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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心情很不错,懒懒散散躺在大殿的软塌上,枕着离御的大腿,看着侍女进进出出。
柒站在下边请示离御,道:“有几个世界的人类欲望升到非正常地步,大人,初步估计是……人类的政策原因。”
离御道:“什么政策?”
柒微微蹙眉:“因为人数锐减而担忧人口老龄化,命令人类强制性生育……还有一个世界的星球上爆发了一场流疫,会让人类完完全全被欲望支配,这样下去恐怕要覆灭。”
离御稍思索,道:“你去看看,如果已经无法挽回那就放弃,如果还能纠正,还是稍稍收敛一些。”
他说完看向凉渊:“大人,这样安排可还妥当?”
凉渊笑:“你的公务,来问我?”
离御道:“大人总是考虑周全一些的。”
凉渊打了个哈欠:“人类的欲望,总是因心而起,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是人类自己的抉择,那便不要干涉。方界录有记载,曾经的某个世界上的人类,因为生育能力和存活率过高,导致数量激增压力巨大,导致他们开始欲望恶堕——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因为这样才不会让男女结合生下孩子。”
“如此极端的做法让人口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但是出现了断层——表面上几年没有新生人口的世界,导致了不小的动乱,同时出现了更加恶劣的欲望,政策下的禁忌,让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开始暧昧而刺激,除去那些强奸迷奸的恶劣事件,不少人都选择了当社会玩具,可以做绝育,虽然失去了拥有后代的能力,但是性欲得到了满足。”
离御想起了方界录的篇章,点了点头:“最后人类发现自己矫枉过正,最后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把这些东西纠正过来。”
凉渊撑着头:“正如每个世界都会有弹性那样,人类的欲望也是充满弹性的……不过,另外一个世界的流疫,还是过去看一看比较好,毕竟突然出现这样的东西,或许是机缘巧合,又或许是事在人为呢?”
离御颔首,对着下面的审判者道:“去办吧。”
柒领命:“是,大人。”
离御看着柒走出大殿,这才转头望向少女,问:“大人,需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么?”
凉渊从懒散变得精神起来:“确实。”
这个世界还有剧情呢,虽然还不至于世界崩塌,但是她在这里游山玩水不管那边的灰飞烟灭,实在是有些怠惰了。
凉渊呼唤出系统:“来,剧情给我。”
系统慢吞吞的:【宿主,您,您不是看过了吗?】
凉渊“啊”了一声:“可我看的是弑的剧情啊,男女主的一个字都没看呢。”
系统一脸习惯了的表情将剧情传输过去,扁了扁嘴,【宿主,你明明知道审判者是什么,还问我……】
凉渊歪头:“那么多天道那么多的审判者,我怎么知道是那个天道的审判者?”
系统噎住:【……】
凉渊看着剧情,忍不住扬起笑意。
啧啧啧。
说起来女主和柳嫣嫣还有些关系,她是柳家交好的世家,钱家里的庶女,庶女的灵魂被挤出去,穿越而来的钱菱芷接管了她的身体,在这个世界大展拳脚。
从另一个世界来的钱菱芷,身份似乎是杀手,可惜的是所作所为完全看不出来和杀手有什么关系,比起惊羽的沉默寡言来说,她似乎活泼得有些过头了。
钱菱芷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拳打渣爹,脚踢嫡女,一路冲上了紫荆学院,然后在外出历练的时候遇到了男主——受伤的鬼王,夜辰封。
神人鬼妖,在这个世界齐聚。
妖族的文笔并不多,只是妖王居凌作为鬼王的情敌活跃在偶尔的剧情,以及最后的大战之中。
女主的最大敌人,是隐藏在在这个世界深处的邪魔外道,他们发现了女主的鼎炉体质,准备将她在及笄的时候抓去作为鼎炉献给幕后的黑手,结果到最后……
凉渊:……
到最后女主被发现是“神”,大杀四方,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结果发现是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最好的哥哥,钱政和。
钱政和当然不是真正的钱政和,真正的那个在秘境里面修炼的时候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被幕后黑手夺舍的钱政和从始至终就不是钱菱芷的哥哥,但是他完美的伪装,足以让女主对他如同真正的哥哥那样亲近,更何况,女主的前世,也有一个对她极好的哥哥。
作为本书最大的反派,现在在钱家。
凉渊从离御的宫殿里离开,一回府就看见柳家主那热泪盈眶的表情。
凉渊:……
柳家主老泪纵横:“嫣嫣呀,爹知道你一直有个江湖梦,想要当天下第一,可是咱这样不能走火入魔呀,你看,上一次……”
凉渊安抚老爹:“爹,你怕什么呀,我能耐大了去了,这不是没事嘛。”
柳家主恨铁不成钢:“都是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太废物,连你也保护不好,真是生了
', ' ')('他们有何用!”
几个在旁边如鹌鹑不敢吱声的哥哥:……
凉渊:……噗。
她道:“哥哥们也很努力了,只是我机缘比较好,所以能够修炼到这样的高度。”
柳家主把几个无辜的哥哥一通臭骂,然后冷哼着挥袖离去。
几个哥哥咳嗽几声,眼观鼻鼻观心地在一边站着,最后还是大哥忍不住开了口:“那个,嫣嫣啊,以后出门呢,和爹爹或者娘亲说一声啊,要不然和哥哥说一声都是可以的,不然,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凉渊扑哧笑,点了点头:“行。”
几个哥哥越发震惊:这个小祖宗怕不是转性了?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以往都是,“你管我”或者“我去哪要和你报告,你算什么东西”,无奈爹爹和娘亲实在是宠爱她,他们又不能像妹妹一样任性,只能这样苦哈哈地过来和她说。
凉渊坐在椅子上和哥哥们扯着皮,手指点在了椅子上,忽而起身:“我好像很久都没去过学院了。”
哥哥们:……?你不是说学校里的老师都是废物吗?
凉渊:……
柳嫣嫣这何止是狂妄,简直是目中无人。
不管如何,为了摸清楚女主的情况,顺便看一场好戏,她决定回去学校继续上课。
得知这个消息的柳家简直是陷入了巨大的兴奋之中,下人们为这一尊大佛的离开而欢呼雀跃,哥哥们为她的听话转性热泪盈眶,爹妈为女儿的懂事而欣慰不已,虽然各有原因,但是晚上的一顿饭,还是氛围热闹又和谐。
……
凉渊出现在学院的时候,班上的同学都惊了。
我超!大魔王!
柳嫣嫣飞扬跋扈,但顶不住人家是真的优秀啊!
那何止是天才,那是怪胎啊!
凉渊被导师请到了办公室里面,导师严肃地扶了扶眼镜:“柳嫣嫣同学,为什么突然来上学了?”
凉渊:“因为听说两个月之后有秘境试炼,我需要过来锻炼一下自己的实战。”
导师:“……”
她严肃地点了点头,对着凉渊道:“柳嫣嫣同学,你有这样的上进心,实在是令人欣慰。经过学院导师们的商讨,你将会跨级和临近毕业的一百二十七届学长一起组队。”
凉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的导师,她过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管,借着柳嫣嫣是天才的理由,将她丢到毕业生那边去。
年级和年级之前其实是不相通的,唯一一个有交集的地方就是学院中心的塔楼,足足能够容纳万人的竞技场就在塔楼中,在这里可以挑战任何人,许许多多的新人会选择在这里崭露头角,借由这个机会和学长学姐取得联系。
柳嫣嫣出名,也是因为她飞扬跋扈不好惹才在学院里名扬四海,就算过去,也不会有人想要和她组队。
不过,正合她意。
反正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然而然不会想要和那些人组队。
于是凉渊点了点头:“好的。”
导师看凉渊这样配合,也惊了一下,随后松了一口气。
这个麻烦的人,还是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比较好。她将推荐函交给凉渊,笑:“柳嫣嫣同学可以去找高年级的池泽导师,他是负责高年级学生的总导师,低年级的学生这一次只会在秘境外围活动,找池泽老师可以拿到进入秘境中心的资格。”
凉渊接过推荐函,十分没有诚意地开口道谢:“那就多谢导师的推荐了。”
吊儿郎当地走到高年级的校区,她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大门,拿着推荐函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池泽的面前。
嚯。
凉渊看着坐在办公椅上那个斯文的男人,下巴抬了抬:“柳嫣嫣,来参加毕业生的秘境试炼。”
池泽微微抬头,扶了一下眼镜:“据我所知,柳同学还是低年级的学生吧?秘境的危险性你的倒是没有和你说过吗?”
凉渊诚实道:“没有。但是我觉得我没有比那些毕业生差到哪里去,更何况这只是区区秘境而已。”
池泽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从办公桌旁边拿出一块透明的石头,放在她面前:“把你的手放上去,测试一下你的分段。”
凉渊放上去,池泽盯着石头。
凉渊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什么反应都没有的石头,还有池泽那微微蹙起的眉头。
“不可能没有任何的灵力。”他起身拿过石头,握在手心的石头发出紫色的亮光,他抬头看向悠哉悠哉的凉渊,“如果你的灵力尽失,那么就不要参加这一场试炼。如果你修炼的力量并不是正派的……那么柳嫣嫣同学,我想我们有必要提交资料到长老会,决定你的去留问题。”
世界上能够逃过灵力石的修炼方式并不少,但是本国境内存在的唯一一种修炼方式,便是汲取人的性命来修炼,越是手段残忍,越是有效。
凉渊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 ' ')('池泽导师要把我就地正法吗?”
池泽淡淡看她一眼:“你再挑衅的话,说不定不止是就地正法。”
凉渊咯咯笑,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晃悠着腿,歪头看他,“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学院里有很多天才,不止是你。这些年我见过的黑马也有很多,人的力量和潜能是无穷无尽的。”池泽拆开推荐函看了几眼,“在你交代你的底细之前,我不会让你参加这一次的秘境试炼。不是他们有危险,就是你有危险。”
“哦~”
“……”
池泽停下手中的事情,转头看着面前这个比纨绔地址还要玩世不恭的女孩,面色微恼:“柳嫣嫣,你的尊师重道呢?”
凉渊笑:“可您也不是我的老师啊。”
池泽起身,和坐在桌子上的凉渊对视:“你可以继续挑衅,而我,也可以选择驳回你的推荐函。”
凉渊挑眉:“威胁我?”
池泽眉眼微微沉下:“你没有灵力,还是你修习了什么歪门邪道?”
凉渊乐得快要开花,她哼了哼,“导师想要知道啊?那凑过来一下啊,这样的秘密,我只告诉池泽导师你呢。”
池泽怎么可能会上当,当即微微离远了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凉渊跳了下来,站在池泽面前,手指点了点池泽的喉结,笑眯眯地问:“导师呀,你是不是感觉到,自己现在没办法动,也没办法说话了呢?”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过于反派,她咳嗽了一下,跳回了椅子上坐着,和他平起平坐那般对视,道,“不要用这么戒备的眼神看着我嘛,我还什么没做呢。”
“你要做什么?”
他能说话了。
但是他还是动弹不得。
凉渊礼貌地询问:“池泽导师有配偶了吗?”
池泽静默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凉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容很纯良,“来一场不用负责的性爱?大概是这样。”
池泽被气笑,他说:“性爱,至少是心甘情愿,你这样做,是强奸。”
凉渊有些惊奇,却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的确,我这算是强奸。那么,池泽导师,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强奸呢?”
池泽嘴角抽了抽,目光盯着她:“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不过十分钟就会被发现。”
凉渊笑:“该担心的人,不该是你么。”
池泽盯着她。
凉渊没有那么扭捏,她径直将他的制服扒拉开,西装的板式很好看,尤其穿在他的身上,像是模特那样引人遐想,笔直的裤腿中,会不会躺着一个可爱的小鸟。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白衬衫上,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看见那已经有些反应的凸起,她毫不客气地捏住,挑逗似的揉搓了几下,瞧着池泽的神色,笑:“呀,这算什么?嘴上不太想要,实际上身体却已经忍不住迎合了。”
池泽微笑:“你不能将人的身体和心理混为一谈,如果一个人被刺激得有反应,这并不代表者他就是心甘情愿被刺激的。”
凉渊颔首:“导师说的是,受教了。”
她拽着他的衬衫把他往桌子边拉进,挑起他的下巴,“但是每个人都会沉沦于欲望,无一例外。哪怕是心底无法接受,可谁都无法反驳,在欲望中,会有一瞬间的享受。”她贴近他的耳边,低低笑,“这就更加诱人了,违背自己的意愿,可耻地迎合着身体的反应……多羞耻啊,池泽。”
直呼其名让池泽猛地盯着她,他下颌用力,几乎是咬牙切齿:“柳嫣嫣,我劝你不要这样做。”
凉渊揉了揉他的短发,笑眯眯的:“不要哪样做?你在害怕自己淫荡的模样吗,池泽?因为你是从那种地方爬出来的,所以你本能地抗拒性爱?”
一个从勾栏院长大的人,出来之后隐姓埋名,坐到了这个位置。
瞧瞧他的伪装,这是多么的完美啊,看起来就宛如富家公子般的优雅高贵的导师,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贫贱出身呢?
这件事只有长老院的直接负责人和院长知道。
池泽死死盯着面前的人:“你是谁?”
凉渊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干什么。”她似乎很享受他现在这副强行镇定的表情,手指从他的衣服下面缓缓往上摸着,揉捏住他的乳头,有些啧啧称奇,“比常人的要大很多呢,不愧是从小就开始催熟的……妓子。”
池泽几乎是被刺到了那样面红耳赤,他咬牙:“柳嫣嫣!你再这样下去我会禀报院长将你开除——”
凉渊奇怪地看着他:“这不是事实吗?池泽。你为什么要这样恼羞成怒?”
池泽不怒反笑:“用事实来羞辱我,我难道应该感恩戴德吗?”
凉渊噗嗤,却是揉了揉他的脸颊,“哎呀,生气啦。”
池泽简直要被她的脸皮厚给搞得心态崩塌,没好气地说:“放开。”
凉渊捏着那软乎乎的乳
', ' ')('头,将他的衬衫解开,看见他胸前的束缚带,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她一圈圈地解开,看着那被勒得有些发白的乳肉,伸手捏了捏,绵软的触感让人忍不住用力揉捏,几乎像是女人一般的乳房上点缀着葡萄大小的乳果,上面的孔眼清晰可见。
池泽根本不想看她。
凉渊恶劣地揪着有些发硬的乳头,软乎的手感变得有韧性,乳肉失去了束缚带的捆绑立刻被揪得摇晃起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不是这些束缚带,他仍旧是那个衣冠楚楚的池泽导师。毕竟谁能够想到,隐藏在西装革履下面的躯体……会有这么淫荡呢?
生在那种地方,从小就耳濡目染,连吃的饭里面都是药,又怎么不会发育成这个淫荡的模样。
凉渊坐在桌子上,脚尖顺着他的腿内侧缓缓往上,点了点那个内陷的地方,咯咯笑,却是凑近他耳边低语:“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哦,池、泽、导、师。”
凉渊笑得很坏,“你也不想学生知道自己是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吧?嗯?”她勾起丝丝缕缕的头发绕在手心,有些倨傲地看着眼底满是屈辱的池泽,哼笑,“那样的地方爬出来的人,再跌回去……哎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学院从来都不收来历不干净的老师,这是事实啊,池泽。”
“……你要做什么?”
“你听话,我就不做什么。”
凉渊解开了他的身体控制,让他险些没站稳向后摔倒,看着他咬牙愤恨的模样,她笑眯眯的。
“把裤子脱了吧。”
“你!”
“或者你更喜欢自己被放在勾栏院里被人像是狗一样操?嗯?”
“……”
池泽屈辱地站在她面前,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那冷热交替的温度,两只手紧紧攥在身侧,半晌才抬头恨恨看着她:“你说话算话。”
凉渊痛快点头。
池泽的手是修长的,上面的青筋露了出来,节骨分明,搭在胯部的锁扣上,将那黑色笔直的裤筒褪了下去,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性器展露出来。
“坐在椅子上,把下面露出来。”
“……”
他隐忍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凉渊有一种他在说“你这人真是不要脸”的感觉,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还好,没有感觉。
坏事做尽的凉渊看着他躺在椅子上,表情还是那么的强庄镇定,耳朵却已经红透了,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地看着面前的学生,撇开头看着自己旁边的日程表,把自己的腿打开,露出那个从未被人看过的小穴来。
“就只是这样?”凉渊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池泽,你不会真以为我叫你打开腿,就真的只是让你这样敞开吧?”
“你——!”
“池导师,你在吗?”
凉渊挑眉,看着那关上的房门,还有如临大敌的池泽,笑得默无声息,却又猖狂至极。
池泽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
凉渊跳了下来,站在他面前,宛如帝王那般下令:“把你的手,插进去。”
池泽听了这话是又惊又怒,他刚要说些什么,凉渊就作势往外走,“既然不愿意,那池泽导师还是处理一下学生的事情吧,我不打扰了。”
门口的敲门声似乎没有听到回应,门外站着的是即将毕业的程冉野,他大大咧咧的性子只以为池泽在里面休息,毕竟是池泽下课之后叫他上完课过来办公室一趟的,池泽导师是出了名的负责,不可能不在啊。
他有些疑惑地继续敲门:“池老师?您睡着了吗?”
这哪是睡着了。
池泽慌忙叫住凉渊:“别走、别走!”
凉渊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他。
门外的程冉野很显然是个没眼色的,他锲而不舍地敲门,还大声嘀咕:“导师不会是在里面出事了吧?要不要去叫一下保卫科的人啊?要不还是我直接进去……不成啊,这门损坏了要赔偿可贵了,还是去叫人……”
池泽疯狂摇头,恳求着凉渊搭在门把手上面的手,慌了神的他赤身裸体扑过去:“别,别开!”
哎呀,被投怀送抱了。
少女身上有着松香清冽的味道,他愣了一下,却是仰头看着她笑眯眯地神色。
“早这么主动不就好了吗?何必呢。”凉渊凝视着他,“自尊在生活面前一文不值啊,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你应该很清楚才是,池泽。”
“现在,去椅子上,把自己的骚逼露出来,然后乖乖的把你的手插进去,听见了吗?”
池泽别无选择。
她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生活就是这样的,他从那样的地方爬上来,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而现在,只要她的一个不顺心,他就能从天堂直接堕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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