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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称的腿被架在椅子的扶手上,他满脸屈辱地看着自己的胯间,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凉渊竟然还是打开了门,让程冉野进来了。
“啊,池导师原来在有事——导、导师……?!”
程冉野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惊吓,他几乎快要蹦起来,火急火燎地捂住眼睛,慌忙背过身去:“导师,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凉渊关上门,“没看见么,你的导师是个勾栏院里面出来的妓子,正等着被操呢。”
程冉野三观骤然碎裂崩塌,他难以置信:“什、什么——”
池泽脑子嗡嗡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间猛地破碎掉那样,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被学生看到了……看到了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手还插在里面……
凉渊说:“不是有事么,说吧。”
程冉野张口结舌:“这、这,啊……”
凉渊道:“过来。”
程冉野的脑子已经完全宕机,他浑浑噩噩地走了过去,站在凉渊身边,听她道:“把你的池导师从身后抱起来,扣住他的膝盖,对。”
现在的姿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一个仿佛被把尿的老师,被自己的学生抱了起来,两条腿压制着往两边张开,把自己的穴口露出来,对着另一个学生。
“放开、放开——”
“我不介意让更多人看到这样的池导师。”凉渊垂眸看着他,露出浅浅的,又有些温柔的笑,“池导师也喜欢在很多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骚逼吧?”
“不……”
池泽咬着牙,他几乎是瘫软着身子,脑子里麻木僵滞令他无法思考,眼底溢出泪水,却是带着呜咽落下。
程冉野已经被催眠,抱着池泽就像是抱着木桩子那样站着,池泽的体型不算高大,反而有些瘦,抱着也是轻轻松松。他两只眼睛都直愣愣地看向窗外,失去神采木讷地当着一个人肉架子,可这些事情哪里是池泽知道的呢?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勾栏院里面的荡妇,把自己的骚逼展现出来,让客人们尽情欣赏。
凉渊捏了一把他的乳头,低头笑得很是阴暗,墨色的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让池泽的思绪空白一瞬,被摄魂那般钉在了原地。
“不想……不要……”
“不想和不要只是借口吧。”
她低头笑着从程冉野手中接过已经有些呆愣的池泽,将他抱到后面的休息室里,看着他哭得心都要碎了的模样,有些好笑,却也没打算放过他。
“池导师,你的身体很容易受孕吧?不如——”
“不、不……求你,求你……我不要,不要!随便你怎么玩,不要让我怀孕……”
怀孕对于一个男性而言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不仅仅会被当做是怪胎,还会被搭上逃犯的烙印,发配到边境去。
边境,被人强奸都算轻的,那些人会把他当做玩物,肆意鞭笞,抽打,让他做牛做马……这辈子就毁了……
“腿打开。”
他哭得嘶哑,抽泣着将自己的双腿打开,露出那个早就已经被刺激得流水的骚穴来。
真奇怪呢,居然有人的身体可以结合男性和女性的美感,阴阳人也很难做到的事情,池泽轻而易举都满足了。
凉渊从商城里面兑换了电击,将他的两片饱满多汁的阴唇夹上含有铁片的木夹子,轻微的疼痛并不能让他身体受伤,却是敏感得让那微微张开的穴口收缩起来。
“拿着这个。”凉渊在他手心里放上一个中空的硅胶鸡巴模型,“自己插进去。”
模型的中间寄存着一个透明的茧。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明白如果自己不照着做,面前的人是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唔、呜……塞,塞不进去……”
他忍着夹子的刺痛把那个头慢慢地挤到自己的穴中,硕大的龟头隐隐发烫,把他刺激得双腿都忍不住夹紧,哭得有些红的眼眶又带着浅浅的泪水,无助地望着旁边看好戏的凉渊。
“要我帮你?”凉渊似乎是不打算帮忙,在休息室的床铺上坐着,却是恶趣味地看着床头放着的那柄尺子,走过去拿在手心拍了拍,“休息室里面怎么会有尺子这种东西?莫不是池导师自己平时就在这里玩弄自己的骚逼吧?”
被药物养大的身体,就连肌肤也是细腻无比。饱满肥硕的臀部上留着内裤勒住的痕迹,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消退下去,浅浅的沟壑环绕着臀部和腿根,看起来竟然像是被绳子绑缚过那样骚浪。
凉渊买了一捆麻绳,将他躯体勒出完美的形状,绵密的乳肉被红色的绳子勒出圆润的形状,乳头被绳索缠绕着挤出些微的奶渍来,倒是让凉渊有些惊讶,低笑着看着他被迫分开的腿间那漂亮的花心,手指拨弄着那颗露出来的阴蒂,深红的颜色外面包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淫液,顺着小小的东西滴落在床垫上。
“唔
', ' ')('嗯……唔……”
“自己来。”
池泽迷茫的眸子看着她,竟然真的听话地用手指开始伺候起了自己下半身那颗红艳的小豆子,将它用力地捏在手心把玩,指腹狠狠地欺负着,却是脚尖都绷紧起来,发出甜腻的哼声,忍不住将自己的腿分得越来越开,另一只手几根手指狠狠地插进去那狭窄的穴口,小腹猛烈抽缩着,穴口泄出淫液来。
“唔啊——”
“对。”凉渊低头凝视着他的眸子,低低笑着,“乖孩子。”
“你现在在医务室来看病,你的身体敏感得只要一碰就会流水,你很担心自己的病症,校医柳嫣嫣在给你检查,无论是什么检查你都不会觉得奇怪,并且会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是、是的。我在医务室,医生给我检查……”
池泽喃喃,眼神逐渐清晰,看着旁边站着的凉渊,却是有些面红耳赤
“你的身体有些空虚,对么?轻轻一碰就能够出水,很久都没有含着大鸡巴的骚穴都是这样的。”
“是,是的……”
池泽面色发红,却是看着凉渊手中的模型有些发颤,“医生……”
“这是要给你做检查的仪器。”凉渊低头,面色如常,“腿打开,我看看里面。”
池泽咬住唇瓣,察觉到自己已经泄了一次身,越发羞耻,眼神躲闪着缩着腿,却是忽略了自己阴唇上面夹着的铁片,被扯了一下,却是忍不住的又一次抽颤,穴口像是放闸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液。
“池导师,你不打开腿我怎么给你检查呢?”凉渊表情严肃,“你这样讳疾忌医,病怎么能好?”
池泽有些羞赧,他点了点头,连忙把腿打开,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绳,有些犹豫:“医生,绳子……”
“这是因为你的骚病犯了,只有绑着才能让你安静下来。”凉渊看了一眼他,似乎有些不满意他的态度,厉声,“你要是不满意,去找别的医生治疗!”
“没、没有!”池泽吓了一跳,想到什么,连连道歉,“没有,医生,没有不满意!是我没有理解您的良苦用心……”
凉渊这才脸色好了一点,将那个含着卵的硅胶玩具抵在他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唔啊啊——医生,嗯,嗯哼……插进去了…太深了…”
艳丽的淫肉极其欢迎进入的硅胶,经过改装的玩具随着进入慢慢伸长,顶端的龟头延展开来,从龟头中心伸出如同探头的圆润长管,直接插进了他的宫口。
淫靡的肉含着硅胶玩具蠕动起来,那吞吐着的媚肉将鸡巴越含越深,他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啊——医生,它肏进去了……哈啊!啊!好深……”
凉渊低头,将他压在床铺上,池泽的表情有些慌乱:“医、医生……?”
凉渊十分严肃地说:“现在开始检查乳头,现在不要乱动。”
下半身的穴肉被肏得抽搐,纤细的脖子因为仰头的喘息而变得更加脆弱,他双手被放鼓起的乳肉上,还没等凉渊说些什么,就已经开始刺激那充血红肿的乳头,喘息越来越快,手指拨弄着那硕大的乳果,媚眼如丝却是迷茫不已。
“唔,唔啊……”
“你的骚奶子流出奶水来了。不过你的奶头怎么这么大?”
“医生,嗯啊啊!不、不知道,小时候……哈啊啊、呼啊…小时候就这么大…”
“小时候就这么大?自己没有玩过?”
“嗯,嗯啊,自己……自己玩过……”
凉渊指尖摩挲着他的小腹,指引着鸡巴里面的茧慢慢地通过他的宫口,挤进了饱满肥美的胞宫之中。
茧的外壳层层融化露出里面如同刺球的生物来,那些刺如今还没有长大,圆润地撑在他的胞宫之中,只剩下七八根左右的带着倒钩的长刺扎入了他的宫肉之中,射进少量的麻醉体液,将那倒刺牢牢地勾扯住胞宫内壁,固定下来。
“嗯啊啊——啊啊啊!医生,那是…那是什么…唔啊啊!”
“我在你体内留了个监视的东西,可以在你发骚的时候控制住你的骚逼不流水,但是你要马上来找我,因为堵不如疏,明白了吗?”
“哈啊…嗯…明,明白…医生…斯哈…啊啊啊…”
乳头上的孔眼已经被挤压出奶渍,胞宫间的刺球上的刺在他的内壁上摇曳划动着,他骚动地扭着自己的身体,手指越发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硕大的乳头,拉扯得连乳肉都被揪起来,凉渊从他身上下来,笑着低头:“现在要给你的骚穴上一点药,好好治一治你的骚逼。”
电流从末端流窜到了铁片上,夹在嫩逼上的电极开始放电,那本就在流水的穴口被鸡巴撑成圆形,夹着骚逼的木夹摇摇晃晃,里面夹着黑色的鸡巴玩具的肉壁绞紧,他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捏着自己下半身的黑色鸡巴,疯狂地抽插起来。
“医生,医生……哈啊……被电得要死了…嗯啊啊啊……唔啊…”
凉渊把那根黑色的鸡巴抽了出来,看着里面空空的内腔,
', ' ')('随手甩到空间里面让系统处理了。
她垂眸看着他,笑了一下:“医生现在要检查你的骚逼,你要自己把骚逼掰开,明白了吗?”
“嗯哈,明白……”
凉渊插了进去,啧啧称奇。
紧致的小穴吞吐着她的性器,穴口的电极让他的穴肉痉挛不已,他的身体哪怕是不想接纳,也会因为电击而不得不绞紧体内的肉棒,粗长的鸡巴能够直接顶到狭窄的宫口,她缓缓抽插着,感受着他体内几乎是如泉涌的淫液冲刷下来,有些惊奇,却是低头轻笑着将压在床上,如同打桩那般用力抽打着他的淫肉。
“要,要被操烂了——嗯啊啊啊!!!”
“怎么会被操烂呢,池泽,你的身体本来就很适合做这个。”
“呜…不,不是这样…好深…啊啊啊…别…别进去了…呜!……”
龟头研磨着他的宫口,刺球似乎有所感应,收敛了自己全身的刺,化作圆润的小球,被那粗壮的性器顶到更深的地方,接触到了那一块凸起的腺体。
被药物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前列腺和子宫壁几乎是贴着的状态,真是诡异的现象呢。
“我是秘境和辅导师,负责和你一起监管学生……明白了吗?”
“唔,唔啊……知道了……”
等到凉渊从房内出来的时候,程冉野还站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好笑的姿势。
凉渊撑着头,里面的那个人还在收拾自己狼狈的休息室,现在该来处理一下面前这个比较强壮的家伙了。
“你会忘掉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在你出了这扇门的时候开始生效。”
凉渊笑眯眯地把人推出去,然后拍了拍手,走到这一层走廊尽头已经上了锁的僻静会议室,朝着空荡荡的面前伸手,接到了浑身发烫的弑。
他很显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闻到了她略略清冽的味道,垂眸,“大人。”
可怜的小家伙肚子里还有上次触手留下的卵,偏生又是个闷不做声的,要不是自己还有他的神印知道他现在不好受,怕是要一个人在家里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
濡湿的穴口已经把黑色的布料打湿,他平日里就只喜欢穿着黑色的衣服,胯间薄薄的布料一摸就是他的淫液,将他放在会议室的桌面上,看着他微颤的睫羽,手指直接抵着他的胯部往内一按。
“……”他沉默地垂着头,也不说自己有没有不舒服,只是顺势躺在桌面上,呼吸有些绷着。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脸颊都潮红了,显然是被折磨得有些狠,上次的操弄把他弄伤,怎么着也该好好养着,休息一阵子。
卵能这么快催熟,还不是因为这个笨得要死的木头什么事情都没做。
像是没事人一样,里面的卵还不得以为这个身体已经适合生产,如今直接卡在了宫口,好不容易排出来两颗,还是横着的……?
“大人很忙。”
他低沉的声音有些轻,躺在桌子上匀称的身体很是修长好看,偏偏像个木头,板正板正的。
凉渊将那颗卵隔着衣料往里面推,调整了一下位置,瞥了一眼躺着的人,坐在沙发,道:“自己坐上来。”
弑起身,脱掉衣服,胯间丝丝缕缕的红色看得人胆战心惊,他抿了抿唇,不知道是否碍事的他低头看着,最后还是用法术清洁一番,将自己的身体对准那个略秀气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
没有那么撑。
弑抱着少女的身体,有些恍惚地想着。
大人好像……很照顾他。大约是因为他流出的那些血吧,没有很疼,只是在排卵的时候,撑开了那本来就狭窄的宫口,撕裂出了大股大股的血,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却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体内那些蠕动着的,想要挤出来的卵。
阵阵的痛而已……其实无所谓的。
他低头,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看她有些笑意的面容,却是恍惚,声音沉哑:“抱歉。”
凉渊揉了揉他银白的发丝。
金色的眸子因为歉疚而垂落,他低头埋在她细腻白皙的颈窝里,呼吸暖融。
大人……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哪怕她有些生气——他看得出来的。
但她依旧没有让他受到哪怕一定点的惩罚。
青年的身躯缓缓地动起来,抬起又落下,带着他生涩的技巧,在努力地用他的穴口服侍着那根白皙秀气的肉棒,低头微微喘着,又有些为难地垂眸看着自己溢出清液的铃口,沙哑的声音顿了顿,“……要射了。”
凉渊低笑,揉了揉他下半身那个蓄势待发的小东西,“射吧。”
弑抿唇:“会弄到……大人身上。”
凉渊故意揉他的敏感,笑眯眯的:“那阿弑舔掉不就好了?”
审判者金色的眸子微微颤了颤,低低应了一声,闷哼着射了出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落在她手心的浊液,分明是面不改色,却又
', ' ')('明显看得出他眼底那沉浮的嫌弃。
凉渊笑。
……
“不好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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