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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熟悉的声音透过平板的听筒传来，宋然的大脑一片空白，已无暇顾及其他，只有听从对方的命令，顺从地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膝盖撞击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贺远扶了扶耳朵旁边的耳机，将手边的平板息屏，放在桌子边。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当时约调的时候，贺远问过对方有什么玩具，他发了一张图片，贺远略略扫了一眼，挑了几样，让对方备好。
“是，daddy。就在手边。”宋然刻意调整了声线，在隔着网线的情况下，贺远只会觉得他是一个不知羞耻的sub
“很乖。”贺远似乎是想起什么，轻笑一声：“把跳蛋塞进你的小逼，嗯？”
宋然被他的话苏得耳朵发麻，很快就在对方带着戏谑的语气里想起那句“看看小逼，daddy”
是自己拿来吸引贺远的话。羞耻感蔓延到脸上，他的脸颊微微发红。宋然咽了口口水，从手边拿起跳蛋，涂上润滑剂。
“唔……daddy”后穴很久没有塞入过东西，即便是扩张之后，塞入跳蛋的异物感也依然令人不适。“啊……！”呻吟的调子忽然拔高，是贺远按了跳蛋的启动键。
跳蛋是远程控制的。宋然当初问贺远的时候，荷贺远反问一句【:不怕遇到坏人？】
【我相信daddy】
【:太容易相信别人可不好，小狗】
可是我只相信您。宋然委委屈屈地想。
肠肉十分敏感，即便是低档的跳蛋宋然也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他的脸颊微红，双眼朦胧地看着前面，似乎贺远就在旁边。
“daddy，操我……求您……”
“婊子。多久没有被草了？”贺远的声音冷了下来，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daddy，daddy，想要您……”
“掌嘴。”听到命令以后，宋然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往脸颊上招呼。“没吃饱饭吗？用点力。”啪啪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剧烈的疼痛和被主人赏赐的快感交织，宋然的幻想里，贺远站在旁边，眼神轻蔑地让他自己掌嘴。
只要这么想，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疼。后穴跳蛋的频率已经调到中档，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然而长期被管控，射精已然需要得到主人的准许。
“daddy，我想射……我想射……”他颤抖着呻吟，渴望自己的神明给予的快感。他的声音已然发着颤，后穴饥渴地吞吐着跳蛋，一股股水液喷出，“daddy～啊……”
“自己掐软。”对方的声音仍然是一贯的冷漠，宋然甚至听见打火机按动的声音。贺远在抽烟。他得出这样的结论。
“呜……”强烈的痛感让他呻吟出声。脸上的红印此时也在叫嚣着存在感，然而蓝牙耳机传来的呼吸声一点儿也没乱，似乎只有自己沉浸在欲望的海洋。
“daddy……”他是落水的人，只想不顾一切地抓住水中的浮木。
贺远又笑了，这个sub很容易让他联想起某一条祈求主人怜悯的小狗。他将手机上的跳蛋调到高档，如愿听见对方越加放荡的呻吟声。
“告诉daddy，硬了吗？”
“硬了呜～”
“那就射吧，乖孩子。”释放的命令传来的同时，硬挺的鸡巴就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真是……太贱了。看着自己的鸡巴仿佛认主一样，宋然自嘲地笑了。可惜，贺远已经不要他了。
宋然的呼吸乱套了。贺远掐灭了烟，安静地等待对方高潮的余韵。
“daddy，谢谢您。”
“嗯。”贺远意简言骇地应了。
“您有过sub吗？”宋然明知答案，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嫉妒问道。
“有过，很多。”贺远不甚在意地回答。在泰安来这只是一次随意的交谈，算是事后安抚sub的部分之一。
“那您……为什么要抛弃他们呢？”无疑，贺远是一个很优秀的do，圈子里没有一个sub不想当他的奴。但是贺远的眼光也极高，能看上的奴条件也都非同一般。
长久的沉默，久到宋然以为贺远不会回答。
“因为我发现，我无法变成他们幻想中的我。”
贺远又点燃了一根香烟，夹在指尖任由它燃烧。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别墅没有开灯，贺远的眸光映着零星的火光。
宋然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二人很久都没有说话。
“该去休息了，小狗。”最后，还是贺远出声终结了今天的网调。
“daddy，您可以在贱狗身上做一切您想做的。”
“嗯。再说吧。”
贺远刚入圈的时候，其实并不是现在的样子。
彼时的贺远还是大一的新生。他在舍友的极力推荐下加入了一个社团，和社团里面的一个学长走得很近。
学长追了他大半年，长得还可以。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在某次做爱了的时候，贺
', ' ')('远没忍住扇了他一巴掌，学长很难以置信，又有点期待地看着他：“您是do吗？”
后来贺远顺理成章地在学长的带领下入圈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也不会懂主奴和情侣的界限在哪里。大概是一年以后，学长突然发来短信说要分手。
那时候他是怎么说来着……？贺远迟钝地想起来了。
【:阿远，这种生活太窒息了。我受不了你的掌控欲，受不了这种所有事情都要被你过目的生活。你很好，阿远，你会找到适合你的人的。】
手机传来震动声，贺远打开，是消息提示。是刚才的sub发来的一张图片。
贺远点开，照片里面是一个嫣红的小穴，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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