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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本能地焦躁,再怎么用力折腾卫越明也无法排解的焦躁,伴生而来的是空虚,身体的热把心里烧成一片荒土。

但这份热也足够让人臣服,意识像被煮沸的水蒸腾着逸散,又被笼在一层透明的罩子里,蒸汽越攒越多,相互挤压着叫嚣,却始终无法打破桎梏,几乎让人疯狂。

身体机械地顶弄着,隔着一层套也能清晰感觉到那些奇形怪状的凸起是怎么撑开穴道里的褶皱逞凶斗狠的,进入时推挤欺负着软肉给自己让路,退出时又勾扯着软肉强迫其挽留自己。

殷雪受本能驱使,抬抬身子推开卫越明的双腿低头去看,可昏黄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投射了一片阴影在关键部位,并不能给人直观的刺激。

焦躁感更盛,殷雪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却直觉答案在身下这人身上,于是伸手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顺着凸起间的空隙,试图伸进手指去里面探索。

察觉到殷雪的意图,卫越明抓住她的手,又赶在她再次爆发之前吻住她,动作间阴茎滑出穴道,卫越明安抚着殷雪,趁她意识不清偷偷把那不堪玩意儿拽下来丢开,用亲吻压下殷雪的反抗,双手摸索着找到她裙子的拉链缓缓拉开,又解开她的胸衣——

身体上少了束缚,舒服了许多,殷雪安稳了些,不再反抗卫越明的动作。

卫越明喉间溢出一丝笑声,亲吻着迷迷糊糊的殷雪,手上动作熟练地把她一层层剥开,没了衣服的遮挡,光滑柔软的肌肤紧贴上掌心,熨帖得让人想叹息。

手指顺着脊骨凹陷的地方慢慢抚过,从肩背滑到后腰摩挲。殷雪敏感地抖了抖身体,扯开卫越明的手,俯身想继续正题。

卫越明有些遗憾地收回手,捧起殷雪的脸啄吻她的唇。

殷雪耐心已然耗尽,不再吃他这套,掐上他的脖子又想故技重施。

这次卫越明有了防备,没让她得逞。

殷雪耐他不得,表情焦躁甚至有些凶狠,像只被夺了食耸起脊背虚张声势的猫。

卫越明一只手轻轻握上她掐着自己的手,一只手仍旧摩挲着她的脸颊,放柔了眉眼看她,喉结有些艰难地在殷雪掌心下滚动,温声唤她的名字。

殷雪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想换个策略,松开了掐他的手,凑近他,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抚摸、亲吻,身下却试探着方向不断戳刺。

卫越明有些挫败,想起殷雪失去意识前对自己说的话:“不想就打晕我”。

抬起一只手在殷雪后颈上摸了摸,细长的脖子看起来不堪一击,卫越明眼神一暗,手上用力——

捏起殷雪的后颈脖,严肃地道:“不许咬。”

殷雪胡乱挣扎几下,紧盯着他的脖子不放,呲牙咧嘴地看他,有些滑稽。

卫越明欣赏了几秒她难得一见的表情,终于伸出另一只手摸上她的阴茎安抚。

触感比不得柔软的穴道,但也稍稍缓解了一下,殷雪安静下来,低头看他手上的动作。

不满她的目光落在其他地方,卫越明握住她的后颈稍稍用力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吻吻她的嘴唇,又轻轻蹭蹭她的鼻尖,顺从自己的心意,轻声告白。

三个音节太短,两人已经这么近,说出口的瞬间还是逸散在空气中,不知道能不能传达到另一个人心里。

卫越明犹嫌不足,咬住殷雪唇瓣泄愤,到底舍不得用力,无奈地松开,盯着殷雪仍有些混沌的双眼,另一只手摸到身下撑开穴口,扶住殷雪的阴茎,抬起腰臀,慢慢吞进。

殷雪有些迟钝地任他动作,龟头触碰到穴口,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一眼,阻止卫越明的动作,埋在他胸前,沉默下来。

“我爱你。”

殷雪听到了。

一句话敲碎透明的囚笼,所有情感,好的坏的,奔涌而出,兜头倾下,又一点点漫渗进内心的荒土,滋养出崭新的风景。

殷雪清醒过来,心里酸酸胀胀的,有种整个人终于落到实处的踏实、安全感。紧紧抱住卫越明,想笑,眼睛一弯却开始掉金豆子。

卫越明本以为她又要玩什么花样,放松身体由她抱着,结果水滴砸在胸前的感觉越来越明晰。

卫越明低头看看,只看到殷雪黑乎乎的脑袋凑在自己胸前一耸一耸的,疑惑地伸手摸摸,发现殷雪竟然真的在哭,顿时一头雾水,研究报告里没说发情还有掉泪的症状?

卫越明试探地唤她的名字,殷雪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也不说话。

清醒了?这么快?卫越明一时无语,踌躇半晌,还是摸摸殷雪的后脑勺,问:

“你还好吗?”

这一问可了不得了,殷雪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卫越明一愣,手忙脚乱地扶起殷雪仔细察看。

殷雪似乎嫌丢人,双手死死捂住脸,竭力克制着自己,憋回了哭声,只是身体还不受控地一抽一抽的。

卫越宁掰掰殷雪的手想看看也被她躲开,实在猜不出原因,只好先抱住她帮她顺气。

身体贴近了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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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那里还硬邦邦地竖着,卫越明顿时心里诡异的感觉难以言表,叹口气,极力忽视身下的威胁,抱着人不断拍哄。

殷雪缓过劲,无地自容,抽搭着窝在卫越明怀里当起缩头乌龟,一只手偷偷伸到下身掐了掐,疼得直嘶声却丝毫不见萎靡。

察觉到殷雪的小动作,卫越明把她从怀里挖出来,无奈道:“穿好衣服上去了,很晚了。”

殷雪仍旧低着头,也不答话,不过抹抹眼睛乖乖地穿起衣服。

一穿衣服才发现文胸不见了,动作一顿,看了卫越明一眼又低下头,也懒得再找,吸吸鼻子,直接拉好拉链,往旁边挪挪方便卫越明穿衣服。

卫越明难得有些心虚,不过殷雪没说什么他也无从说起,抓过被扔在一边的裤子,忽略掉在下面的内裤,直接穿上。

各自少了部件的两个人整理好,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默默打开车门下车。

合上车门前,卫越明看到座椅上的“狼藉”,不忍直视又实在难以忽略,转头跟殷雪要了几张纸开始清扫战场。

殷雪给完纸,愣愣地看着卫越明弯腰狠狠擦拭座椅,似乎带了点泄愤的意思。不过殷雪也没空想这个,注意力全被卫越明翘起的臀部吸引走了。

光线不足,只有个轮廓,也能让人想入非非。尤其,里面还是真空的……

殷雪咽咽口水,一直没软下去的好伙计站得更直了。

卫越明糟心地擦完,刚要直起身,屁股就被轻轻摸了一把,顿时渗得头皮发麻,浑身一激灵,头砰地撞在车框上,比刚才殷雪撞的那声响多了。

卫越明闷哼一声捂住后脑勺,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罪魁祸首已经主动认错,伸手帮他揉脑袋。

“站好,”卫越明躲开她的手,难得严厉,“不许动。”

殷雪撇撇嘴,后退一步站好,乖乖等他。

卫越明回身把座椅弄干净调回原来的位置,文胸、内裤和套也一一回收,再三确认找不到任何犯罪痕迹后才放心。

关好车门,看到殷雪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杵在旁边,无可奈何又无力,拉着人往后门走:“上去赶紧休息。”

被拉着走了一步,殷雪就扯住卫越明,不肯再动弹。

卫越明眼角一跳,直觉又有什么幺蛾子,急忙开口堵住一切可能:“明天我们还要回老宅一趟,再不休息起不来了。”

殷雪攥着他胳膊,纠结地看他一眼,又看车一眼。

即使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殷雪的表情,卫越明也瞬间理解了她动作的意义,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与殷雪沉默着僵持一会,终于咬牙道:“你能不能有一次痛痛快快做完?”

殷雪眼睛一亮:“下次一定。今天就让我在车上做完好不好?我忍不到回卧室了……”

刚刚才下定决心不再由着殷雪性子来,不能这么快打自己脸,卫越明断然拒绝:“不行。现在,立刻,跟我回卧室睡、不,休息。”

“就这一次,”殷雪不肯放弃,控诉道,“车上果然很挤,以后再也不在车上弄了,所以今天就做完再上去嘛!刚才是意外状况,我们都没有爽到!”

世上竟然有如此强词夺理厚颜无耻的控诉,卫越明都忍不住要争口气:“你还知道有状况?酒店做一半非要回家,家里做又在床上胡说八道,不戴套不做,戴套了又嫌没感觉,今天在车上搞半天,结果又是发、又哭得那么伤心?状况太多了!”

殷雪被说得脸红,心虚道:“以后,以后保证痛痛快快做完!我这不是,不是被感动的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直接跟我表白……”

“??!”卫越明忍不住瞪大眼睛,刚攒的新账旧账也不算了,大脑一片空白,“你、你听见了?”

“嗯。”殷雪回答一声,后知后觉地扭捏起来,双手绞在一起,一只脚在地上蹭了蹭。

“……”底牌都让人看光的体验过于差劲,尤其还是自己亮出去的,卫越明沉默。

沉默等于默许。

最起码殷雪是这么认为的。

转头看一眼已经被收拾干净的驾驶座,殷雪难得良心发现,打算尊重卫长官的劳动成果。

于是伸手打开了车后门。

卫越明一把摁住她的手,脸上表情几度变幻,在空白的大脑中搜罗出一条理由,艰难开口:“没套了。”

殷雪眼睛又一亮:“有。”

说完迫不及待在后车门里侧掏了掏,摸出一个方形物体展示给卫越明看,得意洋洋:“管够。”

卫越明脸上,没了表情。

重新被推倒、重新被扒掉裤子、重新被进入,卫越明自暴自弃,悉数顺从,只是疑惑: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么累?

心累。

车后座宽敞一些,殷雪动作方便不少。推着卫越明躺在座椅上,扒掉裤子捞起腿就操。好在刚才那波分泌的液体还在,穴道顺滑得很。

殷雪大开大合地操了一会,觉出不一样来:今天折腾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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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第二波了,自己竟然还不累。

放慢速度细细感受了一下,确实浑身舒爽,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殷雪瞬间热血上头,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操哭他。

想起刚才卫越明眼角发红流泪的模样,想象那两滴泪不是疼出来的而是爽的,就很鸡动。

察觉殷雪异乎寻常地兴奋,动作越来越狠,卫越明第一反应是又发情了,撑起身抬起殷雪下巴看了一眼。

殷雪先是疑惑地与他对视,然后卫越明就眼睁睁看着殷雪的目光越来越狂热,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直到此刻,卫越明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身为猎物的无助感。以至于殷雪吻上来时,条件反射地躲开。

被躲开的殷雪很生气,动作失了温柔,狠狠亲上卫越明。

受限于身高,堵住卫越明上面的嘴,下面的就不能兼顾,不过人区别于动物的优势之一就是可以灵活运用四肢。

卫越明大部分心神放在殷雪攻势十足的吻上,试图在亲吻的间隙获得一点氧气。顾此失彼,殷雪微凉的指尖揉上他的阴蒂,卫越明呼吸一岔,双腿一拢,又要躲。

殷雪已占先机,手上动作不停,嘴巴也追了上去。

卫越明除了仰头迎合别无选择,只是呼吸越来越困难。

殷雪听着卫越明喘息的声音,放在他胸前的一只手隔着肉骨也能摸到激烈的心跳,越发意乱情迷。

约莫卫越明的身体被调动地差不多了,殷雪放过卫越明微肿的双唇,\t轻柔地吻过喉结、锁骨和胸口,最后叼住乳尖轻轻研磨,下身却是再次狠狠撞进卫越明的穴道律动起来。

卫越明挺起胸膛,咬牙憋住呻吟,已经开始在心里计算殷雪的体力能撑到什么时候,既然不是发情,估计没一会就要换自己来动,还好这次的套是普通正常的,不至于让人紧张到过度消耗体力……

卫越明沉默着想东想西,殷雪铆足了劲操他也无暇说话,一时间车厢略显逼仄的空间内两人的喘息声和下身相连处的水声越来越清晰。

卫越明回过神听到这些声音,脸红耳热,有些自闭地抬起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逃避现实。

察觉到他的动作,殷雪不乐意了,拿开他的手摁在耳侧,用行动表达不满。

卫越明看了一眼殷雪,难以直视她充满侵略性的表情,侧头躲过不说话。

可触觉和声音无论如何都躲不过。

殷雪的手指缠进他指间,十指交握死死摁住他的手,抽动间两人的手也变换着角度在座椅上摩擦,与殷雪下身的动作应和着,没一会儿卫越明甚至能从手上力度方向的变化预测殷雪下面要怎么折腾。

卫越明一点也不想预测这个,竭力转移注意力,可摩擦声、喘息声、心跳声还有水声又聒噪起来。

忍不住寄希望于殷雪能说什么,卫越明看向殷雪,哪怕又是诨话也无所谓,他实在受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了。

殷雪同他对视,却错误地理解了他的需求,身下挺动地越发用力,没什么余裕开口说话。

卫越明被她的反应弄得心里直发堵,又偏过头去开始自闭,等着殷雪完事。

殷雪直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眨眨眼睛,憋足了气狠操卫越明用以弥补。

时间长了,机械的抽插也能唤起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更何况殷雪动作间时不时牵扯磨蹭着阴蒂玩弄。卫越明忍不住皱皱眉,腰腹和双腿越发紧绷。

穴道裹缠着阴茎,收缩地越来越紧,可淫水也分泌地越来越多,殷雪感受着越来越顺滑柔软的穴道,心里一乐:原来不是我技术不够好,是时间不够长。

心心念念着“操哭他”的终极目标,殷雪充分利用得来不易的好体力,一句闲话不说,全部力气放在操人上。

卫越明身体不受控地后仰,同殷雪交握的手忍不住攥紧,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死死抠住椅背,在皮质的垫子上摁出五个小坑。

察觉到意识开始混沌,卫越明牙关紧咬,竭力保持住一丝清明,有些不耐地看向殷雪:怎么还有力气?

殷雪不晓得他想什么,看到他眼里的水色,只知道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近,动作越发狠厉。

两人相连的地方水声越来越大,也吸引了殷雪的注意力,把后座的顶灯也打开,低头一看,鼻血差点没流出来——

穴口被撑得极大,几乎变得透明的薄薄边缘死死箍着她的阴茎吞咬,动作之间穴道里殷红的媚肉被拉扯着露出又被推进,穴口上方的阴蒂充血挺立,裹着一层水光颤动,而这些全部被一圈白沫包裹着若隐若现,激得人忍不住想把这里欺负得更狼狈、更淫荡。

卫越明从她开灯就预备好了她又要出幺蛾子,却没想到殷雪只是停下动作看了一眼下面,接着又紧盯着他的脸狠狠抽动起来。

躲开殷雪的视线,卫越明双眸微阖,暗自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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