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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这次还扣分啊！他不是……他不是射我里面了吗？”
看着满脸通红的白平洲，洛语解释道：“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一次完整的性交。完整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我知道啊。”白平洲说，“可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他突然来了，又突然抱着我蹭，可又不进去，他这么变态，我有什么办法？”
洛语看了眼记录，说：“这里显示着你们一共进行了五十分钟……他就一直在外面蹭？”
“是啊，他有病。”白平洲回想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声音更大了些，“你说他是不是不行？”
“不行能蹭五十分钟？我看，他是不想彻底捅进去。一次彻底的性交，会影响一个人的星际引力数值。”
“……什么东西？”
“你就理解成名声和威望。他之所以能够当上阿菲洛克的代言人，就是因为他在整片区域拥有最高的星际引力指数。”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愿意完整地操我，是因为不想影响自己代言人的地位？”
洛语点点头，顺手打开了全息投影：“你看，这一片星域像什么？”
无数的小行星和宇宙尘埃错综缠结，从远处看，依稀能能看出是白满川的样子。
他扯扯嘴角：“这，还挺有排面的啊。”
“所以，要这是你，你愿意拿做爱和这件事情交换吗？”
白平洲想了想，回答：“那要看和谁做了。要是遇上个舒服的，我要这个虚名做什么啊？”
“也是，我也不该问你这个问题，也不想想你是怎么死的。”
白平洲独自消化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很亏。他回到房间里躺着，恶狠狠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他去浴缸清理自己的时候，忍着痛想要把白满川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全部抠出来。但是他弄了半天，却没有弄出一点精液。
折腾了一身汗还是没有见着一丝白色液体，他只好匆匆将自己擦干，扔到床上睡了。他晚上还得去外面接着打扫卫生，据说这次的宇宙尘埃比上次还大，他得一个人在凌晨之前请扫完。
在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想，要赶紧想个法子晋升到管理层，这样不但权利大不用接客不用受处罚，还能像洛语一样长命百岁。
等他睡醒睁眼，机械臂就已经在一旁待命了。他吓得缩了缩，发现它并没有马上过来抓自己，舒了口气：“你怎么这回这么有礼貌了？”
机械臂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纸和笔，写了字儿递给他看：白先生说要对您温柔一些。
白平洲看着不易辨认的字儿，疑惑道：“他是这么和你说的？”
机械臂比了一个大拇指。
“行吧。”白平洲抿嘴，“但你这个交流方式也太原始了，你们不是都有高科技的么？”
机械臂又写了一会儿，将纸递给他：白先生也说了，让我少拿高科技来吓唬您。
白平洲冷哼一声：“那我还真是谢谢他，真贴心啊。”
机械臂听了，又一把扯过白纸写字：白先生说不客气，毕竟四十多岁老男人了，其他的不行，想法总得周全些。
白平洲想，这男人是记着床上他说的话了啊，没想到活不怎么样，记仇倒是一流。
于是他假装宽慰道：“那什么，四十也不老啊，老当益壮，老当益壮。”
看着监视屏里白平洲摆手说话的样子，白满川笑了一声，开始指挥着机械手臂拎起还在说话的白平洲，将人往后勤室带。
见白满川站起身，一旁的工作人员赶紧迎上来问：“白先生，要紧事儿处理好了吗？”
“好了。”白满川将手动按键点掉，“谢谢。”
看着阿菲洛克形象代言人在门口消失，工作人员刚舒了一口气，没想代言人又走了进来。
“白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儿吗？”
白满川看了眼监视屏，说：“先关掉它的监控，不要打开。”
工作人员有些愣：“啊？”
“还有，去后勤室的电梯，是员工专用的，能借你的卡么？”
一直安分守己的工作人员看着白满川坐着员工电梯往上去了，有些害怕，赶紧跑去问同事：“我好像滥用职权了。怎么办，我会被拉去和那些过期了的交流员一起人道毁灭吗？”
同事瞥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白满川走到了后勤室门口，确认了门口的安全灯，里面并没有和宇宙连接，才伸手去推门。
门一开，就看见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白平洲在往自己身上套太空服。
白平洲动作一顿，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赶紧先穿上了下半身，然后跳着往上拽衣服。
上次在外边受罚，被太阳的直射光线烤得浑身发烫，这次他长了记性，能少穿一件是一件。太空服虽有调温功能，但被闷在里面面这么久，他害怕长痱子。
但白满川不知道，他关上门，走到蹦蹦跳跳套衣服的白平洲身边，按住了他的脑袋，
', ' ')('说：“为什么脱裤子？”
被按住脑袋的白平洲往后跳了一步，说：“你怎么在这里，阴魂不散的。是不是阿三告诉你的？”
白满川说：“阿三？”
“那个天天把我拎来拎去的机械手臂啊，它就只有三根手指头，我就叫它阿三。”
“哦。”白满川点头，“不是它。”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啊！你都害我第二次受罚了！受罚就算了，还他妈扣了16分！”白平洲越听越气，愤愤套上防护罩，瓮声瓮气地说，“你走开，我要出去了。你站在这里会没命的。”
白满川打开衣柜，拎出一件太空服说：“那你等我。”
白平洲虽不想听话，但也不敢真的开门，只好靠在门把手上看着男人动作。直到男人开始解皮带，白平洲终于忍不住出声：“你！你干嘛脱裤子啊！”
白满川看过来：“不用么？我看你脱了。”
“不用啊！你……你快穿上！”
白满川盯着他看了会儿，轻笑道：“嗯，知道了。”
等他穿好太空服，白平洲总算松了口气。他左手拿着扫除宇宙灰尘的专业工具，右手晃着绳索说：“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既然来了，就好好帮忙，好好赎罪，知道吗？”
白满川点点头。
实在难见得男人这么好说话，他赶紧绑好了绳索，将自己和白满川连在一起，按下安全按钮，打开了门。
外面的宇宙尘埃已经逼近，白平洲拿起工具，开始一颗一颗往外清除。白满川慢慢走到了他的身后，伸出了手。下一秒，白平洲就看见周围的宇宙尘埃开始移动，纷纷远离了这座妓院的外设，像是逃亡一般，眨眼的功夫，他们就位移出去了一个单位的星域安全距离。
“……什么情况？”白平洲点开对讲机，“他们怎么突然跑掉了？”
白满川收回了手，回答道：“是你的功劳。”
“可是我还没有开始啊，我就清了三颗出去！”
“嗯，足够了。”白满川低头看了他一眼，“回去吧。你没穿裤子，会冷的。”
白平洲还在恍惚这个惩罚怎么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就被白满川拽着绳索往回拉。
他被迫移动，心里正盘算着什么，无意间就瞥到了了不远处闪烁着奇异又有些熟悉的行星带。
他张了张口，一句“白满川”硬是没有喊出来。
还是亲眼见到比较震撼，全息投影完全没有现在的感觉。
万千行星尘埃组成的白满川人像，是做爱都不换的代言人排面。
被扯进了屋子，白平洲还在回味刚才的景色，头套就被早就脱掉太空服的白满川拿了下来。见他满脸通红，白满川拿手贴了贴他的脸，说：“都光着屁股了，还热么？”
除了脸，白满川也拿手去贴了他的额头和脖子。
回过神来的白平洲赶紧往后躲了躲，说：“共处一室肢体接触一分钟以上会被被迫交流！你忘记上次的教训了？”
白满川看着他，拧着眉头说说：“那次是你故意的，以为我不知道？”
白平洲刚想为自己辩解，白满川又说：“白平洲，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事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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