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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上巳(女装当然要和女孩子一起玩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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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都新平,上巳日。

暮春三月,正是郊游踏青的好时节。

尚衣局的新衣早几日便送进了公主府,按照长公主的要求,俱是样式、尺码各不相同的裙装。

“殿下…一定要这样吗?”黎穆有些无奈。

他此时身上是一件浅碧色缠枝留仙裙,更衬得肤色如雪,乌发在头顶盘成发髻,余几缕散在耳边。眉形被修饰得愈发纤长,薄唇一点朱色,好一个眉含英气的俊俏女郎。

这样的佳人,簪花耳饰脂粉华服不足以妆点其艳色,偏要银簪玉势缎带红绸藏于衣下,才别有一番情趣。

靖安压着他的肩将人按在妆镜前:“别动,先试妆,要叫人看不出破绽才好……你答应了要陪我出门的。”

婚后的靖安长公主愈发明艳动人,眉眼间不再总是沉凝威仪的模样,多了几分婉转风流。与驸马说话时,更是天然先带几分娇俏,宛如情人之间的低语。

但这可不意味着长公主从此不爱戎装爱红装、肯安心相夫教子了,不然,且看那些在她面前日渐谨言慎行的朝臣。

或者,看一看驸马此时的样子罢:

平王殿下的模样生得好,这是满皇都都知道的事,若非如此,长公主怎么会一见起意、将人强“娶”回府中。但此刻,他面部的棱角被脂粉尽数修饰,更显得眉眼精致柔和,任谁见了也要赞一声天生的绝色佳人。再细看:镜中的女郎眼尾含春,一副被疼爱过后的模样。

特意定制的衣裙较一般女子大上三分,裹在他身上却衬得腰身纤细、身材高挑,半敞的衣领和衣衫下不时起伏的痕迹却显示出他正经历着怎样的淫猥之事。偏偏,被这般亵玩的人也只是轻咬着唇喘息,贝齿上染了一点胭脂;此时被人半拉半推着带出门去,满身春色几乎暴露于光天之下,却连一句拒绝都不敢说。

公主府的下人对此习以为常,长公主成婚一年有余,其间只要主子们住在府中,驸马总是受尽宠爱的。就算今日他们的殿下突然从房中带出了一个陌生女郎也……咳,不必作它想。最多是心里对平王又多几分同情罢了。

及至府门处,长公主才总算肯把手从驸马的衣衫中拿出来,将被自己扯开的衣领拉好,又接过玉溪手中的披风和包裹,作出一副正经之态:“上巳日街上的人多,姐姐可要穿好衣裳。”

她挽着他的手臂,自然地唤“姐姐”,如同最寻常人家的姐妹一起出门,上了早准备好的马车,一路行至郊野。

这日的郊外同样热闹,但与城中的繁华熙攘不同,这里的人们更多了几分无拘无束,放浪形骸。

曲水流觞乃贵族文人的雅事,树林相会则是寻常男女的欢处。

“姐姐随我来。”靖安拉着她的驸马下了车,驸马眼上覆了层白纱,牢牢遮住眼前景象,只能被公主拉着踉跄前行。

溪边草地上,两位女子把臂同游,自然引人注目:在前些的姑娘梳着少女发髻,一身朱红罗裙,外衬颜色稍浅的半臂锦衣,越发显得容色姝丽,让人挪不开眼;她身旁的女子却更为高挑纤细,虽然蒙着眼,容貌却似乎更精致些,更难得那份温柔安静的气质,站在那红裙姑娘身边也半点不显逊色。两位姑娘虽然风情迥异,却绝对都是美人。

沿着溪流向上,穿过一片竹林,便是另一番景象了。这一处溪岸变宽,水流浅而平缓,岸边散落不少石块,被溪水冲刷得光滑平坦,天然便成了沐浴祓禊之所。

溪边十几个女子或站或坐,不怕冷的褪了鞋袜将玉足伸入水中玩耍。隔一会儿,索性脱了外裳跳进水里,与身旁人泼水嬉戏,见有人来,并不惊慌。

“两位妹妹看着倒是面生。”

“嘻嘻,是妹妹,还是姐姐?”

长公主不摆架子,“我与姐姐住在城东,听闻上巳日的桑溪畔最为热闹,慕名而来,打扰诸位姐姐了。”

“不打扰不打扰。”能在这日出游沐水多是已婚女子,且多半是家中开明又不愁生计的,热情接纳了两人。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女子还为二人寻了处平坦宽敞的溪石,招呼两人过来,“这样养眼的小娘子,多来些才好呢。我姓阮,今年二十有五,虚长她们几岁,便也唤你二人一声妹妹了。”

靖安眨眨眼,牵着一言不发却暗自绷紧身子的驸马落座,“阮姐姐好,叫我……熙熙便是,这是家姐,长我两岁,今年二十一。”

那阮姓女子多瞅了两眼黎穆眼上的白纱,“令姐这是?”

“姐姐有眼疾,大夫说见不得强光。‘她’平时不爱出门,有些怕生,今日带‘她’来,也是想沾一沾这洗濯祓除的福气。”

在场的姑娘大多相识,平日里也是脾性相投之人,闻言不再多问怕戳了人的伤处,只道:“那你们今日可要多留一阵,远近都知道桑溪祛病消灾最是灵验,且每年水边都有巫女祓禊仪式,说不准有些用处。”

“这是自然。”靖安含笑应下,转头与“姐姐”说话,“姐姐看不见,我帮姐姐脱了鞋袜,免得打湿。”

“唔。”黎穆含糊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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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人听出声音不妥,不敢多说。

但等靖安被溪水沾湿的手指触到驸马光裸的腿时,他却陡然一惊,下意识想按住她的手,被靖安随意挣开了:“姐姐害羞了,没关系,大家都是一样的,没人笑你呢。”

她手指轻触着那白纱,描摹其下的眉眼轮廓,凑到黎穆耳边:“女孩子的清白最重要,不许偷看哦。”

黎穆掩在薄纱下的长睫微颤,慢慢闭上眼,轻点了下头。其实哪里是这个原因呢,分明是她在马车中……

此时驸马看似衣衫齐整,实则亵裤中衣一并被长公主没收了去,代之以细细捆束的红绸。胸前的茱萸被两枚银夹钳制,被红绸紧紧压着才能勉强遮掩住胸前的凸起。手腕脚踝上俱戴了细细的银环,尤其是那一双足环,稍不注意就会彼此碰触作响。腿间的性器则更是可怜,铃口被细长的银簪牢牢堵住,茎身根部又被银环束缚,细细的链子缠绕在腿根,后穴中则插了一根不算粗却打磨得光滑的玉势,为了不滑脱,逼着人每走一步都要努力收缩穴口,却偏偏获得不了多少快感。

一旁的姑娘们不知何时纷纷入了水,肆意游嬉追逐,有的身上仅一件贴身里衣,露出大片脖颈胸膛,保守些的则穿着中衣外裳,在水中也勾勒出丰腴的轮廓。

靖安也随手扔了外裳,只留一件抹胸长裙,悄然潜入水中,驸马意识到不对伸手一探,身边已经没了人。

黎穆惊惶了一瞬,脚腕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一瞬间心跳几乎停滞,想出声又不生生止住。

手指的主人却半点不理解他的心情,暧昧地抚摸过脚踝间的银环,微微施力。溪石湿滑,黎穆一时不察,半身便已经被拖进了水中。

冰凉的溪水瞬间打湿了裙摆,紧贴着赤裸的双腿,黎穆哆嗦了下,那只手却已经沿着裙底向上,摸到腿根处的细链。

“殿下……”在被半强制着分开双腿时,他终于颤声道。

靖安并不理会,专心抽插他后穴中的玉势,间或顶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安国,安国……”在她抚上那半勃的性器、轻轻转动顶端那枚玉簪时,黎穆终于抑制不住地低叫了起来,他极力抑制着喉间的哽咽,“不要这样,你……别不说话。”他或许能强忍羞愧接受在人前隐秘的亵玩,却偏偏怕极了她像个陌生人一样沉默。

靖安被他胡乱抓住手腕,抓着她的手颤抖到几乎使不上力,她心软下来,声音却听不出异样:“姐姐这是怎么啦?”

“熙妹妹,”刚刚与她搭话的阮姓女子注意到这对姐妹的情况,忍不住关切,“可是有何不妥?”

靖安领她的好意,含笑摇头,“没什么,我姐姐有些怕水。”

女子舒了口气:“无事便好,各人天赋不同,还是不要太勉强了。”

这女子姓阮名宁,家住城南,是个九品小官之妻。正逢三月初三上巳日,夫君忙于庶务脱不开身,她与几个曾经的闺中好友、如今差不多品级的官夫人相约来到桑溪边沐水祓禊,却遇到了一对陌生的姐妹。

那对姐妹中的姐姐身材高挑,但或许是因为眼疾,性子却显得羞赧安静,一直乖顺沉默地跟在妹妹身边。那身穿红衣的妹妹倒是活泼大方,令人心生好感。

但这对姐妹相处的方式却有些奇怪:她们感情绝没有不好的,熙妹妹与旁人说不了三五句,就一定要转头关切自己的姐姐,两人举止亲昵并非作伪;但若说尊敬却不尽然,在她转身游开前听见那位妹妹并没有刻意压低的“责备”:“姐姐出门前答应我这次会认真游玩的,又不听话了吗?那我可是要罚姐姐的。”

……想来是因为姐姐身体的缘故,这对姐妹平日在家中就由妹妹占主导多些吧,刚刚与自己交谈时,也是以妹妹为主的。

总归是别人的家事,她虽感到与熙妹妹投缘,却也不好交浅言深。这个念头随意在阮宁脑海中过了一圈,便转身游开了。

另一边,见周围没了人,长公主抽出被驸马夹在腿间的手,笑了:“熙妹妹……不对,该是熙姐姐、敬熙姐姐?你说是不是?”

驸马心神高度紧绷过后瞬间松懈,哪还有力气细思她的话,却不敢不回应,只胡乱点点头。……反正,只要是长公主问出的话,无论问的什么,最后都只能有唯一的、她喜欢的答案。

“姐姐认罚就好。”她声音更轻快几分,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微微抱怨的语气却让黎穆脊骨一凉:“刚刚明明有人与我们说话,姐姐却一言不发,让我好生下不来台。”

“……明明说好今天要好好陪我的,姐姐却这般不用心。”

他哪里想得到,长公主口中的一起出游是要他穿着女子的衣裙啊,还是在这样的日子里……黎穆心中叹了口气,只得尽量将声音放得轻柔:“我错了,殿下要怎么罚?”

“就罚姐姐今日要一直戴着我送给姐姐的簪子好了。”靖安的语气像是姐妹间的玩笑,手却隔着衣裙抓住他身下之物,轻轻旋转顶部的银簪。

一旁几个嬉水的小姑娘却发现了有趣的事:那个新来的红衣姐姐将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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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姐姐压在石头上,两人耳鬓厮磨,红衣姐姐的手还放在另一个姐姐的腰间,被衣服遮挡着,也不知道伸到哪里去了。

她们两人模样生得好,又是生面孔,旁人自然多几分好奇,有大胆的姑娘掬一捧水泼来,笑声清脆:

“姐姐也看看我呀!”

“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

邓国磨镜之风不能说盛行,但也算不上多么禁忌之事,又是养眼的美女,无论是玩笑还是确有其事,都足够让这些小姑娘们快活一阵了。

“姐姐,姐姐,放过那个大姐姐让我来!”

“这么好看的姐姐怎么是木头美人,小姐姐也看看我啊!这题我会!!”

邓国的女子大胆奔放绝非虚传

靖安回过头,鬓发被飞溅的水花打湿,她挑眉笑起来,眸光清亮锐利:“可以?谁可以?过来我看看?”

几个小姐妹顿时笑作一团,推推搡搡着没了下文。

靖安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她以为黎穆会说点什么,正要调笑几句,他已经整个人蹭过来,几乎要缩进她怀中,小声哭喘:“安国……”

“冷吗?”她伸手握住玉势轻轻拔出,周围的水顿时顺着未闭合的穴口涌入,黎穆轻嘶一声。

但玉势很快又顶进来,堵住更多带着凉意的溪水。靖安揽着他交换了两人的位置,背靠着深埋在水中的大石,让驸马将腿环在自己腰间。

黎穆伏在她肩上,背对着嬉闹的人群,随时有被人发现的可能,他紧张地僵硬了身子,小穴瑟缩着紧紧咬着玉势,一时竟叫靖安进退不得。

“放松一点。”靖安松了手,转而轻柔抚慰他身前那两颗囊袋,温热的手掌与周身寒凉的水温形成鲜明的对比,快感渐深,身前的欲望却被无情堵住不得释放。

“殿下,有、有人……”黎穆胡乱蹭着她脸颊颈窝,妄图得到一点点怜惜。却被她拉着更深地沉入水中:“这就看不到了。”

身上的红绸沾了水捆得更紧,几乎要从同样湿透的衣衫里透出痕迹。靖安重新插弄起他身后的玉势,被肠道捂暖的水再次流动起来,伏在身上的人抖得更厉害。

“没人呢,乖。”长公主难得良心发现,一眼扫过周围景色。

对岸走来几个农忙归来的青年,短衣竖褐,汗水浸湿精瘦的胸膛,正是生机蓬勃的画面。

溪水中的姑娘们不避不躲,上巳本就是春日里最肆意奔狂的日子,水边的姑娘们唱起了歌谣:

“桑水流,水一方,

水濯玉峰见儿郎。

儿郎冠玉好仪章,

使我愿与做鸳鸯。”

岸边的青年驻足往这里眺望,低低笑着交谈一阵,中间那个看起来最健美的男子上前一步,遥遥唱和:

“合天地,会阴阳,

清溪击石长流狂。

臂攀郎身不肯放,

纤纤玉指弄海棠。”

姑娘们自然不肯露怯:

“春意浓,侬欢好,

天乾地坤两相交。

何为春尽归家早?

一柱半擎小山包!”

“……”

活泼欢快的歌谣中,长公主借着水流的遮掩尽情摆弄她的驸马。黎穆耳边的声音渐渐模糊,只感觉到温热的手指借着流水的力道撑开穴口,在肉壁上摩挲探索,将玉势推挤进后穴更深的地方。

她唇角含着一丝莫名的笑意:“纤纤玉指……弄海棠?”

黎穆只觉得眼前大片白光闪过,欲望和欢愉混做一团,最终脱力般软倒在怀中的姑娘身上。

总之,上巳节真的是个让人愉快的日子呢。

日暮归家的马车上,换了新衣的长公主枕在驸马怀中,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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