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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说北苑花正好,倒也不全是信口胡言。
二月中旬,天方回暖,宫中的柳树才生嫩芽,北苑里受人精心照料的花房却早已花团锦簇。
照料花房的女官正领着人拦在门口行礼:“参见长公主。此刻花房忙碌,只恐冲撞了殿下。”
靖安盯住她,认出这是曾在皇后宫中见过几次的女官。
周皇后打理六宫,花房属于其中不重要却必要的地方,仔细些也正常。
况且,过几日皇后将要开宫宴,宫人们来来去去做着准备,女官的话并不算夸大。
但这并不意味着,靖安会好脾气到容忍凤仪宫随便一个女官都把她当贼防。
“既然如此,”长公主笑了笑,“本宫也不好给皇后娘娘添乱。只不过春色难得,宫外总归少了些赏花的去处,既然女官在,正好替本宫选一些送去府上。”
北苑培育的花卉多供于宫中,若不是因为长公主不常在京,又不是爱花之人,本也该先送去给她挑选的。
但眼下花房最要紧的任务却是中宫的赏春宴。
那女官脸色微变:“未知殿下需要多少?用在何处?”
这回连平王殿下都忍不住侧目了。
“公主要用来装点花园两侧的回廊,”黎穆温和接过话,“回廊东西不过二百步,样式与宫中仿佛。”
靖安看了他一眼。
“女官管照此处多年,想来于布景一道颇有心得,还劳你多费心了。”黎公子补刀补得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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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中间的插曲不提,北苑不愧为皇家园林,叠石成山,引水为湖,果树园林,无不精致。
因占地颇广,苑中虽有禁军轮班巡视,却难免有疏漏之处。
这便给了不轨之徒可乘之机。
“嘘——”按公主要求去折花的黎穆在返回时忽被拽进了道旁的假山。黎穆惊了下,却感到身后之人一只手捂着他的嘴,柔弱无骨地靠上来,“黎郎,是我。”
“……”黎公子默默把那句“这回又是谁”咽回去。
对方并不知道他心底的吐槽,只自顾给出剧情:“上次一别近半月……公子,好狠的心。”
说着话,那双手渐渐下移,欲解他的衣裳。
黎穆按住在身上作乱的手。
对方的声音更幽怨了:“今日好容易有机会相见……公子便不想我?”
“……殿下还在等我。”他低声。
哪知这似乎惹怒了身后的人,她收紧手臂,拽着他又退了几步,彻底隐入假山之中。
黎穆后背撞上山石,这才发觉此处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山洞,洞口处一树杏花含苞欲放,倒也隐蔽。
外面的光勉强照亮洞口方寸之地。
“殿下殿下,平王口中便只知道殿下?”对方欺身而上,夺了他手中半开的红梅,将他困在石壁之间剥了衣裳。“你敢用这副样子去见她吗?”
扯下的外袍随意扔在一旁,里衣推到肩膀,亵裤落在脚踝,接近赤裸的美人被拽向洞口,“或者,让禁军见见平王这幅淫荡的样子?”
黎穆顺势抱住身前的“罪魁祸首”,皮肤贴着对方带着寒气的披风,他轻颤了下,声音软下来:“别去,求你……我都听你的……”
“那么,从现在起,我不想得到任何拒绝。”对方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
“唔——!”来不及回答的驸马被手帕堵了嘴,三两下制住双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早春的天气尚寒,驸马被压进垫在地上的裘衣时,忽然想起了出门前提醒他添衣的公主。
黑暗中,有人解下了黎穆的发带。
长公主偏爱美人这一肩长发,平日里极少允他束冠,此时倒是便宜了这不轨之徒。
发带松松系住黎穆手腕,对方毫不客气地在拍在赤裸的臀上:“跪好。”
黎穆配合地被轻易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上身压进地面,厚厚的皮毛肆意摩擦着胸前皮肤,膝盖着地,双腿被衣物制约着勉强分到最开,双手却困在身后无处借力,只能靠腰腹的力量稳住身形。
对方并不急于下手,只慢慢抚摸着美人的长发,间或沿着脊骨向下停留在腰间,感受平王殿下辛苦地保持摇摇欲坠的平衡。
春寒料峭,冻煞美人。
黎穆腰间是细细的抖,分不清是冷还是支持不住,在手指经过时会配合地发出动人的轻喘,是婉转乞怜。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
黎穆默默闭上眼。
但对方并没有再吐露出什么羞辱之语,收回手,倾身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
衣料轻轻拂过赤裸的皮肤。
黎穆莫名有些贪恋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但对方很快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随后,手指探向臀缝之中隐蔽的穴口。
然而寒冷和黑暗并不是十分适宜的场景,尚未动情的身体干涩且紧致。
施暴者很快失去了
', ' ')('耐心。
于是不听话的小穴被狠狠教训了。纤细的姑娘显现出了与身形并不相符的力气,单手环着他的腰压制住挣扎,掌心的薄茧擦过柔软的穴口。
“呜……”美人发出含混的求饶,但久经调教的身子却适时显示出与之不符的淫荡,小穴瑟缩着吐出些水意。
“冷吗?”她明知故问,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微肿的穴口,顺手将软管塞了进去。
并不需要回答,因为管子的另一端连接着水囊,微烫的水流顺着管道流向肠道深处。
水温对于柔嫩的肠道而言高了一些,黎穆被激得一颤,强忍下到嘴边的呻吟。
但些微的烫却从身体内部一点点蔓延开来,随着不断涌入的热水化作从心底升起的渴望,渴望被灌满,也渴望更加亲密的触碰和隐秘的亵玩。
姑娘将整囊的水尽数推进他的后穴之中,小腹处逐渐带来沉闷的痛楚。
“夹住哦。”她拔出软管,却将那枝平王亲手折下的梅花插进他的穴口。
“嗯哈……”美人在她的掌下细细呻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翻来覆去揉了个遍,鼓胀的腹部当然也没有被放过。
黎穆额间渗出冷汗,忍不住握了她的手腕。
“什么时候解开的?”她笑了声,环在他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一寸寸摸索过去,慢悠悠捡起飘落在一旁的发带,顺手在半勃的性器上打了个结。
嗯……同心结。
姑娘心情愉悦地打了个响指,语气轻快。
“既然平王学不乖,便来替我浇花吧。”她将人扶起,半扶半拽着推向假山洞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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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清河县主府。
后院的小门突兀被敲响,来人显然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叩着门环,五声一停,响了三次。
过了半刻钟,门闩被打开,县主身边的侍女亲自前来察看,透过开了一半的门看清来人,顿了下:“大人怎么这时过来?”
“贸然前来,可打搅了县主?”来人彬彬有礼地告罪。
“不敢,”侍女垂下头,向他福了福身,“大人随我来。”
清河县主云鬓鬅松,午醉半醒,睡眼惺忪地被婢女从榻上扶起,“你怎么来了?”
“县主好生清闲。”来人笑着落座。
“父王屡次申斥,我如今还有什么悠闲日子。”清河在丫鬟的服侍下净了面,终于清醒了些。拢了拢衣衫,试探:“顾大人这时候来,何事见教?”
“若无正事,便见不得县主了吗?”顾谆笑叹,“好令人伤心。”
“哦。”她恢复冷脸,喝口提神的浓茶,“原来是欲求不满,白日宣淫。”
“……”
清河县主转了转眼,看清他身上的衣裳,充满恶意地笑了:“进宫了?见着安……长公主殿下了?人家没理你?”
“县主,”顾谆温柔地打断她,“顾某与您有约定在先,不是吗?”
清河讪讪住嘴,摔了茶碗站起来,“走吧。”
她屏退奴婢,把人引进书房,推开书架后的暗室,亲自点了灯。
烛火跃动,照清暗室里闪闪发亮的刑架和铁链,宛如刑房。
“顾大人请。”清河挽了手中的鞭子,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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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苑,假山之内。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却是春意融融。
不知何时,衣物已经散落一地。
木樨香珠被体温煨热,鼻间的甜香愈发浓郁,惑人心神。
姑娘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将人压在地上,身下两人的披风和氅衣混做一团,名贵的毛皮湿了一片。
“唔……哈……别,别这样……”黎穆喉间是破碎的喘息,想要阻止身上作乱的手,却反被她的手指抵进指缝,十指相扣,挣脱不得。
黎穆握紧了她的手,身子却一点点软下来。
玉势抵住湿透的穴口,身后的人挺动腰身,缓慢地进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只有肌肤相触时真实的温度。
“啊——”身体被填满时,他满足的叹息。
玉势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角度一寸寸挤压着肠壁,清晰地昭示着存在感。
这一刻,不再是轻佻的亵玩或饶有兴味的观赏,而是彻彻底底的占有。
她细细吮吻他汗湿的后颈,衔住那一小块皮肉慢慢厮磨,留下清晰的齿痕。
后穴中的顶弄愈发深重,直到身下的人抑制不住地颤抖。
“嘘,”她以手掩住他的唇,挡住那些即将出口的呻吟,“别出声。”
身下的人僵住了。
此处虽然人迹罕至,但禁军毕竟不是吃白饭的。黎穆屏息侧耳,隐约听见一点整齐的脚步和甲胄之声。
“呃!”他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泄出一点尖锐的喘音,回头“怒视”黑暗中看不见的人。
“专心一点。”她用气音在他耳边警告。
', ' ')('她松开两人紧密相连的手,转而抚上他胸前,纤细的手指沿着细腻的乳肉打着转揉捏,亲昵地掐了掐翘起的乳尖。
身下的人抖了一下,极力保持安静。
这却引来了姑娘的不满,用力扯了扯乳肉以做惩罚,掌心合拢包裹住他挺立的性器,故意用薄茧摩擦敏感的龟头。
“啊…哈…等、等一下……”黎穆小声求饶,却被织锦披风兜头罩下。
厚重的衣料很好的隔绝了光线和声音,黎穆显见的不安起来,“殿……”
手指灵活地钻入布料,趁着他启唇之际挤进唇舌之间,在口腔中肆意搅动。
“……”黎穆恨得牙痒,却又舍不得咬她,只好小心收敛了牙齿,愤愤闭紧嘴限制她手指的行动。
他试图分辨外界的动静,耳边却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和愈发黏腻的水声。
巡逻的侍卫会经过这条小道吗?会不会察觉异常的声音?黎穆提心吊胆,却很快被弄得思绪凌乱。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正被她触摸的地方。
“不、不可以……呜,不要了……”
她不为所动,玉势精准地进发,次次研磨过肠肉敏感处。
美人高高仰起头,无声哀泣。
漆黑一片的世界里,他仿佛看到了绚烂斑斓的色彩。
云消雨霁。
狭小的洞穴里,甜郁的香气久久不散。
知名不具的姑娘解下黎穆腿间湿漉漉的发带,用帕子细细擦拭掉铃口处溢出的粘稠液体,清理干净股间残余的狼藉,将湿漉漉的帕子塞进了仍未闭上穴口。
冰凉的异物骤然进入炙热的肠道,瞬间绞紧的穴口让手指寸步难行。
姑娘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背脊,一点点将手帕完全推入后穴之中。
公子可要把偷情的“罪证”藏好呀。她笑吟吟道,毫不迟疑地站起身。
浑身无力的美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寒意瑟缩了下,很快被一件温暖的披风裹住赤裸的身体。
“时间不早,平王该去向公主复命了。”她留下一句“好意提醒”后,翩然离去。
临水的高台,三面以厚油布围了,做成简易的帐篷,只留一面用以观景。帐内早早搬来软榻小桌,上置几样刚从暖洞子中拿出的鲜果和点心,炭盆烧得暖融融的。
长公主换了身轻便的常服,斜倚软枕,支颐望着缓步走来的驸马。
“敬熙,”她未语先笑,“怎么去了这么久?”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花苞,笑意渐浓:“让你折梅烹茶,怎么却只有杏花?”
她将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圈,格外在腰间和衣摆未抚平的褶皱上停了停,默默坐正身子,拿起一旁新折的柳枝,“看来,是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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