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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釉哪知道怎么亲?

她把脸凑过去,用嘴唇在他的上面碰碰,以为这就算完事。鎏已却不耐烦这毛毛雨似的亲吻,他直觉应该有更深刻的。他又求一次,然后苏釉就再碰碰,他还是不满,盯着她的嘴。

「你把舌头伸出来。」

舌头是怎么回事?苏釉不解,倒也听话地伸出红舌。

他跟着学,伸舌探过来,触碰到这边,觉得对了。

这类似雷劈的感觉没错!

随即,他整个人凑近,用舌头卷着舌头,还不停向前探,直接伸进苏釉的嘴里。苏釉觉得不对劲,想躲,他不放,死命拉着人,抱着腰,嘴巴滋遛滋遛响。待不多时,俩人因为不会换气,都憋了个够呛。

「接着怎么办?」苏釉问。

怎么办呢?鎏已垂首盯着胯下…那地方要命。

「你…摸摸这里……」

他拉住她的手,朝袍子底下探。兴许因着急,一个不小心探得偏了,倒是直接捅进底下的洞里。再加上方才苏釉放出的流风收回来,盘绕在她指尖,正好二做一,塞个满。

只听一阵长长腻腻的「啊~~~~~」飘出来。

饶是苏釉这个猪跑都没见过的,都不禁被这声低吟震颤心扉。

鎏已实在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人美,身条好,声音清脆。幸亏他选择修仙,还修了冷心冷血的冰属,这若是跑去人间作孽…

苏釉胡思乱想期间,底下的人已心生不满。他拧眉催促:「快动动!」

动?怎么动?

苏釉尝试再拟一股风,与前一股借力打力——

情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鎏已仿佛被开了什么窍门,拧着身,扭着胯,从床一角滚到另一角,双腿也从打颤到弯曲到再打颤。苏釉被他吓得够呛,急忙按住这人双腿,把他遮掩要害的外袍和裤裙全部撸下探伤…

哪有什么伤?只有一柱擎天,水漫金山。

「苏釉!苏釉!到了!」他喊道。

苏釉正要问:仙尊你到哪儿了?

就见鎏已狠狠地扬起脖颈,腹部和臀部一阵紧缩,随即,从那粗壮的柱头喷出长条不断的黏液,沿着她的前胸顺势滑下,最终至腰侧,才因势力不足而停歇。

而迷乱之中的鎏已终于睁开眼,望向她轻声道:「还要…」

幸亏仙门有一技能,名曰清洁咒。

苏釉坐在床侧,歪头瞧用袖子遮脸的鎏已。她知晓他已经清醒,而且恢复了神志,可她不太懂,为何他窝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她问他可否难受,他摇头;问她修为是否受损,他摇头;问他丹田如何,他还是摇头。

「那仙尊舒服吗?」她再问。

鎏已直接翻个身背对不答。

苏釉觉得十分棘手,比她闭关冲击还棘手。她听说过做这种事该是舒服的。她自己糊里糊涂,觉得兴许因仙尊的美颜舒心,却不知道他如何感觉?说起来,这算不算是初夜?她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交代了?

她低头瞅自己完完整整的衣袍,更觉得迷惑不解。

天已露白,再过几个时辰,盛天台将高悬连理阵,届时,不仅雪光和扶摇二峰,其他峰头的仙尊和师兄弟姐妹们也会齐聚,共同见证百年没化过的冰属仙尊鎏已和新生代希望苏釉的道侣大典。

而当事人两个竟还在此发呆和背躺。

「若仙尊身体无恙,我就此告辞。」苏釉站起身道。

「你去哪里?」鎏已回首问。

「回扶摇峰。不多时便是大典,仙尊难道忘记?」苏釉道。

鎏已听完浑身震颤。

可不是。他提前独自洞房,这恍恍惚惚的清晨就仿佛事后隔日,让他生出尘埃落定的错觉。却是经苏釉提醒,才想起明明头都没起。

他也终于感觉出锦被底下的身上丝缕未着。

「你且…去吧……」鎏已道。

苏釉得话,规规矩矩地行礼告辞。

出门来路过前院,自然已寻不见唐怀桃的踪迹。

待苏釉返回扶摇峰,才从众人口中得知,今早往清心潭盯梢的几位雪光峰师兄亦发现佳人不在,正马不停蹄四处搜寻。

她入峰顶,拜见庚午,将昨夜来龙去脉与师尊禀告。

庚午听完,倒是先搁下了唐怀桃大逆不道一事,反而震惊地拉着苏釉:「你,你说你跟鎏已昨晚…洞房了!?」

苏釉点头:「该是没错。」

庚午简直要被气得昏厥。

她向来根正苗红一身正气的弟子,就这样被鎏已坑了?而且还是在大典之前?虽然起因是那唐怀桃心怀不轨,可这事儿也不是完全无解,他鎏已小人——!

想此,庚午撸起袖子,恨恨地:「等今日大典结束,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苏釉急忙拦阻,好言相劝:鎏已到底是受害者,不该再被打击。

回头来倒是想起一事,再跟庚午道:「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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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与仙尊俱不懂欢爱之事,只能自然而为。还得跟师尊讨要一些画本子学习。」

庚午听完双眼圆睁:「你俩都不懂还能洞房!?」

这是什么天赋异禀!?

可她也不好仔细盘问,按下心中猜疑,从芥子里掏出三五本禁书递给苏釉。苏釉结过收好,正听盛天台钟声敲响,想是良辰已到。

接下来便是规划好的流程:庚午给苏釉换喜服,令她来到盛天台跟鎏已结连理阵,然后一起接受宗门内外诸人的祝福。苏釉偷把鎏已上下打量,见他已恢复成往日雪山巅峰的模样,不苟言笑,装冷唬人。喜服红衣配上玉面,比平日倒是添了许多艳美之色。

整场大典顺利,唯一缺漏之处只有:雪光峰几个弟子心不在焉,待大典刚结束就飞去不见。

鎏已对此不意外,与苏釉说,他知晓他们去寻唐怀桃,左右还是要押回宗门审讯,早一日晚一日不急。苏釉见他如此,也就不再询问,转头盯着他隐隐颤抖的双腿。

「仙尊还好吗?」她问。

鎏已瞪她一眼,带着五分的娇羞。

至第三日晨早,真正的洞房之后,苏釉和鎏已这俩新手司机才意识到自己错得多么地离谱。可回头想,那前遭的感觉又是实在骗不了人,便是在两人的求知欲驱动下,隐秘地学习一些秘事,而后意外地解锁了另外的姿势。

如今,鎏已依旧是他懒惰的雪光峰峰主,更爱苏釉上下前后的服侍。苏釉则带着几分无奈,亦为他玲珑的曲线所沉迷,只能尽力多操劳。

不过,俩人的修行倒是突飞猛进毫无阻碍,看得庚午真人倍感欣慰。

至于唐怀桃,在被揭发来路不正的身世之后,已被强制遣返重新投胎,并严加查验未带今世记忆。可怜雪光峰几个男弟子恍悟之后发觉,自己的修为已经掉落一大截…

今日苏釉得了新的黄皮秘法,学习了新姿势,晚间就跟鎏已研究起来。

此番他只将下衣褪去,上身仍是青白出尘的完美扮相,跪趴在榻上歪头瞅着身后的苏釉。那一缕缕乌丝如水,盘踞床头,还有几条倾泻在他的脸侧。

苏釉取风,施法包裹住他的臀,随即一阵荡漾。

「啊啊啊~~」

果不其然,前头传来黏腻不断的声音。

「苏釉!你,你总是欺我…」鎏已喘息道。

苏釉一边端着书本,一边观察他的反应:「我就是按照书上所写操作。仙尊你觉得如何?舒服吗?」

说完,她又催动风球几方摇动。

「别!别弄了……不行……不能进!前头也是…!」

苏釉凑近:「后头舒服,还是前头更舒服?」

堂堂的冷艳仙尊早已双颊红透,无措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

「那两头一起?」苏釉建议。

「不行!不行!要坏的!」

「先试试。」

说完,风已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揉捏起一片雪白。

鎏已再也忍不住刺激,狂浪地叫喊起来,仿佛此刻他不再是令人敬仰的雪光峰峰主,也不再是高高不可侵犯的仙尊高人,他全身的知觉,只有身下一处。

连口涎也垂落到床面。

苏釉见此,又加了把火,再召一阵风裹上他的胸前凸起。

鎏已即刻破功,长喊一嗓,柱头喷出大股白浆。

完了,他无力地坠倒在榻上,深深地喘气,埋着烫红的俊脸对苏釉嗔道:

「混…混蛋……你,你净是捉弄我……」

苏釉觉得他这话说得偏颇,便反驳:「仙尊难道忘了上月末,你用缚龙索将我捆绑在床头的事了?」

鎏已没了动静。

但他依然觉得自己在苏釉手底下,全是吃亏。

「你怎的就…学花招那样多……」鎏已问。

苏釉思考片刻:「我一心修道,必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讲完瞅他:「仙尊还要试试么?」

鎏已翻身而起:「你我交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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