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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过往(睡梦中玩弄高潮出水/射精/吮乳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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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是在一年前的上次会盟时进了重明山庄。那时候,就是在为谢渊选身边的伺候之人。她那时候脱颖而出,见到谢渊时,他尚且是重明山庄清冷温雅的大公子,是中原武林年轻一代武功当之无愧的第一,甚至已经渐渐赶上自己的父亲。

去岁仲春微凉的时节,她和移珠由一个年长女子领着,穿过山庄重重的月亮门来到岁寒院。夜中刚下过一场雨,一地湿润,墙角青苔苍绿。

天空明亮清澈,雨过天青云开处,瓷器样的薄蓝。古朴的飞檐下,时不时有清澈的水滴坠落溅碎在青石阶上。宿雨自桐枝上落入清得见底的方池,于藻荇交横之间叮咚一声轻响。接着,又是一声。

一片清整的绿意中,她看见远远的一株槐树下立着一个纯白襕衫的人。他的眉眼如身边的槐树一般透着些冷清,见到人来了却微笑了。

宿雨溅落阶前,一方青天清透薄蓝如釉色。他微笑着迎接她们的到来。

这一刻,陆卿容少有地怀有了些微的愧疚。为让他在这样一个清美的时刻,微笑着迎接她。迎接一个蓄意要毁掉他的人。

谢渊是一个虽看起来冷清,实际却很温雅的人。这件事从来到他院落中两三天就已经能看得出。谢渊对待身边的人一向很柔和,作为大师兄,作为家中长子,重明山庄的师弟师妹或两个弟弟常常前来请求指点,他的耐心让她觉得难以想象。

剩下的时间,他通常也是习剑练功,处理山庄与中原武林往来的种种事务。再有多余的时间,便是读书弹琴,烹茶下棋,同她谈天。

谢渊那时候管她叫阿容。至于移珠,阿移阿珠好像都不甚好,也只好就唤移珠。容淮那些时候颇觉得移珠碍事。幸好还不等她做什么,移珠自己昏了头,竟然想要爬谢渊的床。

虽然可以说夫人在他这样的年纪送她们来,说不得存了这样的心思。可是谢渊的回应是立刻将移珠送走了。

容淮淡淡笑着,坐视移珠被清出去。谢渊因此也再不要旁人来,她也由此成为他身边唯一一个近身伺候的侍女。

他很好伺候,几乎可以说是不需要伺候。什么都自己来,最多不过是铺个床绾个发。容淮看着他,有时候不免感叹他眼光实在差劲。

为什么会单单把她剩下呢?

她开始将早就备好的东西放进每日的饭菜中。谢渊对于经她手的东西完全不设防地用了。

他依旧常常唤她阿容,要她不要等他,早一些睡觉。她笑得眼睛弯弯的,眼下一点小痣分明,“公子,等你是我的本分呀。”

他不要她自称奴。虽然对于这种假装,她从来不觉得如何。

“无妨的。”他像是笑了,“我从前也不用人伺候,自己也能睡。”

“可我想照顾好公子嘛。”容淮也笑,踮起脚伸手给他摘下发簪。在这个虚假的名字之下,陆卿容也笑了一下。

谢渊有时候会带回来桂花糕,也分给她吃。发觉她喜欢以后,甚至分给她一大半,自己只是略略沾几口。许许多多的吃食也一样。她兴致好了,也会学着做。

最拿手的就是桂花糕,逐渐和买来的一个味道。

他有时候也会问她会不会写字。卿容一概装傻充愣,于是他问她要不要学。

她说要,于是谢渊耐心地教。从执笔到临帖。她说:“我想临公子的贴。”

本来只是说说,谢渊却真的写了一本给她临。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她却是一个恶人。

在他餐食中的是她以血液为引子调出的蛊。最初谢渊只是觉得越来越困倦。他也曾经令人查过,却不知道缘由。

容淮装模作样地关心他,他却仍是做出温和的微笑,反而安慰她不用担心。

直到他能昏沉地睡着,感觉不到她褪下他的亵裤,将他最大的秘密发掘出来。这件事她早已知道。陆卿容和谢渊一样都是身有双体。

她觊觎他身后的重明山庄,觊觎中原武林,也觊觎他。她本就是蓄意而来,要掌控他的。他对她甚好,可是陆卿容并没有什么好心。

在夏末的夜中,她第一次褪下谢渊的亵衣,分开他的两腿。她最初本来想的是先揭破身份后直接上阵,但是想了想谢渊的身体实在过于青涩。

这样搞,大概会弄得他很痛。

她唯一算不上好心的好心就是推迟了真正揭破自己假面的时间,在此之前先逗弄着他的身体,让他习惯了玩弄。

第一次,她试探着撩起男人的寝衣。

他并无动静,依然安静地睡着,长长的眼睫垂落。蛊已经发挥了该有的作用。

她索性随意起来,伸手去抚摩他平坦的腹部。谢渊的肌肤白皙,腹肌的形状在手下感觉很分明。是很有力的感觉,她爱不释手地摸着他小腹匀称的肌肉,觉得有点神奇。

这么平坦有力的地方,将来真的有一天会鼓起来从里面生出小孩子么?

她最初的打算里,可是并未留情地有这样一个选项。

想了想,容淮又伸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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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寝衣的裤腰,慢慢往下扯。他的腰腹和臀部越来越多地暴露在她火热的视线下,直到他匀称修长的两腿完全裸露出来。

她把他白色的亵裤放到一边,然后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谢渊安静地呼吸着,似乎因为私处的裸露而本能地轻轻蹙眉。

容淮确定他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肆无忌惮地将他的两腿张得更大,然后撩起他碍事的衣摆推到腰际,凝神观察着他从未有人见过的秘处。

和她一样,他也有男子的性器,甚至个头并不算小,颜色却并不狰狞,有些泛粉色,反而显得有些可爱诱人。他的体毛很轻,大概也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导致的。

而在阴茎下方,有一道不该属于男子的清晰肉缝,脆弱的微微闭合着。

这没什么。容淮并不觉得这样的身体有什么不好,反正她自己也长着男子的性器。但谢渊大概是觉得这样极为耻辱,才极为讳莫如深。

她分着他的双腿,手指试探地握住他软垂的阴茎。男人的性器温热,在她手心里被轻缓地撸动着,慢慢硬起抬头,温度也逐渐变高。

实在神奇。这里也可以硬。那么也会射精吗?榻决定一会探索一番。毕竟她的女体像是并不完整,他的男性器官却像是完整的。

谢渊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呼吸略有些急促。但是他无法清醒过来,也只好沉眠着承受着玩弄。

她提起男人半硬的阴茎,细致地观察下面的窄缝。那里随着阴茎的抬头似乎也有所反应,好像比最初略微张开了一点。

但也只是极细微的一点点。

她决定帮帮他。毕竟,也叫了那么久公子,说要照顾好他的。

手指摩挲上那条窄窄的缝隙,谢渊的身体像是本能地绷紧,好看的眉头紧紧拢着,双腿立刻想要往里并拢。

“嗯?梦里都这么排斥。”容淮意外地低语了一句,看着他清冷眉眼间隐约流露出的抗拒,轻轻嗤了一声,难得有些心软。

这么讨厌这里吗?

可惜,她并不准备放过他。

所以,还是快点帮他适应吧。对彼此都好。

容淮伸手按住他努力想要并拢的双腿。谢渊很执着,身体轻颤着,一旦那道窄缝被碰到,双腿就受惊一样合起来。

但是毕竟只是昏迷时的本能反应,力量并不大。她在谢渊的左脚脚踝上绑了一道红绸,固定在床尾,然后握住他右脚踝向外拉开,修长的双腿就还是被完全地张开了。

容淮抬起他的腰,在他腰臀下垫了纯白的宽巾。这样一会被玩出水的话,会好收拾很多。

然后,用手指轻轻抚上男人修长双腿间的那道隐秘窄缝。谢渊不安地蹙眉,睫毛轻轻颤着,两腿绷紧,却被牢牢固定着无法合拢保护自己的脆弱,只能敞开着任由侵犯。

容淮在手掌上涂了薄薄一层膏油,一手扶着谢渊的肩倾身而上,然后用涂好膏油的手掌覆盖上他的秘处。她的掌根托着他腿心窄缝的上端,缓缓揉弄着。手指则轻轻分开花瓣,来回地上下滑动。

谢渊的喘息逐渐急促,清冷淡漠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潮,身体抗拒地微微挣动着躲避着下体突如其来的快感。

他眼下在昏睡之中,力量实在有限。容淮索性将他的右腿放在自己腰外,让他的双腿彻底无法并拢。

他的腿形很匀称,身材也是,并没有过于夸张的肌肉,从双腿到腰部再到胸口双臂,线条流畅有力,是典型清隽冷淡的剑客。然而这具修长匀称又有力的身体眼下对你敞开着,而且无比脆弱。

容淮发现,一旦想到这个平时淡淡执剑的人眼下正无力地安静躺着承受着玩弄,她总是格外兴奋。她轻轻贴近他,唤了声公子。

谢渊静静躺着,并不会回应。

她加重了手掌碾压的力度,用掌根轻重交替地碾着他的身体,手掌则包着整朵未开放的花儿,只是用指腹剥开花瓣滑动着刺激他。另一手则抚上他的小腹,一边摩挲着他的腹肌一边缓缓向下,握住他已经接近完全勃起的阴茎。

“唔……”谢渊的身体颤了颤,眉头有些脆弱地蹙起,嘴唇抿着,像是抵抗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可是,还是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

容淮覆盖在他私处的手掌根慢慢觉得有些变化,那条细缝像是张开了些,手指滑动间却并不见湿润。

怎么回事。她略微有些诧异,看他的神情,一定是有感觉的。

她继续用手掌根打着转摩擦着他的秘处。那条细缝的顶端,逐渐能摸出小小的探头。

啊。阴蒂被揉出来了吗?

容淮抬起手看了看,果然。大概是受到刺激就微微胀起来了。

她用手指直接沾了些膏油,按上那一小点,用力地揉了揉。谢渊骤然“唔”地哼了一声,被分开的双腿都在发抖,带得红绸跟着颤。那处小小的花儿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带着后庭都跟着收紧。

他蹙着眉微微摇了摇头,睫毛发着抖,容淮有一瞬间几乎觉得他要睁开眼睛。还好,谢渊最终也只是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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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轻轻挣扎,整个人无力地颤着,显得有些脆弱。

“不愿意这里被碰到?”容淮叹了口气,低头往他微微暴露出来的花蒂上轻轻呵了口气。他又是一震,偏过脸嗯地轻喘。

“早点习惯吧。”她笑了笑,不再留情,四指并着碾压上那个小小的花蒂,拇指在花瓣之间快速摩擦着。谢渊的阴茎已经达到了即将射精的状态,却被她用锁阳环牢牢锁在根部,无法发泄出来,有些可怜地从顶端吐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奇怪,不流水么?”虽然谢渊脸颊潮红,双腿绷紧,被打开玩弄的私处除了她沾上去的膏油外并没有水液流出来。

容淮用右手推住他的膝弯,让谢渊的两腿毫无隐秘地张开到最大,然后用一根手指继续向里,顶开了仍旧合着的两枚小阴唇。

“咕唧”的小小一声,她的手指忽然就被水泽淹没了。男子双腿间的花心像是开了闸,晶亮黏滑的清澈水液一股股涌出来,淋漓地沾湿她的掌心。

“原来是被包住了……”容淮格外愉悦地看着谢渊湿淋淋的腿心,清冷剑客的脸颊上已经满是红晕,睫毛低垂,上身还整整齐齐地穿着寝衣,双腿却裸露着被打开玩弄。

已经被玩出水了。

容淮用手指包住他脆弱的秘处,随心所欲地抓揉着已经滑腻的媚红花瓣,大拇指按着他的花蒂打着圈用了几分力道碾压。

“唔!”谢渊骤然一挺腰,身体绷紧又放松,头在枕上蹭了蹭,“嗯……不……”

随着他的挣动,她的手心又感到一股柔润的热液涌出来。手掌心和他秘处摩擦的部分湿润柔滑,谢渊的双腿绷着,平日清冷淡漠的脸侧在枕上,喘息急促剧烈,白皙的耳垂都泛红。

“嗯……”他模糊地轻哼着,神情像是有些惊惶,皱眉抿着唇。

虽然还在昏睡,容淮却莫名觉得谢渊是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吓到了。也是,毕竟看他的样子就是从来不会抚慰自己的那种人,更别提他这么抵触这里。

她一边揉弄着他泥泞湿软的秘处,一边若有所思,另一只手探上去轻轻抚了抚他柔顺的长发,“没关系的,又不痛。”

她的手紧接着顺理成章地顺着发丝往下,揉了揉他红红的耳朵,抚过喉结和脖子,滑入他寝衣的领口,轻轻摩挲着谢渊的乳头,然后把领口拉开一些,让他的身体裸露出来。

男人的乳头是淡粉色的,也有很漂亮的胸肌,并不过于单薄,也不是大到怕人。容淮轻轻贴过去,舔吮他柔软的乳尖,感觉那里很快在唇齿间坚硬起来,胀鼓鼓的。

既然可以生孩子,那这里将来会流出奶水吗?她看着这两枚小小的乳尖,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还是男子的身体,不过很敏感倒是真的。

舌尖不轻不重地磨着已经硬起的乳头,尖锐的齿尖轻轻刺着乳首顶端。张开唇时那里已经被折磨得晶亮鼓胀,柔媚得泛着红润的水光,能隐约看见细小的乳孔。

谢渊微微仰着脸承受,容淮能感觉出他的胸口随着她手下抠挖揉捏的动作起伏,于是故意用力压住他的花蒂揉了一圈。

“……”谢渊陡然张开唇剧烈地吸了一口气,头往后仰起抵住榻沿,长长的睫毛颤着,几乎失声。他的身体绷紧,被纤细手指爱抚着的软嫩穴口一跳一跳地猛烈张缩着,忽然吐出一大股热流,汩汩浸湿了手掌,弄得整个腿根都一片湿滑。

啊。容淮瞧着榻上显然已经高潮的人,有些意外。她并没打算这么快就把他玩弄到高潮,只能说他比她想象的还要敏感。

谢渊躺在榻上无力地张开唇喘息,脸颊上带着红潮,两腿也不再挣扎,温顺地敞开,右腿已经垂在榻下,暴露出被玩弄得张开的秘处,两瓣柔软的花唇被淫水儿沾湿,亮晶晶分开着,露出正在微微挛缩着的嫩红穴口。

从那个小小的穴口尤自哆嗦着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晶莹透亮的淫水儿,顺着腿根流到身下,淫靡异常。

既然高潮了,她也不打算让他一直憋得难受,将他下体的锁阳环打开。她的手掌包裹着他花穴涌出来的热液裹上他的阴茎。

那里胀得厉害,容淮用手掌心包住他的顶端,然后用指缝套弄着他的硬起。

这一套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也有。

“嗯……”谢渊又轻轻喘息着,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很敏感,他大概也不怎么抚慰自己,耐受力很低,很快轻哼着发泄出来。衣服被她推开幸免,于是就弄在了她的手心。

他一直蹙起的眉头也终于散开,大概在这种汹涌的快感里也沉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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