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师弟纷纷表示没有见到。
“无妨。”他将真气源源不断地送入老师体内,好让他看起来有些温暖的血色,众位师弟虽然悲伤,但见他这么镇定,也跟着镇定了,等他差遣。
快锋满意地点了点头,坚定地说:“当务之急是找到皇上,和赵水簪一起。”希望这次他答对了,快锋渐渐松开了齐大人的手,不等他再次变冷变僵,便提着剑,快步离开了。
细雨如丝,桃花香,飘向燕子小窗。
寒栖向贾太医行了一礼说:“在下近卫寒栖,奉命保护三皇子。”他压制着呼吸,却因为跑太快有点急促。
“哦,好。”贾太医挽好袖子、净了手,带着医官们进了内帷,客套道:“寒大人是扬州人吗?”
寒栖转过身去,背对着帘幕说:“是。”
“哦,令尊可是正五品同知寒大人?”
寒栖面露尴尬,笑道:“那是我家的一位远房叔父,我父亲不善读书,没有功名。”
“哦,没事,人能明事理就行,何必一定要考功名。”
贾太医一面帮沈昭仪接生,一面问道:“你今年多大?”
沈昭仪以为他在问自己,咬牙说:“十九岁……”
“哦,寒大人呢?”
寒栖见素昧平生的老医官对自己这么感兴趣,汗颜道:“二十多点。”
“哦,那贾优比你大,她已经三十岁了。”
爷爷!
“贾老太医,您不是说给人瞧病时要专心吗,为什么一直说个不停?”贾优瞪眼,捡起一支接生草,用药杵捣成渣渣。
“哈哈哈。”贾太医很久没有这般高兴了,笑道:“瞧病是要专心不错,可是娘娘身子好,我心情才好,不知不觉多说了几句,若是不好,我皱眉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情聊天。”
沈昭仪被他逗笑,“哎哟”了几声,没那么疼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情说笑,寒栖急得要命,问道:“还要多久?”
贾优回道:“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医官吗?
“能快点吗?”寒栖推开门缝,火光顺着他的脸颊画出一道细细的红线:“火要烧过来了。”
“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