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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穆承安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晚上八点。
不仅是过度激烈而酣畅的性爱所带来的疲惫,还有终于真正得到大儿子的满足感,从此以后再也不需要在深夜独自忍受欲火噬心的痛苦,也不需要再去找那些低贱的粗野男人,对于穆承安来说等于是心底一块大石头终于有了着落,心情舒畅之下自然睡得香甜。
他迷迷糊糊醒来给自己披上一件衬衫,慢吞吞地挪到洗手池前掬了好几把冷水泼在脸上,才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彻底占有了自己的养子这件事还令他有些恍惚,几个小时之前的背德性事仿佛还只是一场梦,直到瞥见镜子里自己脖颈上新添的吻痕,穆承安才有了几分真切的实感。
他两只手撑在洗手池的边缘上,仔细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映出的男人面孔精致漂亮,形状姣好的桃花眼无时无刻不在泛着诱人的潋滟水光,只有最深处暗藏着不易为人察觉的冷漠,唇瓣儿微薄略显凉薄,且又时常紧抿着,才没教这地下王者的气场被过于艳丽的皮相给冲淡了。
修长脖颈上层层叠叠的吻痕混杂着被咬出来的伤口,视觉效果十分惨烈,若是让旁人看见必定会以为这位黑道大佬被几十个男人轮奸了。穆景宣言出必践,说要把之前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盖过去,就真的一处不落地吻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遇上太深的吻痕索性直接咬上去,对于养父的占有欲之强烈令人咂舌。
衬衫的扣子没有系好,裸露在外的大片白皙胸膛上同样满布着情色的淤痕,乳头周遭痕迹尤为密集,小巧的肉粒也肿成了平时几倍的大小,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消肿的迹象,蓓蕾似的红艳艳绽放在胸前,一看就能想象到这里到底经过了多少疼爱。
手指不自觉地放到自己胸前揉捏了几把,感受到柔软的胸肌从指缝中满溢出来,穆承安难耐地低吟一声,用手掌贴着肿痛的乳头缓缓摩擦起来。
这副肉体已经全然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神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饥渴的性欲占据,无论何时何地都难以自控地渴求着被粗大的鸡巴插进来狠狠操干,以往的精明强干全部被欲望消磨殆尽。现在的穆承安俨然只是一条随处发情的母狗,对谁都可以不知羞耻地敞开双腿露出骚穴淫浪求欢,哪怕身体被亵玩到崩坏的地步也无法抑止。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伴随着穆景宣低沉醇厚的嗓音:“父亲,您醒了吗?该吃饭了。”
穆承安忆起不久前养子喷在自己耳边饱含情欲的低哑喘息,心神不由一荡,扬声道:“进来吧。”
“父亲,”得了允准的穆景宣这才推开那扇根本没有上锁的门,进来看到床上没有人后环视一周直奔浴室,“您在这里干什么呢?”
眼前的养父浑身上下只挂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爱欲痕迹尽数暴露在外,一手脱力似的撑着洗手池的边缘,另一只手则按着自己的胸口不断揉搓着,嫣红的乳头被夹在指缝里,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到变形。
“我还没喂饱您吗,父亲?”穆景宣似是早已看透了养父的淫荡本性,对眼前的香艳场景毫不意外,“您又自己在这里玩儿?”
“嗯、嗯啊……”穆承安斜眼看向衣着整齐的养子,脸颊泛起了薄薄的晕红,“爸爸骚透了怎么办……一会儿没有大鸡巴骚逼都痒得受不了……爸爸还想吃景宣的大鸡巴……”
“儿子也很想再好好操一操您的骚穴呢,”穆景宣把养父搂在怀里,手掌覆在穆承安手上带着他一同掐揉那涨红的乳头,“刚才做完之后儿子的鸡巴还硬了一下午,一想到父亲的模样就有点忍不住了。”
“那还不快点儿……”穆承安扭着屁股向养子的胯下蹭去,隔着一层西裤用臀缝去按摩养子的鸡巴,“快把鸡巴操进爸爸的骚穴里……骚穴里面痒死了……”
穆景宣闷哼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在他湿润的股间狠顶了几下,惹得穆承安仰起脖颈,难耐地浪叫道:“别馋爸爸了、景宣……快把大鸡巴给爸爸……”
“现在吗,您确定,父亲?”穆景宣低笑着把手探向他身下,轻易向泥泞的花穴内插进三指肆意抠弄着湿滑的内壁,“不吃晚饭了?”
“哈啊……好舒服、景宣的手指进来了……”穆承安急迫地摇头,“不、不吃了……爸爸想吃你的大鸡巴……要乖儿子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来喂爸爸……”
“我也很想这样做啊,父亲,”穆景宣埋头在他后脖颈处,贪婪地舔舐着那一小块光裸滑腻的皮肤,“如果可以的话,儿子真想现在就把鸡巴塞进您的骚逼里,让您一整晚都下不了床。”
穆承安等不及了,主动伸手向后去解他腰间的皮带:“那还不快点儿,爸爸的骚穴痒得受不了了……”
“不行啊,父亲,”穆景宣一本正经地向后躲了躲,埋在养父体内的手指却变本加厉地向更深处探去,指节屈起肆意顶弄着最敏感的嫩肉,“景徽也回来了,这会儿正在楼下等您吃饭呢。”
“景、景徽……”穆承安下意识地跟着念了一遍,被欲望冲
', ' ')('昏的头脑才清醒了些许。
穆景徽排行老三,是最让穆承安头疼的一个儿子。和沉稳自律的穆景宣不同,穆景徽是个天生多情的风流胚子,整日像只花蝴蝶一样,热衷于穿梭在各种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晚宴或者夜场中,凭着天生一副俊俏的好皮相不知迷倒了多少男男女女。
人尽皆知穆家三少爷是个天生情种,且又男女通吃荤素不忌,和穆承安这个养父唯一相像之处便是二人都是标准的颜控,被穆家三少爷穷追猛打泡到手的无一不是美人。可这感情来得猛烈去得也突然,前一夜还深情款款地搂着赵家小姐的腰诉说着绵绵爱意,翌日转眼便和楚家细皮嫩肉的小少爷看对了眼,喜新厌旧始乱终弃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穆景徽性格轻佻自负,偏又有着一股冷漠残忍的狠劲儿,无论是对物还是对人,看上了便要不择手段地占为己有,玩弄几天够了就毫不留恋地抛在脑后,全然不管他人是何心境。这样不知节制的作天作地自然树敌不少,全靠背后穆家这棵大树遮风挡雨,穆景宣乃至穆承安都不止一次地为他在暗地里放狠话,穆景徽才不至于一出门就被人抡着大刀削掉脑袋。
这样一个麻烦不断的养子在他人想来必定不讨穆承安的欢心,可事实恰好相反——除了大儿子穆景宣之外,穆承安最喜欢的就是穆景徽,尽管心知养子本质寡情自私,某些事上也做得太过狠绝毒辣,可还是下不了狠心彻底放置养子,一次又一次地跟在他身后给那些风流韵事惹出来的事端擦屁股。
穆景徽为人散漫私生活也混乱不堪,脑子却是一等一的灵光,比起穆景宣来也不遑多让,只是心思总不肯用在正地方,对家族事物也不太上心,有时把穆承安气个倒仰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随他去了。
“景徽能在晚上回家吃顿饭可不容易,”穆景宣咬着养父的耳朵笑道,“您不会不想见他吧?”
这倒是实话,穆景徽成日在外花天酒地,一年里没几天晚上是在家待着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巴巴地跑回家里来吃晚饭,连佣人都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穆承安心里自然是想下楼看看三儿子的,可被穆景宣作乱的手指强行挑起来的欲火却没办法轻易熄下去。他照镜子时看见自己身上斑驳吻痕再想起穆景宣那根鸡巴,食髓知味的身体本就已经蠢蠢欲动,再被穆景宣搂在怀里故意用手刺激花穴,情欲更是翻倍地迅速膨胀,每一个毛孔都在难耐地乞求着更多的抚慰。
“好难受……景宣、爸爸的骚逼里痒死了……好想被景宣的大鸡巴操满……”
“吃完晚饭儿子就用大鸡巴满足您,把您那个骚穴好好填满,”穆景宣半搂半抱着养父带出浴室坐到床上,“先去吃饭吧,父亲。”
他自己也明显勃起了,胯下西装裤被支起一个小帐篷,还强自控制着呼吸的节奏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与平时无二,若无其事地诱哄着养父。
穆承安身下两处骚洞都痒得发疯,十分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吃饭不需要有太多的讲究,穆景宣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套相对宽松的深蓝色居家服给养父换上,以免太过紧身的衣服暴露出涨大的乳头和双腿间不停流水的骚逼,又半跪在床边给他穿好袜子,穆承安意兴阑珊地垂眼看着大儿子,忽然想起下午时对他的家法责罚,轻声道:“景宣,把上衣脱了我看看。”
穆景宣一愣,继而笑道:“我没事了,父亲。”
“脱了。”穆承安的声音轻巧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穆景宣只得一颗颗解开纯黑衬衣纽扣,把满布着新鲜伤口的背部转过来对着养父:“都是皮外伤,父亲,已经不疼了。”
“下手是重了点儿,”穆承安伸手轻抚过一条还有些微微渗血的伤痕,不免有些心疼,“以后不许再这么不听话了。”
穆景宣笑了起来,系好纽扣又对西裤稍作调整,确保自己不会在人前出丑才乖顺应道:“是,父亲。”
穆景徽斜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
漆黑的小方块像抹了胶水一样,在他手掌间翻转抛接划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弧度,直到他把手机转了快一百圈连掌心都摩擦得微微发热,养父连同大哥才一同姗姗出现在了楼梯口。
穆景徽在外面不要命似的疯玩,回了家在穆承安面前却从不敢放肆,立刻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扣,站起身来扬眉笑道:“父亲。”
他是穆承安收养的所有孩子里面外貌出落得最好的一个,光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足够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一笑起来更是颠倒众生,俊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没有人会不喜欢漂亮的皮相,长得好看的人在哪里都能理所当然地获得优待,何况穆景徽并不是空有外表而无心计的漂亮蠢货,自然就更加能受到大部分人的偏爱了。
这样俊秀的一张脸,就算是放在那里当个花瓶也格外赏心悦目了,是以穆承安一见到他,连日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心情一片大好,只是缠身情欲仍未减退半分,腰和腿都还软绵绵的,在穆景宣的搀扶下才慢吞吞走下了楼
', ' ')('梯。
“您怎么了,父亲?”穆景徽眼尖地发现他神色有异,快走几步上前来搀住他另一侧胳膊,“脸色这么红?”
穆承安被他温热手掌一贴,心中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串不该产生的旖旎涟漪,落座半晌才清了清嗓子,顺便不着痕迹地瞪了身侧的大儿子一眼:“没事,感冒而已,年纪大了抵抗力也不行了。”
“您还正当壮年呢,父亲,”穆景宣在旁一语双关笑道,又转头对穆景徽说:“父亲有点发烧,睡了整整一下午呢。”
穆景徽不知道他们俩那点儿肮脏事,也没太多想,关切地伸手摸了摸穆承安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现在好像不怎么热了?要按时吃药啊,父亲。”
穆承安凭空扯起瞎话来依旧面色如常,颔首道:“吃饭吧。”
穆景徽多日未归家,和养父聊起天来自然有许多话可说,穆家也没有食不言的规矩,父子三人便边吃边聊。穆景徽声线清亮悦耳,讲起话来更是妙语连珠诙谐有趣,穆承安听得高兴,不知不觉间欲望竟消弭了许多。
兴致正浓时穆承安突感身下异样,有一只赤裸的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暗示意味颇浓地碾压了半晌,又沿着小腿慢慢攀爬而上,强行挤进了大腿根儿,隔着裤子在他濡湿的花穴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
养子的动作被长长垂下来的桌布遮挡着,表面上看不出半分异样。熟悉的快感带着刺骨的酸麻一同袭上脑海,穆承安呼吸一滞,夹菜的筷子有了片刻的停顿,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继续认真听着穆景徽说话。
穆景宣见养父如此反应更是变本加厉起来,脚趾在他双腿之间一寸一寸仔细摸索,花穴完完整整踩了个遍,最后足弓贴在阴唇上缓缓蹭动起来。
最痒的私密处重新被挑起难耐的欲火,未经满足的渴求加倍地反扑过来,只需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能给穆承安带来极大的快感,更不要说这样大胆而放肆的按揉挑逗了。
好痒……被穆景宣脚掌踩过的地方烫得像是要烧起来,花穴从里到外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麻痒,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而出打湿了蓬松的椅垫,内壁无助地抽搐收缩着,试图缓解那逼人的痒意。
花穴里面空荡荡地好难受,想马上就被大鸡巴操进来,被大龟头狠狠顶揉磋磨骚逼里每一处痒极的角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把自己的骚穴操穿顶破,用粗长的柱身抚平骚穴里的所有褶皱,用大鸡巴把自己这个贱货操到潮吹。
穆承安咬紧牙关,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不能有任何异常的肢体动作,眼前的穆景徽久经风月,稍有破绽便会被他察觉自己的秘密,到时候事情可就变得麻烦了。
“父亲,”穆景徽见他神色有异便暂时放下筷子道,“您怎么了?”
“没什么,你接着说你的,”穆承安冷着脸道,“……景宣!”
“怎么了,父亲?”穆景宣含笑对上他压抑着怒气的双眼,脚下不知收敛地加大了力度去踩他那湿透了的骚穴,“我在听呢。”
穆承安拼尽全力克制着涌到喉边的呻吟,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穆景徽微微蹙起眉打量着他的脸色,出声问道:“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身体很不舒服吗?”
穆承安定了定神刚要开口,腿间作恶的那只脚就灵活地顶开了阴唇,抵着已经凸起涨硬的阴蒂用力一踩,穆承安猝不及防之下低哼出声,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父亲……?”穆景徽连忙起身扶住他的手臂与后背,“您没事吧?”
穆承安被方才那一下的快感刺激得目眩神迷,过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头有点晕,景宣扶我上楼吧。”
“是,父亲。”穆景宣这时又恢复了懂事的乖儿子模样,依言起身从穆景徽手里接过养父的胳膊朝楼上走。
“景徽也先回房间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穆承安颤抖地跨上几节楼梯,又忍不住回头望向养子,“少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胡来,注意自己的身体。”
这话穆景徽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左耳进右耳出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打着哈哈敷衍应道:“知道了,父亲,您好好休息,”
穆景宣扶着养父走到楼梯口,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见穆景徽又捞起了手机边吃边玩,唇角不由勾起一丝玩味的冷笑。
方才那近乎于宣示主权的一幕,不知他这个七窍玲珑心的三弟看破了几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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