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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翾的惨叫声被全部堵住。
迟翾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他的脸被埋在女妖的胸脯里喘不上气。女妖身上有一股鱼腥味,迟翾很不喜欢。
下身被残忍的破开,耳边是塔拉萨舒爽的喘息和各种淫秽脏话。
“果然是个贱货,这么咬着我,这么想被操?”
因为窒息,迟翾的身子都是绷紧的,连带着下身都在收紧。
塔拉萨只觉得快被他夹断了,便让银尾让开,自己直接拽着人腿把人架起来操干。
抓握着的小腿又白又直,细腻滑嫩,脚背紧紧弓起一道弧度。
迟翾半身悬空,连把握平衡的支点都没。被顶的乱七八糟。
“银尾,帮我按住他。”
“主人你…”银尾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个男人的阴道并不长,像是没发育完整一样狭小。主人这般深入出了想进入子宫没其他原因。
银尾猜对了。
塔拉萨要进入他的子宫。他没想到这男人还有子宫。他感受到了小小的一个,胆怯地缩在尽头。
迟翾看到他可怕的眼神,忽然明白他的意图只觉得天都塌了。他也顾不上疼,手指死死扣住床沿,转身就往外爬。可他的下身卡着妖的性器,怎么可能爬的出去。
四只手两只妖一起来捉他一个人类。他身上转眼多了许多伤痕。
他被拎了起来,丢在床沿边,上半身被女妖按在床上剥夺了双手的反抗,下半身被塔拉萨拎起来架在肩头继续接受侵犯。
肉浪翻滚,拍打声阵阵。迟翾被顶的一冲一冲的。连接处火辣辣的,穴口被挤压变形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媚肉外翻,红艳艳水灵灵的看的人欲火难忍。
“啊——”迟翾惨叫着被他一次次干进身体深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由于恐惧和抗拒控制不住的痉挛,像只被野兽按住耳朵的幼兔脆弱可悲。
迟翾的脸被女妖的长发遮挡看不见下身的罪恶,恍惚间他看到了女妖的表情,满是厌恶。
他听见女妖对自己的咒骂。
很快他就听不见了。塔拉萨再一次进入他的身体,如同钥匙捅进锁孔里一般流畅。伴随着鲜血与各种液体的混合,两个人的下体死死卡在一起。
女妖将他的嘴捂住满脸期待的看向塔拉萨,等待着他退出重新临幸自己。
而塔拉萨浑身充斥着难以言表的兴奋。他找到条细缝,是这个人类的子宫。
他居然有子宫?他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塔拉萨肾上腺素飙升,身体都在不自觉的由于巨大的惊喜发颤。
他要进去,完完全全的侵犯这个人类。
可子宫却不喜欢他,拼了命抗拒,就是不张嘴。
“贱人!你装什么!?给我打开!”雨点般的巴掌落到他身上,迟翾雪白的皮肉被打的一片通红。他死咬着嘴就是不松口。
迟翾的子宫是新生的,非常脆弱,有苏邬上次的强暴都没想过进入。
塔拉萨却有一种对处女的执念。他感受到了子宫的生涩,全身都叫嚣着进入,对于迟翾的抗拒自然暴怒。
他的手掐上这个人类的胸口阴茎,抽打他的花穴阴蒂,揉捏他白嫩的屁股,用各种方法折磨他,让他痛让他松口。
女穴本来是粉白小巧的。在塔拉萨一次次粗暴冲撞下变得艳红,湿漉漉的流出各种红白淫迷液体
塔拉萨盯着被自己一次次冲撞顶弄下熟透了的孔,只觉得征服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这个低劣的人类不是抗拒自己吗?还不是被自己操的死去活来?
弱者的反抗是最没用的。指望上位者的怜惜?那注定是个悲剧。
手下的胸乳原本是平坦的,被自己一遍遍抽打揉捏形成了小小的鼓包,红艳艳的乳尖点缀。美得像一颗带了露水的樱桃。
迟翾被折磨的欲死,平坦的胸变得又肿又涨。冷汗眼泪满脸都是,头发床单都被打湿。
他看见塔拉萨露出锋利的牙齿威胁自己:“你知道人类也在人鱼的食谱内吗?”
塔拉萨最终掰断了他的腿,成功让他不能再夹。他也终于进去了那片湿润的温暖的地方。
迟翾已经叫不出声了。
他心跳极快,频率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刚一进去就被可爱的子宫紧紧含住,一股股淫水浇在阴茎上。塔拉萨舒爽的浑身颤栗。
这男人是个极品,天生就是被操的命,腰那么软,可以随意折叠。穴紧致又柔软,进去了就不想出来。这子宫也娇气的很,小口的嘬着自己的性器,龟头泡在里面比进了温泉还要舒服,淫水浸泡着,恨不得人立刻死在他身上。
塔拉萨捏了下他的阴唇,又善心大发的撸了几下他怎么也射不出东西的性器。那小东西才颤巍巍的射出一点稀薄的液体。
“人类可真没用。”塔拉萨鄙夷地看着手心那点精液。
他自己也差不多也要射了。
迟翾的屁股贴着他的腹部,能明显感受到他腹
', ' ')('部肌肉突然收紧。
迟翾意识到他要射了,想躲,却连腰都抬不起来,硬生生承受了他第一次射精。
人鱼的精液是冷的,喷射到敏感的子宫里,迟翾被冻得浑身发抖。
塔拉萨就这样站在床边抱着这个人类的腿射了他一肚子,全部射进子宫里。
媚肉裹着男根讨好地舔弄着,好不容易泄了火的塔拉萨觉得自己老二又要抬头。
他附身将人往上抽了抽,顶的更深,几乎要把子宫顶破。
迟翾已经叫不出声了,他昏死过去。再也射不出来东西,阴茎顶端冒着白浊,整个下身一片狼藉红色白色液体纠缠。他躺在深色的床铺上,发丝凌乱,满身伤痕,生死不明。
塔拉萨拍了拍他被掐的满是红印的臀部,看他没反应也不急着退出。
塔拉萨射了很久,迟翾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多余的精液再也承受不了顺着二人连接处流出。
终于,塔拉萨满意的从迟翾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一片水渍。
“把他后面扩张好。”他舒爽的叹了口气,随口吩咐。
银尾几乎要哭了,她不敢相信主人把珍贵的精液射到了一个男人身体里。甚至为了进入男人的身体不惜掰断了男人的腿。
她要恨死这个人类了!
银尾跪到床尾,她看见主人捏起人类的下巴不知道在看什么。
而这人类闭着眼睛浑身粘满了主人的味道。
银尾满腔妒火。
以前也不是没这种情况,深海狂欢最多的一次有十二人。就算是十二个人主人照样雄风不倒,性奴们被主人折磨的直哭,但主人不喜欢哭声,没伺候好的直接就被掏空了心脏。自己就是从那时候活下来,然后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自己到要看看,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死。
银尾看到这人类的下体被撞得青青紫紫。她将人的腿扒开,就看到凄惨的花穴已经合不上了,肿的厉害,原本一根手指都难进入的蜜穴呈现出一个红艳艳的圆洞,淅淅沥沥的吞吐着关不上的精液。
这种事银尾也经历过,她不觉得人类有多惨,要怪就怪自己太弱。
后穴藏在臀瓣里,紧密的合着。银尾故技重施亮出尖锐的爪子。
诡异的白昼一般的光芒闪过。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后,银尾直挺挺倒了下去。
“银尾?”塔拉萨捏着迟翾胸肉玩弄的手也被殃及,手臂被强大的电流穿过,几乎让他心脏骤停。
“该死的!”
塔拉萨抱着手臂倒在一边。
他认出了白?的烙印。
他几个术法将手臂冰冻,这才阻隔了电流侵袭。
等到他去到床尾,银尾早就凉透了。
只是转眼间就死了个侍女,塔拉萨被气的咬牙。
“好好好,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东西。”
迟翾身上被白?下了纯白烙印,被烙印保护的人受到侵害就会触发保护机制让加害者当场死亡。
只是塔拉萨不明白,为何白?只在这人的后穴设了烙印。
“来人!”
侍从跑进来见到地上的尸体依旧波澜不惊等候主人的命令。
塔拉萨冷冷地吩咐:“把尸体丢出去。”
侍从立刻动手将银尾拖了出去。
至于这人类,居然让自己受伤,他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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