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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这是三少爷让我们送来的午饭,他说您现在身子虚弱,需要多吃一点。”
楚耀本身就性格暴躁,陡然之间从高高在上的贵族沦落为阶下囚,现在更是如同困兽,见到什么都要撕咬一番。现在来送饭的佣人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楚耀。
楚耀恹恹的侧卧着面对着墙壁,莫名其妙少了一个脚趾,就因为韩郁的一句话,韩宴那个畜生,竟然就亲手把自己的一根脚趾切了!!他更是不会忘记他那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两天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他脸色苍白的蜷缩在自己的床上,脚上的伤口还在滴血,下身因为被韩宴玩弄的缘故,总是有一种异物感,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身子,彻底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此刻的他,如同被人打断了腿的野狗,听见了仆人的声音,不错所料的转过脸,怒吼了一声,“贱人!滚出去!”
那仆人身子一抖,把餐盘放在了牢房边上,只要楚耀伸手就能够到,里面是一些煎肉、蔬菜和主食,倒是和他平时吃的东西没区别,这方面,韩宴倒是没有可以亏待他。
楚耀狠狠地瞪着那些食物,似乎马上就要冲过去,像前两天一样,把所有的食物端起来,砸在仆人的脸上。
仆人见楚耀的身子动了动,赶忙识相的闪到一边,提高了音量,“三少爷还说了,如果少爷能好好配合,吃的饱饱的,他马上在一个小时内安排医生把您的断肢接上!”
楚耀侧过脸,有些不信的见着战战兢兢站在门外的仆人,“你说真的?”
仆人缩了缩脖子,“小的只是个下人,怎么敢骗您?”
楚耀这才垫着脚,一瘸一拐的起身,慢慢的端着餐盘到自己的面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楚耀不是不识时务的人,他大口的吞咽着面前的食物,毫无之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形象,无论如何,要先把自己的断肢接起来,亭之一定会救他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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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每隔一段时间,帝国的女王都要在帝都举办一场盛大的晚宴,会邀请帝都的富商巨贾参加晚宴,而大大小小的皇族和有封地和爵位的伯爵们都会参加,一方面是彰显现在朝廷的实力和皇恩浩荡,另一方面就是女王的一个小小的私心——她一直在观察各个家族的少爷和少女,希望能在各个大家族中,选出和皇族甄选出联姻的好对象。
帝国政权经过几百年的发展,虽然还流行联姻,但是皇室继承人的婚姻自主权却大大的提高了,可以自行通过每隔一段时间的宴会的接触,选择心仪的对象,因为参与宴会的必定都是一些大家族,或者是在帝都比较有头有脸的家族,潜在的候选人自然也不会太差。
现在皇室的法定继承人乃是长公主殿下谢星洲,是女王陛下和皇帝结婚之后头一年就出生的皇长女,之后的子嗣都在她出生两年之后才诞下,按照嫡长继承制和教廷的规定,她必定是未来的国家之主。
谢星洲去年已经年满16岁,到了适龄婚嫁的年纪,而帝都教廷也公开下发了文书宣告她的储君之位,稳固了她继承人的位置,女王陛下对她的婚事也十分的上心。最近女王陛下频繁的晚宴便是为长公主殿下择偶而紧锣密鼓安排起来的。
马车夫上前来汇报的时候,韩郁正坐在沙发上看几年的财报和帝都周刊,温亭之则是乖乖的站在韩郁的身侧侍奉,因为楚耀被断肢的事情,温亭之老实了很多,韩郁去掉了他扣在手腕脚腕上的锁链,却在他的脖子里面上面带了一个铁环,还留下了一条细长的锁链,放在了衣领里面,虽然遮掩起来,但是只要韩郁愿意,完全可以像是牵着一条狗一样牵着温亭之。
韩郁微微瞥了温亭之一眼,见对方垂眸站在自己的身侧,身上穿着自己送给他的一身纯手工定制的西装,这才满意的放下交叠的双腿,合起报纸,起身准备去参加女王的宴会。
韩郁依旧穿着帝国的传统服饰,这是按照宴会的规制来安排的,皇家的晚宴不可以穿便服,所以韩郁为了表示对女王的尊敬,便穿上了传统服饰,只是白天的那一身在浴室的时候稍微沾了水渍,有些褶皱,便换上了黑色的燕尾服,里面仍旧是白色的高领的丝绸衬衫,有一根黑色的缎带从脖颈处系起来,如同白色的花瓣一般,在他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旁绽放。
韩郁长得像他妈妈,眉毛细长却乌黑如鸦羽,唇瓣嫣红,肌肤洁白,这种充满了古典意味的服饰,更是衬得他更加肤白如雪,美貌无双,就算是现在觉得韩郁肯定有什么大病的温亭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容貌是实在是万里挑一,果然是大家公认的、帝都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别发呆。”
韩郁蹙眉,示意温亭之抓紧跟上自己,温亭之这才回过神来,跟着韩郁上了马车。
韩郁小时候的奶娘简保姆刘姨这个时候跟了出来,带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递给了韩郁,“郁郁,你带件外套,别叫阿姨担心,山路湿冷,山风刺骨,阿姨担心你感冒。”
郁郁……
这种用在奶娃娃身上的
', ' ')('称呼冷不丁的用在韩郁的身上,本来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温亭之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只能用力的抿着唇,强作镇定,韩郁冷一脸严肃的瞪了温亭之一眼,温亭之赶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想象着自己悲惨的现状,才终于把那笑意压制了下去。
刘姨还站在马车边上热切的看着韩郁,温亭之本来以为韩郁会不耐烦,没想到男人却点了点头,伸手把外套拿了进来。
刘姨这才放心的站在一边,微微笑着看向韩郁,“郁郁,阿姨都听说了,你可是帝都第一美男子,如果公主殿下看不上你,那可真是……”
刘姨捂着嘴巴,偷偷笑了笑,韩郁也扯扯唇,“刘姨,您快进去休息,我回来迟,别等我了。”
“哎。”
马车里十分宽阔,却又是和韩郁在狭窄的空间里相处,温亭之感到十分的尴尬,他局促的朝着边上缩了缩,韩郁伸出手,准确的一把从衣领里扯着他脖子上的链条把人扯到自己的边上。
昏暗中,温亭之闻见了韩郁身上淡淡的冷香味,脖子却无可奈何的被男人扯在手里,为了不让自己的脖子受罪,只能朝着韩郁的身侧凑了凑。
“根据帝国现行的饲养条例,合格的主人,狗绳子得抓好,那么,这个主人豢养的狗才不会咬人,不会发疯逃脱。”
马车里的小壁灯韩郁没有打开,所以温亭之只能在昏暗中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然后便是,男人倾身靠了过来,似乎是……依偎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韩郁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心满意足的靠在温亭之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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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的庄园幅员辽阔,并不只是庄园,还包括外面漫山遍野的种植园,现在正是太阳彻底西沉的傍晚时分,种植园里面的奴隶们已经休息了,整个山路里面,都十分静谧,安静的什么声音都能听得见,有外面森林和稻田里的虫鸣鸟叫的声音,还有,正在闭目休息的韩郁的浅浅的呼吸声,而温亭之听见了自己的耳边轰鸣般的心跳声。
辉煌壮阔的皇宫坐落在整个帝都的最中心的地带,位于皇后大道和国王大道的交界处,象征着国王和女王的结合,这里便是整个帝国权力的中心。
不同于楚家所在的郊区,帝都的中心地带自然是十分的繁华,正对着皇宫大门的是最为繁华、商户云集的落日大道,两边的街铺都是灯火通明,温亭之不是个很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是很久没有从庄园里面出来了,自然还是忍不住撩开马车的帘子,朝着外面的街道看了看,而即使到了落日大道上,韩郁还是闭着眼睛,依靠在温亭之的肩膀上,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韩郁虽然瘦削,但到底还是个高挑的男人,甚至比温亭之还要高一些,被他依偎了一路,温亭之又不敢乱动,以免对方不悦再冷不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麻烦请出示一下陛下亲签的通行令和家族文书。”
在到皇城前面的时候,守城的士兵按例要检查证件,这些东西肯定不在温亭之的手上,温亭之轻轻地推了推韩郁,“韩郁,我们到皇宫了。”
韩郁大抵只是在闭目养神,低低的嗯了一声,闭着眼睛熟练地从小窗里把通行令和文书递给了马夫,马夫接过了文书,便对着士兵出示了一下。
“原来是韩少啊,多有得罪了。”
守门的官兵寒暄了一声便快速地放行了,马车夫熟练地把马车牵引到皇宫划分出来的临时停车区,温亭之做了半个多小时的马车了,很想下车,只是韩郁明明都醒了,根本没睡着,却依然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韩郁,我们要下……唔……”
温亭之话还没说完,韩郁已经被侧过脸,按着温亭之的脑袋,把人压在马车上凶猛的亲吻起来,周边不停地有各个家族的马车停下来,马儿发出低沉的嘶鸣,还有交谈声,温亭之浑身僵硬,生怕被人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韩郁却越发过分,手指灵活的解开温亭之的西装裤,玩弄了片刻他的下身,直到温亭之强忍着想要发泄的欲望,甚至已经开始低声喘息,他才放手。
“韩郁……!”
温亭之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说话,韩郁则打开马车的壁灯,温亭之的视线陡然之间光明起来,他看见韩郁殷红的嘴唇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了阴影,黑色的碎发被高高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平日里显得阴郁而邪气,只要他保持一贯优雅的姿态,贵族气质的衬托下,面容便愈发显得美丽。
他没有理会温亭之的气急败坏,似乎刚才在昏暗中玩弄了温亭之的不是自己,他只是微微扬起头颅,收敛了表情,如同高岭之花,视线睥睨着看向温亭之,“下来。”
而老实人温亭之被欺负了又无处诉苦,只能愤愤不平的跟着韩郁下了车,心中自然是一阵郁猝。
来来往往的贵族们和一些因为和朝廷的皇族沾亲带故的家族基本上都被邀请了,大家盛装出席,场面自然是十分盛大。
韩郁一出现,许多看得见他的
', ' ')('贵族小姐的视线便都投了过来,爱慕的目光藏都藏不住,视线里面自然是不乏一些不怀好意的贵族少爷,毕竟这场宴会,相当于未来的女王陛下在选夫君——也就是将来的国王,若是韩郁这样惊为天人的美男子都要过来,真不知道自己的胜算有多少!
温亭之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些人的视线,韩郁习惯了那些爱慕、嫉妒的目光,只是目视前方朝着皇宫的主宴会厅走去。
温亭之则是尽量离开韩郁远一点,似乎是不想和对方扯上任何关系,省的大家投来好奇的目光。
韩郁可能是意识到温亭之的疏远,他停下脚步,不悦的一把攥着温亭之的手腕,把人朝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温亭之顿时红了脸,甩开了韩郁攥着自己的手。
“别……拉拉扯扯的……”,温亭之赶忙说,“这里是社交场合,你要注意形象!”
韩郁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温亭之可以发誓,这绝对是自己的没有见过的!那男人就带着这么具有迷惑性的笑容,靠近自己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怎么了,你是怕别人知道我是你的男人?怕别人觉得你配不上我,所以自卑的不敢承认?”
“别……说了……!”
温亭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提醒韩郁,在皇宫里,若是出了什么乱子,国王和女王肯定不会轻易饶恕的!韩郁这人隐约有些疯狂,温亭之拿不准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就在隔着好几个台阶的韩郁试图伸出手,攥着温亭之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刻薄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呦,这不是温亭之大哥吗?”
温亭之转过脸,原来是养父母家的双胞胎姐妹,姐姐温岚和妹妹温婷,两个人长相都十分的灵动,娇俏可人,温岚穿着帝国传统的淑女礼服,纤细窈窕,温婷则稍微丰腴一些,身材婀娜多姿,正是这么一对如花似玉的美人,说出的话来却十分的刺耳。
“真是没想到啊,温大哥现在竟然都混的这么好,都能来参加女王的宴会了?”
温岚娇撑开手上的羽毛扇,遮着嘴唇笑道,温婷抱着手臂站在一边,挖苦说:“估计是当了楚家的狗之后,混的还不错,才有机会能来这种地方,温亭之,你可千万别承认你是温家的养子,要是让人知道,我们温家的养子是别人家的一条狗,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温岚轻轻地扇了扇手上的羽毛扇,黑色的羽翼衬得她的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更加的灵动,只是羽毛扇下面却发出嗤笑声,“那个事情,还没有人知道吧,我谅你也不敢告诉别人……说真的,你真是个令人恶心的怪物,温亭之。”
“就是,恶心的怪物,爸妈白给你吃了那么多年饭,你都不知道报答爸妈,反而自己落跑了,真是个白眼狼……”
听到“怪物”这个词,温亭之顿时脸色苍白,不自觉的看了韩郁一眼,不知道隔开一段距离,韩郁有没有听见,对方却只是冷淡的站在那里,甚至离开自己的距离还有一些疏远。
此刻,温亭之更加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要和韩郁待在一起,也不要和温家的人接触,离开这令他窒息的一切。
而衣着端庄的养父母也缓缓走来,看见温亭之的时候,养父还想上前对温亭之说些什么,养母刻薄的看了温亭之一眼,抓紧拉了养父离开,明知道当初温亭之在自己家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这两个女儿是怎么对待他的,却还是留着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女儿羞辱他。
想着温亭之没想到会遇到她们,很小的时候,在温亭之模糊的印象里,养父母对自己还算是可以,有了这对双胞胎妹妹之后,养父母便慢慢开始冷漠起来,而她们两个,更是雪上加霜的欺辱他,再加上那件事情之后,他们便迫不及待的,只想着把自己卖出去,作为奴隶,贱卖到遥远的北方奴隶庄园去……
温亭之没有作声,甚至懒得跟她们哪怕说上一句话,他根本不屑于跟女人计较,只是沉默的转身就要走,原本梳理的站在一旁的韩郁却缓缓走下台阶,反手猛地拉着温亭之,然后脸上再一次浮现那种风度翩翩的笑容。
温岚和温婷没想到温亭之竟然适合韩郁一起来的,见对方刚才只是站在一边,并没有看向她们,她们也没想太多,本来她们只是想侮辱一下温亭之,没想到却能和韩郁搭上话!
“韩少,你、你好……”
温婷害羞的勾了勾自己的头发,更加快速的扇了扇遮住半边脸颊的小扇子,温岚也直勾勾的看着韩郁。
“你们好,我有些话想和两位姑娘说,麻烦请到花坛这边来。”
韩郁十分有礼貌,两个人便跟着韩郁走到了宴会厅旁边的花坛处,花坛边上还有一个大理石的喷泉池,位置偏僻也不惹眼,十分适合闲聊。
温亭之不知道韩郁要做些什么,赶忙也悄然跟了过去,站在了不远处的柏青灌木丛后面,微微的探出脑袋。
“韩少……唔……”
温婷还没来得及说话,韩郁根本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已经掐着两个人的后颈,冷着脸把人按在了喷泉池里,然后猛地又拽出来,两个美女精心做好的发丝已经彻
', ' ')('底的乱了,两个人都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一边发抖一边咳嗽。
“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公平,不管男女,只要是惹到我,我都不放过。”
韩郁声线阴郁,这句话才刚说完,没有给她们机会,再一次掐着两人的脖子,毫不犹豫的按在了喷泉池里面,她们疯狂的甩动手臂,想要喊叫,只是宴会繁华,歌舞升平,哪里听得到她们的尖叫声,韩郁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花丛,那里西格蓝玫瑰的花瓣上已经站上了晶莹的露珠,到夜间的时候,它们会从血红色变为浅粉色,这无端端的让韩郁想起他白日里看见的那男人身躯的景象,微微泛红的侧脸,因为羞耻而忍不住滴落的汗珠……
“温亭之就算是狗,也是我韩郁的狗,你们两个贱人当我的面这么侮辱他,怕是活腻了。”
半分钟后,韩郁把人从水中拎了出来,温岚和温婷纷纷哭着说:“韩少,我们不敢了,我们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们吧……”
韩郁猛地一推,两个人摔在了草地上,夜晚的水冰冷刺骨,又被吸进了肺部一些,两个明媚美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想要把肺部的水渍咳出来。
韩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洁白的帕子擦了擦被泉水弄湿的双手。
“说实话,碰到你们,我都恶心。你们那个废物的爸爸不过是铁匠出身,靠的楚家给口吃的才鸡犬升天,要不是收留了温亭之这个养子,你们真以为你们现在能有机会在这里。好意思说温亭之?你们一家可真是狗都不如的烂东西。别妄想穿得起丝绸,就能成为贵族。”
韩郁面如冠玉,此刻却缓缓地躬下身来,对着两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觉得楚楚可怜的美人说出一句又一句恶毒的话,“你们两个给我记着,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们温家胆敢,再惹温亭之,我马上叫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韩郁把擦干净手的帕子扔在了温岚乱糟糟还在滴落冷水的头顶上,迈着一贯优雅的步伐,转身离开喷泉池边,朝着宴会厅的门口走去。
到那儿的时候,温亭之还站在那里等着他,神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好像一直在等着韩郁,韩郁这人,从小到大一贯是晚娘脸,他不张嘴,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以揣测。
走到温亭之面前的时候,韩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到温亭之前面,随后转过身,一把攥着他的手腕,把人朝着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带去。
温亭之看着眼前年轻男人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再挣扎着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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