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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可以打开了。白满川早就收拾好自己,理了理领带就开了房门。
外面的机械手臂已经等候多时,准备进来抓违规了的交流员。白满川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白平洲,后者还没没有缓过神来,裤子也被他刚才忘情地解开了,现在内裤露了一半。
白满川看了眼机械臂,说:“等他裤子穿好再把他拎出去吧。”
机械臂比了一个大拇指,等白满川进了电梯,它也不管白平洲有没有穿好裤子,熟练地拎起他就往外飞。
白平洲在空中,看见底下的人都抬头看他,赶紧穿好裤子,愤愤道:“你们就不能尊重一下我们的隐私?”
机械臂没有理他,捏着他的手劲儿更大了些。将人带到十七层的后勤室里,指指柜子里的衣服,又指指角落里的长夹子,比了一个大拇指。
交代完毕,机械臂离开了后勤室,连门都没有带上。
“什么东西啊,神经病吧。”白平洲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什么破地方,被逼着卖淫就算了,没钱还倒贴分数。”
他又回想起刚才含着男人鸡巴的画面,还有男人射精时候的喘气声,下体又湿了。
“靠。”他赶紧挥别了这种一样感觉,打开衣柜一看,里面挂着好几件太空服。有正常尺寸的,还有专门给小章鱼使用的多脚版本。
“一个惩罚,还他妈挺贴心。”
他随手拿了一件穿上。并没有在地球上的时候知道的那么重,就是厚了一些。他研究了一会儿,终于知道如何使用,他看着腰上的一根绳索,想着要是出去了没有拴住,估计就要葬身在宇宙了。
他拿清理工具的时候又想,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还能再死一次吗?
打开了一旁的安全栓,他把自己小心地拴在上面,开了大门飘了出去。
他是害怕的,但他却又有些自暴自弃了。他抖着手将自己送到外设台上,拿着夹子清理上面的垃圾,脑子里又开始播放自己和给爸爸的口交画面。
谁能想到,死后不但能上天,在星际妓院当头牌给爸爸舔鸡巴,还能在宇宙中拿着小夹子捡垃圾呢?
这么想着,他将夹起的一块小石头往身后狠狠一扔,继续往前漫步。
将妓院外设绕一整圈,足足花了他两个小时。感叹着不愧是星际产业,他坐在了外圈边缘,一边喘气儿一边去看远处的风景。
说风景确实是夸大,宇宙一片漆黑,他能看到周围的景物全靠星际剧院的巨大光源。
不远处是一个自带光亮的建筑,他盯了会儿,没有弄明白那是天体还是人类建筑,一个不明飞行物就从那里飞了出来,经过他身边,还闪了一下灯光。
这么一闪,他倒是看清了。这是一艘小型宇宙飞船,全身透明。里面坐着白满川,白满川看到了他,还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操,老东西!”
白满川的年龄白平洲也不是很清楚,百度百科上面写的是今年40岁了。白平洲今年二十一,白影帝十九岁的时候就到处留种了么?
操,这次的种,他还全部给吞下去了!
白平洲想,什么时候让他知道自己是他儿子,不知道能在他脸上看到什么样的表情。
肯定不是什么能看的表情。白平洲想。
确认自己完成了惩罚内容,他慢慢挪回后勤室。一有重力,他就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机械臂也来接他了,见他狼狈的样子,好心地替他脱了太空服,又拎着他飞去人力资源办公室。
洛语见了白平洲,忍不住说:“好玩吗,在外面捡垃圾。”
白平洲摊在沙发上:“你去试试?”
“我捡垃圾的时候,你太爷爷都还没有生呢!”洛语扔了个橘子给他,“怎么着,这次作弊了?”
“我不知道那是作弊啊!怎么着,你们这还不让做口活了?”
“不是不让做口活儿,是一次完整的性交,精液必须射进阴道,或者说直肠里,你懂吗?”洛语打开了一张图片投影出来,“就是这样……你捂脸做什么?”
“我害羞不行啊!你给我看些什么东西呢!”
“少来。”洛语关了画面,“你生前什么样我不知道?”
“诶,洛姐我问你,到底什么样的人死后有资格被挑选到这里来啊?”
洛语开始吃第二个橘子:“这个……这么说吧,就是生前有一定的做爱基础,并且是枉死的,都是我们的优先选择对象。”
“那……我是怎么死的啊?洛姐,其实,我好像记忆一天不如一天了,有些东西记不太住了。”
洛语盯着他看了会儿,说:“你是……做爱做死的。所以很符合我我们这里的要求。”
“……”白平洲说,“我简直就是为你们这个地方而生的……”
“是……而死的。”洛语纠正道,“好了,你在这里签个字,接下来三天不会给你安排点单。”
“哦。”白平洲签完字儿,问
', ' ')(',“这三天……我还能做什么?”
“你不知道?”洛语挑眉,“这三天,你要负责全部的外设卫生打扫。”
“像刚才那样?”
“嗯。不过我接到通知,明天会有一大片小灰尘移动过来,你要负责把靠近我们的小碎石头清理出去。”
白平洲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幸和这么多宇宙尘埃亲密接触,他拿着专用工具一点一点地将小石头往外推,推得烦了,他直接扔了一颗出去,准确无误地砸到了极速路过的一艘小型宇宙飞船。
他身子一僵,飞船马上停了下来,里面的人冷冷地往白平洲身上一瞥。
被砸了飞行器的白满川见白平洲缩在太空服里不敢与他对视,哼了一声,继续开走了。
到了停船场,白满川走下来,看着自己新换的座骑上多了一个凹陷,心情更差了。
他在星际妓院院长王德运的办公室里聊完合作计划,准备回去的时候,就看见白平洲还在外边儿扫小石头。扫出去三块,飞回来三十块,还有一些直接往白平洲的小脑袋上招呼。
看着气得坐在地上扔石头的白平洲,白满川想,上次让他吞精,扣掉了他8分,还让他受到处罚,是否有些过分了。
又看着扔完石头的小朋友想要擦眼泪,却因为头罩罩着擦不着,就更委屈地蹬腿,他忍不住停下了飞行器。
看来,还是安慰安慰小朋友吧。
不然,新买的飞行器,又得多几个洞了。
看着白满川又顶着8分走进大门,黄晶晶赶紧抢在其他交流员扑上来之前将他拦住,笑道:“白先生,我们Boss今天不在,您们没有约好么?”
白满川看着身边乌泱泱的人,不悦道:“没有。”
黄晶晶赶紧回头赶走一批人,胆子大的不挪窝,就这么站着看白满川。
有些人白满川都眼熟了,他这一阶段几乎每个月都来好几次,每次都是这一堆人围上来,光是每次瞥一眼,这么久了,也该瞥认识了。
白满川见黄晶晶要将他往人群里的点单台上引,伸手挡了挡:“你帮我点,1213号。我直接上去了,还是那个房间吗?”
黄晶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在众人注视下走进了电梯。
不止黄晶晶没有反应过来,正在浴室里泡澡的白平洲也没有反应过来。他正抬起一条腿,做足了心理准备,要去清洗那多出来的器官,天花板就骤然开启,机械臂直直冲下来,抓住了他刚抬起来的腿就往外拎。
“卧槽!你他妈的!能不能给我裹条浴巾啊!”
机械臂听了,很人性化地把他转了个面,将敏感部位朝向墙壁。
“我……我他妈的!谢谢你啊!”
被放到交流室床上的白平洲身子在路上已经被甩干了,晕晕乎乎地抓着被子想要遮住身体。等他缓过来,往右手边一看,白满川就坐到了床沿上。
“我去,这什么情况啊!”白平洲赶紧往被子下钻,“你怎么在这里啊!你要做什么啊!上次骗了我8分还不够吗!”
白满川冷眼看着被子下的鼓起,说:“闭嘴。我是来还你那8分的。”
“怎么还啊!你要怎么还!”白平洲声音更大了,“8分!这可是救命分!你还得起吗?”
白满川把被子一掀,见被子底下的人缩得更紧了,说:“过来。”
“不要!”
白满川不耐烦了,站起身按了计时开关,西装和皮鞋都没脱,半跪到床上,伸手去抓白平洲的脚踝,往自己这里一用力,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身下。
“不行……”白平洲侧身继续缩起来,“你别他妈动我!”
“闭嘴。”白满川随手扯了枕巾塞进他嘴里,“想要分,就别躲。”
白平洲被枕巾塞到了喉咙,恶心想吐,眼睛憋得酸胀,没多久就流下泪来。他想去擦眼泪,双手就被男人粗暴地掐住,死死按在头顶。
“好了,别闹。”男人的另一只手继续抓着他的脚腕,放在了自己的下身。“踩一会儿。”
感受到白满川半硬着的性器,白平洲吓得赶紧往后躲。
白满川轻轻一拽,就把人给拉了回来。
白平洲见躲不掉,右脚就狠狠地碾上男人的性器,试图让男人吃痛而退。
可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他明显感受到脚下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隔着布料都能烫着他的脚底。他挣扎了一会儿就脱了劲儿,瘫在床单上,任命地让男人用他的脚自慰。
看着男人经常出现在大银幕上严肃的脸现在似乎展现出了旁人从未见过的表情,特别是白平洲的脚稍稍用力后,男人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嘴微微张开,往外低吼一声,看着这样的白影帝,白平洲浑身都发痒了,特别是下身那条小缝。
意识到自己的痒意是因为自己新长的那条缝开始往外流水,他开始浑身发烫,从里到外地开始散发热气。
“你全身都红了。”白满川放过了他的脚,哑着声音说,“床单都被你弄
', ' ')('湿了。”
操。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
他窘迫万分,却又说不出话,只能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不让自己的水流到床单上。
见他满脸不乐意,白满川就将他翻了个身,按住他的腰窝,用劲儿往床上按。白平洲的背部雪白光滑,腰窝那里的线条流畅紧致,他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每次抚摸,他都感受到白平洲的身子在颤抖,脆弱地像要炸裂开。
白平洲抖着手,将自己嘴里的毛巾慢慢扯了出来,咳了几声,捏着拳头在床上砸了几拳,叫骂声几乎破音:“你他妈的要做什么!你给我扣分还不够!还要白嫖我吗?”
“本来就是白嫖,你叫唤什么。”
白满川解开自己的腰带,胡乱扯下了自己的西裤,顿了一下,出声道:“你用脚给我脱。”
“你滚!”
白平洲的语气很凶,可他身体的反应完全不一样,他下面的女穴的水流得更多了。从白满川的角度看过去,透明的液体黏腻地连成一条线,慢慢地往下流。
白满川的呼吸声重了,他懒得再出声要求白平洲动手,直接压在白平洲身上,将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直接插进了白平洲的腿间。还嫌夹得不够紧,他直接将身下人的腿用力合了起来,开始挺动。
“操,你别……你别……”
一进去就是冰凉的体液,一下子就将白满川的巨大性器浇湿了,使得在腿根的摩擦更加顺滑。
白平洲生前也这么操过男人的腿,可现在他是被操的那一个。
更何况,他先在多长了一个逼。男人的性器虽在操腿,但每次顶入,都会狠狠蹭到他的阴唇,用力时,他能感受到爸爸的龟头挤开了他紧紧合住的阴唇,操到了里边的阴蒂,又肿又胀,疼痛的瞬间还有一丝陌生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他此刻弯曲的脊柱和封闭的喉腔。
“唔……”
白满川掐紧了他的腰,更加用力地向前顶。他的性器被白平洲的阴道半含着柱身,青筋乍现,一点一点地前后磨着阴蒂,龟头将进未进地在阴道口捅了捅,引得这具敏感身体的主人痛得直骂:“我去你这个老禽兽!老东西你他妈的要做快做给老子一个痛快!”
“别说话。”白满川听得兴奋,动作幅度更大了,“受苦的是你。”
“操,别,疼死了……”白平洲骂得更凶了,“你是不是不行啊!四十多岁没用了吧在门口蹭这么久!这个姿势,你当我是夹热狗的面包啊!”
白满川听得烦了,又将枕巾重新塞回了他的嘴里。
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在逼口蹭了将近四十分钟,白满川终于放开了他,将他翻了回来。正当白平洲觉得自己得救了的时候,白满川掰开了他红肿的阴唇,将自己的龟头堵在阴道口,开始一点一点往里面射精。
“……”
白平洲被他这个举动吓到,赶紧弹起身子去阻止。他看到爸爸撑在自己身上,射精时喉结微动,睫毛颤抖,他的腿甚至分得更开了些。
感受到更好地插入,白满川也不客气,又将龟头往里挤,将自己的精液射得更深。
白平洲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他看了眼自己爸爸射精时的表情,然后就高潮了。
白满川射完之后没打算马上离开。他堵在洞口,哑声对白平洲说:“8分,还给你了。”
话音刚落,系统就在大厅以及房间内播报:“1213号交流员和白满川先生触发违禁行为,扣除1213号8分,并罚三天不能接客,并打扫空间站外设。”
鸡巴还没有软下来的白满川:“……”
高潮余韵还没有过去的白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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