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卢修斯最终进入的时候,维尔薇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尽量迎合着,以减免受伤的可能,她知道治疗魔咒很神奇,也有多种多样疗伤的魔药,但她还是希望在过程中少受些苦,只不过迎合是一回事,能不能全盘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哪怕有了充分的润滑,那里也十分生涩紧致,维尔薇特不适地低吟,本不是供给泄欲的地方被缓慢侵入的感觉格外难以忍受,男子的性器要大过方才的玩具,她的后穴还从来没经历过真正的欢爱,一切都是新奇而苦楚的,又透着隐隐的欢愉。
女巫的额头烧了起来,面颊滚烫,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逃避着身后急迫而恼人的抽送,以及她不愿承认的、从中得到的快感。
频繁地撞击自然而然牵动了鞭打造成的伤口,维尔薇特的热情却无法消退,反而因为这些刺痛而更为鲜明。
内心的厌恶与身体上的喜悦,到底是算厌恶还是喜悦?
“你发现其中的乐处了,对吗,维尔薇特?”他故作惊喜地在她耳边发问,实则是为了尽情享受占据的乐趣。
“你摇摆着腰的样子从后边看有趣极了…”他的声音暧昧地拉长,“也很可爱,像发情的小猫…”
“等着主人的垂怜。”
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把玩起女巫胸前的美好丰盈,既有少女的坚挺,又不乏成熟女人的柔软丰满,这其中少不了他精心调教的功劳。
“…嗯…呼…”维尔薇特的喘息急促而无助,后穴不疾不徐的开垦与胸前的激烈爱抚的感觉巧妙地融合,可是离她期待已久的高潮却总是差了一点,如同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每当她把注意放在敏感的乳尖时,身后的挞伐就会更为用力,而她耸动着迎合的时候,他又慢了下来,不规律地挑逗着雪白山峰上的小樱桃,引得她难耐地扭动,未得安慰的花穴一张一合,爱液顺着大腿留下,说不出的淫靡。
几次极其激烈的抽送后,卢修斯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只能从身后有力的低喘中感受他的快乐。
直到最后,维尔薇特都没有从这种异样的快感中得到痛快的满足,这令她产生一种奇妙的倒错感,她不一定要从中获得什么快感,她才是那个征服者,她正在重走祖先克里奥佩特拉七世的道路。
也有可能仅仅是人不对。她疲倦地垂下眼帘,换成贝拉特里克斯、伏地魔,乃至那个该死的里德尔,换一个更强的征服者来,没准她就能高潮了。
卢修斯并没有再羞辱她,他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链,把她抱在怀里,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了仍在不满抽动的小穴,对准内壁上的敏感点反复磨蹭按压,不到两分钟,内壁便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美好的刺激令她爽快地发着抖,如果不是实在体力不支,她甚至想起身欢呼。
她柔弱地依偎着男人的胸膛,随他将她带到什么地方,总不至于是带到纳西莎·马尔福面前,给他的新婚妻子一个惊喜。
离开了淫乱的密室,维尔薇特被放在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水池中,这不算什么,她泡过更好的不老泉,也见过更大的霍格沃茨级长浴室,水里似乎加了上等的白藓,她的伤口在愈合,细嫩的双足已然看不出责打过的痕迹,小腿肚的血痂也慢慢软化,全身暖洋洋的,渐渐地,水流声似乎被放大了,在一片熟悉的黑暗中,她的意识抽离了这个世界。
“维尔!维尔!”
维尔薇特醒过来的时候,多卡斯正担心地望着她,“你睡了很久,我怎么都喊不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