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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翾再次醒来是在一片温暖的泉水里。
周围烟雾缭绕。水下巨大的鱼尾时隐时现。
迟翾立刻清醒过来。身体也不那么疼了。他完全不敢动,他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磨蹭着自己的腿。
突然鱼尾跃出水面,带起的水珠打散了雾气,阳光照射进来美得像童话。
雾气四散,迟翾也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那是个冰蓝色鱼尾,矫健美丽,尾翼宽大华丽。
迟翾才注意到鱼尾的主人——塔拉萨。
迟翾终于见识到他的真身。半人半鱼,美丽、强大。
他阖眼靠在岸边,半身隐匿在水中,长发湿漉漉的散落在岸上池水中,妖艳的不像话。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性感白皙,雕塑般的肩膀很宽,搭在岸边的手臂肌肉膨发,是和人完全不能比较的强壮。
人类在他面前毫无胜算。
迟翾看了眼自己单薄的肌肉,盘算自己有几分逃跑可能性。
“你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塔拉萨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银色的眸子盯着自己,很冰冷。
迟翾不敢再动。
塔拉萨被人伺候着含了颗葡萄。猩红的液体在唇齿间,似乎是刚咬了块血肉。
他从一旁的盘子里拈了颗珠子细细观摩。
迟翾这才发现他身旁摆了盘珍珠。
光滑圆润,鸽子蛋大小。和塔拉萨尖锐的指甲搭配居然有种别样的美感。
迟翾满身戒备,就见他把珠子丢嘴里嚼碎。
迟翾耳边尽是珠子破碎和牙齿咀嚼的咔嚓声。
妖族的咬合力惊人。吃珍珠和吃豆腐一个道理。
他道:“你要试试吗?咬碎了我就不肏你。”
迟翾根本咬不动。
“是你自己不争气,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迟翾转身就要跑,塔拉萨故意看他出丑。
操控着水就把人卷到自己怀里。手指顺势滑进下面,去摸他的穴口。
“才一会没操,又这么紧?看来得把你下面塞点东西才行。”他狠狠按了下,迟翾痛的蜷缩起身子。
塔拉萨将人拦腰抱着坐在自己的鱼尾上。
透明的指甲直接捏着颗珍珠。恶趣味的盯着他。
迟翾额角渗出的汗水都不及他看到那颗硕大的珍珠时被吓的要多。
他要躲:“不,我不要。”
被怪物缠上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鱼尾圈住他一条腿。塔拉萨将他另一条腿掰着压向胸膛。
手指借着水流强硬插进人类窄小的花穴。这人类又开始身体紧绷发抖。
扑腾的水花在池面上掀不起风浪。阴唇被人扒开。花穴被撑开,一颗滚圆的珍珠就这样被强行塞进穴道内。
异物入体,很硬很痛。
迟翾的眼泪瞬间滑落。
背后是冰冷如雕塑般硬邦邦的胸膛,塔拉萨的头发垂下来,有热气靠近肩膀。
迟翾感受到一块皮肉被他含住正在缓缓舔舐。
迟翾想起他说的那句“人类也在他们的食谱上”。似乎只要自己反抗就会被立刻咬断脖子。
露天的池水很清凉,迟翾透过泪眼看向天空,盘旋的飞鸟不受桎梏。而自己如同被锁链缠身,永远也飞不出这片密林。
容不得他出神,又一颗珠子被抵入。
两颗珠子在体内摩擦,痛的他弓起身子。
“啊——!”
塔拉萨没放过他,滚圆的珍珠再次被他一颗颗塞入体内。
迟翾被鱼尾牢牢缠住,完全动弹不得。就这样,一连塞了五颗就再也吃不进去。
“没用。”塔拉萨看着他抱着肚子摇头的模样只觉得他是个不合格的性奴。
人鱼的爪子划过他的腿根来到臀部在那个隐秘的地方打圈。
“白?在你这里下了烙印。”
什么?迟翾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烙印杀死了我的侍女,甚至连我都无法进入这里。”
“如果没有这个烙印,现在你身上的两个洞都应该被我插满了。”
“猎物要有被吃掉的自觉。”
“白?他真是用心良苦。”
“怪物之间会分享猎物,你说这是不是为了方便我肏你?”
迟翾的脑子缓缓转动。
白?根本没来得及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异变。
当时唯一知道的就是有苏邬,也不知道那狐狸会不会和白?说。
“不过正好,我的侍女死了,我只能肏你了。”
迟翾感受到臀下有什么东西在戳自己。
隔着水,迟翾第一次见到人鱼的生殖器。像是在水中蛰伏的怪兽。
它正在肆无忌惮的戳着自己下身那个异变的器官。
是完全不匹配的尺寸。
“你真的很没用。怪白?没教好你。我替他调教调教。”
', ' ')('最后他一翻身把人掐着脖子按进水里,同时性器也强行插了进去。
窒息,黑暗,鲜红的血液飘散在水里很快稀释不见。
接下来的几日,逃跑计划泡汤,他被困在不属于自己的卧室里,不分昼夜地肏。
城堡里充斥来自深海的歌谣。
窗台、浴室、琴房,到处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仆人们经常看到一双纤细脆弱的双臂挣扎攀爬又被人生生拽回。
迟翾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这天早餐。迟翾刚吃了两口就被他拽着按在餐桌上。
他下面的珠子在身体里呆了一夜,挤压到肠胃,连带着他都没胃口吃饭。
“你很听话。”他的手按在迟翾腹部,“我的鱼也很听话。”
就在昨天,他将几条鱼强行塞进这人类的子宫里。迟翾带着满肚子的水和鱼被自己肏的死去活来,一个劲求自己轻点。回忆起来都很刺激。
刚在吃饭的时候看着他坐在自己对面,小口小口的吃饭,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他吞咽自己性器的样子,也是这样不情不愿的。
思绪一发散,下身便硬起来。
人鱼一族崇尚纵欲。性爱与吃饭喝水一样重要。
所以当即决定释放自己的欲望。
手比脑子更快,迟翾被按在餐桌上。
这人类一开始还很惊恐,后来认命了一般偏过头随自己摆弄。
迟翾瘫在餐桌上微微喘气。他浑身是伤,脑袋都被烧糊涂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腿也没人给他治。动不了,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几天。
塔拉萨又在脱自己衣服了。仆人也很自觉的退避。
直到他听见了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回来了?”塔拉萨满脸惊讶。
恋恋不舍地放开迟翾的衬衣上去迎接。
来人没有说话。
迟翾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他才缓缓坐起身,拢起衣服慢慢爬下桌。
来人是白?。
他们是朋友。怪物间会分享猎物。
“白大人,你养的小家伙味道很不错,我很喜欢。”塔拉萨有些兴奋,他已经盘算好怎么换着新花样肏人类。和白?3p就很不错。
迟翾缩在一边蜷着身体。
一个他都应付不了,白?又回来了,自己真的会死在这。
“累了吧,一起玩放松放松?”
听闻此话,迟翾的血都凉了。捂着肚子的手不住地发抖。
“啪——”巴掌声响彻房间。
塔拉萨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
“你居然打我?”
白?却没看他一眼,直直走向迟翾。
迟翾最害怕的就是白?。自己就是被白?囚禁在这里才回不去家。他逃了一次又一次,被捉了一次又一次。
白?不会打自己,也不喜欢性虐,性格很稳定。不会轻易动怒。唯一一次气的厉害了就是他第一次逃跑。他发了疯,梦魇森林的全部生物都来找迟翾。结果就是自己被一群陌生怪物捉到了一颗古树下。
那天迟翾才知道白?原身是一颗古树。他用无数藤蔓绑住迟翾,把人吊在森林里肏了三天三夜。
噩梦般的几天,森林里回荡着他的惨叫。无数的藤蔓进入后穴尿孔,把身上能进的地方都进了,肏的自己涕泪横流,精液尿液落了一地,狼狈的一遍遍叫老公让他饶了自己。
那天他所有的自尊都碎了。从此,畏惧就刻进了骨子。
看到白?逼近,迟翾就要后退。
到底白?更快,用藤蔓将人缠住拽进怀里。
白?没有为难他,只是将他打横抱起向门外走去。
临走前丢下句“滚出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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