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洛神踩着面前的屁股碾了碾,接着皮鞋前段划入臀缝刮蹭着寻找入口。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他盯着原本是脚凳的性奴看了一会儿,忽然说:“太暗了,再加几根蜡烛吧。”
在姚洛神身边,左右各有一个Alpha倒立着青蛙般张开双腿,屁眼里插着一根红色蜡烛,蜡油顺着笔直的烛身滑落,在他们的肛口和臀缝上凝固成不规则形状。听到姚洛神的命令,一个待命的佣人立刻从从抽屉里拿出四根细长的蜡烛,然后走到左边用戴着手套的手剥去Alpha屁股上凝固的蜡油,掰开他的臀瓣,在Alpha隔着口塞发出的沉闷呻吟中往他的屁眼里加了两根蜡烛并点燃,接着绕到右边做了同样的事。
蜡烛本身并不粗,但三根并在一起加上拉扯出的缝隙,足够把Alpha弹性欠佳的肛口撕裂。可即便热烫的蜡油滴落在伤口上激起锐痛,他们也一动不敢动地继续做着姚洛神的人形烛台。
“这就好多了。”姚洛神懒懒地说着,架在另一条腿上的脚往前一踢,鞋尖戳进了“脚凳”红肿湿软的屁眼。
就在他饶有兴致地测试Alpha被轮奸得松软的屁眼能把他的皮鞋吞咽到什么程度的时候,房间的门被粗暴地踹开了。
佣人和性奴们都吓了一跳,只有姚洛神表情不变地继续踩踏“脚凳”的屁股。
两个保镖面色为难地跟在闯入者后面走进来,向姚洛神告罪,后者摆摆手让他们出去,抬起眼睛看向脸色阴沉的不速之客——穆溯之,笑道:“新婚快乐,怎么,不去度蜜……”
“你不是说温瀚那边你解决了的吗?”憋了一肚子火的Alpha打断他质问道:“他怎么会来北京星的?!”
“我不知道,”姚洛神诚实地回答:“可能他反射神经长?”
“我不是来听你耍嘴皮子的!”
姚洛神耸耸肩,踢了性奴的屁股一脚让他转过身来,把沾满液体的鞋尖塞进他嘴里要他舔干净,同时漫不经心地“安慰”穆溯之:“反正你也没收到装着死婴的包裹,乐观点嘛,说不定那个Beta舍不得就这么堕胎呢?就算他想着要把孩子生下来折磨一辈子,那对你来说也算是好事不是吗?”
穆溯之脸色铁青地瞪着姚洛神,要是他再年轻气盛一点怕不是就要冲过去一拳让姚洛神闭嘴了。可他毕竟还要顾忌到姚洛神的身份和两家的关系,只能强压火气道:“温瀚那边的后续处理是你答应要做的事……”
“我知道,”姚洛神把腿收了回来,“我会帮你打听一下你那只宠物的情况的,安心去陪你妻子度蜜月吧。”
——————————————
麦伦在把房间让给晏霜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它被情绪失控的晏霜破坏得面目全非的心理准备,但他毫无疑问没有想过晏霜会在他的浴缸里自慰。
幸好,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当晏霜躺在浴缸里用指腹按压自己肛口的时候,浴缸的主人正在用小白鼠试新调配出的药,对于两墙之隔的香艳戏码一无所知。
短暂的试探之后晏霜就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许久没被男人的鸡巴造访过的肉洞完全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饥渴难耐,内壁像是涂了蜜一样黏糊糊的,把晏霜自己的手指紧紧裹住,敏感的指腹甚至能触摸到软肉的每一次抽动。
作为Beta而言,他的身体真的是过分淫荡了。
空虚瘙痒的肠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蠕动挤压进入的手指,像吸吮鸡巴一样嘬它,诱惑它进得更深。晏霜很少自慰,孕期因为心情极差也从来都选择忽视身体的需要,就算穆溯之很久没去或者没碰他,他也不会动手取悦自己,所以此刻他的动作异常生涩,就算加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也只是笨拙地抠挖内壁,非但没能止痒反而让欲望烧得更热。
他努力回忆前列腺的位置,试了几次终于用指尖夹住它。
最敏感的软肉被挤压带来了快感,可这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更加激烈的快乐,想让那块小小的腺体被粗壮的茎身碾压,被鼓胀的龟头顶弄,被开到最大档的道具疯狂震动,或者甚至被电流击中……
晏霜咬住下唇,用疼痛强行中止了几近于怀念的渴望,他徒劳地用手指去夹自己的敏感点,可别说濒临了,他连高潮的一点边界都摸不到。
阴茎被绵绵的快感刺激得硬挺,前列腺液流了一些下来,精液却一滴都射不出。于是他将三根手指并拢成尖锥状,对准前列腺抽插的同时挺腰迎合自己手的动作,让微薄的快感变得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哗啦!”
——太过专注于追逐快感的结果就是他的脑袋在一次次挺腰的过程中渐渐从浴缸边沿蹭开,最后在晏霜终于有点要高潮的感觉时,他滑进了水里。
在浴缸里淹死当然是不可能的,晏霜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就猛地坐了起来,他扶住缸壁咳嗽干呕了几秒,缓过来后他的性器已经软了,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快感自然也已经什么都不剩。
Beta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抓过浴巾胡
', ' ')('乱擦干身上的水,连衣服也不穿地就走出了浴室,直奔衣柜。
雄性生物首选的发泄情绪的方式从古至今都没有多少变化,要么暴力,要么性爱。既然无法靠下半身爽到,那就只能通过暴力来把翻倍的暴躁一并发泄出去,至于暴力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那就看个人的选择了。
柜门合拢之后留给晏霜的就是全然的黑暗,他咬住自己的手,在逐渐加快的心跳声中死撑着不愿意立刻逃离这个他强迫自己进入的、具现化的噩梦。
“咚咚咚”
血腥味很快漫入口腔,晏霜的头开始疼,耳边也出现了无法形容并且毫无意义的声音,他收紧牙关,决定无视所有来自身体的警告——直到他听见了杂音之外的声音。
“这么紧张啊,”带笑的声音轻柔地说:“给他来一针肌肉松弛剂。”
“我的孩子呢?看来你的确应该在这里面多待几个月。”
“还顶嘴吗?”
“闭嘴!”晏霜尖叫,声音因为一下子抬得太高而嘶哑刺耳:“闭嘴闭嘴闭嘴!!”
那三个声音并没有离开,反而盘旋着越来越响,好像说话者正在一步步靠近他。
晏霜终于无法忍受,边胡乱喊着“滚开”、“杀了你”之类的话边一头撞开了柜门并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碰到墙壁才停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
他紧贴着墙壁急促喘息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里是麦伦的房间,麦伦的房间在炽焰基地里,所以这里没有那三个Alpha。得出安全的结论后晏霜抬起头,做最后的确认。
房间里空无一人,脱离压力源后幻听也立刻消失了,只有之前被耳鸣和幻觉掩盖的敲门声因为他刚刚的叫喊而变得越来越急,然后戛然而止。
晏霜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房门就被打开了,麦伦焦急的声音先于他进入了房间,“晏霜?晏霜你怎么了?”
Beta条件反射地骂了句“滚!”,可担心他出事的麦伦已经踏入了房间,并一眼就看见了蜷在墙角的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并且左手还沾满血的样子。药剂师下意识就要冲过去给他包扎,但正处于极度不安中的晏霜根本不想看见除了自己外的第二个活人,“滚出去!”
麦伦在门口站住,他沉默了片刻,把门在身后关上,然后在晏霜陡然警惕起来的眼神中脱下自己装满了各种无标签密封试管的外套。他把外套小心地挂到门边的衣帽架上,又把手伸入裤子和衣服上的口袋,把里面一些随身携带的笔、钥匙之类的小物件拿出来放到地上,接着将内衬拉出来,最后把衣袖和裤腿都卷了起来。
意识到麦伦想让自己看明白他没有藏着任何东西后,晏霜忍住了抄起个什么砸过去的欲望,“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需要包扎,”麦伦只字不提医疗舱,“我有急救箱,让我帮你。”
他没有贸然接近晏霜,说明目的之后就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回答。
晏霜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换了个比较放松的姿势说:“你过来。”
麦伦把这当成了许可,他走向晏霜,打算先查看一下他的伤口,并在心里庆幸晏霜没有想到可以直接问急救箱的位置。
晏霜看着麦伦靠近自己,在他蹲下来的时候突然跳起把麦伦扑到地上并用完好的右手揪住了他的领子。
“坦白一点吧,”Beta骑在药剂师身上不耐烦地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麦伦卡在了“你手还在流血”和“我也不知道”之间,一时无法决定晏霜的伤和晏霜的质问哪个更要紧,只能沉默。
“不愿意说?哼,算了,”晏霜没有执着于麦伦的答案,“那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他用膝盖顶了顶药剂师的胯下,好笑地看着后者瞬间从脸红到耳朵。
“既然被切了腺体和生殖腔,那你这根东西想必不是废物吧?”
', ' ')