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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欺凌(含玉茎睡觉/三处同时被做到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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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淮步伐轻快愉悦地走过仲春满地落红的小径时,周围路过的小厮和侍女都停下来同她亲切地打招呼。

“容姐姐好呀!”是成春坊的阿碧。

“阿淮早!”流云阁的飞白。

容淮微微笑着点头。毕竟是服侍大公子的贴身侍女,地位已经高了几分,再加上总是笑吟吟的好性儿,她来到重明山庄一年多时间,几乎日日都是这样的光景。

年少的侍女们闲来无事,乐于缠着容淮,问她如何得到公子的青眼,求她描述公子的清隽风姿。毕竟大公子过往从不要人服侍,夫人好容易指去容淮和移珠两个,没有半月移珠便被遣了回去。容淮却颇受大公子谢渊钟爱。这样的幸运儿,总是惹人好奇又艳羡。

她们确实该羡慕她。容淮浅浅笑着,走进大公子的院落。

岁寒院宽敞雅致,一派深暗古朴的木色。院东首植了两株青松,窗边一丛绿竹。稍远处靠院墙则挖了一个浅塘。季春时节,塘边苇草抽长,一派刚生发的新绿颜色,池上睡莲微开着。池边青砖墙上,青翠的爬山虎自院外攀进来,垂了满墙。

来人如继续走进院,复能够见到原来左首又栽了一棵桐树,枝条早伸展到墙外,沉甸甸缀了一树桐花。春暮的清晨,桐花缀着露水时不时坠下几朵,青石板上积起一层薄薄的芽黄。挨着窗的墙角还有株槐树,枝叶繁盛,青碧碧。

清寒淡漠,温雅沉朴,就像居住在岁寒院中的大公子。

容淮唇角斟着笑,径直步入大公子的卧房。

大公子像是还睡着。他向来习惯早起习剑,日日不辍,今日这个时间还未起身实在不寻常。容淮却丝毫不见惊讶之色,掀开了大公子身上盖着的薄被。

“呀,看来昨天玩得过火了呢。”年少的侍女望着被子下的模样,依旧含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带上了一点戏谑。

薄被下的风光,重明山庄上下再任何一个人见到,都会惊得失声。

清冷温雅的大公子在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从匀称修长的双腿间到颀长的脖颈以下,遍布着微微的青紫痕迹。

榻上的人还睡着,黑发柔顺地散开垂落,眉蹙着,往日清冷隽美的脸上微微带着些痛楚,好看的唇在睡梦中紧紧抿着。与其说是睡着,不如说是筋疲力尽下的昏沉。

“阿渊累了吗?”容淮随手探到被子里男人的双腿之间,握住什么用力抽插了一下。床上的人骤然一颤,眼睛慢慢睁开,过了片刻才聚起视线,带着些初醒的茫然。

他愣怔了片刻,才低下头,“主人……”

容淮心情很好地随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让清隽的剑客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她面前。

谢渊静静垂着眼,像是已经习惯,或者已经麻木。耳尖却仍然无法控制地红了。

“阿渊真好看。”眼前的少女像是在认真欣赏,眼神灼热地掠过他一寸寸的肌肤,“来,把腿分开。”

“是。”男人的修长笔直的双腿温顺地张开。他腿间不止有男子的性器,在那之下,还藏着一个本不为外人所知的小小缝隙。可惜如今……

“阿渊的武功很好。可是这有什么用呢。”纤细的手径直伸向他的腿间,容淮望着眼前人微微偏开的脸,半阖着的眼睛和微颤的眼睫,在他有些发白的脸色中径直用手勾住了他腿心露出的一个小小玉环。

“唔……”谢渊几乎立刻绷紧身体,眉头紧蹙,喘息一点点变急。那张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上飞快地红晕一片。

容淮的手指稍微用力,能感觉到他体腔内部本能收缩蠕动的吸力,“不想取出来了吗,放松。”

“……”谢渊微微仰起脸,两腿张开得更大,方便她伸手取出东西。随着她手指的用力,埋在那朵娇嫩的小花中的物事也渐渐暴露原型。那是一柄粗壮的白玉假阳,能被塞进谢渊看着小巧紧致的穴道简直像是个奇迹。

白玉的茎身破开两边粉红的软肉被生生拉出来,即使主人竭力放松身体,可怜的花穴还是不住收缩着,软肉绞紧。容淮索性不再慢吞吞地拖拽,按住谢渊的大腿用力往外一扯。

“啊!”谢渊几乎是有些凄惨地叫了一声,那根巨物啵的一声完全脱离他的身体,被撑开的花穴一时间并未合拢,从中缓缓润出一股暖热的清液。容淮白皙纤细的手指就着那股热液顺畅地并拢插入进粉红的软肉中,噗地没入到指根。

“不如以前紧了呢。收紧。”她有些不满地搅了两下,感受他柔软温热的内壁。插了一晚上,像是有些松弛了,并没有和以前一样咬紧她的手指,只是温柔地裹着一下下收缩挤压着。

谢渊低低喘息着,修长的身体在她的命令下绷紧。可是花穴毕竟被撑了一个晚上,几乎是麻木的,即使他尽力收缩也并没有如以往一样紧致。

眼看着容淮的脸色不虞,他几乎是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会是什么?无论是什么,她给的大多数惩罚都是他无力承受的。最终的结果,都是狼狈不堪。

容淮垂眼看了一眼谢渊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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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血色的脸,感觉着手指间努力绞紧可是有心无力的脆弱穴道,沉默了一下。

再继续下去,谢渊大概真的受不住了。她叹了口气,抬起他的腿,拿起假阳对着那朵微微闭上的花心,用粗大的龟头将合拢的两瓣花唇顶开,抵紧穴口。

下一秒,没等谢渊绷紧身体准备好,她已经推着那柄凶器长驱直入地埋入他体内。榻上的人修长的手指一下蜷起攥紧自己的衣摆,关节用力得发白,上身从榻上扬起又跌落,双眼睁大恍惚地望着不知道何处,眼框一片红意,几乎是轻轻地出声,“啊……”

但是也还好。她并没有做其他他现在已经无力承受的事。

容淮插入完毕,调整好那根假阳在他体内的位置,伸手将谢渊轻轻抱起来。怀里的人已经完全没了最初的挣扎与抗拒,温顺地任由她摆布。

果然,为了家人与重阳山庄,他最终一定会屈服。容淮难得有些怜爱地轻轻抚着谢渊柔顺的长发,在他清隽的眉眼上以手指轻轻触了触。

“喊主人。”少女亲昵地抱着他,笑眯眯的。

“主人。”谢渊垂着眼睛,被横抱在她怀里。明明比容淮要高半头还多的个子,却以一个无力的姿态偎着她,头枕在她肩上。

“今天我们的早安是奖励阿渊高潮一次,三个地方。喜欢吗?”容淮很温柔地道。

“今天午后是武林会盟……”怀里的人微微动了动,声音很轻,“这样的话我很难有力气参加。”

“是呀,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正道中人。”容淮反而笑得更明亮,“再说,我相信以阿渊的意志力可以做到的。你说对吗?”

“……是,主人。”谢渊静默了一瞬,温顺地应她。

容淮把他重新放回床上,自己也爬上去,拍了拍谢渊的大腿。谢渊乖顺地双手捞住自己的膝弯,将腿大分开。

“求主人怜惜。”他低低道。

这个姿势,他下身的隐秘一览无余。后庭同样露着玉质的圆环,阴茎则被锁阳环和尿道塞牢牢禁锢着。容淮伸手解开衣衫。她的衣衫下同样藏着一个通常而言不属于女子的凶器。

她伸手抓住谢渊后庭的圆环,缓缓往外拉出。后庭不像前面的花穴可以心急,她抻着一股巧劲儿对抗着里面的吸力,终于把埋着的物事拽了出来。粉红的肠肉跟着微微外翻,在玉茎脱离的一刻才缩回去。

玉茎硕大的龟头沾着黏液从两股间滑落,在男人白润的臀肉间拖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啊……”谢渊的腰腹绷紧哆嗦着,难以克制地低吟出声。

容淮垂眼看着身下的人,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揉着谢渊的臀,一挺身将自己的凶器埋到了底。

“唔……”身下的人剧烈地一颤,眼睛有些失神地望着屋顶,平日清冷的脸上一片潮红,哼了一声便咬紧了嘴唇。

容淮并不在意他微弱的坚持,索性放开了驰骋着,感受破开他紧窒温暖穴道的快感。肠肉挤压着她的身体,舒适异常。她顺手勾着他花穴的圆环,一起一落地拉动着他花穴内埋着的巨物。

“嗯……”她重重顶上谢渊后庭内凸起的敏感处,手也握着假阳撞击他花穴内的敏感,谢渊终于失声,头无力地后仰滑落,本来放在脑后的瓷枕已经抵在了脖颈后,“啊……嗯……停、慢点……啊、不……”

她的身体和他紧密地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抽插间逐渐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谢渊柔软的内里紧紧收缩着裹住她的茎身,被调教好了的后穴软肉本能地一下下讨好地吸吮着入侵的物事,给予了入侵者最大程度的快感。

谢渊的身体几乎在痉挛,手指紧紧扣住膝弯,关节发白,像是要把两腿抓破。他胸前的两个小小乳尖已经久经调教,被容淮的手指轮流揉拧着,迅速鼓胀,红艳艳的两枚,每碰一下几乎都会带起一声轻吟。

她逐渐加力,每一下都撞击着谢渊体内最为脆弱敏锐之处,感到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的颤抖。那双长腿无力地张开,完全靠最后的清明才被紧紧抱在怀里。花穴被剧烈抽插后淌出的清液向后流到后庭,又被就着狠狠地插入被摩擦得微有红肿的后穴。

“嗯……”他像是有些恍惚地哼出声。

在他肠肉开始痉挛着收缩时,容淮迅速一伸手解开他阴茎上下的束缚。

“唔啊!不、嗯……”谢渊一瞬呻吟出声,腰猛地挺起,小腹和大腿根都在发抖。已经被拘束一整晚的硬物随着身后的高潮一下下跳动,顶端的铃口翕张着,猛烈地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白浊。

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射出的东西全部溅落在他修长的脖颈与肌肉匀称的胸口和小腹上。谢渊的皮肤本身就白皙,上面有了青红的印迹,再加上白浊显得淫靡异常。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平日黑而清澈的眼中目光微微朦胧,含着淡淡水汽,清冷的脸上红潮一片,唇抿着,透出情热未褪的恍惚与仍旧残存的隐忍。

容淮缓缓撤出谢渊的身体。她也已经释放在了他体内,但是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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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清理,先将花穴里的物事推进去埋好,然后拿起另一支假阳,用硕大的龟头抵着他臀缝摩擦着,顶住了后庭的入口,轻轻旋转着蹭着。

“今天还是戴这个吧,喜欢吗?”她像是若有所思。

谢渊低头看见那根熟悉的巨物,微微僵硬了一下,却不敢反抗她,只是垂眼,“好。谢谢主人,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容淮一下笑了,推着假阳破开他已经柔软的穴口,在身下人低低的呻吟声里旋转着插入到最里。又想了想,重新给他已经释放的阴茎上好束缚。

谢渊并未反抗,只是低低哼了一声,随后安静地承受了下来。

他的长发垂落,脸无力地仰起,眉眼间透出一股易碎的脆弱,依旧剧烈地喘息着。容淮把他扔在榻上,自己把自己整理好,坐在他卧房的圈椅上随手拿他正读的一本书来读。

过了一会儿,她的余光才看见谢渊艰难地爬起身。先是套上寝衣遮着自己狼狈的身体,然后有些踉跄地下榻,走到玉质的水盆边绞了一条巾子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用的是冷水,手微微发着抖,只好以右手勉强地撑着墙。

体内的两根巨物随着他每一次走动,都在刺激着他的身体。体内仍然残留着浊液,提醒着他如今自己的不堪。谢渊微微垂着眼擦净脖子上的白浊,眼底有些空茫。

天高地广,然而唯他无处可走,无路可逃。

容淮看着谢渊自己艰难地清理干净身体,穿好白色里衣,又加了淡青的深衣。宽大的衣衫遮去了身体的不堪。他伸手试着自己绾发,手却是颤抖的。

她想了想,唤他过来,让他坐在圈椅上。坐下的一瞬,谢渊果然微微颤了颤。他半闭上眼睛。

大概是里面的东西顶到了。

容淮站在他背后,轻轻抚着他柔顺的长发,执了半月形的犀角梳给他梳头发。谢渊的头发长而密,梳起来却很顺,一梳梳到尾。

“公子,梳得痛吗?”她梳着,凑在他耳畔轻轻笑了。

她的真面目不曾暴露以前,日日都会给谢渊这样梳头发。谢渊听见,微微别过脸去,声音很轻,“……主人,请不要这样说了。”

不要让他再回忆起往日。他已经无力承担了。

容淮温温柔柔地替他把一头长发绾起,戴上白玉冠,簪好玉簪。她梳得很慢,谢渊许久没有出声。她再垂眼看时,谢渊已经沉沉地侧着脸睡着了,依旧微微蹙着眉。

大概是被折腾得太累了。她散散笑了笑,难得好心地收拾了床榻上的狼藉,把谢渊抱起来重新放到榻上。

大概实在是太疲倦,他依旧没有醒来,被抱起来只是不安地挣动了一下,随即身体又落回榻上,便深深睡过去。

午后有武林会盟,谢渊作为重明山庄下一任继任者,武林正道未来的领袖是一定要出场的。

可是现在冠服齐备,未来的盟主还正在体内戴着假阳沉沉睡着呢。容淮又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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