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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爸爸爽死了……”穆承安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余韵里,身体还不时痉挛着,“乖儿子用舌头把爸爸舔到潮吹了……骚穴又麻又热好舒服……”
“这就满足了吗,父亲?”穆景宣一直跪在养父脚边用唇舌抚慰这具饥渴的肉体,这时才得以起身,硬了许久依旧不见疲态的鸡巴直挺挺地送到穆承安眼前,“可是儿子的鸡巴还这么硬,等着操父亲那个怎么也吃不够男人鸡巴的骚逼呢。”
明明才经历过舒爽到极点的高潮,花穴从里到外都被儿子灵巧地唇舌舔吮得酥麻滚烫,四肢百骸都回荡着醉人的快感,可一见到穆景宣挺立的鸡巴就在自己眼前,穆承安还是呼吸一滞,喉咙里不可自抑地弥漫上一股干渴的痒意。
好想吃……好想吃儿子的大鸡巴,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好想要,想先把这根鸡巴吞进嘴里,从上到下连同饱满的囊袋都一并舔到,让儿子用鸡巴操自己的骚嘴,一直操到自己的喉管里,用舌头压着柱身挤出更多美味的液体直接喝下去,然后再张开腿露出骚逼给儿子盛鸡巴,让穆景宣的鸡巴彻底把自己操成一个淫贱的肉便器。
床不算高,穆承安坐着而穆景宣站着,阴茎正好与他胸口平齐,于是穆景宣就挺着鸡巴在养父胸前顶了顶,还故意用龟头去戳他涨硬却得不到疼爱的嫩红乳头:“真可惜,父亲既然有女人的逼,为什么不像女人那样长一对大奶子?不然就可以用奶子给儿子的大鸡巴打奶炮了。”
自己没像女人那样长出一对摇摇欲坠的奶子来,是穆承安知晓自己双性的秘密之后唯一庆幸的事情了,否则堂堂穆家继承人,身为男儿身却挺着一对饱满的奶子,为了避免他人发现出门前还得专门拿布条勒紧,按自己的饥渴程度怕是连粗布磨蹭乳头都能爽到哭出来,万一再被别的男人玩弄乳房玩到喷奶,他穆承安这辈子还是不要活了。
可如今听儿子这么一说,穆承安心里竟隐隐生出几分遗憾来,如果自己真的长出一对大奶子的话,就可以用奶子包着儿子的鸡巴给他乳交了。想想穆景宣的鸡巴从自己胸前丰满的乳肉里穿过,大龟头正好顶在自己唇边,而自己一边拢着硕大的奶子摩擦鸡巴一边舔吮鸡巴头的画面,穆承安着实有些心动了。
如果……自己真能长出奶子来的话,会被儿子吸出奶水来也说不定,穆景宣本就是他捡回来从小养到大的,要是再自己喷出又香又甜的的奶水给儿子喝,那可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又当爹又当妈了。
“嗯……”想到此处他微微挺胸,把乳头主动送到养子面前,“景宣帮爸爸揉揉……没准多揉几次就能变大了……”
“是吗?”穆景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父亲也想长出大奶子给儿子玩么?想被儿子咬这个骚奶头咬出奶来?”
穆景宣所言恰好戳破他内心所想,穆承安为这不可能实现的绮艳幻想兴奋不已,挺着胸膛应和道:“想、想长出大奶子给景宣撸鸡巴……还想让景宣揉爸爸的骚奶子……哈啊、乳头好痒……”
“您没长出奶子就够骚了,”穆景宣边伸手握住他一侧薄薄的柔软胸肌轻揉边哂道,“要是真变成女人那样还不得骚上天?到时候儿子恐怕得雇上十几个男人整天跟在您身边帮您挤奶呢。”
“不要、不要别的男人……爸爸只要景宣来挤我的骚奶子……”
穆景宣满意了,两手并用抓着养父胸前的肌肉大力揉搓起来,胸肌被揉得几乎变形,挤在一起的样子和女人的乳房倒也真有几分相像。自动涨起来的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子,被掌心紧紧压住搓弄摩擦,穆承安猫儿一样地眯着眼,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愉悦低吟。
“好舒服……奶子好胀、景宣用力揉爸爸的骚奶子……骚乳头也好难受……景宣来舔舔爸爸的骚奶头……”
“父亲现在的奶子里又没有奶,有什么好舔的?”这样说着穆景宣还是听话地弯腰衔住了一侧涨如红樱的乳头,用舌尖卷着那颗小肉粒吮吸得啧啧作响,照顾不到的另一侧就掐在指间又捏又揉,把乳头蹂躏得色泽更加鲜艳,趁着穆承安白皙的肤色如寒梅映雪般淫艳。
“景宣多吸一吸……多吸吸就有奶了……”穆承安完全迷醉在被儿子舔舐乳头的酸胀快感里,“爸爸想喷奶给景宣喝……”
胀痛的奶头被儿子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咬舔嚼着,似乎真想把这个骚奶头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又湿又热的舌面划过乳头顶端奶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登时从胸前飞窜到大脑,穆承安失控浪叫出声,双手环抱着儿子的后颈,迫切地想要穆景宣再更用力地疼爱自己:“啊啊……好爽、奶头要被乖儿子吸破了……爸爸的骚奶子被儿子吸出奶了……”
穆景宣轻笑着松开嘴,就着乳头上沾满的晶莹唾液狠拧了一把:“您说什么呢父亲,明明没有奶。”
“好舒服……”穆承安眼神放空地低喘着,“奶子好舒服……景宣要啃坏爸爸的骚奶头了……”
他沉浸在阵阵酥麻快感里,并没有注意到穆景宣再次在自己身前半蹲了下来,直到垂软的阴茎被一只大手握住,穆承安才惊叫一声,轻轻
', ' ')('推了推养子的肩膀。
“景宣,你做什么……”
穆景宣随意把玩着手中颜色浅淡的阴茎——那物从一开始就没有勃起过,只有被握在手中抵着龟头和冠状沟磨蹭时顶端才会渗出清液,柱身也开始变硬,证明着这个器官没有任何病理上的不足。
“我有点好奇,父亲,您这根鸡巴一直没精打采的,是根本硬不起来吗?”
不等穆承安自己开口,穆景宣托在掌心里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看来没什么毛病啊,为什么我把您那个骚逼操得直喷水的时候您反而不硬呢?”
穆承安八百年都没有主动撸过管了,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竟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过了片刻才道:“不一样……操、操前面骚穴的时候鸡巴不会硬的……”
“那就是说操后面那个骚屁眼的时候会硬起来?”
“嗯……”养子粗俗下流的用词让穆承安兴奋战栗不已,“会硬、特别爽的时候还会自己射……景宣想把爸爸操射么……”
“可惜儿子只有一根鸡巴,”穆景宣状似苦恼地皱了皱眉,“没有办法同时操您两个骚洞呢。”
穆承安以为自己的话让儿子产生了什么误会,连忙伸手握住儿子的鸡巴放到自己脸颊边蹭了蹭,让龟头溢出的液体黏糊糊沾了满脸:“只有一根爸爸也喜欢……爸爸最喜欢景宣的大鸡巴了……”
“那您想让儿子先操您哪个洞呢?”
“先操前面、前面……”穆承安迫不及待地躺下大大分开腿,在养子面前把腿摆成M形,“爸爸的骚穴里面要痒疯了……乖儿子快用大鸡巴操进来给爸爸止痒……”
“您的骚浪程度真是无论何时都能超出我的想象啊,父亲,”穆景宣也跟着爬上床去,双手搭在养父膝上看他腿间不停翕张开合流出淫水的孔洞,“现在您的样子就像一条欠操的母狗。”
“我就是乖儿子的骚母狗……哈啊、景宣快来操我……母狗爸爸的狗逼里好难受……想要大鸡巴赶紧捅进去……”
“不,我错了,父亲,”穆景宣沉吟着微笑道,“您还不如一条母狗,至少母狗还有固定的发情期,而您则是无时无刻不想要大鸡巴操穴吧?”
穆承安被儿子直勾勾盯着最瘙痒的花穴却不见他有所动作,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忍不住自己伸手疯狂揉搓起痒透了的花穴:“好难受……求求乖儿子快用大鸡巴操爸爸吧……爸爸的骚穴要痒疯了……好想吃硬硬的鸡巴……”
穆景宣罗里吧嗦胡扯了半天就是为了消磨养父最后的羞耻心,自己早就硬得几欲爆炸,此刻见了穆承安在自己身下毫无顾忌自慰的淫态便再也忍不住,挺着鸡巴抵着泥泞的花唇磨蹭了几下,浅浅送进了一个龟头。
“快点、唔……景宣的鸡巴头进来了……好大……把爸爸的小骚穴都撑开了……”
穆承安急迫地收缩着花穴渴求阴茎进一步深入到自己体内,穆景宣却咬牙捱着龟头被穴内软肉包裹挤压的极致快感,慢慢地把阴茎向外抽了些许,急得穆承安哽咽着哭叫道:“别拔出去……景宣、快操进来……快操爸爸的骚逼……”
“我是谁,父亲,”穆景宣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现在操您的男人是谁?”
“是、景宣……”穆承安迷迷糊糊答道,“穆景宣……是爸爸最疼爱的乖儿子……”
粗长的阴茎伴随着他的话语尾音整根没入,径直操到了最深处,穆景宣方才已经在浴室里狠操过他一次,这会儿再进来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龟头一路摩擦着内壁顶到他穴内最敏感的地方,重重地研磨了几下。
“哈啊啊——爽死了……”穆承安条件反射地扬起脖颈,眼角溢出快乐的泪水,“大鸡巴把骚穴操化了……乖儿子好会操穴、爸爸好舒服……”
穆景宣早已忍到了极致,阴茎被层层嫩肉吸附缠绕的快感更是令他失却了自制力,掐住养父纤瘦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退出到穴口再整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直接顶着软嫩的穴肉肆意翻搅碾压:“您后悔吗,父亲?要是早一点把您的秘密告诉儿子,您早就可以被儿子这根大鸡巴操到爽了。”
“不、啊啊……慢点儿景宣……”穆承安满脸是被儿子操得太爽而不自觉流出的眼泪,胡乱地摇着头又点点头,分不出是赞同还是否定,“骚穴好酸……大鸡巴顶到骚穴里最痒的骚心儿了……龟头操烂骚心儿……好爽……”
穆景宣把手探向穆承安被自己鸡巴撑开的骚穴入口,那里已经被无数的淫水浸得湿透,肥软花唇牢牢裹着鸡巴一刻不肯放松,阴茎进出间胯骨击打着穆承安丰润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连穴口处的淫水都被过于快速的顶弄操成了黏糊糊的白色泡沫。
“您下面这个骚逼怎么这么多水?”他在养父失禁般泄出淫液的花穴上抹了一把,带着满手指的骚水插进了穆承安口中,“您自己尝尝,父亲,儿子的鸡巴已经够大了,可是怎么也堵不住呢。”
穆承安顺从地张口含住儿子的手指,把上面沾染的淫水全部舔吃干净,
', ' ')('柔软的舌头讨好地缠绕着穆景宣的手指,任由养子并起两指夹住自己的舌头扯出嘴边肆意亵玩。
“您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操松了呢?”穆景宣继续在他耳边道,饱含情欲的低哑声线带着电流飞快钻进了穆承安的脑海,“这个骚逼已经夹不紧儿子的鸡巴了吧?淫水多得都快像是尿出来了。”
“呜呜、不是……”穆承安的舌头被他夹在指间,口水也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到两颊上,“没有……爸爸没有被操松……”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穆承安竭力绷紧身体把花穴收缩到极致,软嫩的穴肉紧紧裹着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有节奏地抽动着缩紧又放开,谄媚地按摩着养子的大肉棒。穆景宣被养父紧到不行的穴道吸得头皮阵阵发麻,猝不及防之下低喘着闷哼出声,反手一巴掌扇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把丰满的臀肉扇得一颤一颤。
“骚货!放松点,鸡巴都要被这骚逼夹断了。”
“景宣……”穆承安有点委屈,眼眶里还盛着爽出来的眼泪,泫然欲滴将落不落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令人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欺负他。
穆景宣的身和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放轻动作在养父泛着水光的唇上吻了吻,又伸出一指按压着交合穴口四周的嫩肉,而后不顾穆承安挣扎,强行伸了进去。
狭窄的花穴本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即便被儿子操弄了半天,穴口还是残留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再强硬地伸进一指之后涨得几乎要裂开,穆承安惊恐地想往后退,又被穆景宣牢牢按在床上,把整根手指都插进了穴里。
“不要、景宣……好疼……骚穴要被撑坏了……裂开了……”
“不会的,父亲,”穆景宣安抚地吻着他的额头,“您的骚逼里水这么多,儿子只是想帮您堵好而已。”
他说着缓缓动起腰来,阴茎带动着手指一同在父亲身体里摩擦顶撞。穆承安穴口酸胀难当,被操了一会儿之后竟也逐渐适应起来,一粗一细两根异物同时磨蹭着骚穴里的嫩肉,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快感,汇聚到一起爽得他想要尖叫出声:“景宣、骚逼里好胀……鸡巴和手指把骚逼操得好爽……逼里的骚肉都快被磨坏了……爸爸又要被乖儿子操喷水了……”
“儿子都把您的骚逼堵住了,怎么喷?”穆景宣低笑着反问,身下阴茎抽送又重又快,专挑着花穴里最不禁触碰的软肉操捣,“您的骚水恐怕是喷不出来了,只能装在骚逼里给儿子洗洗鸡巴。”
“哈啊……那也、也好……爸爸用骚水给景宣好好洗一洗大鸡巴……乖儿子把鸡巴放在爸爸的骚逼里千万别拔出去……”
“放心吧,父亲,”穆景宣喘着粗气挺腰一下撞进他身体最深处,“就算您想让我出去,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穆承安的抽泣呻吟声戛然而止,身体猛然剧烈颤抖起来,穴肉抽搐着夹紧了顶在最里面的鸡巴,大量淫水直接浇在穆景宣的龟头和柱身上,果然一点也没漏到外面来。
鸡巴经滚烫的淫水一浇一泡,穆景宣爽得眼前阵阵发黑,也顾不上父亲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身体敏感到不堪碰触,再度扭胯在他体内操干起来,半晌之后才射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
屋内一时寂静不已,只剩男人粗重餍足的喘息声回环缠绕在一起,慢慢交织成同一旋律再难分出彼此。父子俩赤裸相拥享受着快感一遍遍回荡在身体里的余韵,穆景宣射过一次之后依然半软的鸡巴还插在养父骚逼里不愿意拔出来。
穆承安体力本就不如他,昨夜又没休息好,被如狼似虎的年轻人按着狠操了两通,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每一寸肌肉都透着软乏的酸痛,察觉到儿子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似乎又有了重振雄风的迹象,连忙低声喝道:“景宣!”
“是,是,”穆景宣不情不愿地答应着,从养父身体里退出来,“我会节制的,父亲。”
穆承安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躺在儿子怀里闭目歇了一会儿,困意渐渐涌了上来,半睡不睡的时候他听见身后的养子小声叫道:“父亲。”
“嗯?”穆承安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怎么了,景宣?”
穆景宣停顿了一下,声线中透露出一种小孩子刚刚得到新玩具般的雀跃:“您是我的人了,父亲。”
穆承安漫不经心地想不过是做爱而已,何必搞得这么严肃,更何况认真论起来连你都是我的,你这根大鸡巴也是我的,什么时候我变成了你的人?
但他被穆景宣操得爽透了,自然不想在床笫间拂了大儿子的意,含糊应道:“……嗯。”
穆景宣开心了,眼角眉梢都透着掩饰不住的喜色,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又给穆承安盖好被子,在父亲唇边落下一吻:“那您先休息一会儿,晚饭时我再来喂您。”
穆承安困倦无比,巴不得他赶紧走人,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
穆景宣的鸡巴实在太大也太会操穴,以后终于不用到处找男人来填满自己的骚逼了,大儿子既英俊又持久,最重要的是还对自己这个养父怀着深深的尊敬和爱慕,调教好了就是一个十成完美听
', ' ')('话还能随传随到的人形按摩棒。
听着儿子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翻了个身又打了个哈欠,在极度的餍足中很快就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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