指节的方向,每动一下都能让敏感的穴肉怕痒似的狠缩一下,没一会,就找到了敏感凸起的位置。
“我想怎么使用你都可以——我的Omega。”
傅渊的语气轻柔又熨帖,像是正对着情人温和问候,可手下的动作却让薛稚哆嗦着后腰,不受控制地又落下了泪。
隔着一层泪水,薛稚瞧见显示屏上,像是终于玩腻了踩穴的游戏一般,皮鞋退出了穴口,可还没等可怜的Omega松口气,下一刻,长鞭再度挥起,毫无征兆地抽在了尚未闭拢的穴口!
“啊啊啊啊——!”楼下Omega抑制不住的哀哭声通过广播清楚地传遍了整个场地,调教师及时拉住他脖子上的锁链,防止他因失力而瘫软在地,将他下身的情况展现在了摄像机前。
Omega受不住最后一鞭的刺激,未经允许,射了出来。
该罚。
“别摸——呜啊——”
与此同时,薛稚悄悄拿性器蹭傅渊膝盖
', ' ')('的行为遭到了严厉的惩罚,带着指套的手指对准敏感凸起,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刷过,薛稚努力抬起屁股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触感,却被傅渊摁着敏感点往下压,抖着屁股缩了回来。
薛稚伏在茶几上哭得可怜,可傅渊仍嫌不足,竟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前后后地抽插了起来!
“不要呜呜——!别这样——不、不行!”
傅渊说的没错,又硬又细的羊睫毛比薛稚前几日用过的任何道具都要可怕,软嫩的穴肉被一刻不停地狠刷着,又疼又痒又麻的触感让薛稚哭得几乎连声都发不出。
他身下的那口穴倒是乖觉,一被侵入就自发地吐出水来,短短一会,傅渊手指进出时就带起“咕啾”的水声,穴口处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肏弄动作而带出一阵淫靡的白沫。
可哪怕被欺负成了这样凄惨的模样,还是没能换得掌控者的一丝怜悯,傅渊的动作不停,拇指按住他的椎骨,又快又狠地抽插搅弄。
“就数你最没规矩。换了别的Omega,敢对自己的Alpha说这么多‘不’字,早就被罚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哈啊啊啊啊——”薛稚的哭吟又哑又浪,语调随着傅渊手腕的狠颤起起伏伏,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沉溺在欲望的淫浪里,却始终被那枚阴茎环紧紧箍住性器,一次也没能射过。
“想射……傅渊…我想、我想射…先生!”
薛稚眼前,显示屏上的Omega正因为擅自射精而被调教师罚了四个巴掌,清脆的扇打声回荡在会场里,Omega的脸上迅速浮起几道鲜红的指印,白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却连捂住受痛处都来不及,调教师一停手,就一刻不停地立刻调整好跪姿,抽噎着对着调教师分开双腿,既畏惧又期待地等待调教师来惩罚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
薛稚不知道傅渊会不会也对他这样,明明怕得要死,却还忍不住夹紧了腿,用硬到发疼的性器蹭着傅渊的膝盖。
“先生…先生!”他一声声叫得真切,期冀着傅渊肯给他解开这个环——自从带上这个环,他已经尝试了无数次打开它,可那阴茎环显然是专门为成婚后的Omega所设,嵌着一小块识别指纹的芯片,除了傅渊之外,只怕没人能打得开。
傅渊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听小狗真情实感地认几句主人。
“想射?”
“想!想射!”
薛稚点着头,他向来最会顺杆上爬,一听傅渊有了松口的意思,立刻连掩饰都不肯,立刻就想伸手去摸。
“啪!”傅渊揪住他试图自慰的手,反手在他的手心重重打了一下。
“你要是敢自慰,惩罚只会比楼下那个Omega更重,不怕的话就接着摸。”
薛稚委屈地握住了拳头,又立刻松口,反手摸了一会,抓住了傅渊的手指:“我想射…”
唔,又在撒娇。
傅渊愉悦地牵住了薛稚的指头。
“想射也可以……别乱动。”
傅渊压住薛稚蠢蠢欲动的后腰,慢悠悠地抛出了条件:“射一次,回去自己掰开屁股请我抽十下。”
“…?!”薛稚差点又要不服气地弹起来,可惜被傅渊紧紧压制,丝毫没有任何动弹的空间。
“你这么好动,看来回去要给你脖子上套根链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射。”薛稚带着哭腔,耍赖似的要求。
“你知道别人家的规矩是怎么样的吗?”傅渊话题一转,像是在哄无理取闹的小孩:“除了发情期之外,每次挨完操,第二天都得请罚,罚Omega勾引家主,荒淫无度。”
“…这什么破规矩!”
“还不止,这家调教所的主人姓商,他家还有每月固定的惩罚期,即使没有犯错,也得捱上三天的惩戒日,罚什么、罚多少,全凭Alpha做主。”
“这样一听,我今天的条件是不是已经很体贴了?”
薛稚很想大骂他不要脸,可话还没到嘴边,脑子已经不自觉地跟着傅渊的话开始做对比,最终悲哀地发现,他竟然还有一点隐秘的庆幸。
傅渊恰到好处地停下,见薛稚犹豫了一会,没再劝他,而是漫不经心地又动了动埋在穴内的手指。
果不其然,薛稚贪眼前享乐的小孩子脾气一时半会改不掉,内壁一被搔刮,立刻就哼着鼻音往他膝盖上磨蹭,过了几秒,才哼哼唧唧地小声同他商量:“打少点行不行?”
“不行。你再讨价还价一次,我就加到射一次,20下了。”
薛稚对傅渊这种独裁的行径很不满意,可他现下全然被让掌控在手心里,不得不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地,嘟囔着答他:“…十下就十下。”
“放心,我一定让你舒服。”傅渊安抚地揉了揉他发软的腿根,拢住薛稚的性器,将手指按在了阴茎环的侧面。
“滴”一声,束缚了薛稚多日的阴茎环终于解开。
薛稚叹息似的呻吟一声,下身在傅渊手里兴奋
', ' ')('地跳动着,忍不住翘起屁股一点点地蹭。
薛稚或许还不知道,他每次被玩到这种主动自慰的时刻,都像是发情的小母猫,翘着屁股,又骚又浪地扭晃,偏偏脸上还是一副茫然又无辜的清俊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更加过分地欺负他。
Alpha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往往让他们严格控制Omega妻子的射精,傅渊自然也不例外。
眼见着薛稚就着他手掌自慰的幅度越来越大,傅渊警告般捏了捏手中的性器。
薛稚顿了顿,又扭过头,眼巴巴地瞧着他。
“别急。”傅渊摸了摸性器根部,又动起了埋在穴内的手指。
“比起摸到射出来,我更倾向让你被肏到射。”傅渊的语气难得温和,可一前一后两只手的力度对比却明明白白地告诉薛稚,他的决定,没人能改变。
不是说好了要让他舒服…薛稚还没开口抱怨他不守承诺,傅渊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撤了出去——几秒后,一根套着羊眼圈的按摩棒插了进来!
“咿呀——!”
那根按摩棒不粗,却比手指长了整整两倍,傅渊下手极黑,毫不犹豫就一插到底,直直地插进了后穴深处!
下一刻,按摩棒被打开了。
“别!呜、啊啊啊啊——!我受不…哈啊啊啊!”
套着羊眼圈的按摩棒在后穴深处飞快震动着,本就坚硬的羊睫一刻不停地狠狠刷弄着最娇嫩的穴肉,薛稚的后腰抖得简直不成样子,崩溃地抓紧了茶几边缘,哆嗦着在傅渊怀里射了出来。
他实在被刺激得太狠,连射精都是断断续续,每射一点都要痉挛似的打个狠颤,快感来得太过强烈,薛稚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盛满了水的水袋,无处宣泄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到神智不清,甚至分不清这过激的快感到底是来自于射精,还是因为后面又一次被肏到了潮喷。
始作俑者浑然不觉自己有多过分,还将手掌覆盖在了他的臀肉上,感受着手下的软肉随着主人的崩溃而不断颤抖,连带着后穴也在急促地开阖收缩,整只臀就像是一只成熟的蜜桃,轻轻一咬,就能有甜美的汁液四溅出来。
“怎么这么敏感。”
薛稚快射完的时候,傅渊难得体贴地关掉了按摩棒,看着薛稚瘫软在茶几上,细汗涔涔,蜷着腰不断喘息呜咽,宛如小死过一回。
“呜……”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样,傅渊不过是用指腹顺着脊背往上抚摸了几下,就见指下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打了个颤栗。
于是傅渊揽着他的腰,将人抱在了怀里,顺着脊背一下下地安抚。
薛稚靠在他肩头,好半晌才渐渐聚焦,哑着嗓子催促傅渊:“快把东西拿出去…”
傅渊戳着他的穴口,指尖顶住按摩棒露出的黑色尾部,却没有如薛稚所愿拿出,而是用指尖顶着,毫不犹豫地又戳进了深处。
“唔嗯!”薛稚闷哼一声,这几天跟傅渊相处下来,他已经能辨认傅渊每一个危险的讯号,比如现在,十有八九,老男人又起了玩心。
可他虽有心逃离,身体仍旧不争气地沉迷在高潮的余韵里,懒洋洋地,四肢绵软,一丝推拒地力气也无。
“先等等!别这…唔啊……!!”薛稚刚抬起头,就见傅渊按下了遥控——
身体里暂时沉寂的按摩棒,竟是又震动了起来!
薛稚崩溃地想逃,可傅渊却在此时咬住了他的后颈,叼着那块腺体研磨玩弄。
“别咬、别…”薛稚像是被叼住致命处的小兽,缩着脖子,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能埋在傅渊的怀里,哭叫着承受Alpha带来的疼痛和快感。
过分的快感让薛稚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结果招来了Alpha惩罚似的重重一咬,力道之大,薛稚几乎以为对方要咬下一块肉来。
他终于反应过来,傅渊是在警告他,不许乱动。
“放过我吧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射了呜…”
薛稚全身上下都受制于人,最致命的后颈处被Alpha用唇齿叼住玩弄,最敏感的那口穴还在承受前所未有的淫刑,而这一切毫无缘由,仅仅是因为他的Alpha丈夫一时兴起,临时拿了东西玩他。
“先生……先生…”薛稚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能讨好傅渊的话语,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傅渊教给他的称呼,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溺水者,贴着掌控者的耳旁一声声哭求着。
“你自己挨打也要求来的高潮,就自己好好受着。”
薛稚已经分不清耳边的哭喊的来源到底是自己还是楼下的Omega,他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后颈和那口穴上,脑子里一片混沌,唯一只有一个认知越来越清晰。
他之前还庆幸傅渊规矩少,可自己一番体验才知道,对方才是真真正正的心狠手黑,不容拒绝的强权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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