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知礼再一次见到熟悉的人有些意外,他将酒杯放到旁边跪趴着的奴隶的背上:“你不是去了s市吗?怎么又回来了?”跪趴着的奴隶很快就调整好姿势,让酒杯稳稳地立在背上。
“去了就不能回来?”贺远有些莫名其妙。他和陆知礼算是旧相识,要说二人认识,还得从贺远入圈的时候说起。
当时他第一次来俱乐部,即便有学长带着他,整个人仍透着一股子拘谨。陆知礼的奴隶认识学长,贺远便顺其自然和他聊到一起。所以严格意义上讲,陆知礼是贺远认识的第一个圈里人。
“当然可以。”陆知礼重新将酒杯拿起来,将脚踩在他的奴隶的背上,低声呵斥:“别乱动。”随后轻轻摇晃酒杯,酒液映衬的灯光随着他的动作变换,陆知礼欣赏了片刻,继续说道:“你不担心你之前那个奴找上来?”
隔着面具,贺远不难猜测陆知礼的脸上的戏谑,破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他这个朋友,没什么不好,就是特爱看戏。用陆知礼的话来讲,就是在无趣的生活里找点乐子。
贺远眯了眯眼睛:“这有什么需要担心的?我不吃回头草,你也知道。”言下之意就是贺远不会和以前的奴隶继续。
“知道,我当然知道。”陆知礼突然笑了,有些莫名其妙,贺远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的这个奴隶不同,他现在可是有名的疯狗。”
“上周,他把一个想要调教他的do打得鼻青脸肿。”陆知礼想到那个do的豪言壮语就忍不住笑,圈子里的do不少,但是对自己认识不清的也没几个。
宋然再怎么说也是被贺远调过,可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而且敢打do还不怕对方报复的,除了宋然也没几个了。
宋然的本质可是疯起来恨不得反噬主人的疯狗。陆知礼的手指轻点座椅,很容易得出结论。
不过这点陆知礼并没有打算和贺远说,毕竟生活无聊,总是要添点乐子。旁边的奴隶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往陆知礼的脚上贴了贴。
“而且,我看他估计还没忘记你。”陆知礼幽幽地说道,余光看到贺远没什么变化的表情,惋惜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是太期待从友人温和的表情下看见裂缝。
贺远?贺远当然知道。社交软件上的请安没有断过,偶尔还会给他发很多意味不明的东西。比方说某处的照片。
贺远在和奴结束了以后一般都会留一个联系方式,避免出现再出现和他结束以后半夜想不开去跳楼的奴隶。这些处理起来十分麻烦,比起这些,贺远更愿意处理能开免打扰的聊天。
通常大部分发个几个月就消停了。宋然倒是挺能坚持……
不过总会放弃的,多巴胺这种东西最多管用四个月,热情也不例外,总会有用完的一天。
“所以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记得你当时走是为了躲他吧?”
“工作调动。”贺远摊手,意思是他也不想。宋然在这里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躲他实在是太麻烦,贺远干脆回去s市。所以算起来两个人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见面了。
“哟,贺家少爷还有不得已的时候?”陆知礼阴阳怪气的天赋总是能展现在各种地方,这得益于他是一个班主任。
贺远无奈摆了摆手:“兄命难违。”陆知礼听见了又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矜持滤镜被他这样好不顾忌的大笑抹去一半。
贺远懒得理他,打开手机,不出意外看见了宋然的消息被顶到上面。之前网调的sub发来一张图片,他的小穴里含着贺远的控制的跳蛋。
【在哪里?】贺远问道。
对面几乎是秒回【:在公司,daddy,准备开会。】
几乎是瞬间,贺远的恶趣味就起来了【那你得忍忍,嗯?】
宋然发现,每一次贺远使坏的时候说话的后缀总会带一个嗯字,联想到对方说话的语气,让人生出一股无法拒绝的感觉来,当然,他本来也不会拒绝。即便对方让自己当众出丑,他都甘之如饴。
【是,daddy,会议还有十分钟。】他已经开始想象主人突然在他开会期间启动跳蛋,自己该多么担心会被别人听见小穴跳蛋震动的声音,然后会议结束以后给对方发去照片,主人会怎么回复?
说他骚?说他贱……?
实在是,太让人期待了。
“宋总,会议准备开始了。”秘书在推门进来,低声提醒。宋然嗯了一声,起身走进会议室。此时一众高管已然到齐,只剩下宋然。
然而没有人会想到,此刻宋然平静无波的外表下正期待着西装下的跳蛋开始震动。
这导致他整场会议的精神高度集中,几乎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然而出乎他的预料,直到会议最后,后穴跳蛋的开关都没有被打开。
【daddy……小狗委屈】会议结束以后,宋然给贺远发去消息。
【:开完会了?】紧接着消息继续弹出来【真想在开会的时候出丑?】
真是……该死的温
', ' ')('柔。宋然又想贺远了,想他带着温度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已经留长了,不像当时扎手的寸头。他专门保养过,触感很像当时贺远养的小狗的毛,主人肯定会喜欢的……
只是后来主人走了,连带着那只狗也一起带走了。然而……宋然看向手机上的聊天,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仍然是有机会的?
【daddy给的都喜欢星星眼】
突然,后穴的跳蛋震动起来。低频的,过了一小会宋然就适应得差不多了。【daddy小狗撒娇】
“唔……”下一秒,宋然就呻吟出声,后穴跳蛋的频率被调到最高,紧接着细碎的电流从后穴传到全身。
他的腿软一瞬,大脑一片空白,内裤已然被自己的水浸湿一片。
【:射了吗?】
宋然的眼眶发红,他去到卫生间,拍了一张鸡巴上带着贞操锁的照片给贺远。
【:挺自觉的。喜欢就戴着吧。】
“在干嘛?聊骚?”陆知礼一低头,看见了聊天框一闪而过的肉体,顺其自然地想到了……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贺远无语:“在论坛上找的奴。”陆知礼兴趣不高地哦了一声:“网调有什么好的?摸又摸不到,别告诉我你看着他赤裸的身体打飞机。”他似乎是受到惊吓,看着贺远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没兴趣。”
“……你不会阳痿了吧?现在只能靠网调满足?”眼见他的猜测越来越离谱,贺远脸色很差地出声打断了他:“想象力真丰富。”
“他挺听话,聊着不错就调着玩了。至于打飞机,我没有你这么旺盛的性欲。”陆知礼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这种互损对他们而言司空见惯。陆知礼低头撇了一眼跪在他脚边的人。
“在想什么?”语气有些危险。“没什么,主人。”他眨了眨眼睛,显得很无辜。然而陆知礼对他的奴隶兼男朋友熟悉至极,对方有什么小心思很难瞒过他。
“是吗?”陆知礼百无聊赖地扯了扯对方的乳环,意简言骇:“说实话。”看着对方倒吸一口气,心情颇好地松开了手。
“唔……”他痛呼一声,脸色微微发红,贺远看了一眼,没兴趣看他们的羞耻py,“先走了,回见。”
看着贺远走远,陆知礼低头对鹤年说道:“走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唔……想到主人和我视频,自慰的时候了。”陆知礼想到当时他揶揄贺远的那套,踢了他一脚:“这赖谁?”
鹤年低声笑:“赖奴,是奴求主人要的奖励的。”
“还笑?”拉了拉他的乳环,这时候鹤年不笑了,只是唇角隐约还能见残存的笑意,他求饶道:“错了,主人……错了。”
“对了……”陆知礼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问鹤年:“宋然是不是今天要过来啊。”鹤年深知陆知礼的脾性,低头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嘶……早知道让他多呆一会了。”说不定晚点就有好戏看了。
他抬头看,昏暗的灯光下,很容易就看到门外那个高挑的人影。
贺远的面具还没摘,他靠在门口吞云吐雾,“年年,我当时还劝过他不要把爱情和主奴混为一谈来着,结果我们……”
“我们不一样,主人。”
贺远离开的时候有一辆车迎面开来。一个熟悉的人影和他擦肩而过。他没戴眼镜,只觉得对方有些熟悉,很快就抛诸脑后。
倒是那辆黑色的汽车突然停下,车里的主人看着后视镜里面,穿着黑色大衣的人慢慢地走,直至不见人影。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几乎就要离开胸腔。胳膊上的烟疤疯狂地叫嚣着存在感,生怕主人注视不到他。
穿着黑色大衣的人已然变成一个极小的点,再也看不见,黑色的汽车才启动,驶进停车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