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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案之后白书厢因为工厂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可他还是没有忘了这几天瞿向阳来比赛的事情,那天从医院回来白书厢特地绕到体育馆附近的那条路,把车停在体育馆侧门的路边,想着或许会远远的见一面,本来是不抱希望的,体育馆有四个门平常运动员进出也不会刻意走这一条略隐蔽的小路。
可是世界上的很多巧合都不是被刻意安排的,就在这个侧门白书厢看到瞿向阳了,不只是瞿向阳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和一个年轻的女人,那个女人白书厢认识,确切的说是见过她的照片。所以当他看到林娅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任垚。
关于任垚过去的事情白书厢是知道一些的,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也知道任垚到极乐人间也是和这件事有关的,其余的任垚不说白书厢也不会问,每个人的心底都藏着不愿意被人碰触的往事。
瞿向阳和那个男生好像是出来送林娅的,林娅上了一辆红色的轿车,白书厢也准备离开,他已经见到了想要见的人,已经满足了。
可是正打算往回走的瞿向阳像是感应到什么忽然往这边看过来,他看到了还未来得及关上车窗的白书厢。
瞿向阳一脸惊喜的往这边跑,同伴喊他,他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我看到一个朋友!”
再急忙关车窗已经来不及了,白书厢只好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车,瞿向阳就站在两步距离的绿化带对面。
“你……”
“对不起……”
两个人同时开口。
“对不起什么?”白书厢问。
瞿向阳露出两颗虎牙腼腆的笑:“刚刚和队友说你是我朋友,我……”
“难道我们不是吗?”白书厢反问。
“啊?嗯,是!谢谢你白总,把我当成朋友,我很开心。”瞿向阳语无伦次的道。
是我才要谢谢你。
“对了白总,您怎么会过来啊?”
“呃……附近有工作,顺路过来看看,还有,我们既然已经是朋友就不要叫我白总了,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厢哥’。”
……
看着瞿向阳一脸为难,白书厢觉着是自己太突兀了,刚要说点什么挽回的时候瞿向阳忽然喊了一声:“阿厢哥,这样喊可以吗?”
“可……可以。”白书厢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喊过自己,莫名的竟还有些小小的羞耻感。
为了缓解尴尬白书厢只得转移话题:“刚刚那位女士是?”
“哦,刚才那位是我队友的表姐,来给他送东西的,我们住的酒店在这附近我们就在这边训练,顺便熟悉场地。”
“你们看起来恨熟悉,你还一起出来送?”
“并不是太熟,只见过几次,这次队友请林娅姐帮我带了点东西。”
瞿向阳发现白书厢好像突然间脸色不好,听他说完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嗯,你快要比赛了应该挺紧张的,快回去训练吧。”
“好。”瞿向阳想,他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关心的道:“好,你最近忙工作应该也挺累的,要……注意休息。”
白书厢打开车门后又转过身来,道:“如果需要什么东西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
得到答复才上车吩咐阿咸启动车子出发。
在回程的路上白书厢还在想,比赛那天要不要像其他粉丝那样准备点东西应援?想象自己的头上绑着额带,手里举着横幅的形象不由得笑出声来,许久不曾见过这样的白书厢的阿咸不由得从后视镜里看了他好几次。
已经约好那天去看瞿向阳的比赛,可是白书厢还是失约了,就在比赛的前一天他见到了一个人,那个时候他刚从黄局长的办公室出来——为了公事,因为要去比赛他还特地到网上搜索了“观看篮球比赛要做什么准备?”因此特地去买了一套球衣亲自准备了一堆应援物品。
面对阿咸一脸的不敢置信,白书厢的答复是:“这是我第一次追星,当然要好好准备。”
之前他觉得不管是什么样的粉丝追星的行为都是很傻的举动,现在才发现其实还蛮有趣的,对于喜欢他的人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
刚从车里下来白书厢就看到了那个在酒店门口缩头缩脑的身影,想要装作没有看到,可那个男人已经与自己对上了视线,酒店门口人多眼杂不便多说,白书厢只得示意他跟自己上车。
刚关上车门阿冰就猥琐的动手动脚,扑上去不管不顾的一通乱摸,嘴里还念叨着:“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白书厢一把推开他,冷着脸道:“酒店门口,你老实点儿!”
见白书厢脸色不佳,阿冰识相的老实了一些貌似规矩的坐在一边,可一只手仍不老实的伸到年轻男人的西装下摆里乱摸。
白书厢强忍着,皱着眉吩咐阿咸开车。车子避开人群阿冰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抓住在自己身上得寸进尺的手,白书厢厉声道:“我有正事,没时间陪你瞎闹!”
好
', ' ')('事被打断阿冰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道:“是被那个黄局长肏舒服了,看不上我了?别忘了当初是谁在我身子底下哭着含着求我上他的!?”
……
“白总,可别忘了,谁是你第一个男人。”说着又露着大黄牙嘿嘿笑起来道:“再说了,那个姓黄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跟他睡能有我爽?”
像是被说动了白书厢松开紧捏的手,低声道:“去你现在住的地方。”
阿冰指挥着七扭八拐的到了一条老旧的街口,路有点窄车子拐不进去,白书厢便让阿咸在路口等他和阿冰一起过去,进了路口不远处一家有点年头的招待所,门脸儿很小门口的牌子却又大又耀眼,在路口还有指示牌,朱红色的柜台后头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在电脑边上打瞌睡,电脑屏幕里还在喔哩哇啦的放肥皂剧。
这排三层民楼,二楼和三楼有一半是这家招待所的。阿冰带着白书厢直接去了二楼,房间倒也还宽敞,一张双人床、一张老式的双人沙发,红色的电视柜上是一台老旧的大脑袋电视机。
阿冰笑着从后边把门关上,道:“怎么样不错吧?你们这种大老板肯定没住过这样的地方,像这种招待所一半都是公共浴室和厕所,知道你脸皮儿薄为了干你我特地要了一间带单独的卫生间的。”
茶几上还有没扔掉的泡面盒子,以及散不掉的劣质香烟的味道。白书厢被呛得咳嗽一声。
阿冰把烟灰缸里满满得烟头倒进垃圾桶,一边嘟囔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我都抽不起好烟了。”
白书厢没有理会他只径直脱下西装外套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问:“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放心,等会儿你使劲浪,别看这破楼老旧隔音效果绝对好,当年可是建起来挡子弹的。”
“嗯。”白书厢点头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紧实的腰腹,“要做就赶快!”
阿冰靠过来搂住白书厢的腰,咧着嘴笑道:“宝贝儿,咱这么久没见了你觉着老公今晚能轻易放过你吗?来,亲个嘴。”说着就掰着白书厢的脸亲了上去。
白书厢的身高比阿冰高一点,只得微低着头和他接吻,嘴唇微启一股烟臭味儿直钻入口腔,可年轻人只是微蹙了下眉头后如常承接男人的进犯。
浴室里男人在哗哗洗澡,床头柜上整齐叠放着一套衣衫,年轻男人光裸着身子趴跪在床上,手指在自己的臀缝里进进出出,他在给自己扩张等待被别人插入。
浴室里的男人还在叫喊:“别自己玩儿的太松了,老子等会儿插起来不爽!”
年轻人轻哼了几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浴室的门打开,白色的蒸汽迫不及待地跑出来后消散在空气里,阿冰站在床边轻拍了一把年轻人莹润的屁股:“老子洗干净了,过来给老公舔!”
白书厢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男人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净,半硬的物件儿湿哒哒的挂在胯间狰狞而丑陋,等待和年轻人的交战。
白书厢捧着它将它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描绘它的外皮,感受它在自己口腔里的变身,变得更加狰狞。他将用正被男人手指进出的地方含住它,直至缴械投降。
那东西直硬硬的戳着白书厢的嗓子眼,年轻人便捧着它一下一下的进出,直到感觉自己的口腔已经无法承受的时候,才握着它一脸祈求的道:“可以了。”
“转过去,趴好!”
白书厢顺从的照做,男人将剩余的半包护发素抹在被白总含过的肉棒上,照着面前歙合的肉穴插进去,这是他魂牵梦绕了多少个日夜的地方啊,已经肏了不知道多少遍可还是没够,阿冰觉着这个屁股他能肏一辈子!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男人一记猛顶让咬着唇的白总不自觉泻出声音,尖尖细细的九曲十八弯,比八大胡同的头牌还要浪。
阿冰被他喊得更加勇猛:“说,现在肏你的是谁?嗯?”
欲望只要出了口就是收也收不住了。
“老公,老公,老公……”一叠声儿的称呼脱口而出,“那里,嗯~啊哈……”
赘肉在空气里挥汗如雨,阿冰早已经站不住压在了白总的身上,屁股叠着屁股,阿冰的分身像一条肉虫子使劲往里头钻,像是要在泥地里拱出一条通道。
汗湿的脸蛋红彤彤的好看极了,阿冰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接吻,青年顺从的伸出舌头与自己的交互勾连交缠,这张盛满欲望的脸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
现在他阿冰这个社会上的臭虫,正把高高在上的LC的老总压在身下狠狠肏干,卑贱正压着高贵,阿冰觉着自己赢了世界上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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