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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对白鸥屡次刷新实力上限感到震惊,白鸥早已成年,按照经验来说,他的潜力应该早就被开发完整了才对。不止从什么时候开始,白鸥好像突破了瓶颈,不但在硬实力上甩开其他战士一大截,连前期的战术安排与临场应变能力也成长许多。
“现在的你再与霜寒打一场,应该不会输得太难看了吧?”
指挥官无心的问话听得白鸥腿心一湿,最近他和霜寒都很忙,几个月来聚少离多,如果是在战场上,白鸥还没那么多心思去想,可一旦放空,他很难克制自己去想念丈夫。
自从嫁给霜寒以后,白鸥切身地感受到丈夫的严厉管教在他身上发挥的正向作用。虽然他失去了大部分自由,比如饮食与手淫,但他的体质确实比结婚前更加健康。在不繁忙的日子里,霜寒也会针对他的实力进行秘密集训,虽然他每次都被丈夫揍得跪地求饶,但在实战中的提升是显而易见的。
好想快点回家……
白鸥正走着神,突然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攻击,他快速扣住对方的手腕并反制回去,刚通过考核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新人龇疼得牙咧嘴:“是我白老师,哎呀疼疼疼,我不就是想和白老师开个玩笑吗?”
近期的新战士都被指挥官安排给白鸥去带,起初白鸥面对叽叽喳喳的新人们手足无措,好像一只连自己都没长大的小动物误入小鸡崽们的领地,他因为这样的想法被霜寒训诫了一顿。霜寒告诉白鸥,他应该学会承担与能力相匹配的责任,消极逃避的态度永远不会使他成长。
于是,白鸥坚强地负起重任,经他带教的新战士都学到了不少实战技巧。但毛茸茸的鸡崽们显然过于活泼了,在训练以外,他们会故意捉弄白鸥,试图引起老师的注意。
白鸥不是那种与学生打成一片的性格,精力旺盛的捣蛋鬼被他罚做加倍的负重训练,害得新战士们叫苦不迭。
“白老师——这么不解风情的话不会有人和你结婚的!”
白鸥的屁股里还塞着霜海亲手放进去的肛塞,他双手抱胸,高绑的马尾甩在脑后:“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白鸥没把今天的插曲放在心上,甚至不认为这有必要要向丈夫提起,霜寒是无意听其他同事闲谈才知道。
指挥官终于大发善心让两个大忙人回家休息。白鸥在家睡了整整一天,然后就被丈夫关在了禁闭室等待处理。
白鸥面对着墙角罚跪,虽然他无法自控地迷恋霜寒的专制,但他并不知道这回自己犯了什么错。直到他跪得膝盖发痛,霜寒才拎着工具箱走进禁闭室。
他开门见山地告诉白鸥,这段未见面的时间,他需要查证白鸥作为人妻的贞洁。
白鸥先是不解,还不等提出抗议,他已经被丈夫放在检查台上掰开腿。
“我真的没有出轨……老公……”
“只是例行的检查。”
“明明以前也没这样过,哪里来的例行。”
话是这么说,白鸥还是乖乖地张开腿,把阴部递到丈夫手中。
“以前我太娇惯你,没给你立好规矩,以后超过三天的工作,回家后你自己做检查,拿结果给我看。”
“呜……”
肛塞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贞洁棒,霜寒把它塞进白鸥的屁眼里,命令他夹紧。这件工具可以检测他妻子的肠道是否被除他以外的男人内射。
阴道的检查要麻烦一些,霜寒始终没有开苞白鸥的阴穴,所以不能做插入式的检查,只能先通过刺激阴蒂使阴户流出淫液,用棉棒沾取液体后涂抹在玻璃刮片上。
霜寒的指腹刚压在白鸥的阴蒂上,白鸥的阴户就像尿了一样开始流水。
霜寒只用棉棒沾取一点,他拿出毛巾让白鸥自己按着逼。他从白鸥的屁眼里抽出贞洁棒,拿着玻璃刮片去操作台去验证结果。
他的妻子很乖,虽然身体淫荡得像水做的一样,但有在好好地守节。
被证明清白的白鸥并不觉得委屈与耻辱,反而有一丝邀功的语气:“都说了不会出轨的。”
“你做了你该做的事,还想让我表扬你?”
霜寒双手托着白鸥的屁股,把他从检查台上抱下来:“以前我不理解那些神经兮兮怀疑妻子的丈夫,当然,现在也不理解,那完全是弱者无能的表现,连完全征服妻子都没有自信的家伙们,这一点我与你的想法差不多,很好奇他们的妻子为何会委身于弱小的人。”
“但我现在开始认同对妻子进行贞洁检查的做法,前人的经验并不是毫无道理。毕竟你是我的战利品与所有物,没有人能娶到比你品质更好的妻子了。你会别人觊觎,或许他们不择手段也要占有你。”
白鸥像无尾熊一样抱着丈夫,精致的小脸埋在霜寒的肩颈:“哪有人觊觎我……何况别人都打不过我,我只有和老公打输过……嗯……”
“你的学生问过你关于结婚的事情吧。”
白鸥终于想起来这件事:“啊——可他们还是小孩子,只是不爽我惩罚他们,没有别的意思。”
', ' ')('“你果然是这样的态度,这就是定期贞洁检查的必要性。”
“呜……”白鸥呜咽一声,突然想到很重要的问题:“那老公呢?有没有其他双性人勾引老公?”
刚问出口他就后悔了,霜寒这么强大完美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莺莺燕燕,问这种话简直是自找烦恼。
霜寒一时想不起还有谁像他妻子一样明着对自己发骚,事实上有很多人对霜寒表达过好感,但除了白鸥以外,霜寒从来没有注意过其他人如何。
“在过去,双性人妻子如果对丈夫问出这种问题,恐怕要因为冒犯丈夫被按在木驴上游街。”霜寒突然回答道:“说说看,如果有人勾引我,你打算怎么做?”
白鸥被吓得快哭了,他的大腿紧紧缠着丈夫的腰,逼肉摩擦着霜寒身上的布料:“老公不要丢掉我……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不惹老公生气,也会好好服侍老公……呜呜……”
“服侍?用你张不开的嘴巴?”
白鸥脑子里一团浆糊,纠结半天,冒出一句,用腿。
不一会儿,白鸥被霜寒放在卧室床上,霜寒放松地平躺,冷漠地看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妻子。
“你打算怎么服侍我?事先说好,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把我的鸡巴塞进你的逼,我一定会把你的阴户抽肿。”
虽然封建与古板和霜寒恐怖的实力一样,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但这不代表霜寒是彻底教条主义者。很多丈夫认为三妻四妾才是尊严的体现,霜寒则只想娶一个最好的。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把妻子管教得服服帖帖,同时他也要履行丈夫的职责,给予妻子绝对的安全感,这样才能让妻子毫无后顾之忧地跪在他脚边。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妻子白鸥已经激起他的施虐欲,他选择做一个恶劣的丈夫。
白鸥用嘴拉开霜寒的拉链,并叼着内裤边缘将它脱掉,霜寒的阴茎展露在白鸥面前。为了防止白鸥的下巴脱臼,霜寒禁止他一口吞下,白鸥只能讨好地用舌头舔遍柱身及囊袋,漂亮的鼻尖也时不时顶弄着。
白鸥的口技并不算好,比起带给霜寒生理上的快感,他作为人妻低眉顺眼的姿态更能满足霜寒。白鸥卖力地舔舐丈夫的性器,湿软的舌头都酸了。当他的丈夫给予了适当的回应,白鸥迫不及待地握住面前发硬的阴茎,用大腿根将它紧紧夹住。
此时的白鸥撑在霜寒身上,两腿交叠,霜寒的阴茎从他腿缝中顶出,肉红色的粗壮肉棒与白鸥紧致修长的白皙双腿形成鲜明的对比。而白鸥全身只穿了长筒纯棉白袜,看起来更加诱人。
他费力地夹着肉棒动起腰来,可惜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没动几下就要吐着舌头缓上好久。
他把霜寒的阴茎夹得太紧,柱身已经完全卡进他的腿心深处,也就是说他那只不被霜允许擅自触碰的淫荡阴蒂猝不及防地与朝思暮想的肉棒深吻。白鸥已经爽得不能自己,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腿交。
霜寒伸手玩弄起妻子已经无法收回的一小截舌尖:“你打算以这种程度的服侍挽留丈夫的心?”
白鸥连连摇头,他被搅着舌头无法说话,只能用行动回答丈夫。他强迫自己在连续的阴蒂高潮中继续用腿根摩擦肉棒,很可惜他又一次失败了。
“你在我身上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流淫水,白鸥。”
白鸥终于顾不得爽了,他急得抱紧霜寒的脖子,用奶猫一样的力气扭动双腿,企图向丈夫证明自己的努力。他哭着求霜寒不要把他丢掉,霜寒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的妻子貌似被他吓坏了,真的以为他会另娶其他人回家。
霜寒轻拍白鸥的后背:“不要哭了,我只有你一个。”
白鸥难过地抽涕几声,显然没有完全相信霜寒突然转变的说辞。
“很抱歉让你失去主心骨,你变得不信任我也无可厚非。”霜寒搂住白鸥的腰:“你就当是我这个坏男人的劣根性吧,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妻子会用怎样的方式讨好有变心危机的丈夫,事实证明你做得很差。但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永远不会。我也不会爱上你以外的任何人,你只能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也只能是你。”
“真的吗……老公……”
“我不知道要如何向你重新证明,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如果你想以这个借口提出离婚,我恐怕会用极端的方式拒绝你的想法。”
白鸥终于止住眼泪,他亲了亲霜寒的脸颊:“我不会和老公离婚的……只是怕老公再也不要我。我……在认识老公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以为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可是我……我早就被老公彻底打败,全身都被老公教育过……”说着说着,哭腔又起:“我以为能永远和老公在一起,如果这个时候被丢掉了,我真的会很痛苦……我连挽留丈夫也不会。”
霜寒把白鸥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扶着他的腰,让他正坐在自己的小腹,而后拨过自己的阴茎垫在白鸥的屁股下面。
现在白鸥完全坐在他的茎身上了,他甚至能感知到白鸥充血勃起的阴蒂。
霜寒扶着白鸥的腰
', ' ')(',在他身上磨擦起来,这是他给妻子的赔罪。
“如果我变成一个让你伤心的男人,或许你不应该想如何挽留,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我才对。”
只是一点点的甜头,白鸥就忘了委屈,配合着霜寒摆动起腰肢:“我……我真的……哈……我做不到……哈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已经——我真的已经变得离不开老公了……”
阴蒂下的阴茎更加坚硬滚烫,白鸥舒服得直打颤。
“白鸥,你。
“拥有漂亮阴户的妻子正是身为丈夫的荣耀啊,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招待员露出八颗牙齿。
霜寒心生厌恶,没有在墙前多停留一秒。
多么无能的丈夫才需要用妻子的阴户赢得荣耀。
他的白鸥永远不用做这些,正相反,他并不介意白鸥用他的功勋作为谈资与别人炫耀,虽然白鸥从来没这样做过。
白鸥只有在床上被插得痴痴傻傻时才会说些娇憨话,也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狐狸精撒娇的招数,总之霜寒很受用。偶尔霜寒会在外面听见逛街的双性人们暗中攀比丈夫,以前他从不喜欢这些脑子空空的家伙,但如果这样做的人是白鸥,就另当别论。
这很矛盾,白鸥绝不会为了虚荣心在外人面前展示丈夫的多金和对自己的宠爱,如果白鸥真的这样做了,霜寒也不排斥扮演那个付钱买包包的角色。
白鸥被装在箱子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还在为自己是不称职的妻子而惶惶不安。
后来霜寒在家里添置了不少东西,白鸥隐约觉得自己要遭罪,又不敢过问。
又等到休假,霜寒终于准备好一切,他命令妻子:
“白鸥,去把头发梳好,战斗服也穿好,不许穿有拉链的款式。”
白鸥不明白丈夫的用意,明明今天没有任务,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霜寒按下白鸥的肩膀,使他跪在地上,再分开妻子的膝盖,捞起细腰,使阴户的位置高高撅起。
“我们平时都很忙,当初只是去系统做了登记就算结婚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做的并不妥当。我承认,因为要娶的人是你,当时我像毛头小子一样心急。”
白鸥很意外霜寒和他说这些:“老公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
“我时常会想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会亲手给你穿上漂亮的婚纱和最昂贵的贞操带,让你风光地给我下跪,接受宾客的祝福。但很可惜,无论你我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组织这个婚礼。”
白鸥的腿心已经湿了。
社死的羞耻感几乎把白鸥冲垮,他舒服地低喘起来,漂亮的手指捏成半团。
“今天我会弥补没有婚礼的遗憾,但这是严肃的过程,无论作为市民们的英雄战士,还是作为我贞洁的妻子,你都要维持自己的仪态,管理你的所有动作和表情。我要开始了。”
战斗服的裤裆处被剪刀剪开,内裤也一并剪断,霜寒卸下剪掉的多余布料,冷冷看着妻子冒水的淫穴。
好在白鸥即使满面潮红也没有露出媚态,专注认真的神情与淫贱的逼肉形成鲜明对比。
霜寒用清水打湿的干净手帕盖上白鸥的阴部,并仔细擦拭,直到把淫水擦净。随后,他拿起一柄酷似马桶刷的硅胶刷子,对准白鸥的阴户开始刷洗。
白鸥在强力的忍耐下发出低吼,听起来像惨败的城市英雄正在经历对手的淫辱。
“原来这种设计的刷子,除了马桶以外,用来刷逼肉也很合适。”霜寒评价道:“屁眼张开一点,里面也要刷。”
白鸥的屁眼听话地吐出一小节嫩肉。
刷洗的过程很痛苦,硅胶刷毛无情地刮弄着白鸥的娇嫩之处,就像真的在刷一只马桶。白鸥难过得想哭,可一想到操控刷子的人是霜寒,他的逼只会不争气地流水。
霜寒不厌其烦地反复刷洗,最后选择用棉条塞入阴道,终于堵住了淫液。
完成清洁,霜寒拎出一个铁皮箱,摆出里面的瓶瓶罐罐。
这些是白鸥偶尔会用的东西,专门做阴部护理的。可惜白鸥不是只用服侍丈夫的贵夫人,只有休假期才有精力做全套,平时出任务根本没时间搞这些,这时常让白鸥自责不能给丈夫提供状态更好的阴户。
霜寒熟练地将精华水喷洒在妻子的阴唇,并拍打吸收,再敷上精华棉片。
“我还不知道我有做美容师的天赋。”
静候期间,霜寒与白鸥闲聊道。
“嗯……是的,夫主。”
“舒服吗?”
“很……很舒服……哈。”
果然,自己用这些和被丈夫使用的感觉完全不同。霜寒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白鸥更加切身体会到自己的下贱。
“你是白虎,节省了我刮毛的过程,否则即使是我也很难保证不划伤你。”
摘下精华片,霜寒取出保养霜,涂在妻子的阴户。
发热的手掌在柔软的阴肉上反复搓揉,直至霜体完全吸收。
', ' ')('白鸥呜咽着恳求丈夫为他插上尿袋,他不想由于自己的失禁破坏丈夫已完成的工作。
霜寒没有理由拒绝,他把尿袋绑在妻子大腿,拨开阴肉将导尿管探入白鸥的尿口。刚刚插好,白鸥就打着尿颤尿了出来,还好严密的导尿装置不会泄露一滴尿水。
保养的流程完毕,马上是最关键的步骤。
霜寒先用吹风机对准妻子的阴户吹了一会儿,轻柔凉爽的风使阴户的表面变得完全干燥。
“尿完了吗,我要取下尿袋了。”
“尿……尿完了,夫主……呜……”
霜寒取出专门用来做阴部拓印的纸张,将他们对准白鸥的阴部贴好,并用精细的小锤反复捶打,确认纸张与穴口紧密相贴,再在外面涂满特制颜料。
颜料风干不能用吹风机,只有自然风干的效果才最好。
白鸥只好对着通风的阳台开腿晾逼,等霜寒把墨纸完全撕下时,白鸥全身酸疼不已。
最后一步,霜寒取出白鸥体内的面条,用滴管提取一滴淫水。
这滴淫水被滴在墨纸上。
“啊——”
白鸥捂起嘴巴。
阴肉部分的墨汁被淫水溶解,只在边缘处保留了些许,白鸥的阴户形状被完整地拓印下来,连尿眼的位置也清晰可见。
不等白鸥惊叹丈夫的手艺,霜寒又把他抓起来拓印肛门。
“在以前,名门出身的双性人在出嫁以前会制作这样的拓印,提前交给未来的夫主保管。事关名节,绝对不能外漏,否则会因淫荡的罪名封住阴户,裸身游街,接受审判。”
霜寒抱着白鸥深吻,白鸥被吻得窒息,将丈夫搂得更紧。
“我在俱乐部看到现在的丈夫们堂而皇之地将妻子的阴部拓印公开展示,不由得佩服起你找男人的标准。是不是你看准了我不是那种无能的家伙,才故意来纠缠我的?嗯?”
“呜……嗯……老公……”
霜寒插了白鸥一整晚,白鸥的子宫和肠道都被灌注了满满的精液。
。
白鸥又一次惊吓地醒来,并在丈夫的逼问下告知梦境内容。
然后就被严厉的丈夫吊到绞刑架上反省了。
今天是白雪向霜寒发起决斗的日子,这是一场赌上尊严的战争。这个星球以强者为尊,一旦双方发起决斗,败者必须对取得胜利的人俯首称臣,以彰显强者的地位。如果主动发起决斗的一方落败,就必须承受更多羞辱,终身都会是赢家的奴隶,毕竟狂妄自大擅自挑衅强者威严的家伙必须被严格处罚才行。
白鸥单方面对霜寒积怨已久,只因为霜寒曾经在他训练生时期给他打出最低的评分,白鸥对这个评价耿耿于怀,直到他在战场上大放异彩,证明自己的实力后,迫不及待地对老牌英雄霜寒前辈发起决斗。
他一定要让这个不近人情的蛮力混蛋感到后悔。
霜寒嫌弃白鸥过于幼稚,始终未应战,外界纷纷揣测霜寒是不是为了面子才不愿接受决斗。白鸥在获得舆论支持后对霜寒的态度愈发尖锐,甚至在某次合作任务中,他不没有听从霜寒的指令,并拒绝向霜寒认错。
白鸥的额头上缠着绷带,这是他的冲动行事所带来的伤口,他不以为意,甚至高傲地扭过头去,不肯直视霜寒的眼睛。
“这只是一点小伤,不值得小题大做。”白鸥反复强调着:“我不想听从低估我的实力,又不肯向我道歉,连接受决斗都不敢的人的指令。不过比我早入行几年而已,这个社会就是按实力说话啊。”
霜寒冷冷地看着面前无所畏惧的高傲战士。
“那就如你所愿。希望你能承担起决斗的后果。”
那时的白鸥对霜寒的警告不以为然,终于在今天自食恶果。
在城市中心的广场擂台上,白鸥穿着漂亮的战斗服被霜寒彻底击败了。
这完全是没有悬念的战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白鸥的招数就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猫。他所有的攻击都被霜寒轻松化解,像一只娃娃一样任凭霜寒摆弄。
最后,白鸥被霜寒抱起小腿,他的腿弯软绵绵地搭在身后男人有力的小臂上。
白鸥的高束的马尾已经被揍得松垮,他心有不甘地奋力挣扎着,但霜寒纹丝不动。
“抱歉,在市民面前公开你的丑态并非我本意,但发起决斗的人是你。”
白鸥全身发抖,呼吸紧促,他意识到霜寒要做什么,紧张得绷紧脚尖。
“你敢!蛮力混蛋!唔——不可以!我一定要杀了你!”
霜寒抱着白鸥走到台前,面不改色地分开白鸥的双腿。
白鸥的柔韧性很好,大腿根轻松地被霜寒掰成一条直线。在市民们的惊叹声中,媒体们的镜头纷纷开始拍摄白鸥的阴部特写。
虽然战斗服完好无损,可白鸥的精神却快要崩溃了,他居然被蛮力混蛋以这样的方式公开阴部,真是不可饶恕。
媒体的拍摄完成后,霜寒放下白鸥,这场决斗胜负
', ' ')('已分,他无意恋战。
悲愤的白鸥瘫在地上,强撑着站起身,倔强地说自己还没有输。
他再次向霜寒冲击过去,霜寒只用单手就挡住了他的攻击,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白鸥的身体失重了,他无法重新掌控平衡,只能任凭自己落进霜寒的怀抱里。
在重力与霜寒强有力的大腿双重冲击下,白鸥被震得双目失神。
将对手在浮空状态下用膝盖给予重力一击,这是霜寒的绝杀技,如果霜寒使出全力,白鸥一定会因脊柱粉碎而死。
霜寒没有夺走白鸥性命的想法,甚至用臂弯接住了失神的白鸥。白鸥丝毫没有意识自己正被霜寒用公主抱的姿势保护着,缓了好久才恢复意识。
白鸥回想起霜寒刚刚的招式,仍是一阵后怕。
霜寒把白鸥放回地面,白鸥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才学会恐惧,恐怕太晚了些。”霜寒捏起白鸥的脸,很快,白皙滑腻的脸颊上留下通红的指痕。
白鸥终于意识到他在这场决斗中完全落败,而他作为发起方必须支付惨痛的代价。
他慌乱地想逃走,却被霜寒抓住马尾。
“你得学会承担后果。”
白鸥眼睁睁地看着霜寒沉甸甸的阴茎完全压在自己的脸上,霜寒的阴茎尺寸相当惊人,几乎完全挡住白鸥的视线。
这是败者的处罚,他必须无条件地接受来自霜寒所有的淫辱。
硕大的阴茎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白鸥被迫仰着脸,鼻腔里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他羞耻万分,含泪的眼睛委屈地眨巴眨巴。霜寒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反问:“闯祸的人是你,你反而装起无辜来,恶人先告状。你打算继续像托盘一样一直盛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
白鸥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媒体们操控着机械臂,给白鸥压着阴茎的小脸拍摄正面特写。
白鸥哭得一抽一抽:“混蛋……蛮力混蛋……”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白鸥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他再不公开承认败北的事实,在这个绝对保障强者利益的星球,他会被判处败者罪进行社会服务,关于双性人的社会服务只会比现在更加可怕。
白鸥伸出湿软的舌尖,百般不情愿地在脸上压着的阴茎柱身上舔了一口。
好……好大……呜……这是强者的肉棒的味道……
白鸥被刺激得涎水直流,霜寒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他舌头酸得发痛,只舔湿了一小节。
“我,我是白鸥……”在高清摄像头面前,白鸥一边仰面承受着阴茎的重量,一边口齿不清地自述:“我……我在决斗中被霜寒前辈击败了,所以……呜……我……我现在是前辈的肉棒托盘……”
而这屈辱的一切只是开始,白鸥的被抓着头发举在市民面前,展示脸上的鸡巴印子。他腿心的布料被剪开,内裤从中间剪断。霜寒曾经给过他机会,如果在隔着战斗服被掰开腿心时,白鸥愿意下跪认错的话,霜寒是打算放他一马的。
这一次,真的要被毫无保留地公开了……
白鸥绝望地哭叫着,但他无法反抗霜寒的任何举动,他只能哭着求霜寒不要掰开自己的腿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但这一切都太迟了,作为败者,这是他必须接受的处罚。
霜寒看着怀里乱扭的白鸥,久违地感到头疼。
“现在你只有三条路,第一,在这里,面对市民和媒体们的镜头把你的腿打开。第二,去做社会服务,忏悔你作为败者的罪行。虽然你从来不肯听我的话,但我还是奉劝你最好不要以为这是好差事,你应该不想被锁在墙里撅着屁股被陌生人当作肉便器使用吧。”
“第三,和我结婚。虽然在婚礼上你依然要穿着短款婚纱,向宾客们展示我为你定制的贞操带,不过,或许必须暴露的部位要比前两个选择少一些。你要怎么选?”
白鸥想也没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去搂霜寒的脖子。
“第三……第三种……前辈救救我……我不想在这里被看光……”
霜寒冷淡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无奈。
“你非要到这种地步才肯审时度势吗?”
他将白鸥揽在怀里,扳过白鸥带着泪痕的脸,冷静地开口。
“这家伙刚刚接受了我的求婚,接下来我会以丈夫的身份教会他成王败寇的规矩,欢迎各位准时参加我的婚礼。很抱歉,我的妻子很娇气,我也无意公开管教妻子的细节,今天的战败处罚到此为止,我的妻子我先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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