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天长地久有时尽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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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郁是被温亭之抱着上了马车的,第二天早上从才好一些,悠悠转醒,韩郁一睁眼,便看见了趴在自己的床边的温亭之。

高大的男人缩着身子,斜着脑袋趴在床边,自己的手还拽着他的手。

韩郁觉得心口还有些闷痛,他伸出手,手背轻轻地扶了扶温亭之的面颊,温亭之也跟着惊醒了过来。

“陛下,您好些了没?”

韩郁点点头,想要起身,温亭之赶忙起身,忍着腿麻把软枕拿起来,塞在了韩郁的身后,“您小心些。”

温亭之的身体凑近韩郁,身上带着忙碌了一夜之后的淡淡的汗湿的味道,韩郁并不嫌弃,反而一把拉着温亭之摔倒在自己的身上,忍受着胸前的闷痛,韩郁翻过身,把温亭之压在松软的床铺里。

“陛下,我、我昨天晚上还没有洗澡,身上脏得很……”

韩郁双手一把按住他乱动的双手,低头衔住温亭之的嘴唇,顿时吻得温亭之七荤八素,下身很快也兴奋起来,但是他很清楚韩郁现在不能做剧烈运动,昨晚韩郁被刺激的太过,这么年纪轻轻就突然能发生这种事,必定是因为自己让他心痛至极。

温亭之慌忙的劝他,“陛下,您别,您心脏需要注意……”

“若是死在你的身上怎么能算是死,那是我最好的归宿。”

韩郁一边低声呢喃,说着让温亭之害臊的话,高挺笔直的鼻梁在温亭之的脖颈里不停地磨蹭,暧昧又温柔,搞得温亭之更加兴奋了。

“陛下,我和李青烟……”

“不准说那个谁的名字。”

韩郁用力地再一次堵住他的嘴巴,用力地啃咬,膝盖抬起来,在温亭之的下身摩挲,温亭之舒服的眯着眼睛,韩郁一边用手扯下温亭之的裤子,一边亲吻他的胸膛,“你和他的事情,我不在乎,既然你选择回到我身边,我就只要你在我身边,别的我不管。”

温亭之的鼻翼瞬间传来了一些酸涩感,他反手搂着韩郁,胡乱的亲吻韩郁的脸颊,“我和他没什么……只要您不赶我走,我就会在您身边……”

韩郁一把捏着温亭之的下巴,腰身强势的分开温亭之的双腿,整个人挤了进去,嘴唇凑到他的嘴边,“这是你的说的,你要是敢再离开我,我下一次,不会再这么纵容你了。”

温亭之温顺的搂着韩郁的腰身,双腿微微太高,红着脸颊,侧过脸,“您为什么……还不进来……?”

韩郁低下头,“你的洞那么小,我总找不准,你扶着我进去。”

温亭之瞬间彻底的闹了个大红脸,但还是乖觉的把双腿分开,双手把臀部拨开,“您自己进来……”

韩郁见温亭之回到自己身边之后这么乖巧,心中自然是十分满足,他慢条斯理的扶着自己的性器,然后好整以暇的进入温亭之的体内,扶着男人的一条腿,另一只手缓慢的撸动温亭之的性器,慢条斯理的抽插。

这么亵玩了片刻,温亭之已经流淌了许多的水渍在床铺上,他用力地攥着韩郁的手腕,“陛下,请您……快一些……”

“刚才谁怕我死在床上?现在要我快点?”

韩郁视线颇为玩味的看着温亭之,搞得温亭之为了掩饰尴尬,十分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那您,现在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韩郁轻声笑了笑,下身加快了动作,手上很快把温亭之给撸了出来。

温亭之喘息着躺在床上,韩郁没有射精,缓缓地从温亭之的体内把还处于兴奋状态的性器抽了出来,躺回了床上,一把把温亭之搂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您为什么?……”

温亭之看了看韩郁的下面,指了指韩郁依旧保持情动的那里。

韩郁抚了抚温亭之的脑袋,像是在揉捏一个小宠物,下巴抵在温亭之的脑袋上,低沉的声音从温亭之的脑袋上方传来,“我身体不舒服,没有很想做,只是想确定你是真的。你是我的亭之。”

温亭之反手搂着韩郁的腰身,“之前是我的误会您了,您大婚的那天,我看到了那封信,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韩郁蹙眉,冷着脸问,“什么信?”

温亭之看了一下韩郁的表情,对方确实没有在说谎,他心里放心下来,更加用力的抱着韩郁的腰身,“之前您大婚的时候,二少爷给了我一封信,说是您给我的,我便离开了。”

温亭之不打算隐瞒,甚至打算看看韩郁怎么教训韩宴,他受了太多的苦,凭什么就是应该受的苦?凭什么韩宴就不该受到教训?温亭之又不是什么圣母,他只想把自己的受的罪告诉韩郁。

韩郁:“上面写了什么?”

温亭之:“上面说,您喜欢公主殿下,要和公主殿下喜结连理,而我是您生命中的一个污点,不可以留在您身边,我自己一时间想不开,便跳崖自杀了。”

韩郁只觉得心脏的疼痛加剧,他更加用力的把温亭之抱在怀里,简直要把温亭之挤死,“以后任何人对你说这种话都不要相信,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一个人……自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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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之有些赌气的从韩郁的臂膀里跑了出来,侧过身子睡到床上,眼睛微微发红,“您既然只有我一个人,又为什么和长公主结婚……”

真的好讨厌,害得他前段时间又吃自己的醋,又吃长公主的醋。

韩郁苦笑一声,想起他们夭折的孩子,“还能为了什么,我和星洲是合作的关系,她被皇室的同胞宗亲奸淫,而你被谢玄明重伤……我们都想毁掉谢家的王庭,所以才决定结婚。你若是不喜欢,等星洲的孩子生下来,我就宣布退位,往王庭的权力还给谢家。”

温亭之想了想,赶忙说,“还是再等等,现在国内外动荡,只有您能有这个本事把这些事给压下来,王后现在还在怀着孕,只怕是一时间也应付不了。”

韩郁从身后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知道就好……可以侧过来看我了吗?”

温亭之这才翻过身,不再用后脑勺对着韩郁,韩郁手指在他结实的腹部轻轻地游走的片刻,把温亭之撩的欲罢不能的时候,才对他说,“你还想要孩子吗?”

韩郁看着温亭之的腹部,两年快三年了,毕竟这么久了,身体也该恢复了。

温亭之茫然的看着韩郁,“什么孩子?陛下想要孩子吗?可是我……又生不了啊……”

韩郁一愣,神情凝重的看着温亭之,确定对方没有在开玩笑,他沉默了片刻,最后把人捞起来,搂在怀中,“我在开玩笑,既然有了你,孩子的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温亭之又有些困倦的动了动脑袋,“好困。”

韩郁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再睡一会儿,我看会儿书,中午我们起来吃饭,恩?”

温亭之开心的点点头,很快便又睡着了,看了韩郁一夜的时间,又给他擦汗,又给他降温的,温亭之十分疲惫,

韩郁拿起眼镜架在鼻梁上,视线透过透明的镜片,落在温亭之安详的睡颜上。

…………

宫里面好几日没有动静,韩宴只知道温亭之成日待在韩郁的身边,两个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连庭内议事都把温亭之带这在身边,恨不得把人别在腰带上当个挂件才好。

但是他着实不知道,温亭之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韩郁,他怕自己的哥哥一生气把自己的砍了。

“妈的,你到底睡不睡了!”

楚耀最近在外公的封地和天后宫的封地指尖来回奔波,一是因为他妈妈最近精神好了许多,所以他得时不时去看望,顺便看一下橡胶园的经营有没有什么问题,天后宫不用说了,每天都有个小妖精在等着自己,不回来,这妖精就要拿着自己被他拍的裸照,去外公的封地去威胁。

楚耀和孙小姐之间的婚事也老早就黄了,现在不把韩宴伺候舒服了,家里面就要闹翻天了!

楚耀自从韩郁上位之后,也意识到了很多的问题,意识到自己的肩头的责任,意识到了自己当初是多么可恶,好逸恶劳,沉迷享受,一旦把家族的责任和重担挑起来,楚耀才发现当初韩郁因为自己老是撂挑子帮自己擦屁股,看自己那不爽的眼神,到底是多么合情合理了!

楚耀本来就累的半死,每天忙家族的事情不说,外公年纪大了,也得照应,还得赶回天后宫,现在跟一头死猪一样,趴在床上。

韩宴自从上床之后,就翻来覆去不睡觉,他两从十几岁就被背着家里人搞在了一起,现在在一起也好多年了,早就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模式了,该看的全看了,该玩儿的花样也玩儿过了,自然也没什么好端着的。

韩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管我睡不睡?该死的臭男人,我真的被你害惨了!”

楚耀撅了一下屁股,一屁股把韩宴撅到床边,韩宴差一点掉下去,他刷的一下跳了起来,跳到床边,扯了挂在床边的绳子,趴在楚耀的身上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绑了起来,“你竟然敢把我撅下来!楚耀,你看老子今晚怎么搞你!”

楚耀迷迷糊糊就被韩宴给绑了起来,他先是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挣扎不出之后,顿时梗着脖子破口大骂,“草你妈的,你又绑我,韩宴,你他妈给我松开!要操就操,都是大老爷们儿,别他妈这么玩阴的!”

韩宴冷笑一声,一只脚踩在楚耀的肩膀上,一只手拿出一条黑色的皮鞭,脚趾慢慢的已到楚耀的大裤衩上,大脚趾勾着大裤衩的边边,慢慢的把楚耀紧俏的臀部露出来。

“大哥,我现在心情好差,我觉得我自己好像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怀疑二哥要杀了我。”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楚耀怒吼。

韩宴狠狠地把黑色的皮鞭甩在楚耀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楚耀惨叫连连,韩宴见楚耀的屁股上都是红色的伤痕,爽的心里发抖,他一把扔掉了皮鞭,用力地骑在了楚耀的屁股上,掰开楚耀的屁股,狠狠地插入,一边抽插一边揉捏楚耀的乳头。

韩宴实在是太会玩了,楚耀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又爽又疼,眼泪都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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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两个奴隶红着脸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里面楚耀的叫骂声和喘息声。

“……你不是要给我找个大嫂,恩?大嫂呢?有大嫂,我连大嫂一起操……”

楚耀红着脸骂他,“你是不是变态啊你,韩宴,你要死啊,不准乱说了……”

韩宴已经沉浸在操楚耀的快乐中,终于可以把心中的那些恐惧给驱逐出去了,他肆意的在楚耀身上纵马奔驰,感受自己的性器在温热的身体里驰骋……直到守门的奴隶拍了拍门才把他从这个美梦中唤醒,“领主,你们别搞啦!陛下来了,您快出来迎接!”

韩宴从美梦中醒来,迅速的坠入噩梦,他慌慌张张的把性器从楚耀的屁股里拔出来,差一点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折断了。

楚耀也疼得要死,龇牙咧嘴的喘气,“操,你要把老子给废了?!”

韩宴出奇的没有再和楚耀对骂,只是着急忙慌的提上裤子,刚才的性欲彻底的消失,然后沉默寡言的把楚耀身上的束缚解开。

“怎么了,你二哥一来你就哑巴了?还是突然性无能了!哼!”

原本趴在床上的楚耀被松绑之后,转过脸,一眼就看见了韩宴惨白的脸色,还有满头的冷汗。

看着韩宴这鸟样,楚耀忍不住皱眉。

他们两个人天天睡在一起,不是亲就是操,不是打就是闹,平时生活又太他妈无聊和安逸了,成天这么腻在一起,就是杀父仇人也睡出感情来了。

楚耀见韩宴这么害怕,心里看着也不舒服,“怎么了,韩宴,你怎么吓成这样,你跟哥说,虽然你平时就是欺负大哥,但是遇到事儿大哥一定会给你扛着!”

韩宴失魂落魄的朝着门外走,喃喃道,“我知道你们都喜欢亭之哥哥,我做了错事,二哥肯定要剥了我一层皮,我希望你到时候别跟着打我就行……”

韩宴还没开门,韩郁已经一脚踹开门走了进来,温亭之也跟在韩郁的身后。

是个男人都能闻见房间里的那种气味,更别提韩宴还恬不知耻的把楚耀的裸体贴在了墙上,每天出门之前都凑上去舔一口调戏楚耀。

韩郁手上拿着一把长剑走了进来,蹙眉看着床下的皮鞭和男人的内裤,还有楚耀现在奇怪的姿势,脖子里的吻痕,视线又不经意的从书桌上的仿真的性玩具上面略过,稍微停顿了片刻,还没说话,韩宴就跪了下去,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哥,我错了!你杀了我我也认了!对不起……哥!对不起,亭之哥哥!”

楚耀一头雾水,看见温亭之的时候,却诧异自己当初的那种爱慕之情全然消失了,虽然对温亭之仍然是十分有亲切感,但是却没有那种超出友情的感觉了。

温亭之冷眼看着韩宴跪在地上认错,没有作声。

韩郁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韩宴,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韩宴吓得不敢说话,只是梨花带雨的哭泣,“哥,亭之哥哥,我错了……”

韩郁收敛了生气的表情,冷着脸站起身来,他今日穿着一身黑衣,左肩到胸前绣着一朵绽放的花朵,更显得脸色白皙,在暗夜中,如同索命的阎王。

缓缓地从剑鞘中抽出长剑,白色的剑光从韩郁的脸颊上一闪而过,他指着韩宴,“你是我的弟弟,亭之是我最为宠爱的家奴,没有你,我将会失去一母同胞的兄弟,而失去亭之,前几日……你也看到了什么后果。”

韩宴点点头,一声不吭的认错。

韩郁慢慢的把长剑抵在了韩宴的肩膀上,“阿宴,二哥现在想对你说,我们做人做事,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一切不该做的事,都会产生相应的后果,先撇开二哥不说,前几年你做的事情,导致亭之跳崖自杀,他被重创,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服不服?”

韩宴点点头,“哥,亭之哥哥,我做的,我服,任何后果,我都承受……”

韩郁点点头,“好,你是我韩郁的弟弟,你就应该挺起胸膛,堂堂真正的做一个男人。”

韩郁说完,狠狠地一剑插入韩宴的肩膀,然后又迅速拔了出来,鲜血跟着喷溅出来。

楚耀吓了一跳,没想到韩郁能真的动手,他迅速冲上前去,他在这一瞬间,他真切的感受到了真实的心痛,他痛心疾首的看着韩郁。

“韩郁!韩宴他本来身子就不结实,你干什么,再大的错,教训一顿就算了!你别再动手了!”

韩郁冷笑,“我教训我弟弟,轮不到你来说话,我今天杀了他,也是他自找的……还有,你搞了我弟弟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楚耀见韩郁走上前来,似乎真的要杀了韩宴,他赶忙紧紧地把韩宴搂在怀里,“我承认当初是我的错,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不行吗?我改了,韩郁!我们是一家兄弟,天大的错,我们真的要互相残杀吗?!”

韩宴止不住的开始咳血,楚耀抬起袖子给韩宴擦血,温亭之心中动容,走上前去,拉着韩郁的手,“主人,算了吧,惩罚也惩罚了……”

韩郁默默地看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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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片刻,扔掉手上的长剑,顾昀跟在身后,一把接住,擦干净插入剑鞘。

韩郁转身就要走,走到门边的时候,韩郁转过头,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阿宴,我希望你能好好成长,思考一下,到底怎么才能承担起家族的责任,不要浑浑噩噩的生活,真正的男人,不是外表怎么样,而是内心的坚毅和责任!楚耀,我以国王的身份命令你,一个月内准备好,下个月你进军营历练,家族所有的事务给韩宴打理!”

楚耀看了看虚弱的韩宴,起身跪下,“楚耀遵命。”

韩宴转身离开,走入了黑暗中。

韩宴狠狠地呕了一口血,吐在地上,楚耀心疼的把人抱起来,又叫了奴隶去找医生来,自己则端了热水给韩宴擦脸擦身子。

韩宴满嘴的鲜血,笑着看向楚耀,身体疼,心里却很开心,“大哥,你一定也是在乎我的……”

楚耀红着眼睛,“不在乎你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又不是脑残!你别说话了,医生来了,给你好好看看。”

韩宴点点头,“大哥,我一定好好努力,做个好男人,我再也不要惹你和二哥生气了……”

楚耀点点头,拿起毛巾在他的脸颊上擦掉冷汗。

皇宫的马车正在暗夜中离开天后宫封地朝着皇城疾驰而去,前后左右跟了四个绝顶高手。

昏暗中,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射入马车里面,落在韩郁的下巴和上半身,温亭之坐在韩郁的对面,看着韩郁抿在一起的嫣红的唇瓣。

“你看着我做什么?”

温亭之眨了眨眼睛,“主人,您是真的打算要杀了二少爷吗?”

韩郁心情似乎不太好,并不想说话,但还是回答他,“男人本来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这个后果是死亡。”

温亭之有些感动,“谢谢您……”

温亭之整张脸都在月光里,漆黑的眼睛正看向韩郁,韩郁心头一软,微微倾身向前,扶着温亭之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每个人都要为了自己的错负责任,今后我为你的错负责任。”

温亭之点点头,韩郁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摸索着温亭之的侧脸,温亭之微微侧过脸,任由韩郁抚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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