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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纯白的房间,洁白如雪的床单被套,苍白冰冷的墙壁和陈设,各种各样的仪器,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清冷味道。
看起来并不像一间病房,反而更像是科学怪人的实验室。
就连房间里唯一一个会动的活物,穿的也是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英挺的白衬衫扣得一丝不苟,白色的长外套过分干净且挺括,胸前挂着银灰色的听诊器,行走间仿佛挟裹着凛冽的风雪,满目清冷冰寒之气。
他轻车熟路地检查了一遍各种仪器的数据,记录下病人的身体状况,调节了几个指标,便端着一盘子药物来到床前。
床上的人眉头微皱,似乎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身上没有连接各种管子和线,只有四条精致的银链从床头床尾延伸到薄被之下。
张若昀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戴上薄薄的无菌手套,轻轻掀开了被子。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床上的人无意识瑟缩了一下。
张若昀本就沉郁的眸色变得更加暗沉。
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从脖颈到腰腹,每一寸肌肤都覆盖着暧昧的红印和淤痕。距离那场剧烈情事已经过去了几天,留下的痕迹也消退不少,但残留的红痕和淤青,依旧在诉说着当时的荒淫靡乱。
x光一样的视线上上下下扫了几遍,张若昀暂时没有碰那些痕迹,俯下身贴住他的额头,确认人已经退烧,便将冰凉的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
“嗯……”
病人不适地轻微挣扎,医生却没有理会,做完基本检查后,打开一盒乳白色的药膏,开始给那些痕迹涂药。
那药膏不算粘稠,轻轻一抹便化为透明液体,留下一片清凉。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轻而快地涂过一片片已经淡化的痕迹,偶尔有破皮流血的伤口,还要仔细消毒之后才能上药。
最可怜的当然是胸部,受凉而微微挺立的乳头已经消去红肿,但饱满柔软的胸肌上,仍旧布满牙印和淤痕。张医生挖了一团药膏,仔仔细细把微隆的乳肉涂了一遍,唯独略过颤巍巍的乳珠,任由它瑟瑟地挺立变硬。
病人本能地轻轻扭动着,似乎在渴求医生的爱抚。
张若昀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他两手罩住那两团柔韧弹软的胸肌轻轻揉弄,身为医生他很清楚怎样让人获得愉悦,这几天的接触也足够他完全掌握这人的敏感带,因此,只是这样简单的揉弄和挑逗,床上之人就扭动着挺起胸膛,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亵玩。
和他自己的大胸不一样,撒贝宁的胸肌不算夸张,穿着西装或者风衣的时候只让人觉得神采飞扬气势不凡,脱下外套只穿衬衣的时候,却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冰凉的无菌手套摩擦间变得温热,比皮肤更加滑腻的触感在胸前游走,带来一波波难以忍受的快感,不甘寂寞的乳珠充血挺立,殷红的色泽诱人品尝。
张若昀俯身,含住指缝间突出的殷红肉粒。
“唔……”
睡梦中的人挣扎着想要逃离,又不自觉挺胸想要更多。
张若昀一边画着圈揉捏他的乳肉,一边用力吮吸凸起的乳头,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磨咬,用舌头温柔舔弄,很快将两边都玩弄得红肿激凸,挺立的两点被津液滋润得湿红欲滴,显得格外殷红可口。
品尝够了之后,他亲了亲两颗乳珠,仔细清理干净,随即涂上了厚厚的药膏,清凉的触感将那充血肿胀的两点激得更加挺立,也更加敏感。
上半身涂完,张若昀盖回薄被,掀开了下半身的被子。
同样的一丝不挂,同样的痕迹斑斑。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无意识交错出诱人犯罪的角度,肌肤光洁细腻没有多余的毛发,大腿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小腿的弧度恰到好处,纤长的脚腕系着银光闪闪的锁链,显得又欲又禁忌。
他腿上痕迹虽淡,但绝不是没有。沾满药膏的手从脚踝开始逐渐往上涂抹,最后分开双腿,露出布满咬痕吻痕的大腿内侧,交叠的痕迹深深浅浅,只是看着就可以想象这里被射满精液的模样。
张若昀将药膏涂在掌心,一手抬高他的腿,一手抚摸着那片最为滑腻也最为敏感的肌肤。大腿往上,是微微勃起渗出粘液的性器,正在他情色的挑逗之下肉眼可见地涨大变硬。
张若昀舔了舔唇,认真仔细地涂完了所有伤痕。
床上之人无意识地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医生坚定地分开压住,戴着手套的手指剥开包皮,湿热的软物缠上流水的蘑菇头,温柔地包覆吸吮。
赤裸的身体大幅度地一抖,一边不自觉挺腰将弱点送上,一边又本能地想要逃离,挣扎间扯动银链,在床栏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张若昀一边含吮着他的性器,一边用带着药膏的手安抚饱满的囊袋和没能吞下去的肉根,舌尖不时扫过铃口,甚至还试图进得更深。硬挺的性器很快变得更硬,床上之人逐渐放弃了抵抗,耸动着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医生没有如他所愿帮他深喉,而是十分专业十分
', ' ')('熟练地榨出了他积存的精液,吐到一旁的烧杯中,顺便漱了漱口。
发泄过的人慵懒又餍足地瘫在床上,浑身泛着熟透果实一般诱人的红晕。
张若昀将他翻了个面,让他以俯卧的姿势趴在床上,还在腹下垫了个软枕,让挺翘的臀部更加显眼。这人背部的曲线同样充满诱惑力,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恰到好处的肌肉轮廓起伏有致,腰细得简直不盈一握,凸起的脊骨在腰部骤然下陷,又在尾椎拱出动人心魄的弧度,一路延伸到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微微绷紧的足尖,勾勒出充满欲感和性张力的完美轮廓。
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就像是为欲望而生。
戴着手套的双手贪婪地膜拜着赤裸的肉体,粘腻的药膏在布满斑驳痕迹的背上寸寸推开。后颈的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两个深深的牙印却像是某种标记,张扬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涂完一整盒药膏,湿漉漉的双手终于伸向那冷落已久的地方,揉弄充满弹性的两瓣臀肉。
“滴——”某个仪器忽然传来微弱的警报声。
张若昀瞬间停手,目光一扫,很快分辨出是哪一项指标到达了临界点。他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调节了一下脚链的长度,然后解开手链,用一对银色手铐将床上之人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
那手铐经过特殊处理,不会再磨损腕部的皮肤,也坚固精巧得多。这屋子里的仪器,其实都通过四条锁链与病人相连,手铐上的感应器更多,而且还有一些特殊装置,足以保证这人无法逃脱。
张若昀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腕,重新戴上干净的无菌手套,打开另一盒淡粉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穴口的褶皱上。曾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穴已经逐渐恢复,一层层紧密地闭合着,却被药膏重新滋润得湿红柔软,翕动开合着想要吞下什么。
撒贝宁逐渐恢复了意识,只是还残留着一些如罩云雾的迷乱感。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但这并不妨碍他本能地作出伪装:没有擅自动作,没有出声询问,呼吸平稳而绵长,仿佛依旧在沉睡。
温热的手指沾满药膏,毫无阻碍地插入后穴。比皮肤滑腻得多的无菌手套轻而易举破开层层嫩肉,精准抵达最致命的位置。
穴肉条件反射地收紧,却没能将异物排挤出去,反而吞吐着吸得更紧更深。
张若昀没有忽略指尖骤然的吸咬,却也没有多做停留,涂完药膏便抽出手指,重新挖了一团探入肠道,将每一寸内壁都细致地涂满了淡粉色的粘稠膏体。
药膏融化,流向肠道内部,药液渗入粘膜,带来温热与酸软交织的奇异感受,壁肉逐渐变得湿润柔软,手指抽插间发出粘腻的水声。
撒贝宁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偏偏这时,一直中规中矩涂药的手指忽然微微一屈,轻轻按上那致命的一点。
撒贝宁浑身大幅度地一抖。
手指开始划着圈按揉挤压,从外到内,由浅至深,以一种温柔却不容忽视的力道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部位。粘腻的膏药和湿滑的手套做了很好的润滑,手指摩挲间没有带来多余的疼痛,只有满满的令人浑身酥软的快感。
“住手——”
撒贝宁忍不住动手想要阻止后方的侵犯,却被两边的手铐紧紧铐住,挣扎间手铐撞上床栏,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扭动着想要逃开,大腿却被紧紧压住,脚腕的锁链叮叮当当,和手铐的声音相映成趣。
“别紧张,只是个普通的指检而已。”张若昀不为所动地继续按摩着微硬的前列腺,看似不经意地用力一按,引得身下人浑身一颤。
撒贝宁动作一顿:“……若昀?”
“是我。”声线清冷无波无澜,仿佛那狎昵的动作根本与他无关。
“够了,不要再继续下……唔!……”
“不行。”他神色肃然,仿佛面对的是个讳疾忌医的病人,“之前做得太激烈,你受伤了,必须要仔仔细细地检查才行,尤其是这里。”
他变本加厉地按揉着那个地方,那里是男人体内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一位手法专业技巧娴熟的医生。
撒贝宁语不成句,一张口就是不知所云的呻吟喘息。不同于之前交合中偶尔擦过,或者凶狠的交替撞击,这样直接又温柔的爱抚带来了强烈而持久的刺激,源源不断的快感仿佛温热的潮水,一波波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不……不要……”
撒贝宁低低呜咽,徒劳又无力地反抗着。
原本以为,在经历过地下室的噩梦之后,其他的都不算什么,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有更过分更糟糕的情况了。
没想到……
即便早知道按摩前列腺会产生快感,即便经历过更加疯狂淫乱的情事,真正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会觉得羞耻。
他趴在洁白的病床上咬着枕头,双手紧紧握住禁锢自己的手铐,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感受着一步步攀升的可怖快感。
', ' ')('下腹垫着的软枕已经被透明液体染得一塌糊涂,勃起的性器不自觉地磨蹭着,想要快些得到解放。
医生一手揉弄着浑圆挺翘的臀肉,一手伸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按揉挤压,抚摸挑逗,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着那个部位,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终于,他快速摩擦后狠狠一捏,滑腻的肉道瞬间收紧,涌出一波带着粉色药液的透明液体,赤裸的身体也骤然僵直,性器流淌出一股股白色浊液。
有那么一瞬间,撒贝宁的意识一片空白。
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又慵懒而餍足地松弛下来,他无意识地张着嘴,未及吞咽的津液和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很快洇湿了枕头。
张若昀抽出手指,揉捻着指尖沾染的液体,神色清冷严肃,眸中却充满了玩味。
——真是天生尤物。
他拍了拍充满弹性的臀肉,又安抚性地揉了揉:“前列腺正常,勃起功能正常。不过,刚才涂的药都流出来了,真浪费。”
“什、什么……”
“我们换个工具涂药好不好?”至于换什么……
“……不要再戏弄我了,若昀。”
“——什么?”
“我是人,我也有人的欲望和本能,不需要你们一遍遍帮我确认。无论是报复也好,是发泄也好,是折辱也好,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为什么一定要搭上自己?”
想要用这种方式摧毁他,根本不可能。
他的意志还不至于薄弱到这种程度。
何必非要走到这地步。
张若昀脱下薄薄的手套,摩挲他后颈深深的咬痕:“你还真是,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撒贝宁换了个脸朝外的姿势。
张若昀点了点自己:“我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俯身凑近,露出一个冰冷而残酷的笑容,“道德?良知?真抱歉,除了你,谁都没有那玩意儿。”
“你的眼睛只看得见规则和秩序,你的目光只追随着光明和正义,你当然不知道,有多少仰望你的人,脑子里都是怎样肮脏龌龊的念头!”
“所以,不是报复也不是折辱,而是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
撒贝宁愣住。
对方眼中露骨的欲望和话语中的淫亵意味让他错愕不已。满脑子肮脏龌龊的念头……他不愿细想这暗示着什么,先前地下室的一幕幕却不由自主浮现。被不止一个男人觊觎或者说意淫,被当成性幻想的对象,说不定还充当过自慰的素材,这让他觉得羞耻、难堪又恼怒,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供人肆意赏玩。
张若昀低头含住他通红的耳垂,暧昧地舔了一下:“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他直起身,撩开洁白的衣摆,咔擦一声解开了腰带扣。撒贝宁正扭头用肩膀蹭着耳垂上的口水,猝不及防对上他微微跳动的欲望,整个表情都有些僵硬。
粗大的肉棒昂扬怒张,圆润的龟头流淌着粘液,柱身青筋环绕蓄势待发,偏偏主人还握着它凑近,在他的唇边蹭了蹭。撒贝宁双唇紧抿极力避开,张若昀也不强求,在他的脸颊上滑动顶弄了一下,便取来还没涂完的药膏,涂满整根硬胀的柱体。
“张若昀——!”
手铐一次次撞在床栏上,发出刺耳又无力的声响。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停下来!我不希望我们走到那一步——”他声色俱厉地喝止,即使浑身赤裸四肢被缚,也丝毫不减其不容违逆的强大气场。
这个人严肃正经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魔力,令人不由自主想要相信、想要臣服。他强悍的逻辑仿佛能生生给人洗脑,与生俱来的威严又让人生不出反驳的勇气。
——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权威。
但这样严厉的威慑,不仅没有使暴徒心生惧意,反而更加激发了对方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张若昀跪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钳住他扭动的劲瘦腰肢,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来不及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性质吗———”
“我知道。”张若昀掰开他的臀瓣,被药膏浸润过的穴肉湿软不堪,再怎么收缩也像是欲拒还迎,勃发的滚烫柱体在穴口蹭了蹭,用力一挺,便毫无阻碍地插到最深。
“我知道这是轮奸,是强奸的加重情节,我还知道被送上法庭要判几年。”
他掐着腰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大力耸动,狠狠抽插,进得又快又深,湿软的穴肉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只能颤巍巍地吸附着热烫的肉棒,蠕动收缩着接受鞭笞。
“你早就忘记我了吧,撒探长。”
“什……唔!……哈啊~……”
“也是,像我这种小人物,怎么值得探长大人多费心思。”
经历过前列腺按摩,甚至通过按摩获得高潮之后的肉穴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尤其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敏感点,轻轻一碰就会引来恐怖的情
', ' ')('欲浪潮,偏偏穴中的巨物每次抽插都会蹭过那一点,像是故意要把他逼到极限。
撒贝宁的身体时不时痉挛抽搐,被情欲填满的大脑却还在艰难地分出一部分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
“你大概也忘记了,秦明这个名字。”
电光石火间,一线灵光闪过,撒贝宁双手狠狠一拽,又被手铐死死禁锢。
“是你——”
那个惊才绝艳的法医!
当初总署接到一个连环杀人案,因为正值多事之秋人手不足,且犯罪嫌疑人属于流窜作案,牵涉到不少地区,于是总署和分局通力合作、联动侦查,最后成功将真凶抓捕归案。
当时警署负责这个案子的,是综合部门的撒探长,而分局派来协助的人,则是一位传奇法医——陈林。
秦明,应该就是陈林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小徒弟。合作办案的时候,撒贝宁见过他一两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一瞥,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后来,这个小徒弟逐渐崭露头角,在陈林半退隐之际接连侦破几宗大案,以过硬的专业知识和缜密的逻辑思维站稳了脚跟,随后一步步大放异彩,被业内称为“鬼手佛心”。
撒贝宁听说过很多次他的名字,却机缘巧合地再没有见过他,直到最后一次,跟随着这个名字的已经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是我。”张若昀狠狠地撞进去,放任他艰难地往前爬,一点点将肉棒挤出体外,又在只剩龟头的时候掐着腰把他拖回来,用力捣进最深处!
“哈——你、你不是——”
“我没有死,我只是去做了一些我该做的事。”
“为……为什……唔!……”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除了我,没人能将那些人渣送进地狱!”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眼神森寒阴郁到了极点,像是深不见底的沉渊。
他的妹妹被一群人渣欺辱,他的哥哥被一群蠢货逼死,他的父母无辜受到牵连,在爆炸中死无全尸,他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此毁于一旦。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法医吗?就因为他侦破了几个案件吗?就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吗?为什么那些罪犯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为什么他们总有那么多脱罪的理由?为什么善行总是带来恶果,为什么黑暗总能压倒光明——!?
身处系统之中,他比外人更加明白,想要复仇究竟有多么艰难。
所以他选择亲自动手。
他耗费心力布下了一个个完美杀局,将那些人渣一个个亲手送进了地狱!他不可能再回去做一个伟光正的法医,正巧他的完美犯罪被何炅看在眼里,于是他顺理成章加入「无罪」,成为一名随心所欲的变态黑医。
“所以,趁早收起你那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天真理论!我不需要救赎,也不可能悔改,我早就坏透了,从我决定动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坏掉了——我当然有其他的选择,我当然有回头的余地,只不过被我亲手毁掉了而已!”
“——因为,我、不、需、要。”
是我选择的彻底沉沦。
他的情绪似乎过于激动,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更加狠厉,一下下死死捅到最深处,快速又猛烈地抽插捣干,硬生生把撒贝宁给操得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尚在不应期,后穴时不时地抽搐着,进出的硬物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变本加厉地尽情侵犯。
撒贝宁的呜咽已经带上了生理性的哭腔。
他真想揪着这混蛋的衣领大喊一声“关我屁事!”,然而过于剧烈的性交让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直到张若昀掐着他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还不知足地一个劲儿往更深的地方插,抵着敏感的软肉射出滚烫的精液,激起又一阵没有射精的干高潮,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张若昀趴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吻着他的后颈和肩背,软下的欲根没有抽出,还在肠道中缓缓磨蹭,享受着绵长的余韵。
他摸了摸身下人腕上磨出的红痕,不知怎么一番动作,竟然解开了床栏上的手铐。撒贝宁一时愣神,还没来得及反抗,双手就被扭到背后重新铐住。
张若昀翻了个身,以侧躺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下身缓缓挺动,磨蹭拍打着浑圆弹软的臀肉,双手不规矩地伸到前面,揉弄着红肿激凸的双乳。
撒贝宁沉默着任他玩弄。
他根本不想理这个变态,大脑却在情潮稍退之后不自觉地运转起来:“等等!你知道!是你——”
“不是我告的密。”张若昀吻着他的耳垂、耳根、侧颈,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第一眼见你,我就认出来了,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伪装到什么时候,或者说,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
撒贝宁回忆了一下第一次见面,似乎是因为这家伙私自扣留任务目标,用来试验他研发的某种新药,于是被自己狠狠训斥了一番,指责他违背人伦、丧心病狂。
——被认出来也不奇怪。
', ' ')('“至于何老师为什么会知道——以他那变态的控制欲,不知道才奇怪吧?说不定他早已察觉你的破绽,只是一直在静待良机而已。”
“……”
“为什么不说话?”张若昀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扭过头来,深深吻住他的唇。捏住下颌的手指微微上移卡住两腮,似乎是在防备他突然合拢齿关。
撒贝宁无力避开,只能一动不动地随他进犯。扭在背后的双手无意中碰到滚烫的柱体,又有些不自在地挪开。
张若昀顺着唇一路吻下来,啃咬着他圆润的肩头,掰开他紧握的双手将肉棒插了进去,蓬勃的肉物在指缝间不断磨蹭,肉眼可见地恢复了骇人的硬度。
“你知道吗,重逢那天,你一脸严肃地逼问我的时候,我一下子就硬了。”
“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领口还那么松松垮垮的,根本就是在勾引我。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我一定会把你压倒在地,插进你的嘴里,把你塞得满满的,看你还敢不敢说那么伤人的话。”
“你穿正装的样子特别好看,意气风发,严肃又禁欲,让人一看就想扒下来,撕开你的衬衣,用领带捆住你的手,把你操到神志不清,所有的洞都灌满精液。”
“挽袖子也好看,露锁骨也好看,露腰也好看,不管露哪里,都让人想要一寸寸舔过来,或者直接射在上面。哦对了,穿紧身衬衣的时候尤其好看,胸肌特别明显,风一吹,乳头就立起来了,又敏感又淫荡。”
撒贝宁死死咬着唇,脸、耳根、脖颈全都红了个通透。
张若昀的欲望已经硬到发疼,他跪坐在撒贝宁的腿间,三下五除二脱下凌乱的白大褂和白衬衣,显露出精悍结实的肌肉轮廓。他比撒贝宁更加高大,身材也更为健硕,但不是那种健美先生充气一样的肌肉,而是独属于军人的强悍干练。
撒贝宁不自觉盯着他的胸肌多看了几眼。
“好看吗?”张若昀唇角一勾,“哦不对,我应该说——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撒贝宁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张若昀并不介意他的抗拒姿态,反而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他抬起身下人的一条腿,即将插入的时候又想起什么,伸手将后穴中缓缓流出的白液挖了出来,又将还没涂完的淡粉色药膏全都塞了进去。
“受伤了就要好好涂药,千万不能讳疾忌医。虽然这药膏稍微有点催情功效……”他满意地看到对方瞬间绷紧了身体,“不过没关系。”
“让您满意,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一定会好、好替您纾解的。”
他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扣着身下人系有银链的脚踝狠厉地捣干,又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红肿的唇。撒贝宁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尽力挺起腰肢以免压到,在对方看来却像是刻意投怀送抱。
张若昀压下身体贴得更紧,两人肌肤相亲,赤裸温热的皮肤互相磨蹭,有种情人般的暧昧亲昵。撒贝宁的胸乳本就已经十分敏感,被他饱满的胸肌一蹭,两粒乳珠又不自觉挺立起来,殷红靡艳,像是在渴求爱怜。
这样的姿势对撒贝宁来说实在费力,察觉他已经无力支撑,张若昀抱着他半跪起来,双手撑着他上上下下,偶尔松手借助重力一插到底,偶尔拽住手铐迫使对方挺起胸膛,将殷红的乳珠送到他的口中。
这场情事持续了太久,撒贝宁好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又在过盛的快感中醒过来,浑身无力地被对方摆成各种姿势,换着花样地操干玩弄。
操干的时候,张若昀还不忘以言语挑逗羞辱,暧昧地讲述那些见不得光的淫乱幻想。撒贝宁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被这样视奸、这样露骨地意淫,理智上感到羞耻愤怒乃至于恶心,身体却十分诚实地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含得更紧。
“其实你穿军装最好看。”
“张若昀——”撒贝宁警告性地看着他,本该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因沙哑而充满欲望的嗓音大打折扣。
“我见过你穿军装的样子。”
威严的肩章,正气凛然的制服,腰带束得腰肢纤细又坚韧,笔直的双腿修长而有力,站在那里像一株挺拔的雪松,意气风发又气势逼人。
立正的时候,双腿一靠,脚跟相撞,腰身笔挺,威风凛凛。
“当晚我就梦见自己撕碎了你的警服,把你压在尸体上操到哭着射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似乎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我们翻来覆去做了好多次,你还哭着求我不要在尸体上做。最后那件警服被我们射得一塌糊涂,你只能挂空挡披着我的白大褂,含着我的精液走回去。”
他狠狠地插进去,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液体,撒贝宁也痉挛着达到高潮。
“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混沌的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海。
“全都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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