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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注视着在他身上起伏的白鸥,平静地评价道:“你总是自作聪明,这样敷衍你的丈夫可不行。”
白鸥已经听不懂霜寒说了什么,他完全被体内的阴茎剥夺了理智:“哈……哈……”
霜寒也不生气,只是抓住白鸥的腰,手上发力,一按到底。
白鸥当即淫叫一声。
他最娇嫩隐秘的穴肉终于被丈夫彻底征服了,虽然刚刚他在霜寒身上难耐地扭动着,或许是潜意识里对丈夫性器的惧怕,他并没有吞进整根。当然,仅仅是吃进龟头,也足够令白鸥潮喷。
而现在霜寒毫不留情地侵犯了他每一寸阴道,龟头顶着宫颈,这显然超出了白鸥的承受范畴。
“啊……哈……”
穴内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水适应着霜寒粗长的阴茎,白鸥一动也不敢动,无助地接受鞭挞。
白鸥已经进入可以被丈夫为所欲为的状态,霜寒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他已经不指望这个淫荡又脆弱的妻子还能施展怎样的床技——何况白鸥本来也没什么床技可言。
霜寒抱着白鸥走到落地窗前,白鸥裸露的后背被贴在玻璃上,两只手臂软绵绵地勾着他,一双长腿搭在他的肩膀,任凭霜寒的阴茎在穴口抽送。
被插得深了,白鸥就哭着要去吻霜寒,吻不了多久又舒服得仰过头去。
“老公……老公好厉害……”
霜寒冷冷笑了一声:“我不知该说你是天赋异禀,还是骚过了头。”
即使是双性人,被异于常人尺寸的阴茎开苞,也难免会吃痛。即使白鸥被正式入穴前经历了相当长的禁欲期,接纳速度也未免太快。
“可是……老公真的很会插……”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这幅看不出刚刚被破身的样子,都是我的错?”
白鸥羞红了脸:“不是,不是老公的错,是我太骚了……嗯……嗯——”
霜寒对妻子这具浑然天成的淫荡身体还算满意,仅仅将阴茎插进去就很舒服,即使白鸥并未掌握在床事上服侍丈夫的技术。
将这些归于白鸥的天赋也没什么错,毕竟从体质上来说,白鸥确实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除了嘴巴吃不下太大的肉棒,白鸥的身体非常适合被插入,对阴茎的包裹感堪称名品,除了霜寒这种自持力强到可怕的怪物,所有人都会被白鸥天真又浪荡的媚肉夹得缴械投降。
霜寒把白鸥翻了个面,换成后入的姿势:“你以前的邻居真的很关注你,不排除使用了跟踪的手段。前两天我收到了他的邮件,似乎很感谢我与你交往,他还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只知道你突然搬走了。”
白鸥的穴心被顶得更深,无法发泄的酸痒至处终于得到丈夫的满足,爽得他止不住地淫叫。
“哈——啊——我,我邻居的邮件?老公好厉害……我要不行了,呃——”
比起白鸥淫态百出的模样,霜寒就显得更加冷酷。即使他们都没穿衣服,霜寒通身的气场丝毫不显淫靡,说话的语调也不受影响:“你邻居对你的敌意比你想象得还要大,他还好心地警告我要牢牢盯着你,你这种不安分的双性人最容易出轨。”
“他乱说……老公不要相信他——”
霜寒突然停了动作,故意吊着白鸥,白鸥果然馋得主动挺起屁股想迎合丈夫的抽送。
“他这样说你生气吗。”
“我……我……他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老公不要信他,我会安分的,唔……老公……插插我……”
霜寒向前顶去,感受着热淋淋的淫水浇在龟头上。
“好笑的是,因为这封邮件,你邻居被他丈夫惩罚了。他丈夫气得不轻,把他拖到大街上踹他的逼。”
同是双性人的白鸥听得腿心一紧。
“他丈夫不满妻子私自发邮件给其他人,所以要教训他。”
白鸥其实并不在意他隔壁的那对路人邻居又闹出什么笑话,直到霜寒一边干他一边说:“我不太喜欢他们过于专注你,甚至干出这么冒犯你的事。”
白鸥用余光看见丈夫冷峻的面容,被迷得要死,精神和嫩穴一同得到滋润,连思维也变得娇憨起来:“不要在意那些……说不定只是嫉妒我……”
“嫉妒你什么?”
“嫉妒我……嗯……嫉妒我嫁得好,哈,老公对我最好了,啊——还把我插得这么舒服……”
霜寒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他双手勒住白鸥的小腹,迫使白鸥的穴口又吞吃一寸。
“憋这么久很辛苦吧,可以了。”
在丈夫的内射中,白鸥开始丢脸地用阴部尿道排泄,尿柱如水枪般射在玻璃上,大腿尿得直打颤,如果不是霜寒从后面抱住了他,他恐怕早就站不住了。
霜寒射精的时间很长,并不快,他打定主意把精液都灌进妻子的子宫。他的手掌感受着妻子子宫处微微隆起的弧度,知道那里几乎已经被注满。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霜寒抽出完成内射的阴茎,手心轻轻下按。
“把逼扒开。
', ' ')('”
白鸥把双手背到身后掰开被撞得红肿的阴肉,他的尿口还在淅沥沥地持续冒着水,随着霜寒的按压,又涌出一小股。而尿口附近的嫩穴也不闲着,白色的浓稠精液呈水滴状被挤出,整只阴户看起来像一只被灌注过多奶油的甜点。
“我的妻子像泡芙一样呢,好了,不可以尿了,停下。”
白鸥能在丈夫的要求下把充盈的膀胱管理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可如果再提高要求,比如在释放后立即停止,对于白鸥敏感的体质来说还是太苛刻了。
白鸥知道自己已经处于失禁的状态,他没办法自己停止排泄,为了避免丈夫的处罚,他哭着对霜寒撒娇:“要老公帮……”
霜寒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刚被开苞,今天不罚你,收不住的话就继续吧,最近确实让你憋得很了。”
于是白鸥蹲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把膀胱里的尿水排空,子宫里的精液也流出不少,很快挂满了阴户。
霜寒只能承担起把战场和妻子一并处理干净的责任,满地的体液就交给机器人去清扫,他夹起白鸥扔进浴室,把白鸥认真清洗了一遍。
白鸥体力不支,任凭丈夫摆弄。霜寒不但把人洗净擦干,还贴心地给妻子的私处拍上婴儿粉,并用像纸尿裤一样的东西把白鸥的阴部完全包裹好。
“今天你纵欲太多,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守贞。”
白鸥迷迷糊糊地问这一次是多久,得到“看你表现”的答复。
“我会听话的……老公,我累坏了,想老公抱着睡,抱着……”
霜寒给白鸥扣上最后的分腿器,抱他回到已经换洗好床品的卧室。
“你已经被我惯得不像样子了,哪一天不是我抱着你睡?”
我叫白鸥,是外星异形势力安插在人类社会中的卧底。我从小因为双性人的身份被亲生父母抛弃,是异形父母们养大了我。
现在正是我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我的任务目标是那个叫霜寒的人类。他是人类战士的实力天花板,我可怜的异形同伴们很多都死于他的剑下,我一定要为同伴报仇。
我有自信完全击败霜寒,我会活捉他,把他压到同伴的墓前,让他痛哭流涕地道歉。对此我有绝对的把握,父母为了培养我成为优秀的卧底,我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训练,我的导师都是实力强劲的异形触手,我不可能会输给霜寒。
我游刃有余地潜伏在人类社会里,实则暗中筹备着下一步行动,三天后的夜晚,我会彻底打败霜寒,将他带回外星球。
我早就看那家伙不爽了,永远都平静无波的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完全是一个冷血动物。
听说这家伙已经在系统上登记结婚,真不知道哪个家伙会与这种恶劣的男人结婚,那倒霉鬼一定每天都过着捧着肚子给人干的悲剧生活,毕竟霜寒看起来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指挥官又派任务给我,我从容地接受了,毕竟我要维持完美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端倪。
即使如此,我的计划没有成功,我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被间谍透露了风声,但这次卧底行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除了我自己没人会泄露机密。
难道是霜寒自己察觉的?
这不可能!明明他只是一个除了蛮力什么都没有的笨家伙!
偷袭失败并没有打压我的士气,我有信心正面打败这个蛮力混蛋。
而我还是失败了,我所有引以为傲的招数在蛮力混蛋面前都如同雕虫小技,我被揍得天晕地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连腿都合不拢。
我的卧底身份就这样暴露,昨天还被誉为温柔又强大的战士的我,在地上头发凌乱地叉着腿的照片被媒体广泛传播。
我也被霜寒带回了家里,上级命令他从我口中挖出情报。
我当然一个字也不会说!
我以为霜寒会立刻对我用刑,但他只是把我捆成粽子丢在角落,我的嘴被贴了封条,否则我一定要破口大骂。
深夜,霜寒家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个时间能开门的人只能是霜寒的妻子,霜寒居然允许他妻子深夜晚归,不可思议。
霜寒的妻子看起来很眼熟,他似乎也是战士,紧身的战斗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霜寒起身有向门口去迎接妻子,很快,发生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风尘仆仆回到家的人明明是那家伙的妻子,可刚归家的战士在确认丈夫身影的一瞬间就温顺地跪在了丈夫脚下,还用脸去蹭霜寒胯下性器。更令我惊奇的是,为什么霜寒的妻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霜寒没有回应妻子的撒娇,反而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耳光,让他别发骚。
“过来看看。”
霜寒向我位置走过来,他的妻子则是手脚并用地爬行,完全是一条被丈夫驯服的母犬。
他妻子在确认我样貌的一瞬间,也惊呆了。
“这是……?”
“异形安插到人类的卧底,虽然人种是人类,但完全是外星怪物的立场。”
', ' ')('“为什么看上去和我……完全分不出区别?”
“他与你想相同的不仅仅是外貌,他……”
我发觉霜寒一向平淡的语气突然迟疑了下,似乎在斟酌如何用词。
“他被外星异形收养的时间,与你进训练场是同一年。”
我怒视着他,他妻子如何我不管,关于我的情报,他这蛮力混蛋到底从哪里打听到的。
他妻子惊讶地捂住嘴巴:“难道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但收养我们的机构完全不同?”
“这也是我的。
“拥有漂亮阴户的妻子正是身为丈夫的荣耀啊,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招待员露出八颗牙齿。
霜寒心生厌恶,没有在墙前多停留一秒。
多么无能的丈夫才需要用妻子的阴户赢得荣耀。
他的白鸥永远不用做这些,正相反,他并不介意白鸥用他的功勋作为谈资与别人炫耀,虽然白鸥从来没这样做过。
白鸥只有在床上被插得痴痴傻傻时才会说些娇憨话,也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狐狸精撒娇的招数,总之霜寒很受用。偶尔霜寒会在外面听见逛街的双性人们暗中攀比丈夫,以前他从不喜欢这些脑子空空的家伙,但如果这样做的人是白鸥,就另当别论。
这很矛盾,白鸥绝不会为了虚荣心在外人面前展示丈夫的多金和对自己的宠爱,如果白鸥真的这样做了,霜寒也不排斥扮演那个付钱买包包的角色。
白鸥被装在箱子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还在为自己是不称职的妻子而惶惶不安。
后来霜寒在家里添置了不少东西,白鸥隐约觉得自己要遭罪,又不敢过问。
又等到休假,霜寒终于准备好一切,他命令妻子:
“白鸥,去把头发梳好,战斗服也穿好,不许穿有拉链的款式。”
白鸥不明白丈夫的用意,明明今天没有任务,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霜寒按下白鸥的肩膀,使他跪在地上,再分开妻子的膝盖,捞起细腰,使阴户的位置高高撅起。
“我们平时都很忙,当初只是去系统做了登记就算结婚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做的并不妥当。我承认,因为要娶的人是你,当时我像毛头小子一样心急。”
白鸥很意外霜寒和他说这些:“老公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
“我时常会想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会亲手给你穿上漂亮的婚纱和最昂贵的贞操带,让你风光地给我下跪,接受宾客的祝福。但很可惜,无论你我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组织这个婚礼。”
白鸥的腿心已经湿了。
社死的羞耻感几乎把白鸥冲垮,他舒服地低喘起来,漂亮的手指捏成半团。
“今天我会弥补没有婚礼的遗憾,但这是严肃的过程,无论作为市民们的英雄战士,还是作为我贞洁的妻子,你都要维持自己的仪态,管理你的所有动作和表情。我要开始了。”
战斗服的裤裆处被剪刀剪开,内裤也一并剪断,霜寒卸下剪掉的多余布料,冷冷看着妻子冒水的淫穴。
好在白鸥即使满面潮红也没有露出媚态,专注认真的神情与淫贱的逼肉形成鲜明对比。
霜寒用清水打湿的干净手帕盖上白鸥的阴部,并仔细擦拭,直到把淫水擦净。随后,他拿起一柄酷似马桶刷的硅胶刷子,对准白鸥的阴户开始刷洗。
白鸥在强力的忍耐下发出低吼,听起来像惨败的城市英雄正在经历对手的淫辱。
“原来这种设计的刷子,除了马桶以外,用来刷逼肉也很合适。”霜寒评价道:“屁眼张开一点,里面也要刷。”
白鸥的屁眼听话地吐出一小节嫩肉。
刷洗的过程很痛苦,硅胶刷毛无情地刮弄着白鸥的娇嫩之处,就像真的在刷一只马桶。白鸥难过得想哭,可一想到操控刷子的人是霜寒,他的逼只会不争气地流水。
霜寒不厌其烦地反复刷洗,最后选择用棉条塞入阴道,终于堵住了淫液。
完成清洁,霜寒拎出一个铁皮箱,摆出里面的瓶瓶罐罐。
这些是白鸥偶尔会用的东西,专门做阴部护理的。可惜白鸥不是只用服侍丈夫的贵夫人,只有休假期才有精力做全套,平时出任务根本没时间搞这些,这时常让白鸥自责不能给丈夫提供状态更好的阴户。
霜寒熟练地将精华水喷洒在妻子的阴唇,并拍打吸收,再敷上精华棉片。
“我还不知道我有做美容师的天赋。”
静候期间,霜寒与白鸥闲聊道。
“嗯……是的,夫主。”
“舒服吗?”
“很……很舒服……哈。”
果然,自己用这些和被丈夫使用的感觉完全不同。霜寒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白鸥更加切身体会到自己的下贱。
“你是白虎,节省了我刮毛的过程,否则即使是我也很难保证不划伤你。”
摘下精华片,霜寒取出保养霜,涂在妻子的阴户。
发热的手掌在
', ' ')('柔软的阴肉上反复搓揉,直至霜体完全吸收。白鸥呜咽着恳求丈夫为他插上尿袋,他不想由于自己的失禁破坏丈夫已完成的工作。
霜寒没有理由拒绝,他把尿袋绑在妻子大腿,拨开阴肉将导尿管探入白鸥的尿口。刚刚插好,白鸥就打着尿颤尿了出来,还好严密的导尿装置不会泄露一滴尿水。
保养的流程完毕,马上是最关键的步骤。
霜寒先用吹风机对准妻子的阴户吹了一会儿,轻柔凉爽的风使阴户的表面变得完全干燥。
“尿完了吗,我要取下尿袋了。”
“尿……尿完了,夫主……呜……”
霜寒取出专门用来做阴部拓印的纸张,将他们对准白鸥的阴部贴好,并用精细的小锤反复捶打,确认纸张与穴口紧密相贴,再在外面涂满特制颜料。
颜料风干不能用吹风机,只有自然风干的效果才最好。
白鸥只好对着通风的阳台开腿晾逼,等霜寒把墨纸完全撕下时,白鸥全身酸疼不已。
最后一步,霜寒取出白鸥体内的面条,用滴管提取一滴淫水。
这滴淫水被滴在墨纸上。
“啊——”
白鸥捂起嘴巴。
阴肉部分的墨汁被淫水溶解,只在边缘处保留了些许,白鸥的阴户形状被完整地拓印下来,连尿眼的位置也清晰可见。
不等白鸥惊叹丈夫的手艺,霜寒又把他抓起来拓印肛门。
“在以前,名门出身的双性人在出嫁以前会制作这样的拓印,提前交给未来的夫主保管。事关名节,绝对不能外漏,否则会因淫荡的罪名封住阴户,裸身游街,接受审判。”
霜寒抱着白鸥深吻,白鸥被吻得窒息,将丈夫搂得更紧。
“我在俱乐部看到现在的丈夫们堂而皇之地将妻子的阴部拓印公开展示,不由得佩服起你找男人的标准。是不是你看准了我不是那种无能的家伙,才故意来纠缠我的?嗯?”
“呜……嗯……老公……”
霜寒插了白鸥一整晚,白鸥的子宫和肠道都被灌注了满满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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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鸥又一次惊吓地醒来,并在丈夫的逼问下告知梦境内容。
然后就被严厉的丈夫吊到绞刑架上反省了。
今天是白雪向霜寒发起决斗的日子,这是一场赌上尊严的战争。这个星球以强者为尊,一旦双方发起决斗,败者必须对取得胜利的人俯首称臣,以彰显强者的地位。如果主动发起决斗的一方落败,就必须承受更多羞辱,终身都会是赢家的奴隶,毕竟狂妄自大擅自挑衅强者威严的家伙必须被严格处罚才行。
白鸥单方面对霜寒积怨已久,只因为霜寒曾经在他训练生时期给他打出最低的评分,白鸥对这个评价耿耿于怀,直到他在战场上大放异彩,证明自己的实力后,迫不及待地对老牌英雄霜寒前辈发起决斗。
他一定要让这个不近人情的蛮力混蛋感到后悔。
霜寒嫌弃白鸥过于幼稚,始终未应战,外界纷纷揣测霜寒是不是为了面子才不愿接受决斗。白鸥在获得舆论支持后对霜寒的态度愈发尖锐,甚至在某次合作任务中,他不没有听从霜寒的指令,并拒绝向霜寒认错。
白鸥的额头上缠着绷带,这是他的冲动行事所带来的伤口,他不以为意,甚至高傲地扭过头去,不肯直视霜寒的眼睛。
“这只是一点小伤,不值得小题大做。”白鸥反复强调着:“我不想听从低估我的实力,又不肯向我道歉,连接受决斗都不敢的人的指令。不过比我早入行几年而已,这个社会就是按实力说话啊。”
霜寒冷冷地看着面前无所畏惧的高傲战士。
“那就如你所愿。希望你能承担起决斗的后果。”
那时的白鸥对霜寒的警告不以为然,终于在今天自食恶果。
在城市中心的广场擂台上,白鸥穿着漂亮的战斗服被霜寒彻底击败了。
这完全是没有悬念的战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白鸥的招数就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猫。他所有的攻击都被霜寒轻松化解,像一只娃娃一样任凭霜寒摆弄。
最后,白鸥被霜寒抱起小腿,他的腿弯软绵绵地搭在身后男人有力的小臂上。
白鸥的高束的马尾已经被揍得松垮,他心有不甘地奋力挣扎着,但霜寒纹丝不动。
“抱歉,在市民面前公开你的丑态并非我本意,但发起决斗的人是你。”
白鸥全身发抖,呼吸紧促,他意识到霜寒要做什么,紧张得绷紧脚尖。
“你敢!蛮力混蛋!唔——不可以!我一定要杀了你!”
霜寒抱着白鸥走到台前,面不改色地分开白鸥的双腿。
白鸥的柔韧性很好,大腿根轻松地被霜寒掰成一条直线。在市民们的惊叹声中,媒体们的镜头纷纷开始拍摄白鸥的阴部特写。
虽然战斗服完好无损,可白鸥的精神却快要崩溃了,他居然被蛮力混蛋以这样的方式公开阴部,真是不可饶恕。
媒体
', ' ')('的拍摄完成后,霜寒放下白鸥,这场决斗胜负已分,他无意恋战。
悲愤的白鸥瘫在地上,强撑着站起身,倔强地说自己还没有输。
他再次向霜寒冲击过去,霜寒只用单手就挡住了他的攻击,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白鸥的身体失重了,他无法重新掌控平衡,只能任凭自己落进霜寒的怀抱里。
在重力与霜寒强有力的大腿双重冲击下,白鸥被震得双目失神。
将对手在浮空状态下用膝盖给予重力一击,这是霜寒的绝杀技,如果霜寒使出全力,白鸥一定会因脊柱粉碎而死。
霜寒没有夺走白鸥性命的想法,甚至用臂弯接住了失神的白鸥。白鸥丝毫没有意识自己正被霜寒用公主抱的姿势保护着,缓了好久才恢复意识。
白鸥回想起霜寒刚刚的招式,仍是一阵后怕。
霜寒把白鸥放回地面,白鸥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才学会恐惧,恐怕太晚了些。”霜寒捏起白鸥的脸,很快,白皙滑腻的脸颊上留下通红的指痕。
白鸥终于意识到他在这场决斗中完全落败,而他作为发起方必须支付惨痛的代价。
他慌乱地想逃走,却被霜寒抓住马尾。
“你得学会承担后果。”
白鸥眼睁睁地看着霜寒沉甸甸的阴茎完全压在自己的脸上,霜寒的阴茎尺寸相当惊人,几乎完全挡住白鸥的视线。
这是败者的处罚,他必须无条件地接受来自霜寒所有的淫辱。
硕大的阴茎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白鸥被迫仰着脸,鼻腔里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他羞耻万分,含泪的眼睛委屈地眨巴眨巴。霜寒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反问:“闯祸的人是你,你反而装起无辜来,恶人先告状。你打算继续像托盘一样一直盛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
白鸥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媒体们操控着机械臂,给白鸥压着阴茎的小脸拍摄正面特写。
白鸥哭得一抽一抽:“混蛋……蛮力混蛋……”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白鸥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他再不公开承认败北的事实,在这个绝对保障强者利益的星球,他会被判处败者罪进行社会服务,关于双性人的社会服务只会比现在更加可怕。
白鸥伸出湿软的舌尖,百般不情愿地在脸上压着的阴茎柱身上舔了一口。
好……好大……呜……这是强者的肉棒的味道……
白鸥被刺激得涎水直流,霜寒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他舌头酸得发痛,只舔湿了一小节。
“我,我是白鸥……”在高清摄像头面前,白鸥一边仰面承受着阴茎的重量,一边口齿不清地自述:“我……我在决斗中被霜寒前辈击败了,所以……呜……我……我现在是前辈的肉棒托盘……”
而这屈辱的一切只是开始,白鸥的被抓着头发举在市民面前,展示脸上的鸡巴印子。他腿心的布料被剪开,内裤从中间剪断。霜寒曾经给过他机会,如果在隔着战斗服被掰开腿心时,白鸥愿意下跪认错的话,霜寒是打算放他一马的。
这一次,真的要被毫无保留地公开了……
白鸥绝望地哭叫着,但他无法反抗霜寒的任何举动,他只能哭着求霜寒不要掰开自己的腿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但这一切都太迟了,作为败者,这是他必须接受的处罚。
霜寒看着怀里乱扭的白鸥,久违地感到头疼。
“现在你只有三条路,第一,在这里,面对市民和媒体们的镜头把你的腿打开。第二,去做社会服务,忏悔你作为败者的罪行。虽然你从来不肯听我的话,但我还是奉劝你最好不要以为这是好差事,你应该不想被锁在墙里撅着屁股被陌生人当作肉便器使用吧。”
“第三,和我结婚。虽然在婚礼上你依然要穿着短款婚纱,向宾客们展示我为你定制的贞操带,不过,或许必须暴露的部位要比前两个选择少一些。你要怎么选?”
白鸥想也没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去搂霜寒的脖子。
“第三……第三种……前辈救救我……我不想在这里被看光……”
霜寒冷淡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无奈。
“你非要到这种地步才肯审时度势吗?”
他将白鸥揽在怀里,扳过白鸥带着泪痕的脸,冷静地开口。
“这家伙刚刚接受了我的求婚,接下来我会以丈夫的身份教会他成王败寇的规矩,欢迎各位准时参加我的婚礼。很抱歉,我的妻子很娇气,我也无意公开管教妻子的细节,今天的战败处罚到此为止,我的妻子我先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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