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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欢牵着江弈跑走,到最后变成了顾欢乖乖地被拉着在海边散步。
海滩上都是人,这对小夫妻的外貌气质又十分出众,无论走到哪个角落都是惹眼的存在。顾欢一开始还不想这么高调,到后来也被围观得麻木了,而向来就在注视中长大的江总丝毫没有自己拉着老婆在海边谈谈恋爱能有什么不对的想法。
江弈只是有点烦这私人海滩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放眼望去加上顾欢的同学们海滩上其实不过二三十人,但他仍然觉得这里莫名地喧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状态倒是很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可惜体能测试永远考倒数第一名的顾欢同学没走几步就不知不觉地抱着江弈的手臂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累了?”江弈干脆揽着他的腰让他更彻底地靠着自己。顾欢鼻头冒出薄汗,仰头看着他眨眨眼,然后一点力气都不想再浪费地趴进了江弈怀里,“哥……其实我有点想你了……”
江弈抱着他,下巴刚好能搁在顾欢毛茸茸的脑袋上。他蹭了蹭老婆,以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柔软语气轻轻地说了句“笨蛋”。
他们站在树荫下,周遭是无意义的人声白噪音,潮湿的风卷得树影婆娑。两人静止相拥,一瞬间仿佛永恒那么长。
“老板!你在干——什——么——”
一声格外突出的厚嗓吼破了这份平静。江弈甩了个眼刀看向自己的特训员队长杜迟彬,可惜杜迟彬举狙能瞄三千米,平时就是个睁眼瞎。
“老板你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不守夫道我可是要告诉嫂子的!!”杜迟彬刚骑了一圈摩托艇回来就看见老板抱着个前凸后翘的小情人卿卿我我,正义如迟彬队长一刻也忍不了老板的这种行为,当下决定通过路人目光的道德绑架狠狠地谴责老板。
顾欢从江弈怀里扬起脑袋看了一眼这位不怕死的壮士,又继续舒服地靠回江弈的胸膛上。
海上的壮士认出顾欢,当即调转摩托艇头也不回地逃命去了:“老板对不起打扰了!”
世界又恢复安静,周围谴责的视线却没有减弱。江弈骂了杜迟彬这个傻子一句后难得对周围的人解释说:“看什么看啊这就是我老婆,不信谣不传谣谢谢了。”感受到江总的无语,顾欢笑得差点岔了气。
不过杜迟彬提醒了江弈,海滩上人多为什么不直接去海上呢?他托起顾欢的屁股轻轻松松地就把人抱走了,顾欢也像只树袋熊一样搂着江弈。
原来老婆还有这么黏人的时候,平时一点儿也看不出来。顾欢真的太软了,他的屁股和腰触感像嫩豆腐一样,在床上操他的时候江弈已经感受过很多次,咬一口都有一种很甜美的错觉。所以顾欢腰间和大腿内侧常常会有某个人的牙印,做过后几天都不消,像红透的禁果一般诱惑着男人上前继续啃咬。
江弈抱着老婆没走几步就开始心猿意马。顾欢下身只穿着那条裤裙,前面的小肉棒隔着似有若无的那层打底在两人身体贴合处磨磨蹭蹭,白皙的双腿被托着搭在江弈腰上,小腿随着走动一晃一晃地踢着老公。
“你的小顾欢在对我做什么?”江弈湿热的呼吸顺着顾欢的脖颈滑过胸口钻进肚兜样式的泳衣里,痒得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被抱得好好的,顾欢都不知道他这是突然在说什么,“什么?”
江弈把人往上颠了颠,手像是无意的一样伸进顾欢腿根处摸了摸他小小的囊袋。
“唔——”顾欢被捏得难耐地夹紧了腿,可是自己两腿之间偏偏就是那个猥亵自己的人。“哥,我什么也没干啊……”他的眼睛一下就变得潮湿起来,看得江弈嗓子越发得干涩。
江弈看着这个欠操的小骚货猛地挺身用腹肌顶了顶那根软肉,谁知顾欢知道他受不了后居然恃宠而骄地扭着屁股用鸡巴在他腰上磨来磨去,然后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似的盯着看他的反应。
“顾小欢,现在敢拿你老公的腰当鸡巴杯了是吗?”
江弈眯着眼看他,顾欢却愣了神。老公……这还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这种称呼。
人生多负累,江弈不知从何时起觉得多顾欢一个也算不上多。
他屡次告诫自己对这个小奶糕要轻柔一些,但只要压在顾欢身上江弈都会克制不住地把人操得哭到声音发哑,这或许就是他身上的疯狂因子。结束后他会怕顾欢不敢再靠近自己,于是下一次见面顾欢信任地扑进他怀里时江弈竟然会觉得这是种让人成瘾的喜悦。
顾欢还在呆呆地看着江弈,江弈用鼻尖碰了碰他说:“笨死了。”
穿好专业的救生衣后江弈带着顾欢挑了张轻便的快艇破开海浪冲到了几乎无人的海上,翻腾的海面留下一道白色的水痕。
顾欢坐在江弈旁边,双手展开感受着往后极速飞溅的水花大喊:“哥,喜欢你的人怎么这么多啊!”耳边是引擎的轰鸣声和金属与海水相撞的铺天盖地的海浪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在这样辽阔的深蓝之上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呐喊过后喧嚣的风会带走所有郁结。
江弈听到
', ' ')('了,他伸手揉了揉顾欢的脑袋提高了些声音道:“怎么,吃醋?”
我吃醋的话你能喜欢我吗?他想问的人就在身边,可他却只能朝着白浪独自吞咽心事。
哥,你知道吗?太多人喜欢你了,而我也曾是千万道望向你的目光之一。如果不是家庭利益,我们这辈子永远都只会是无法相交的星光和萤火。不敢奢望得到你的爱情,但我空想私有你。
顾欢偷偷看向身边的男人,他总是那样的神情,不需多做什么就给人以疏离和畏惧感。多情是眉目,薄情是微凉的嘴唇,再往下……顾欢像是受到蛊惑般凑上去把江弈的喉结含进了嘴里
白色浪花骤停,溅起的海水将两人扑了个透。江弈性感突出的喉结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急促地滚动了一下,周遭安静下来,只有引擎声还响个不停。
江弈捏着顾欢的下巴压着人就开始对那张敢吞自己喉结的嘴巴攻城略池,他是有些忍不住了。
“唔,哥……”顾欢抓着江弈想稍微喘口气,可江弈被撩拨得狠了一边把手伸进顾欢的裤子里揉捏那根软嫩的性器,一边握着他的后颈不让他有任何可以逃脱这个深吻的机会。
江弈不懂,他还要把顾欢操多少遍才能让这个人知道他心里早就被侵占得凌乱不已。
他发了狠几乎想含住顾欢的整个舌头吮吸,情欲的呼吸交错纠缠在一起,带着湿润的气息挤进和对方贴合的肌肤间。海鸟的鸣叫夹杂在顾欢被江弈揉捏阴茎而溢出的呻吟里,杳无人烟的海境上,性爱会是一场无处可逃的暴风雨。
顾欢张着嘴让那根急躁的舌头抵进来,湿滑的唾液浸润交缠,敏感的舌尖相互摩挲,最后勾卷着舔向对方的上颚,被弄得越痒越忍不住用力地亲在一起。
他的鸡巴在江弈带着刀茧的手里被急急徐徐地揉弄摸得涨硬,像绒草挠着心一样恨不得被人粗暴蹂躏。
可对于双性人来说,只把前面的性器交给男人是远远不够的。他不仅想被包裹,还想被填满。顾欢的薄纱裤裙遮着逼穴的那一块颜色已经深得又反出水光亮色,伸手碰一碰都能黏连出滑腻的银丝。淫水已经往下流到了股缝出,他稍微动动屁股就是一片狼藉的湿滑感。江哥快艇上这十多万的座位还没碰过海水就先被顾欢骚穴里止不住的淫液浸透了。
逼水顺着纱裙蔓延到江弈玩顾欢性器的手上,在苦咸的海风里都有一股腥骚的味道。
顾欢潮红着脸被江弈从窒息占有式的亲吻中释放出来,他睁着水蒙蒙的眼睛看着江弈,浑身被亲得酥软。他伸手隔着江弈的裤子轻轻抚摸着下面的那根大肉棒,好想要,好想紧紧地含住老公的鸡巴……
他耸腰在江弈手里蹭了蹭,软着声音撒娇:“哥,我想……骑你。”
江弈的手里顿时失了分寸,把顾欢捏得颤栗着蜷了一下。他松开肉茎,顺着肉缝探进腿根深处,在那处冒水的逼眼周围缓缓地用指腹打着转。
“骑我?”江弈轻笑一声,“怎么骑?”
顾欢难耐地扭着下体想把江弈的手指吃进骚穴里,可怎么动都被江弈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像在故意吊胃口一般。他着急地摸上江弈的腹肌,顺着裤缝边缘把手伸进了老公的内裤里。
“就是,坐在哥的身上夹着哥的……那个。”他委屈地仰头看着江弈,生怕江弈今天不想操自己了。
江弈放开他坦然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大喇喇地分开大腿看着他,裤子被顾欢拽下一点漏出腿间早就涨得可怕的大鸡巴,明晃晃地就是在勾引浑身发痒的老婆。顾欢流着水缓慢地爬了起来,骚屁股翘得老高,若有人经过都能看见他那处逼水泛滥的嫣红洞口。
“叫哥哥不给骑。顾欢,叫我老公。”江弈好整以暇地看他,两人明明是合法伴侣,这句话却像是春药一样弥漫在饥渴的身体周围。
潮红像是会传染,烫热的温度蔓延到顾欢的耳根处。他按着江弈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扶着那根昂扬的粗大鸡巴又稍稍抬起了点屁股,龟头渗出清液,在逼口滑了一圈后顺着小洞被顾欢的女穴一点点地吞了进去,粘稠的爱液被鸡巴挤压得淋满两人腿间,湿漉漉地随着顾欢起伏的身体被撞得四溅,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可以骑在老公身上夹着老公的大鸡巴磨骚逼吗?”他撑在江弈身上魇足地用逼嘴含着鸡巴吞吞吐吐,“老公老公啊……啊、啊、嗯啊……”
江弈被他夹得浑身发紧,耳边声声都是他为了求肏放浪的“老公”,一时间鸡巴涨得越发硕大。江弈在顾欢失神地颠簸中扣住他的双腿,以被压住的姿势向上狠狠冲击起来。
“……啊、啊、嗯啊……老公呜呜…老公一点都不疼我……”他被江弈突然猛烈的抽送插出眼泪,晶莹的水痕挂在眼睫上,紧紧地攀在他身上才能不被大鸡巴的狂风暴雨般的操弄直接干翻。
江弈做爱时神情总是格外专注,专注地看着老婆被日得失控。他让他骑,但操到什么程度却由不得江太太,“对不起宝贝,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当老公不知道轻重,”他脸上的坏笑一闪即逝,随后力度丝毫不减地说
', ' ')(':“但是谁给我当老婆,谁就要帮老公按摩鸡巴。”
“……啊、啊……嗯……老公的鸡巴……要把人顶破了!”
快艇随着两人的性爱在海上起伏,越发加重了鸡巴顶进蜜穴的力度。江弈起身把人按在胯下狂日,在顾欢泄了两次后,他的浓精才直接射进老婆的子宫里……
性爱永无止境,我在无人处爱你,在幕天席地处爱你。海浪声依旧喧嚣,顾欢含着江弈的精液困倦地睡去,像是盖着晚风陪他在橙色的夕阳下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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