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待所房间的红皮沙发上交叠坐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年轻的男人坐在半老男人的怀里感受着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两个人吸同一支烟,你一口我一口玩儿的不亦乐乎。
后来那个半老的男人干脆低头含住年轻男人的乳尖一口一口的吸起来,白书厢没有阻止,只是抬起胳膊胯在男人脖颈上让对方更加方便侵犯。
“你怎么突然来了平市?”
阿冰的嘴上正忙得紧,只抽空回复道:“当然是想你了……”
“嗯……”被咬疼了白书厢轻哼了一声,嗔道:“轻点儿,不然明天穿衬衣都肿得遮不住!”
像是得到了某种肯定阿冰舔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啊~”白书厢拖着嗓子呻吟一声,“你要死了你,都说让你轻点了。”
阿冰翻身将年轻男人压在身下,低头啃咬他修长得脖子,边啃边道:“是要爽死你!”
白书厢知道他要干什么,刚刚坐在他得腿上已经感受到那根又起来的肉棒了,硬邦邦的顶着自己的屁股,只不过被阿冰自己的啤酒肚挡着并没有那么明显,现在他压在自己身上那根东西晃晃荡荡的像把刀,在年轻男人的臀缝上蓄势待发。
一条修长的腿搭在沙发靠背上随着半秃男人的动作有规律的晃动,相对的另一条腿搭在地上,大张的私处正大光明的接受侵犯,白书厢吸了一口烟垂眸就看到阿冰体毛稀疏的发顶泛着黄澄澄的光,笑着道:“纵欲过度,也不怕你脑袋上这几根毛掉光了。”
阿冰一个用力顶到深处,“我上边要是秃了我就把你下边剃光,光秃秃白嫩嫩的一定很好看。”
“你他妈就是条狗!”白书厢咒骂一声,在和阿冰的交媾他不吝啬口吐脏话,这会让他更有快感。
“那你就是条母狗,嘿嘿……”阿冰不断耸动腰身也不望逞口舌的欲望,说完就弯腰含住白书厢水润的红唇,软软的水莹莹的就像商店橱柜里的果冻,阿冰小时候家里穷吃不起果冻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孩吃的东西,那个时候他眼馋啊馋得流口水,他发誓长大以后一定要赚很多钱把商店所有的果冻都买回家,后来在街上成了小混混抢了别的小孩的零食,才第一次尝到,那个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味道就像现在一样。
阿冰的咒骂让白书厢恍惚又回到了那个雨夜,黑狗在他身体里疯狂进出可他却欲罢不能只能予取予求,屈辱和痛苦夹杂着肉体的欢愉,那个时候他就像真的像一条母狗一样,没有人的尊严,在猎犬的身下承欢表演给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观看。
可他还是高潮了,没有抚摸没有亲吻,只有黑狗粗粝的舌头和粗长的带着弯钩的阳具,现在在阿冰身下白书厢莫名生出一股内疚感,阿冰骂他是“母狗”兴奋的在他身体里抽插,可他已经做了另一条狗的母狗了,阿冰是上了他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是强制的,但他们也是睡过次数最多的关系,后来有了别人也没有断开过。
将身上的人缠得更紧,后穴的肌肉也更加紧致,阿冰受不住骂骂咧咧的加快速度,“放松点,老子都要被你夹断了……”
白书厢喘着气在阿冰的耳边低声道:“老公~让我在上面。”
阿冰受宠若惊,这个体位虽然也经常会有,但是白总第一次主动要求还是第一次,在他还在愣神的时候白书厢已经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阿冰的分身不小心滑出来,白书厢又扶着满满插进去,进入到一个新的深度。
“啊嗯~”白书厢呻吟着坐下去,缓了一口气才扶着阿冰的粗腰起伏起来,看着男人一脸满足的表情白书厢就着姿势扭了一下屁股,粗大的肉棒摩擦着他体内的软肉让他全身都痉挛起来,劲瘦的窄腰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他抬起屁股,只能身子一歪趴在男人身上。
阿冰身上的肉像一床厚实的面被,颠颠荡荡让年轻男人感觉舒坦得紧。
……
白炽灯的光照在白书厢皮肤上泛着乳白色的光,阿冰被这样的美色亮晃了眼,忍不住抬头在光滑的肩窝处留下一个淡紫色的印记。
“老公~你喜不喜欢干我,嗯~?”白书厢跪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任凭男人肏弄。
“喜欢,喜欢死了。”阿冰穿着粗气道。
白书厢又问:“那老公为什么喜欢干我啊~”
阿冰掰着白总的嘴重重啃了一口,道:“因为你骚啊。”
白书厢满意而又兴奋,光圆的屁股翘得更高还风骚的拧了拧,“那我是不是最骚的~?”
“是!是!……”男人像一台沉重的打桩机一样狠狠楔入青年的肉体,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干死你这个骚货,干死你……”
“嗯~嗯~嗯~……”年轻人的嘴里只能泻出一连串的呻吟。
“小骚货,喜欢老公这么干你吗?”
“喜……喜欢。”
阿冰一巴掌拍在白书厢的屁股上,白生生的臀肉瞬间染上一个清晰的掌印,肠壁被刺激得瞬间收缩细窄的肉穴更加紧致,阿冰只觉更加酥爽从阳具直接酥麻到了腰眼,紧跟着又啪
', ' ')('啪打了几巴掌。
“啊哈~”疼痛和酥爽让白书厢的眼角逼出朦胧的泪渍,将落未落的挂在眼睫上,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挺翘的分身又硬了几分透明的液体汨汨渗出滴落在两人相交的耻毛上。
白书厢伸手抚慰,却被男人强势拨开,他正沾沾自喜的欣赏这因他而起的美色,这样的绝色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狠狠蹂躏。
“老公,你摸摸,我想让你摸摸……”
“你想让老公摸哪里啊?”
“我想让老公摸摸我的肉棒~好不好~”白书厢拖着哭腔祈求道。
阿冰粗糙的手满意的握住白书厢的分身,刚撸了两下年轻的白总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子阿冰圆滚滚的肚子上。
“你怎么还没射?”刚发泄完,白书厢的声音带着懒懒的暗哑,嫌弃道。却收紧臀壁将阿冰的分身夹得更紧,阿冰才终于忍不住就这样射了出来。
两个人疲惫的倒在沙发上,腿缠着腿腰靠着腰,因为沙发的宽度不够白书厢侧躺在男人身上。
“你这套子不错。”白书厢称赞道。
阿冰洋洋得意道:“超薄的,这一盒花了老子小一千!”“怎么样,是不是跟老子没戴套子干得你一样爽?!”
“哼,你不是也一样爽得像是吃了春药?”
房间里拉着厚重得窗帘让两个人都忘了时间,白书厢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后就趴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阿冰臃肿得腿缠上他的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也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书厢醒来的时候阿冰没有在床上,隐隐约约的听到浴室里有人在打电话,“放心吧嘡啷哥……我办事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仓库那小子?八成醒不过来了……这事儿绝对查不到咱头上,跟咱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书厢拉开窗帘暮色沉沉,天边还有一点太阳的尾巴,他就在这个肮脏简陋的旅店里和阿冰做了一天一夜,屁股和腰还在隐隐作痛。
白书厢打开被阿冰强制关机的手机,上面显示着29日,19点整,紧接着就是二十几条短信,他们几乎是来自同一个备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